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冷王的毒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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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我替你们老大前夫新婚准备的一份厚礼,”沈从容收敛了眸子里的寒意,脸上浮起温暖,“等会儿你出去直接找连翘,她会多给你几味药,你调合一下,加进去便可以了。”
一提起宇文常舒,絮飘飘那一双粉拳更是攥的紧紧的:公子欢喜死守着老大的吩咐,从来不会踏足静伯侯府。可是絮飘飘不是那么迂腐的人,在老大失踪三个月之后,她便隐忍不住潜进了静伯侯府。虽然没有找到什么线索,却让她发现宇文常舒压根儿就没有替老大洁身一年,居然跟方景书苟合,还在老大的院子里面,简直就是无耻至极!
第一次,絮飘飘对沈从容露出极为认真的脸色,她语气肯定,一字一句的道,“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目送絮飘飘那一抹大红色离去之后,沈从容脸上的神情也越发的轻松了起来。她缓缓的换上连翘早就准备好的衣裳,头上的发髻随意散落,黑亮的长发慵懒的披在肩头,那白色的衣裙将她衬得犹如仙女下凡尘一般。
一切准备就绪,她才悠然的领着连翘朝着前厅而去。
刚踏进前厅,便瞧见了两个这辈子永远都不会忘记的身影,胸口的恨意似乎淡了些,但厌恶和疏离却是蜂拥而上。
“静伯侯爷,方小姐,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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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赐死
前厅里面,方景书和宇文常舒等了将近半个时辰。
方景书早就按捺不住,脸上的怒意似乎只需挑拨一下,便会马上爆炸。而宇文常舒的情况似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堂堂静伯侯爷,到靖远侯府来,居然只等到了一个倒茶的丫鬟,这个沈从容简直就太没将他放在眼底了!
方景书强行端着那一副温柔端庄的模样,若非看见身边的宇文常舒一张脸黑成了包公,她早就在这里掀桌子了。
只不过,让她万般奇怪的是:今个儿不是自己过来跟沈从容讨要一个说法的吗,宇文常舒为何执意要过来?难不成……难不成他对这个狐骚蹄子又动了什么邪念?
方景书不蠢,她知道,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永远都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沈从容以前越是送上门,反倒是引不起宇文常舒任何念想,可如今她在摄政王府的赏花会上一鸣惊人,又摆出那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宇文常舒的注意力却是十分有可能又被吸引过去的。
广袖下面的手狠狠的掐在了一起,方景书恨得眼睛都红了:沈从容啊沈从容,你果然就是狐骚蹄子。
就在两个人再也坐不住的时候,身后却是传来了如同深山百灵一般的清脆声音,“静伯侯爷,方小姐,久等了!”
宇文常舒身子一紧,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目光转向了门口。
便是这一眼,却让他眼睛都看直了。那一袭纯白的素衣穿在她身上一点也不嫌单薄,反而是为她艳丽的脸平添的几分素雅和高贵。那薄纱拢在她长长的裙摆之上,将她高挑的身姿拉的修长。黑亮的长发及腰,右耳边上一只羊脂玉的簪子随意将发髻盘起,妖娆有余,简直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呀!
宇文常舒一双眸子死死的定在沈从容的身上,心底惊叹:像,真的好像,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像的人?
而方景书却以为宇文常舒被沈从容的美貌迷惑住了,一张俏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碍于宇文常舒在场,而且她暗地里也有求于沈从容,这才不好发作。
只见她飞快的起身,堪堪挡在沈从容与宇文常舒中间,脸上的笑容已经开始抽chu,“听说靖远侯爷归来,沈小姐贵人事忙,理所应当。”
沈从容瞧见了方景书眼底的不甘和愤懑,脸上依旧挂着笑,稳稳的坐在主位之上,“原来侯爷和方小姐已经听说了呀?我还以为两位正在忙着筹备与长孙家的婚事,无暇顾及呢!”
这话无疑是踩着了方景书和宇文常舒的痛脚,两个人骤然变了脸色。
沈从容恍若不知,一脸的无辜和清纯,“我还不知道靖远侯府在五大家族中有这么高的地位,居然劳烦二位放下手中要筹备的婚事,来探望。”
又是一刀,在方景书的鲜血淋漓的心窝子上又补了一刀。
宇文常舒这些日子受了长孙家的羞辱已经够多了,如今再说这话题他简直羞得要将脑袋缩进裤裆里去了。他当即端起手边的茶杯,假模假式的啜了一口,眼神却是恶狠狠的瞪了方景书一眼。
方景书被宇文常舒瞪得后脊梁发凉,可如今宇文常舒的喜爱却是她唯一能够在静伯侯府立足的方法。
她连忙起身走到沈从容的面前,笑着开口,“此番前来,其一确实是为了恭贺靖远侯爷载誉归来……”
沈从容佯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脸上表情可是夸张的厉害,“那么其二呢?”
方景书干咳了几声,试探性的草后院瞧了一眼,“平素不都是烟姨娘出来待客吗,今个儿怎么没瞧见她?”
果然来了!
沈从容眼底闪过一抹狠厉,看来秋月之所以会到蓉苑去,果然不是巧合,而是方景书授意。如今自己完完整整的站在这里,而秋月却是不见了踪影,难怪方景书心神不宁的。
只是,难道这件事宇文常舒也有份参与?
上辈子自己还是方景瑜的时候,这个贱男人每每都是用男人要是事业为重这句话来搪塞自己,如今却是不顾事业,投身到这后宅女眷的争斗当中来了。
看来上辈子那些话都是放屁的了,说自己不扶持他那也是子虚乌有,这个贪心不足的男人,不过是在找借口想要霸占自己的钱财而已。
果然是物以类聚啊,贱人就只配跟贱人在一起!
“哦,烟姨娘啊!”沈从容淡淡的睥睨了方景书一眼,道,“烟姨娘今个儿身子不适,已经挪到乡下的别苑休养去了。”
“怎么会,我上午还……”方景书一惊,面色更是一白。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完,却是被宇文常舒狠扯了一把袖子,后半句话堪堪卡在喉咙中。
“上午怎么了?”沈从容秀眉一挑,故作惊讶的看着方景书,似乎很期待她后面的话。
方景书白了脸色,扭头瞧了面色铁青的宇文常舒一眼,不敢再说话。
宇文常舒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眼底满满的都是恨其不争。半响之后,他才终于起身道,“景书的意思是,她素来就与沈二小姐交好,听闻烟姨娘腿脚不适,便派秋月过来探访。只是,如今已经晚了,却不见秋月回府,所以这才特意过来询问一番。”
沈从容冷眼瞧着宇文常舒那一副的嘴脸,真真痛恨自己上辈子怎么就瞎了眼睛,看上这么一个男人了:什么特意过来询问,一个三等丫鬟,至于让一个静伯侯爷屈尊降贵来询问?说出去谁会信?
“哦,秋月她……”沈从容缓了缓颜色,正欲开口的时候,却不料门口闪出一抹淡紫色的身影,紧接着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秋月冲撞了本王,本王已经将她赐死了!”
051、你很像一个人
此话一出,宇文常舒像是被针扎了屁股一样,猛地从凳子上弹了起来,“什么?”
方景书更是一张脸惨白不堪,身子也跟着发抖了起来。
不过当两个人回头一看来人的时候,人也瞬间焉了。那股子因为气闷羞辱而涌上来的脾气瞬间没了发泄的地方,因为站在他们面前的不是旁人,而是整个九州大陆上最让人闻风丧胆的即墨无双。
谁不知道,当年四国争霸的时候,即墨无双带领千军万马,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内,扫平了其他三个国家最强壮的军队和最勇猛的武士。而尚武国的人民,在那一场浩劫之后,能够丰衣足食,国泰民安,不得不说就是面前这位绝世无双的摄政王的功劳。
所以,在整个尚武国里面,即墨无双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就连皇上也是会忌惮他三分。更何况,如今秋月只是静伯侯府一个三等丫鬟,就算今天方景书冲撞了即墨无双,被赐死,他宇文常舒也是半句话都不敢多说的。
即墨无双一袭淡紫色的长袍,身姿歆长,不需任何动作和语言,光是立在那里,便是一道夺目的风景。他脸上挂着冷意,眉眼之间似乎有颇多不满。
潇洒的一揽长袍,即墨无双走了进来,声音冰冷:“侯爷可是有意见?”
宇文常舒一听这话,只觉得后脊一片冰凉,那至寒的感觉从脚底“嗖”的冒了上来。他虽然纹丝不动,可额头上飞快滑落的汗水却是出卖了他此刻害怕的心情,“王爷哪里话,微臣不敢。”
即墨无双狭长的桃花眼微微一眯,斜睨了宇文常舒一眼,默然的走到沈从容的身侧,端端地坐下了。
即墨无双坐下,宇文常舒和方景书非常识相的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倒是沈从容一脸的淡然,面上仿佛透着丝丝疏离,她轻轻的端起手边的菊花枸杞茶,慢条斯理的啜了一口:这个即墨无双,当真是世人口中的那个变化无常,又极其厌恶女人的“活阎王”吗?
为什么不管自己出现在哪里,下一秒,他总是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而且,他好像对自己家里的这些小事……很感兴趣似的?
“你们可还有旁的事情?”即墨无双端坐在主位,眸子也没有抬,说话不带一丝情感。
宇文常舒和方景书对视了一眼,宇文常舒才恭恭敬敬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喜碟放在沈从容手侧的小桌子上,“微臣三天之后迎娶长孙家二小姐,这是喜碟,希望靖远侯爷携家眷参加。”
话音落下,宇文常舒心底却是一万分的不舒服,甚至有些憋屈: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一直以来,沈从容的心里满满装着的就是自己,她不是还为自己半年前的那个拒绝病倒在床上吗?
今日,本该自己趾高气昂的来羞辱她一番,让她尝尝她最心爱的男子娶别人的痛苦。
可是,为何自己胸中如此憋闷?特别是看见即墨无双看沈从容的眼神的时候,胸中陡然泛起一股子莫明的感觉。那种霸道又富有占有欲和探究的眼神,自己可是熟悉的很。当年,他就是靠着这样的眼神,飞快的屡获了方景瑜的芳心,让她一代商业奇葩臣服在自己的身下。
如今,一个病秧子沈从容他也搞不定了吗?
想到这里,失落的感觉让他难受不已。
“多谢静伯侯爷费心了,这么一个喜碟还要劳烦你亲自送过来。”沈从容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那一双璀璨的眸子犹如夜空繁星中最闪亮的那一颗。那笑容清甜,仿佛一抹艳丽的阳光,瞬间就能照射到人心底最阴暗处,“侯爷放心,我一定会转告家父的。”
宇文常舒探究的望向沈从容,她的笑容那么明媚,那么自然,丝毫不像是假装出来的。难道才短短半年时间,这个女人就已经将自己忘得一干二净了么?
一股恼怒莫名而来,宇文常舒瞬间变了脸色,抬手朝着即墨无双弓了弓,便飞快的转身离去了。
方景书自然是不知道宇文常舒心底的这番思量,只是在一旁默默的观察着宇文常舒和沈从容的表情变化,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