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奴妃是罂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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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律雄,说,你到底是如何害死我妹妹的!”一看到楚律雄,赛雅忽然一把就揪住了楚律雄的领口,用一双哭的鲜红的眼睛狠狠逼视着楚律雄。
“我害死她,没有,她是我的妻子,我怎麽会害她。”楚律雄忙替自己辩解。
“她是你的妻子,可是我知道,你对她不好,你常常让她受委屈,她为这个,已经回过两次娘家了,所以她得死一定和你有关系。”赛雅还是紧抓这楚律雄不放。
“那是她总疑心太大,脾气也坏,她总和我闹矛盾,但是我发誓,我没有害她,她的死纯粹是个意外。”
“意外,你倒是会很会推卸自己的责任,你以为我们雪戎谷的人都是傻子吗?你说,你今天不把我妹妹得死说个一清二楚,明天我们戎族就和你们狼野割袍断义,兵戎相见。”怒不可遏,赛雅的眼睛似乎在冒火,他死死逼视着楚律雄。
第一百二十八章 绞架
“大王子,王妃之死我全知道!”人群里,杜梅尔突然冲了出来。。
“杜梅尔!”看见这个不知死活,只会添乱的女人,楚律雄忙向她呵斥了一句,想让她闭上她那张爱惹事生非的碎嘴。
“你是杜姆的那个贴身侍女。”赛雅看见杜梅儿,一眼就把她认出来了。“你都知道什么,快点告诉我们!”赛雅向着杜梅尔。
杜梅尔于是就把这里发生的事向赛雅和罗措说了一遍,说完,她还呜呜的哭了。
“原来是这样!”听完了杜梅尔的叙述,赛雅咬紧了他的嘴唇,一双拳头也被他使劲握的咯嘣咯嘣响。“楚律雄,你还敢你没有害她,你还敢说杜姆的死和你没有一点关系吗?你封了这麽一个贱奴做侧妃,让她和我高贵无比的妹妹平起平坐,你还和她有了孩子,把她看的凌驾于我妹妹之上。你分明就是故意侮辱她,你想要逼死她。”无比愤怒里,赛雅挥舞起了一只铁拳,对着楚律雄的脸就狠狠打了过去。
“赛雅,你听我解释!”生生挨了赛雅一拳,楚律雄嘴角渗出了血,他又看了一眼旁边,一样对他满是怨恨的罗措,他依然想要对赛雅解释清楚那天的事情。
“听你解释,听你解释你是如何羞辱我的妹妹,如何让她在这里没有一丝的立足之地,伤心欲绝的要再一次回娘家,结果使她惨死在半路上?”丝毫也不听楚律雄的解释,赛雅又对着楚律雄一阵拳脚相向。
“够了,你到底有完没完?”从赛雅的拳打脚踢里,楚律雄站了起来,他抬起袖子,拭了拭嘴角的鲜血。“杜姆死了。我也很难过,虽然这事和我是有一点关系,可她的死说到底却还是意外!”楚律雄吼了起来诂。
“意外?去你的花言巧语吧!杜姆就是你害死的,对,还有那个下贱之极的妖精,那个妖精我早就听说过了,最是个能魅惑男人的贱货,她现在在哪里,怎么不见她出来,她是不是被你给藏起来了。”打了楚律雄,赛雅又开始要向我发难了。
“我就在这里!”做出了一副恐惧地六神无主的样子,我站在了楚律雄的旁边,向这暴怒的赛雅和一脸冰霜的罗措小声道。
“你,果然是个淫贱的妖精样!”斜乜了我一眼,赛雅鄙夷的吐了一口唾沫。“听说你是东昭的公主,才成了亡国之奴,你的父母还有你们东昭的很多人都是被楚律雄杀的。但是你却贪生怕死,不但不敢给他们报仇,反而以身去服侍了你的敌人,还为他怀上了孩子,今天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你,我真不敢相信这世上还有象你一样无耻到了极点的女人!”说着说着,赛雅就气愤的要向我挥拳。
“住手,你不能打她,她只是个女人,而且还怀着孕。”见赛雅要像打他那样打我,楚律雄从旁边一下子冲了过来,他一把就握住了赛雅的胳膊。
“你果然处处维护这个女人,难怪我妹妹会死?”满含恨意,赛雅和罗措交汇了一下眼神。“从今天起,狼野和戎族就不再是同盟的兄弟了,以后雪戎谷和狼野草原的人相遇,他们就是敌人。罗措,我们走!”气哼哼的说完,赛雅就转过身,和罗措一起欲要离开。
“赛雅,罗措,你们等等!”听到赛雅要撕毁和狼野的盟约,楚律雄忙追了过去。“我知道杜姆的事,让你们很难接受,可是戎族和狼野的百姓他们却是无辜的,我们的事不应该殃及到他们的身上。”
“你倒是很会体恤你的子民,这很好啊!其实我也不愿和你这麽快就兵戎相见,可是我妹妹也不能这样白白的死!”赛雅低沉着嗓音,他停住又转过身。“一切的事,其实都是因为这个东昭女人而起的,所以,你如果能你当众绞死她,为我妹妹报仇,我就收回刚才说的那句话。”赛雅说着,一双眼睛就狠毒的从我的脸上扫过。
“绞死她,这……”赛雅突然提出的这个要求大出楚律雄的意外,他看了看他,又看了不远处的我,他为难了起来。
“大哥,杜姆的事……”罗措开口说话了。
“闭嘴,你给我闭上你的嘴!”但不等罗措说出,赛雅似乎就猜到他要说什么了,他猛地打断了罗措的话。“我知道你也被她住心窍了,但我不相信,她让你忘了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妹妹。”
罗措沉默了,他无声的低下了头。
“怎么样,我这个要求一点都不过分吧,你害死了我的妹妹,我只要求你用一个女奴出身的侧妃为她偿命,然后我们依然还是同盟兄弟,我们雪戎谷够宽宏大量了吧!”赛雅紧逼着楚律雄。
紧锁着眉头,楚律雄低头不语的沉思着。
“你到底想好了没有,同盟兄弟和东昭女人,你选哪一个?”赛雅又一次催促。
赛雅现在将矛头对准我,他已经确定杜姆是因为我的原因,才会落得惨死的下场,因此,他一心要杀我为杜姆报仇雪恨,但他知道楚律雄一定不会轻易让我死,因此他就用断盟来威胁他,逼迫他。他会怎么选呢?虽然他现在并不想让我死,我怀着他的孩子,可他是狼野的王啊,在这重大的政治问题上,我的分量恐怕影响不了他了。
要不,干脆以退为进!我心里暗自思忖着。
“你是说只要我死了,杜姆得事就算过去了对吗?”看了一下面前的形势,我迎向了赛雅满是怨毒的眼睛。“如果是这样,那就有劳你给我找一条丝带来,我自己了结,不劳你们操心。”滴下几滴眼泪,我呜咽着声音说道。
“真的吗?那可真是太好了!”听到我自己愿意死,赛雅阴笑了起来。“来人,给她准备东西!”他挥了挥手。
没多大一会,我的面前就竖起了一座高高的绞刑架;那是几根粗壮的木头临时搭建起来的,上面悬着白色的丝带。山谷里,风儿轻轻吹过,丝带就在风里随风飘荡了起来。
第一百二十九章 试探
迎着那飘飘欲飞的丝带,我来到了绞刑架之前,又回头看了一眼周围所有的人们,草地上,狼野人依旧对我充满怨恨,楚律雄也依然低着头,沉默无语,罗措则是满眼的不忍,看着我欲言又止,但赛雅的表情是得意的,我马上就要死,这是遂了他的心愿了。。爱一凉瓶。。
“他会真的让我去死吗?不如我赌上一把。”暗自下定决心,我的眼睛余光又瞟了一眼楚律雄,然后,我走上了刑台,将雪白的丝带放在了颌下。
闭上了眼睛,我在赌楚律雄他会不会来救我,我选择了是,所以我自己走上了绞架,如果我赢了,这就证明了他对我真的是有心的,我的复仇完全有希望。如果我输了,那我就只能这样满怀着遗恨走了。
时间,一下子凝固,我合着眼,感觉到了它僵硬地紧紧将我包裹。
“等一下,宛儿!你下来!”好像熬过了漫长的年月一样,我终于听到楚律雄开口了,他果然不会亲眼看着我去死,我赢了,我赌赢了。
“楚律雄,你这是什麽意思?”见自己马上就能完成的心愿,忽然又被楚律雄阻止了,赛雅恼羞成怒了览。
“我想了,狼野和戎族的事,这是属于我们男人之间的事,和女人半点关系都没有。所以我不能用一个女人来做我的替罪羊,这不是我楚律雄向来做事的风格。”阴沉着脸走了过来,楚律雄立在了赛雅的对面,我的前面。
“你想用男人的方法来解决我们之间的事,这个话怎么讲?”赛雅依旧愤怒。“说到底,你就是舍不得这个女人死,楚律雄,枉你还自称草原枭雄,可你连一个女奴的石榴裙都迈不过去,你其实就是一只狗熊!”冲着楚律雄,赛雅气咻咻骂了起来。
“好了,逼女人顶罪的事其实也就是没意思,我们是男人,因此我很同意楚律雄所说的用男人的方法来解决我们之间问题的提议。”走过来,拉了拉赛雅的胳膊,罗措就示意他和自己离开。
“好!那就让我们用男人的方法,沙场上见!”赛雅转身时,他眼里阴沉沉的又扫视了这里的所有人一眼。
赛雅和罗措离开后,知道马上又将面临一场和戎族人战争的人们脸上都蒙上了一层阴影,峡谷里很多狼野人都满含着不满离开了。
“王,你不能这麽做,你不能因为她,又一次将狼野族拖进战争的泥沼里,刚刚我们才远征打完了东昭,我们的军队他需要休养。”帐篷外,木将军木严来找楚律雄,他是第一个因为看到狼野和戎族失和而特意来找楚律雄的将军痉。
“难道你要本王接受赛雅的要挟,向雪戎谷低头屈服?这样以后我们狼野族还怎么在草原上立足,我楚律雄还怎么在天下称雄?”阴冷着脸,楚律雄极为不悦的向木严道。
“可赛雅要的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奴的命,她对于我们狼野来讲,根本就无足轻重,而且她是下毒害死过我们很多弟兄,她是早就该去死的。”看了一下楚律雄的脸色,木严还是说道。
“但她现在已是本王的侧妃了,而且她还怀着本王的孩子,如果我就这样让赛雅逼死她,那本王还是个男人,还是威震四方的狼野王楚律雄吗?”楚律雄的声音渐渐高了起来,脸上有了些怒意。
“侧妃,王本来就不该封她为侧妃,她是个什么人?王更不该因为她而和杜姆王妃闹翻,使得杜姆王妃意外而死,雪戎谷和我们反目为仇。”
“木严,看来你现在对本王有很多看法,你是不是认为本王不配做你的首领了!”终于按捺不住,楚律雄变了脸色。“如果怕打仗,怕流血,你就不要做狼野的将军……”
“王,咳!”楚律雄的厉声斥责里,木严也急了起来,他欲待张嘴为自己辩解,但楚律雄却一点也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他只有顿着足,长叹一声,随后,他转过身,带着一肚子的不满走了。
“你胆小,你是懦夫,你不像我们狼野的儿男,也不配做我楚律雄手下的大将军。”对着木严离去的背影,楚律雄依然没有放过他。
站在帐门口,我将外面木严和楚律雄激烈的冲突,看了个清清楚楚。心里终于有了一丝初战告捷的窃喜,现在,如我所愿,戎族和狼野真的闹翻了,以赛雅的脾气,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撕毁和楚律雄曾经定下的盟约,说不定很快还会兵戎相见,我的复仇梦想到今天,第一步瓦解楚律雄的外部联盟算是很成功实现了。
下一步我又该怎麽做呢,是不是从他的内部入手?紧紧盯着木严的背影,我心里渐渐生出关于第二步计划的朦胧设想。
躺回到睡榻上,开始默默无语的流泪,我静待着楚律雄的到来。
“怎么了;为什麽哭?”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