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休的代嫁-第8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录急不可耐道:“跟他废什么话,快把你那十八大酷刑拿出来。”
田公子听到这句话,大惊失色,惶恐的盯着眼前几人。
“别吓他。”萧云瞪了白录一眼,然后笑眯眯的对田公子说道:“我不想你屈打成招,道台大人来之前,我给足你时间自己考虑清楚了。如若不然,这十八大酷刑……”
故意顿了一下,萧云笑着对白录说道:“有没有那种可以让人拉肚子拉到虚脱,但是又不想死的药?”
第一百六十四章 上报朝廷
呤月闷笑道:“这个不用药,用巴豆就行。”
田公子‘咿呀咿呀’的拼命摇头,样子很滑稽,萧云和呤月他们对视一眼,‘噗嗤’大笑,萧云说道:“道台大人现在手头有别的案子,估计得有一阵子才能过来这边,白录,你若嫌闷得慌,这个田公子先借你玩玩。”
田公子欲哭无泪,嘴里拼命发出‘嗯呜’声,似乎想招供。萧云反倒不想听,看田公子这怕怕的样子,她便能大概猜出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抓他来,只不过是想让他指证知县而已。
萧云想,既然道台大人忙了,她且先悠闲几日,等道台大人有空了再说,反正在这里不愁吃不愁喝的。
可是,往往计划没有变化快。萧云怎么也没想到,接下来会发生那样的事。
就在萧云忙着找田公子的同时,知县也派人去洛京打听太子身边的人物关系,从而确定了萧云并非太子的妃妾,也非太子身边的亲信,那块玉牌极有可能是偷来的。即便是捡的,萧云利用它来骗吃骗喝,这个罪过也大了。
知县将此事上报了道台,道台大人当时正在办一件大案,他认为此事事关太子,非常重大,他们地方官员不可越级将萧云就地正法。于是令知县先将萧云等人软禁了,然后写文书直接送到洛京,以‘盗窃太子证身之物’为名,请求朝廷派官员前来查办此人。
另外,知县怕自己干的坏事败露,便遣人通知田公子,让他速速离开临南,走远点,避避风头。
但是回来的人说寻不到田公子,知县这下急了。他马上做了最坏的打算,欲将萧云等人先斩后奏。
既然要斩,就得需要一个理由,一个需要迫切斩杀她的理由。知县思来想去,觉得这个办法行不通,她们一拨人不似街头那疯婆子,没什么亲人,说话疯疯癫癫的,杀了也没多大的价值,反而容易引起道台大人怀疑。若深查此事,可就麻烦了。
萧云身边的沉风手持长剑,身材高大。眼神寒冷,一看便知十分厉害,知县对此人有些忌惮,不敢轻举妄动。
如此算来,只有一个办法可行。知县决定铤而走险——投毒。来个神不知鬼不觉。
可惜他光看出沉风厉害,却没看出手上没有剑的那个男子也同样很厉害。
那日,饭菜一送到,白录便嗅出了一丝异样。萧云冷笑,当即让沉风越墙出去,到外面的酒楼打包外卖回来。
吃完饭。萧云说道:“白吃他的是给他面子,既然他不愿意,那就算了。呤月。你把玉牌给沉风,下午去把道台大人‘请’来。这种地方,不宜久待。”
沉风动作很快,不出一个时辰,他便赶到了邻县。悄无声息的潜入了县衙里面,蓦地打断了办案中的道台大人。
“你、你怎么进来的?”道台大人看到沉风。猛愣一下,慌忙站起来。他正在审问罪犯,怕犯人被同党劫去,所以大门紧闭,守卫重重,不料如此还是有人能不惊动一个侍卫便闯了进来。
刑房内的所有士兵全部剑拔弩张,跪在地上的那个人原本面如死灰,看到沉风陡然闯进来,整个人容光焕发,他满心以为沉风是来救他的。
“我非普通侍卫,自然轻功不俗。”沉风的语气没有卑微也没有高傲,冷冷的不带一丝情绪,他亮出‘泓’字玉牌。
“你就是……”道台大人马上想到了吴县令前几日上报来的事。他盯着沉风仔细瞧了瞧,逐渐冷静下来,肃穆道:“本官十年前曾有幸与圣上办理过一件大案,还得御赐宝刀。两年前太子殿下来临南巡访,钦点本官陪巡。他身边的侍从,本官记得一清二楚。”
沉风面无表情的直接说道:“我并非太子殿下的人。”
“那你是?”
“暂不便相告。”沉风酷酷的道:“我前来此地,只为一件事。”沉风将事情的经过一一向道台大人娓娓道出。
道台大人听完,十分惊讶,在他的隶属管辖范围内,竟然有这样知法犯法之徒。思及吴县令先前上报过此事,所以道台大人没有立即断定谁对谁错。
静默的思索了半响,道台大人说道:“此事本官定会派人严查。你私闯刑房,已是有罪。本官不得视若无睹,纵容你等行为。来啊,将他拿下。”
沉风神情一凛,瞬间利剑出鞘,抵在了道台大人的脖子上,所有人拔刀相向,紧张的盯着他,不敢妄动。
道台大人没有惊惶失措,怕得浑身发抖求饶,这一点沉风很是佩服,“吴县令今日投毒不成,明日必然会变本加厉。等道台大人查出端倪来,恐怕我家夫人早已命丧黄泉。还请大人先缓一缓手中的案子,跟我走一趟。”
道台大人心思飞快的翻转了一下,道:“可否容我安排一下?”
沉风收回剑,站到门口等待。大家见到他出手、收手如闪电般急速,谁也不敢去挑战他。
道台大人奋笔疾书写下一封密函,低声吩咐身边的下属八百里加急送到洛京。然后从容的跟着沉风走了。
这封信上面被道台大人的下属盖上了公章,连夜送去了洛京。道台大人深得皇上器重,这件事洛京的官员无人不晓,所以他的上书无人审批,到了洛京府尹那儿即被重视。洛京府尹拿出上次从临南送来,还没来得及上奏皇上的那份奏折,心想,既然连奏,一定有大事。于是一并迅速送进了宫中。
不出两日,皇上便知道了整件事情。
“泓儿的玉牌怎会外流?”皇上不解,粗眉一拧,马上召来洛子煦,问道:“你跟你皇兄来往密切,有无听他说过,他的玉牌丢了?”
洛子茫然道:“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丢了?皇兄不是粗心大意之人。”
“你看看。”皇上拿起奏折和密函,洛子煦上前接过来打开看了看。皇上肃目道:“那个道台为人刚正不阿,办公秉直,若非辨清那块玉牌乃真的,绝无可能虚报此事。”
第一百六十五章 请旨南下
“皇兄两年前不是去过临南吗?或许这个女人,是他在那儿结识的红颜知己。而那个轻功了得的侍卫,就是皇兄派去保护她的。”洛子煦颇有几分埋怨的说道:“他怎么从来没跟我提过?”
皇上薄怒道:“太子玉牌之用,他不是不知。什么样的女子,能叫他如此重视?”
洛子煦附和道:“就是,既然如此重视,他怎么不带回来让我们瞧瞧?”
“没个正样!”皇上睇了洛子煦一眼,轻斥道。这个儿子,一提到女人就特别来兴趣,真不知拿他如何是好。
洛子煦期翼的看着皇上,打听道:“父皇,你打算派谁去?”
“你辅佐朝政也有些日子了,你说派谁去?”皇上饶有兴趣的看着洛子煦,反问道。
洛子煦低头暗笑,父皇什么心思他一眼看出来了,不然怎么跟他周旋了二十几年,大错小错不断还过得如鱼得水呢?他没有直接回答皇上,而是转移了话题:“今日朐阳传来急报,正式与御国开战。父皇似乎毫不担心,一副稳操胜券般自信!”
“你与你皇兄感情甚笃,似乎也一点不担心他的安危?”皇上双目含笑,煦儿是他所有孩子中最顽劣、也是最有趣的一个。此事刚传来时,他召大臣开紧急会议,大臣们听闻此消息后,皆赞太子胆识过人、雷厉风行。唯独他,收起玩世不恭的笑脸,沉默凝思。众人散退后,他亦不曾询问只言片语。
他应该是猜出什么了。
“他是我皇兄,更是洛国下一任君王,论担忧,应该父皇的更重些才是。”洛子煦玩趣般的笑道。
见到皇上的表情,洛子煦心中的疑云已然明朗。当他听到开战的消息时。他暗忖,皇兄率领大军,算时间现在应该刚到边关,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开战了呢?
除非是有人提早部署好了一切,利用太子率领大军这个消息掩人耳目,从而打得御国措手不及。
这一切,都是父皇和皇兄精心策划的。
那么——
洛子煦之前还一直迷茫,究竟是谁这般厉害,能叫父皇和皇兄委以重任?现在猛然灵光一现,明白过来。眼眸一亮,“长轻是故意落崖的?”
皇上泰然微笑,不置可否:“以你之智。若分一点用在朝政上,必成大器。”
洛子煦又惊又喜:“父皇,你们——!”洛子煦想责怪他们,这种大事怎能瞒着他呢?转而一想,自己无心朝政。这么重要的政事岂能轻易告诉了他?哪天他喝醉酒走漏了风声,害他们功亏一篑,岂不是罪过?
失去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他甚为难过,如今得知这个好兄弟平安无事,洛子煦说不出的高兴。连日来住在宫中被宫规所管束的烦闷一扫而光。
想起以泪洗面的姑姑,洛子煦说道:“看来这件事,只有父皇、皇兄和长轻三人知晓。你们可把姑姑骗惨了。太学大人最近也变得少言寡语。”
皇上正色道:“刀剑无情。战场之上危机四伏,随时有可能英勇献身,作为长轻的父母,他们理应早有准备。”
“哎——!”洛子煦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有点同情姑姑和恩师太学大人。
“你若不舍平真姑姑担忧。倒是长点本事,替代长轻。出征御国?!”皇上嗔道。
洛子煦讪笑了两声,贫道:“论英勇,众多兄弟中还是长轻最有父皇当年的风范,我们差之较远,不敢请功。国家大事,岂可儿戏?!”
皇上看着他,眼中笑意俨然。心感欣慰,都说外甥像舅父,幸而还有长轻这个大外甥继承了他当年的骁勇善战。太子性格温儒,不喜见血,但对政局独有见解,这两个表兄弟一文一武,相辅相成,洛国有他们二人,定会迎来百年盛世。
至于其他的儿子,能否成大器又有何关系呢?只要兄弟间和睦,不争权位,辅佐皇兄朝政绝无二心,便是难得。
戎马半生,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在死之前看到洛、御两国能够结束战争,缔结友好。这个几代君王的遗嘱,他的父王临死之前都未能完成。若能在他崩毙之前做到,那便再好不过了。
“父皇,你不该生下我。”洛子煦突然说道。
皇上一愣,龙颜微怒道:“不知好歹!多少人想生在皇家?!你若不想,朕可现在就下诏曰,将你贬为庶民。”
“父皇误会。”洛子煦佯装为难的样子,说道:“孩儿的意思是,父皇把孩儿生得这般聪明才智,可是又将孩儿生得性格直率,藏不了事,可叫孩儿好难受!哪天忍不住告诉了姑姑,那可如何是好?”
皇上微微一笑,“罢了,知道你这性子,这一开战,不出十日,消息便会传开,长轻死而复生的消息也会不胫而走,你不必刻意憋着。”
“不,这样不好。”洛子煦一本正经的说道:“不如父皇将孩儿调派去临南办理此案吧?”
知道长轻没死,他一下子轻松许多,本来以为长轻去了,父皇心里定然不好受,他得长进一些,为父皇分忧,所以在宫里万般不自由,也只得忍着。现在好了,他终于可以出去透透气了。
洞悉了洛子煦的真正目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