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冷王的毒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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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没有长眼睛,所以所有习武之人最危险的地方便是背后。而她沈从容已经是蓝阶的武功,马上就要进紫阶了。按道理来说,在尚武国能够悄无声息出现在她身后的人用一只手就能数出来。
就是因为这份惊吓,让沈从容用足了内力,回头一掌便朝着来人劈了过去。
不过立在沈从容身后的人在面对沈从容如此迅速的进攻竟然丝毫没有动容,他身形一闪,右手一挥,竟是一把便扼住了沈从容纤细的手腕。
一股子内力从手腕处灌了进来,竟然生生的将沈从容掌心的内力给化解了。
“我怕你一个人看戏太无聊!”那清冷又熟悉的声线响起,让沈从容周身的紧绷感瞬间散了。
她蹙着眉头望向对面的男子,一袭玄色的长袍,面若冠玉,色如春花,鬓如刀刻,那双桃花眼微调,顾盼之间,竟是入骨的风流。
“没想到王爷也有这个闲情逸致来凑这份热闹!”沈从容的话语里面带着几分不满:凭什么啊,怎么自己到哪里,这个即墨无双都会以万般形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即墨无双似乎瞧出了沈从容眼底的不悦,他嘴角微微一扯,只当没有看见。只是自顾自的屈膝坐在方才沈从容坐的地方:难怪方才自己送她回去的时候,急着下逐客令,原来是赶着到这边来看戏呢!
“你不是要看戏么,不坐着怎么看?”半响之后,即墨无双才理所当然的抬头望向沈从容,只见她一张俏脸上面阴云密布,可是对着即墨无双这种无赖的模样,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赶人。
两个人僵持了半响,沈从容终于还是败下阵来,一脸无奈的坐到了即墨无双的身侧。
这个时候,宇文常舒脸上挂着复杂的表情,似怒又似喜,似乎又带着几分期盼。他身后正跟着一个粉衣的丫鬟,两个人正急急的往景园内厅而去。
“你方才说小姐身子不适?”
宇文常舒脑海里面犹然还记得那日在摄政王府里面与长孙玉缠绵的场景。长孙玉原本长的就是面若桃花,而且那身材也是火辣至极,酥胸饱满,腰儿纤细,臀儿肥美。上回虽然被人下了药,但是宇文常舒身上明明就是有着绿阶的内力,若当运功将药逼出来一些,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不过,在看见长孙玉娇躯**,娇喘连连的勾引自己的模样,宇文常舒一时间热血上涌。复而又想到自己房里还有个难缠的方景书,若自己甩不掉方景书,那也不能真的娶一个落败方家的庶女为嫡妻。
刚好面前有一个绝佳的机会,要知道长孙玉可是五大家族之首的长孙家最宝贝的嫡女。若是自己占去了她的便宜,长孙家一定会扶持静伯侯府的。
想到这里,宇文常舒将衣裳一脱便扑了上去。只是他没有料到的是,沈云苓居然会领着那么多人来看这一场春宫。
方才刚将大夫请了过来,却发现身上的瘙痒之症已经完全消失了。
虽然瘙痒之症消失了,但酒劲儿却是一股脑的涌了上来。一提起长孙玉,宇文常舒便想起了那日她在自己身子下面辗转承欢的模样。那长孙玉在外面虽然是个大家闺秀,可在床上亦是风骚难缠。看来在出嫁之前,长孙家里教了她不少的床笫之事。
脑海里面浮现出长孙玉那风骚的身段,再加上酒劲上来,宇文常舒下腹不由的窜上来一股热流。
只不过当他满怀欣喜的走进洞房的时候,面前的一幕却是差点没把他吓了一跳。
只见长孙玉一身喜服坐在床头,可脑袋上的红盖头已经被揭开了。原本还如花似玉的一张脸上布满了血痕,肿胀如猪头。乍一看,简直就是骇人十分。
长孙玉一见宇文常舒进来,当即羞得落下眼泪来。她没好气的叫道,“郎一定是方景书那个贱人动的手脚,我一定要杀了那个贱人!”
一听长孙玉提起方景书,宇文常舒一双眉头不由得蹙了起来,碍于长孙丞相的面子不好呵斥,只能是柔声的劝道,“景书只是一个柔弱女子,虽然心思多了些,但也不至于将脑袋动到你身上。”
说完这话,他便转身望向了一旁的晚秋,厉声呵斥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晚秋被宇文常舒一吼,当即战战兢兢的开口,“小姐在这边坐久了便有些饿了,于是我便跟厨房了要了一碗粥,谁知到吃完之后,小姐的脸上又疼又痒……”
“什么?”宇文常舒眸光一暗,眼睛里面似乎要喷出火来。他心底恨恨的将长孙玉骂了一气,什么狗屁大家闺秀,连这点时间也等不得。活该被沈从容摆了一道!“可是你们小姐的手如今还没有恢复完全,她脸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
一听宇文常舒这么一问,胆小的晚秋“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就开始哭了起来,“姑爷饶命,姑爷饶命,是小姐疼痒难当,这才叫……叫奴婢……”
“行了,是我让晚秋抽我的。”长孙玉一时间羞愤难当,自己的手还没有康复,只能这么耷拉着。她只有叫晚秋帮忙,可是又嫌晚秋的动作太轻了。没多久,就开始让晚秋抡圆了往自己的脸上抽,这才将她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抽成了猪头。
“唉,玉儿,你这是……”宇文常舒故意做出为难的表情,可心底却是暗暗的乐了:活该,当初让你们长孙家在我面前摆谱,早晚将你们收拾干净!
长孙玉如今心里还记得宇文常舒方才替方景书说话的事情,心底堵得慌,正打算找麻烦,却又生生忍住了。出嫁前,长孙丞相便告知了她,不出几天便能将宇文常舒家底掏空,到时候还怕他宇文常舒不会像一条狗一样匍匐在自己脚下?
而且出嫁前,自己母亲也告诫过自己:男人到那里都是最要面子的。只要自己在床上床下给足了宇文常舒面子,还怕他不对自己言听计从?
这次方景书被宇文常舒打进了冷宫,断然是那个贱人在中间使坏,想要毁了自己的洞房花烛夜。
想到这里,长孙玉生生压下了对方景书的恨意。脸上挤出一抹娇嗔,委屈的倚靠在宇文常舒的怀里,双手虽然只能低垂着,嘴里的话却是放软了,“郎君,我的脸是不是好难看啊,你该不会嫌弃我吧?”
宇文常舒低头看了长孙玉一眼,那张原本还算俊俏的脸如今肿胀如猪头,狰狞可怕,哪里还有平素的娇媚?这样原本性致高昂的宇文常舒犹如一头冷水泼了下来,顿时没有什么兴趣。
只不过,长孙玉可是长孙丞相的掌上明珠,就算她嫁进来什么都要听自己的,可总归娘家那边还有个大靠山,万万得罪不得。若是让长孙丞相知道自己在洞房花烛夜便冷落了他的掌上明珠,不知道又要惹出多少麻烦来了。
想到这里,宇文常舒才勉强看着长孙玉那张丑陋的脸,强忍着要吐出来感觉,哄骗道,“怎么会呢,你我现在已经是夫妻了,怎么还说这种傻话?”
“真的么?”长孙玉虽然心气极高,如今听了宇文常舒这番话,不由的露出一抹羞涩来。她闭上了眼睛,湿润的双唇微微嘟了起来,就等着宇文常舒吻下来。
宇文常舒横扫了晚秋一眼,晚秋便乖巧的退了出去。
面前的这张脸实在是让人倒胃口,宇文常舒一把按在长孙玉的头上,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只管从脖子上开始亲了起来。
脑海里面回想着当日在摄政王府里面长孙玉的娇媚,大手便开始在她柔软的身子上游走开去。
长孙玉上次就尝过了荤腥,如今被宇文常舒一撩拨,整个人的热情便被撩了起来。一时间**暧昧和低喘低吟瞬间弥散在空气中。
而这个时候,坐在对面屋顶上看热闹的即墨无双似乎有些不对劲了。
原本淡然的他在看见这一幕之后,目光便开始遮遮掩掩的有些闪躲。直到宇文常舒赤果果的身子缠在长孙玉身上的时候,他终于隐忍不住霍然的站了起来,那俊俏的脸上居然泛起了一丝红晕。
这个时候,沈从容的脸上倒是露出了一抹笑意来,终于让她抓住机会了。以前都是自己被他耍,这一次一定要够本才行。
“王爷,您这是做什么,热闹还没有看完呢,怎么就要走吗?”
耳边传来了沈从容略带戏谑的声音,即墨无双耳朵在这一瞬间被染红,他没好气的转过身子,冰冷的脸上终于露出裂痕,“你……你下流!”
“哈哈!”沈从容差点没笑出声音了,这个素来就清冷的摄政王居然憋了半天,憋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沈从容笑眯眯的站起了身子,凑到了即墨无双的面前,“王爷,您说说看,我哪里下流了?”
“你……”即墨无双一张俊脸在这一瞬间彻底崩盘,少有的,居然在他俊俏的脸上出现了害羞,无助,蠢动的神情,“你来看这个还不是……”
“看别人洞房花烛夜么?”沈从容脸上依旧挂着坏坏的笑容,仿佛比将即墨无双逼得暴走誓不罢休!
“本、本王走了!”即墨无双说着便要运功离开。
不过他的动作还没有完成,便被沈从容一把给攥住了手腕。即墨无双好奇的回过头,发现沈从容脸上的戏谑已经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一脸的温润,“好戏才刚刚上演,若是你走了,会后悔的。”
听了沈从容这话,即墨无双那颗躁动的心才算是渐渐的平复了一些。他顺着沈从容的动作重新坐了回去,目光朝着那正厅望了过去。
锦瑟和鸣的下流一幕并没有出现,倒是宇文常舒一脸的着急和尴尬。
他望着身下辗转绽放的长孙玉,该做的前戏已经都做了。身下的长孙玉也是被撩拨的兴趣高昂,软的如同一滩烂泥。
只是长孙玉迟迟的等了半响,却不见宇文常舒有什么动作。
她好奇的睁开眼睛,只见压在自己身上的宇文常舒一脸尴尬,身上也是急的冒汗。这事儿宇文常舒越是急,身上的兄弟偏偏就是那么不给力,居然一点反映也不给。好奇之余,长孙玉低头一瞧,竟发现自己郎君那话儿正偃旗息鼓,居然没有丝毫的反映……
“郎君,你……”长孙玉疑惑的开口,一双眼睛不解的看向宇文常舒。
宇文常舒又羞又气,平日里自己与方景书那一番**,都是将她弄得声嘶力竭,欲生欲死。如今自己正当壮年,怎么居然连一点反映也没有?
长孙玉怔怔的瞪了宇文常舒半响,似乎猛地回过身来。
她咆哮着一跃而起,一双手虽然耷拉着,可依旧能朝着宇文常舒一指,便破口大骂了起来,“宇文常舒,你这个王八蛋!你还敢说你不嫌弃我,方景书那个贱货都怀孕了,你一见着我就不能人道……你凭什么娶我,你这个王八蛋!”
素来就趾高气昂的长孙玉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平日里,她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目光的焦点,众星拱月,谁不是对她的美貌流连忘返。
如今宇文常舒身为自己的相公,居然对这自己硬都硬不起来,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心中气闷万分,长孙玉憋着的一肚子火也跟着冒了头。她作势一脚就踹在宇文常舒的命根子之上,那一脚力道十分,疼的宇文常舒惨叫一声,作势一滚便翻到了地上。
长孙玉只觉得受了奇耻大辱,望着疼的在地上打滚的宇文常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