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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女佣兵穿越3:狂妃倾天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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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崖,生死别【22】



寒风中,一道惊鸿骤然从他腰际划出,南宫楚歌反手拔出腰间长剑,直往南宫流云肩膀劈落。

剑光落,血起!

南宫流云抓着南宫楚歌的手,瞬间松开。

盯着南宫楚歌,神情中,全是错愕!

怎么样,都想不到南宫楚歌会对他使出这样一剑!

天地间,一遍寂静!

南宫流云的整个手臂,在四溅的血花中,跌落到地。

殷红的血,染红地面上的积雪。

血流更是快速的汇聚成潭,在冰天雪地中凝聚在南宫流云脚下。

整个肩膀,被南宫楚歌突兀一剑,直接斩断!

手臂落地发出来的沉闷撞击声,让南宫楚歌狂躁的心猛地清醒。

整个人,突然怔住。

所有的攻击,在这一剑之后全然停止。

抓着剑的手指,紧了松,松了紧,怔怔的看着南宫流云不断往外涌出大量鲜血的手臂。

在他心里,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居然会拔剑。

更永远都没有想到,会对南宫流云做出这样的攻击。

那么多年以来,在他心里南宫流云都是他最重要也唯一尊崇的一个人,而现在

所有的一切,发生得如此突兀。

突兀到南宫楚歌所有的思绪都直接停顿,只能是握着剑静静的看着南宫流云。

“你不是故意的!”

相对于南宫楚歌心里的慌张,南宫流云反倒是率先清醒过来。

虽然是冬季,在重伤时,额头上已经快速的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脸色也在瞬间比之前惨败难看了许多。

但是神情却是平静无比,开口,淡淡的丢出一句话!

这句话,让南宫楚歌握着剑的手指猛地加力攥紧。

抬起手,把长剑往南宫流云的方向一递。

看着南宫楚歌的动作,南宫流云用力皱了皱眉,视线直接避过南宫楚歌递给他的剑。

断崖,生死别【23】



看着南宫楚歌的动作,南宫流云用力皱了皱眉,视线直接避过南宫楚歌递给他的剑。

对南宫楚歌这个动作,他当然知道这个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弟弟是什么意思。

一剑还一剑!

南宫楚歌把剑给他,就是让他用这把剑,把他自己的肩膀同样劈下来。

想到这里,南宫流云不由得挑了挑眉。

“看来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满是汗珠的脸上,瞬间变得有些嘲弄戏谑起来:“难道你就不会说一声抱歉!”

听着南宫流云的明显因为手臂剧痛,带着一丝颤抖的戏谑轻松笑语,南宫楚歌绝美如妖的脸,更是蹦紧。

眼里,跟着闪出一丝浓浓的痛苦。

在这个时候,南宫流云这个大哥,还是像以前任何时候一样,不管任何事情,对他都没有半点责怪。

可是

这一次

南宫楚歌愤怒的紧紧抿了抿唇,把手里倒提着的长剑再次往南宫流云方向递去。

心里的怒意,全都是对着自己而发。

南宫流云不计较,可是他又怎么能原谅自己。

看着南宫楚歌固执的动作,南宫流云剧痛下,依旧不由得失笑出声。

这家伙,从小到大,不管是闯了多大的祸,从来都不会说一句话对不起。

就如同南宫楚歌还是九岁时,被前朝的一个王爷当街拦住调戏,逼急一怒将对方杀死,当时耶律燕逼于朝廷众臣齐齐求情,不得不下令只要南宫楚歌到对方灵堂上磕头赔罪,就赦免死罪。

偏偏这个家伙,直接捧剑入令堂,宁一死也不磕头赔罪。

若不是他们的父亲当时及时赶去救下,只怕

想到这里,南宫流云不由得皱了皱眉,沉声开口:“我已经说了,你不是故意的”

断崖,生死别【24】



话还没有落音,南宫楚歌手腕一翻,挥剑快速往自己手臂斩落。

剑到一半,被南宫流云抓住。

看着自己这个看似慵懒妖魅,实际倔强至极的弟弟,南宫流云无奈的咬了咬牙。

“如果你觉得这样就可以还我一条手臂,那你就斩!”

一把甩开抓着南宫楚歌握着剑的手,怒叱出声:“要是你想让那些藏在暗处的人开心高兴,就赶快动手!”

说着,直接丢开南宫楚歌。

低垂眼睑,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肩膀。

听着南宫流云的话,看着眼前惨白的脸,南宫楚歌用力咬了咬牙。

抓着剑的手臂,缓慢垂落下来。

“我欠你一条命!”

抬臂,收剑回鞘,南宫楚歌一字一句的把话从唇齿间吐出来。

伸手从怀里掏出瓷瓶,指尖灵活的把瓶盖挑开,倾倒瓶身把里面的药粉全部倒在手掌上,往南宫流云的肩膀按去。

“什么时候,我的弟弟也变得如此婆妈起来了?”

药粉敷到血肉模糊的断臂处,南宫流云整张脸因为药物的刺激顿时绷紧。

嘴角,却勉强往上提了提,咬牙开口。

“你既然那么在乎她,当初就不应该布下那个局!”

侧脸,看着沉默不语的南宫楚歌。

南宫流云跟着深吸了一口气,哑声开口:“你去找她吧!”

南宫楚歌听着这个话,依旧沉默。

修长白皙的手掌,带着药物紧紧地按在南宫流云肩膀上,看着从指缝中快速的渗出来的血迹,沉默不语。

整个人,仿若石化。

“你为了追她回来,情急之下连我都伤了,不去,你会后悔的!”

南宫流云话音落下,南宫楚歌依旧什么反应都没有!

南宫流云看着一言不发的南宫楚歌,无奈的笑笑。

抬起手,重重的在他肩膀上击了一拳,自己被反震得冷汗淋漓时,面色一沉:“滚!总不可能我的手白丢了!”

断崖,生死别【25】



抬起手,重重的在他肩膀上击了一拳,自己被反震得冷汗淋漓时,面色一沉:“滚!总不可能我的手白丢了!”

南宫楚歌的身子,也被南宫流云这一拳直接击退两三步。

垂眼,看着自己占满血迹的手。

视线逐渐抬起,挪到南宫流云的脸上。

确定南宫流云叫他去寻找野北,并不是赌气之后,薄薄的唇更是抿紧。

好一会儿,才哑声开口:“我一直不知道她有那么重要,一直以为她只是一颗棋子!一直到”

说到这里,懊恼的蹙了蹙眉。

缓慢的收回修长的手指,所有的话都变成嘴角浅浅笑意。

笑容,却是苦涩的!

他几乎可以看清楚身边每一个人的心,甚至觉得世上大部分的人心都看得清楚。

唯独,一直都没有看清楚自己的心。

“一直到现在,真的要失去了,就发现了?”

南宫流云嘲弄的哂笑出声,抬臂按住少了南宫楚歌手掌止血的伤口。

面色跟着一沉:“既然现在看明白了,就去追吧!”

“可是”

南宫楚歌说了两个字,迎视着南宫流云视线,所有的话全部都咽下。

侧脸,对着站在一旁发傻,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守城侍卫沉声吩咐:“护送云王爷回府,出半点差错格杀无赦!”

音落,再不说一句话,转身沿着马蹄印急追而去。

正如南宫流云说的,要是他不去,今生必定后悔!

看着南宫楚歌快如轻烟的白色身影,南宫流云心里暗叹了一口气。

在手臂被斩断的那一瞬间,他才骤然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

他真的不应该把野北放走!

原以为,在南宫楚歌心里,对野北虽然有独特的情悸,但也并不重要。

断崖,生死别【26】



原以为,在南宫楚歌心里,对野北虽然有独特的情悸,但也并不重要。

要不然,他又怎么会对野北布下那么一个血局。

但是

在南宫楚歌心里,唯一重要的也许就是他这个大哥。

或者说,南宫楚歌就如同他一样,可以毫不犹豫的为对方而死。

但为了野北,南宫楚歌情急之下可以忘记一切,烦乱中连他都伤了。

谁敢说,在南宫楚歌心里,野北没有分量?

有些失神的想着这些,南宫流云按着断臂处的手不自觉的往腰部摸去。

入手处,空无一物。

这个发现,让南宫流云的心也像是空了一块一样。

在那里,这半年以来他一直别着一把扇子,到了现在

仲怔只是一瞬间,南宫流云嘴角也泛起了苦笑!

有一个秘密,他一直放在心里。

现在看来也永远都要埋入心底,永远不对任何一个人说一个字!

也许,看不清楚自己心的,不仅是南宫楚歌一个人。

还有他这个莫名其妙把那把扇子随身带了半年多的人。

几乎是下意识的,那一夜唇齿亲密接触时的炽热感觉,仿佛再度浮现。

杂夹在那一夜致命攻击中的亲密,就像是一朵剧毒的花在心里扎下种子,明明有着致命的剧毒,偏偏又艳丽无双。

一旦扎下根基,再也无法清除!

只能是无力的任凭它在心里自行蔓延疯长,直到把整颗心都吞噬掉!

每一次走过那一夜带着萧杀的寂静长街时,南宫流云把玩着折扇时,总是忍不住想起扇子原来的主人。

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放走野北,但现在想想,何尝不是在放走她的时候,希望给自己以后一个机会。

现在,摆明了野北在南宫楚歌心里重要至极,而他

断崖,生死别【27】



现在,摆明了野北在南宫楚歌心里重要至极,而他

似乎,这个心思真的可以收好,再也不想不提了!

只是

心念转动时,南宫流云往南宫楚歌身形消失的方向看了眼。

看着在黑夜中一路延伸的一马一人留下来的痕迹,南宫流云几乎敢确定,南宫楚歌追不回野北!

就算是他追得上野北的人,也追不回她。

野北说到离开时,语气并不是那种咬牙含恨的决然。

而是一种异常平静的声音,在自然不过的说出。

偏偏是这样的语气,更让人清楚感觉出她离去的决心。

在这个时候,南宫楚歌只怕——

野北手指灵活的一层层把包袱布料打开,眼睛顿时就瞪圆了。

伸出手,在包袱里快速的翻看了一遍,跟着恼怒的皱眉低语:“该死的,简直就是开玩笑!”

包袱分成两层,第一层一看就知道应该是临时塞进去的另外一个包袱。

那里面,全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看上去,应该是容玉平时有用,却又不敢给别人发现的。

就像是她之前在寝宫里用的那把梳子之内的玩意。

这些东西,野北一点都不感兴趣。

让她纳闷的,是应该就是这个包袱装着的东西。

里面,居然是一套小孩穿着的衣服,借着星辰光芒,依稀看得出是一套应该有些年代的衣物。

除此之外,仿佛再也没有其他物品。

让容玉和楚玉焦急的,就是这个?

野北伸手拎起里面的小孩衣服,准备仔细打量时,一块玉牌从折叠的衣服中往下跌落。

断崖,生死别【28】



野北伸手拎起里面的小孩衣服,准备仔细打量时,一块玉牌从折叠的衣服中往下跌落。

野北快速的俯身,一把抄住往地面坠落的玉牌。

身子还没在坐直,眉峰已然皱起。

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从心里漫延出来。

感觉中,更是有一种被人用武器瞄准的感觉!

感应升起的同时,野北身子已经本能的做出了最正确的反应。

勾在马镫上的脚尖,用最快的速度退出,抓着包袱的手臂也是用力在马背上一推。

借力,把本来倾斜的身子快速离马坠地。

膝盖率先触底后,跟着在雪地上一撑,整个人翻滚到道路一旁,进入旁边树林的遮挡中。

几乎是身子离开马匹的同时,四周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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