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奴妃是罂粟-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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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我们之间还有那么多恩怨。”我淡淡一笑。
“是啊,它们总该有一个了结。”回应着一下我的话,楚律雄的脸上也忽然显出一丝若有如无的笑意。
“嗯!”点了点头,我算是赞同他的话诂。
“那我们就准备走吧!”楚律雄也站了起来,然后他就大踏步的向外走,我则又披上斗篷,紧随在他的身后。
“等等,我想起我还有一件事要事先跟你说明,这一次,不是我强将你掳走,而是你心甘情愿自己决定和我走的,所以以后即使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怨我。”走到门口,楚律雄忽然回头向我道。
“我知道,我以后不会再怨你,我只会怨天。”冷静而平和,我对着楚律雄答道。
“那最好不过了。”楚律雄大步的出了门。这时,我想起我在这里还有一件事没有办,于是我又停住了脚道:“等一下,这里的老鸨六娘我一直很喜欢,因此,这次我走,我希望能带她一起走。”说完,我就看楼下一身风***的六娘。
“好,依你,只要你和我回狼野,你想带上谁都可以。”也向楼下看了一眼,楚律雄开始敲他身旁的一间房门。
“王,是不是我们这就要走了?”“吱呀”一声门开后,蓬头赤身的海格从门里露出头来,他极快的看了一眼门外的楚律雄和我,然后问。
“是,我们的事办完了,该回去了。快,去穿上衣裳,叫上我们的人,将这里的杂事处理一下!对了,不要忘了,带上这里的那个老鸨。”楚律雄向海格吩咐。
“还要带一个走,王,你可真是会为弟兄们着想!”听到楚律雄的话,对百花楼香艳依有些依依难舍的海格一下子就又兴奋了起来。
大约一支香的时辰后,我就随着楚律雄他们大摇大摆的离开了百花楼,而海格的怀里就抱着魂飞魄散的六娘。
走过长长的,人流熙熙攘攘的街,我们向蒙城的城门慢慢走近。
“停!”忽然,楚律雄猛地伸出手,做出了一个让大家都止步的动作。诧异间,众人先是看了看他,然后就都随着他的目光向前门的蒙城城门口看去。
蒙城城门口,今日果然和平常大为相异,猎猎的城旗下,守城的兵士都全副武装,整整齐齐,站的如同钉子一般。而且人数也比平日增加了足足几倍。不仅如此,对于进进出出,来往于城里城外的行人客旅,今天的盘查也精细严谨起来。☆糯@米#首¥发☆
“完颜浩已经知道我们来了!”阴冷的沉下一张瘦长脸,楚律雄眉头紧锁。
“那怎么办,要不我们先退回去?”楚律雄身边,几位将军一齐看着他说道。
“我们无处可藏了,他既知道我们来了,他一定会在满城搜捕,让我们没有任何的容身之所。”摇了摇头,楚律雄道。
“那我们到底该如何?”听到楚律雄的分析,几位将军又问。
“我们冲过去!”稍作凝思后,楚律雄向几位将军们道。
“好,乘其不备,出乎意料!”将军们纷纷点头赞同。
“驾!”随后,几匹骏马就如离弦之箭,急速的向城门口冲了过去。见有人强要冲出城门,守门的卫兵赶紧在门口放上了圆木的阻马架,但毕竟稍稍迟了一些,狼野人已经有几匹马早冲出去了,而楚律雄的马是一直都是最彪悍的汗血宝马,所以当阻马架突然出现在它的前面,它猛地仰头长嘶一声,随即就腾空而起,如同一条矫健的乌龙从空中飞过。
“放箭,快给我放箭,射死他们!”见楚律雄他们强冲过城门,守门的将官气急败坏的在后面喊了起来。
但是已经没有用了,狼野人天生就是马背上的民族,而且他们从小就都练习骑射,因此当他们出了城门,进入到天阔地野的城外,蒙国人从后面射来的羽箭不是被轻易的躲过,就是被他们手上的钢刀给打落。
纵马狂奔,不歇不停,当四周的天色开始渐渐变暗,夜晚即将到来的时候,楚律雄他们终于到了属于狼野的境内。
“王,跑了半日了,终于到了咱们的地盘,现在是不是可以停下来,休息会再走。”逐渐放慢了速度,海格抓紧了一下怀里抱着的六娘道。
“好,那就停一会,大家休息会。”紧拥着我疾跑了一路,楚律雄这时也有几分疲倦。
“这女人,怎么这麽经不起折腾!”一把将六娘从马上拉了下来,海格看着她对我道。
第一百五十章 戒备
听他这麽一说,我就不由打量起现在眼前的六娘来,只见她面色苍白,一脸痛苦,此时正在一边呕吐不止。看来她以前从来没有骑过马,所以当她在马背上经历了一番惊魂之后,她的心肺这时正在翻江倒海。。
“怎么了,六娘,很不舒服是吗?”微笑着六娘跟前,蹲下身看着她。
“公主,你饶了我吧,我有罪,我那次不该那样对你。但这是宇文虚、你也知道的,是他授意我这麽做的。”见我一脸不善的逼近了她,六娘忙不迭的爬起来,跪在我的面前,不住的磕头求饶。
“你倒很会说,但你能脱得了干系吗?饶你,你那时可曾想过要放过我吗?”听六娘忽地又提起了宇文虚,我心里已经积压很久的愤怒之气一瞬间就爆发了出来。“海格,跑了半天了,你们是不是有些闷了,这样,这个女人最擅长给男人解闷,我就暂时把她送给你们一会,算是对你们今天来蒙城接我的犒赏。”蓦然收紧脸上的笑,我回头向海格他们指着六娘道览。
“那太好了,谢王妃!”忽然听见我把六娘赏给他们,正在干草地上枯坐的海格一下子来了兴趣,他第一个乐颠颠的爬起来,躬身抱拳向我道,接着其余的几个狼野将军也都喜孜孜的向我道谢。然后,直挺挺跪在地上的六娘就被海格他们拦腰抱起,往一边去了。
平坦坦的草原,工阔的的无边无际,无遮无掩,所以一会我就看见远处迎风摇摆的干草丛里,六娘被撕扯去了衣裳,几个健硕的男人一起向她围去,接着我就听见了她凄厉的一阵惨叫。爱弄清起航缓冲地区不甚
我不由笑了,然后我带着一脸笑意别转过了我的头。今天,我终于报复了六娘,报复了宇文虚最忠实的这个帮凶,一个和他一样邪恶无比的女人,报复了她在百花楼,拿春风醉强加在我身上的耻辱。快意的畅笑着,我的目光又瞥见了在一旁呆立着的楚律雄。
楚律雄在发呆,他的目光正对着遥远的前方,表情静穆而肃然,初春的料峭寒风不停的吹着他的长卷发,这使得他瘦削的脸河生硬的五官更如刀斧凿刻过一般。
过了好大一会,海格他们才将六娘带了回来,此时的六娘,头发凌乱极了,身上面料精良的衣裳也早四处开裂,雪白的肌肤大片大片的坦露在外面,而平日那在百花楼横斜生媚的眼眸也完全失去了神采。
“走吧,该回去了!”见海格他们终于回来,楚律雄收回了在远处游走的目光,他开口说话了痉。
依旧寒意未消,牧草还在春寒的干草底下逐渐地萌芽,所以草原的春天还很遥远。我们也还得继续去神山峡谷。又在茫茫草原一连走了四五天,我们才在夜晚来临的时候回到了狼野的营地。
“终于回来,可以好好睡一觉了。”伸了伸一路劳顿,已很疲惫的四肢,欢天喜地里,将军们纷纷向楚律雄告退。
“海格将军,你等等!”正在大家都欲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叫住了海格。
“请问您又有什么吩咐,王妃!”带着一脸微笑,恭敬的立在我的面前。自从得了我赏给她的六娘,海格对我的态度一下子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把她带下去,送到军营,充军妓去劳军!”我指着此刻独自一个留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的六娘对海格令道。这一次进百花楼,当我再遇上六娘时,我就已经替她把今天的归宿想好了,因为这个去处,对她是再合适不过了。
看到面如死灰,浑身瘫软的六娘在我眼前被海格拖走,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好了,我和这个女人的恩怨到此就算是全部结清!”想到这里,我心中蓦然一阵轻松,而后,我转身就随着楚律雄进了他的王帐。
“没想到,转了这麽大的一个圈,你又到了这里,还是属于我!”知道我就随在他的身后,楚律雄在前面转过了身,接着他猛然间抱起我,大踏步的来到了他的睡榻前。
“狂暴,粗野,楚律雄还和从前一样的充满原始的兽性,贪婪,变态,他的索取也一如从前无休无止,但也有不同,那就是榻上的人不再拼死挣扎反抗了。
一场凌厉的疾风暴雨之后,楚律雄躺倒在了我的旁边,在呼呼喘完几口粗气以后,他的眼神又变得深沉阴鹜起来。用这样的眼神看了我好一会,然后他起身了,抓过他的衣袍。
“怎么,你要走,不留在这里?我现在可是你的王妃!”半裸着身子,我也爬了起来,我问他道。
“我知道!”目光又在我的身体上停留了一下,楚律雄的接着又冷声道:“但我实在不想在我沉睡不醒时,我的身边突然有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出现,深深的***我的心脏。”楚律雄说完,他就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王帐。
“他很防备我了,他对我感觉到恐惧害怕。”看见楚律雄的身影消失在外面的黑暗里,我不由迷惑了起来,楚律雄,他不是说过,他从来也不怕我向他寻仇的吗?他不是一向都自信,我在他身边永远只能做一个身怀仇恨但始终无可奈何的女奴吗?为什麽,他今夜会有这样的举动,会有这样的一句话?急切里,我在思索。
“六娘,一定是因为六娘,他这次看到我对六娘冷酷无情的报复,他发现了我的心早已变得和他、和宇文虚一样寒冷而坚硬,因此,他害怕了,于是他对我一下子起了这麽大的戒备之心。对,就是这样,想着想着,我忽然就想起在草原上,我将六娘交给海格他们去凌辱时,他的表情就怪异极了,而刚才我下令海格,让他将六娘送去慰劳大军,他更是阴着脸一言未发。原来,他一直在暗地里观察我,刺探我的内心。
“好一个狡猾的,不动声色的楚律雄。”想透了这个,我恨恨的咬住了我的唇。
第一百五十一章 听帐
辗转反侧,苦思可能的补救良策,这一夜我是天快亮的时候才慢慢睡过去的,醒来是在中午时分,炽烈的阳光照的外面一片白色。。
“王妃,你起来了。”好容易等到我醒,苏拉吉和乌玛忙一起过来服侍。
“快到吃午饭的时候了吧,王他人呢?”没见到楚律雄今天来这里,我有些诧异,因此边梳洗边问道。
“是,马上就该吃晚饭了,但王有事他还在忙?”苏拉吉小心的替我插好发髻上的珠花,她道。
“他忙着,做什么啊?”我随口又问了一句。
“他在会客,谷里来客人了,就是以前来过的那个十分俊美的宇文公子。”乌玛道。
“原来是他来了!”嘴里胡乱地应了一声后,顿时我就心乱如麻了。宇文虚他好久都没来见楚律雄了,因为自楚律雄将东昭的事情都交给他打理以后,他其实就等于是那王了,怎么现在他突然就又来了神山峡谷,难道他是为了六娘的事?
越想我越觉着可能就是,我再也坐不住了。
“苏拉吉,午饭等一会再摆吧,我有事,要先出去一会!”匆匆摆脱了苏拉吉和乌玛的服侍,我起身出了王帐。
“昨夜他离开了王帐,那他现在就应该在河谷那里的议事帐,他以前就是这样。”边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