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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第19部分

小说: 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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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籍光听完之后两眼发亮,直说我谦虚又聪慧,还想跟我谈谈人生理想,可我一听他说话就头疼,找了个借口溜了出去。
  自此这个籍光时不时便来府里找我探讨一下艺术领域、文学领域还有可怕的哲学领域,每每我都听得头晕眼花,恨不得缝上他的嘴。
  风浅也极讨厌他,因着籍光隔三差五的就来找我,很是妨碍了我们外出吃喝玩乐交流感情。
  奈何籍光一点都没察觉自己不招人待见,来的越发频繁,还送我好些自己做的诗词。我刚开始看过两首,奈何这东西实在是不对我的胃口,自此再收了就搁置一旁,籍光问起来我就胡邹两句感想,从他觉得我多才多艺又聪慧过人就可以看出,这人没脑子,是以每次都能被我忽悠过去。
  有一天上官寻突然到访问我觉得籍光怎么样,难得他主动关心我一回,可我觉得……籍光真的不怎么样,他人虽不坏又博学多识,奈何性格气场这方面相不相合是要看缘分的,可这人既是他老师的儿子,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支吾道:“唔……还不错吧。”
  然而我做梦也没想到,籍光第二天就来了我的流光阁,面色潮红的执了我的手道:“月满,你我既已心意相通,不如找个时间我让父亲来府里提亲如何?”
  我震惊的无以复加,收了自己的手哆嗦道:“我我……我们什么时候心意相通的?”
  籍光的面色更加红润,羞涩道:“先前我送你许多情诗,你都说写的极好,昨日我央了王爷替我问了你的心意,听说你觉得我还不错的,这……可不是心意相通?”
  这可真是天大的误会!可怜十几年来我头一次被人追求,居然现在才发现!
  眼下这般情况让我很是为难,上官寻啊上官寻,上次你坑我我还没有找你算账,这次居然又想把我卖了!
  一想到上官寻我就浑身充满斗志!决心同籍光说个清楚。
  我硬着头皮道道:“籍公子品格高尚,文学乐理皆有极高的造诣,月满……月满配不上你。”
  籍光忙摇摇头:“姑娘怎的如此谦虚?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天资聪慧见解独到,绝非常人能比。”
  我简直想给这呆子跪了,又道:“月满年纪尚幼,还不想嫁人。”
  籍光上前抓了我的手:“我可以等你。”
  我拂开他的手推说头疼,转身就跑去找上官寻算账!
  上官寻没在千寻居,我又跑到流光湖,他果然在湖边看着那比金子还贵的锦鲤。
  见了我面色如常,问:“什么事跑的这样急?”
  我顺了顺气道:“籍光……说要来府上提亲……”
  上官寻看都没看我:“唔,他说什么时候要来?”
  我气得眼睛一热,鼻子一酸,只差哭了出来,所幸他没看我,只盯着那湖水。
  上官寻啊上官寻,你让我去杀人我去杀了,你让我学琴棋书画我也学了,我在你身边这好长时间,你怎么就一丁点都没喜欢上我呢?
  我低了头问:“我什么时候答应嫁与他的?”
  “你不是说他要到府上提亲?”
  我觉得我一定是被他气疯了!终于做了件平日里幻想过无数次却从来没敢实施的事儿:抬腿给了他小腿一脚,大吼:“上官寻你就这么盼着我嫁出去是不是?!”言罢转身跑了出去。
  自此我很是消沉,原先见了上官寻我就急溜溜的凑上去,现在见了他没有比我跑的更快的,生怕他找我算账。
  我本就难过,这个籍光还变本加厉的每日都到府里溜达一次,今天送我本珍版诗集,明日送我上好的笔墨纸砚,我留着也没用,通通送与了昙音和陌安。
  终于有一天我受不了找风浅商量对策,风浅怒其不争道:“你直接说不喜欢他不就好啦?”
  我耷拉着脑袋:“早就说过啦,可……可他说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喜欢上他的。”
  “噗……那小白脸还真有自信啊……”风浅撇嘴道。
  “噗……你还敢嘲笑人家是小白脸……哈哈哈哈哈……”
  风浅两手扯住我的脸哼哼冷笑道:“哎呀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正准备下手反击时,就听一声怒吼:“你们在做什么!!!”
  我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就见籍光风一般的跑了过来,狠狠打掉了风浅的手,那“啪”的一声响的可怕,风浅的手背上迅速红了一片,顺带扯得我的脸生疼。
  我从未见风浅这样生气,他阴沉着一张脸,掰了掰手指关节向籍光走去。
  籍光这个呆子浑然不知危险临近,还冲我咆哮道:“你居然背着我跟这个小白脸偷情!!!”
  又是小白脸……你们不要再互黑了好吗?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时风浅已经对着籍光一阵胖揍,边打边说:“你他么给我听着!!以后不准再到这府里来!!再让我瞅见你老子打断你的腿!!”
  等风浅被我拖走时,籍光原本白净的脸已经青一块紫一块,躺在地上半天没能爬起来。
  闻讯赶来的上官寻先是派人抬起籍光送往昙音处医治,随后站在我跟风浅面前面色阴沉道:“你们两个……是越发能耐了!”
  我跟风浅哆嗦着没敢说话,又听上官寻笑着说:“风浅,你给我再去南边儿种一个月的地!月满;闭门思过,给我抄写一百遍《女戒》!”
  我:“不要啊……”
  风浅:“呜呜呜……”
  第二天,风浅留书一封离家出走了……这个混蛋!居然不带上我!

  倒霉

  待我抄完那一百遍《女戒》已经是许多天之后的事了,我哆哆嗦嗦将那摞纸递给上官寻时问:“公子,风浅还是没有消息吗?”
  上官寻没说话,显然还在生气。
  我下了狠心道:“公子,要不我再抄一百遍《女戒》,你找风浅回来好不好?”
  上官寻面无表情道:“不好。”
  我在心里摸了把泪,咬牙道:“公子,我去替风浅种一个月的地,你别怪他了好不好?”
  上官寻瞥了我一眼:“如此甚好!”
  我垂头丧气的回屋里收拾东西,许是风浅的前车之鉴太过可怕,我做了一整夜的梦,一会儿梦见自己背着锄头在田间地头一边唱歌一边扭秧歌,一会儿梦见自己黑的像只熊一样,风浅冲着我娇笑道:“哎呀呀~妹妹同我一般黑了~”。
  我在梦里哭醒好几次,早上起来的时候很是精神恍惚面色苍白,平地里走着路都能摔上一跤,我趴在地上半晌不想动弹,居然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旁边坐着的居然是上官寻!他背对着我坐在床榻边儿上,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背影,吸了吸鼻子,莫名其妙有些想哭。
  就是这个人,我做梦都想同他在一起,一生一世在一起。可我胆小又懦弱,从来都不敢告诉他。
  我怔怔的盯着他没有说话,上官寻却先开了口,他自言自语道:“你怎么总是让人这么使心呢?”说罢轻轻叹了口气。
  我往被子里缩了缩脑袋,许久之后听见他起身离开,我跟个笨蛋一样嚎啕大哭。
  不一会儿又听见开门的声音,我头上的被子被人拽了下来,上官寻哭笑不得的递了块手帕给我道:“我都走出去百米有余了,还能听到你的哭声呢。”
  我:“呜呜呜呜呜……”
  上官寻笨手笨脚的给我擦了擦脸:“这是怎么了?”
  我:“呜呜呜呜呜……”
  上官寻:“月满,别哭啦。”
  我:“呜呜呜呜呜……”
  上官寻:“我不让你去种地了,再派人去找风浅。”
  我:“呜呜……我……不哭了……”
  上官寻不知怎的笑了出来,边笑边道:“起来洗漱一下,跟我去吃饭吧。”
  听到这个我立马破涕为笑,世界上也就只有这个人,时常让我伤心难过,可我偏偏喜欢他,这真是没有办法的事。
  自此我跟上官寻的关系突飞猛进,至于怎么个猛进法嘛,大概就是觉得他同我亲近了许多。
  我脸皮一向很厚,瞅着情况好转更是逮着机会就制造偶遇,蹭着他一起吃饭散步。如此这番,府里传出了我抛弃风浅投向上官寻的怀抱导致风浅伤心欲绝离家出走的八卦,这八卦还是夜晓在我吃饭时讲给我的,我听后一口饭喷了出去。
  夜晓着看着我坏笑,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月满,我从心灵到肉体都支持你啊,加油!”
  我感觉整个脸都烧了起来,恨不得把脸塞到盘子里去:“真的有……那么明显嘛?”
  他嘿嘿的笑道:“原本是不够明显的,可我看你现在这副……唔……娇羞的模样,才知道那个传闻原来是真的。”
  “那传闻不是真的。”
  “唔?”
  “我没抛弃风浅……”
  “……”
  “说到风浅,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他?”
  夜晓摇摇头:“没见过,他从小到大离家出走过好多回了,不用担心,过几天穷到没饭吃了就会自己跑回来的。”
  那么就只有最后一个问题了,我忐忑不安的问夜晓:“你说……我有没有成功的希望?”
  夜晓摸了摸下巴:“我见阿寻近来对你亲近了许多,有戏有戏!”
  因着夜晓那番话,我很是受到鼓舞,第二日起了个大早梳妆打扮一番准备跑去流光湖“偶遇”上官寻。近来我摸索出了规律,上官寻每日早饭过后都会去那儿转上一圈。
  今日的天气实在是好,我哼着小曲儿往湖边走去,突然顿了脚步。
  湖边站着一个人,那人负手而立,一身天青色的衣袍,站在那儿就像是画里的风景一般。那衣服还是先前我陪风浅买的,我眼圈一热,这个没良心的!终于知道回来了!
  我提起长裙向他跑去,准备跳到他背上狠狠给他几拳。待跑近了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风浅何时又长高了?奈何此时已经刹不住车,我依然直直向他冲去,在据他一臂之遥时,那人移开半步,伸手给了我后胸一掌,顿时血液翻腾到嘴里,我还没来得及吐出那口血,就“噗通”一声掉到了湖里。
  这水可真凉啊……我我我……不会游泳!!!那人起先还皱着眉看我在湖里扑腾,后来看我变吐血边嚎叫又“咕咚咕咚”喝了好些水,居然乐不可支的笑弯了腰,待我昏迷前的最后一刻才看到他一甩衣摆跳了下来,这人的模样……居然有些像上官寻……
  再醒来时我胸口疼得厉害,昙音正在给我把脉,见我醒了扶我坐了起来,递给我一杯温水,叹了口气道:“这短短几个月,我已医了你三次,一次剑伤,一次昏厥,这次又换了内伤,月满啊,你近来的运也太糟糕了些。”
  他这一说,我的胸口更痛了,近来确实诸事不顺霉运连连,难不成这是我气疯司马敬的报应?
  我正胡思乱想着,又听昙音道:“你旧伤未好,又添新伤,这下还需再躺半个月,不能再吃吃鸡鸭鱼肉了,只能喝汤。”
  听闻这个噩耗,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突然想起那个害我落到如此地步的罪魁祸首,咬牙切齿道:“那个把我打到湖里的混蛋是谁!”
  昙音面色一僵,给我使了个眼色,我还在思考这是什么意思时,就听见一阵笑,那人走近我道:“你口中的混蛋……说的可是我?”
  他虽然换了一身浅灰色的长衫,可那张脸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就是他打得我吐血还差点害我淹死在湖里!
  昙音起身给那人让了座,刚想说些什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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