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奴妃是罂粟-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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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可我还是觉着宛儿变化最大,现在更有风情万种!”将我放在他的膝上,眼睛只盯着罗衣下我隐隐若现、一片突兀桃红下的冰肌雪肤。“其实昨晚我就在楚律雄的帐外了,我都看见了!”靠近我,宇文虚忽然无比邪魅地说了一句。
蓦然笑容在我脸上僵住了,我看着宇文虚,血不知怎么就只往头上冲,宇文虚,我真是难以想象邪恶在他的身上发展到了什么境界,他会在此时特别告诉我这个。
“很惊讶,现在看起来还有些难堪!”笑眸落在我的脸上,看了看我突然绯红的脸。“其实从昨夜到现在,我脑子都不由自主地在想一个问题,你和楚律雄,你们之间到底?你是不是还真的喜欢上了他?”欣赏着我的窘迫,宇文虚依旧面带笑意地问我。
“不,没有?”听到宇文虚问起这个,而这个正是我一直排斥的,连想都不想,我就很断然地向他否定,这一方面是我在回答他,但更重要的是我在回答我自己的心。
“是吗?那看来你如今真是一个绝好的女奴了!”又是邪魅的一笑,宇文虚的手撩去了我的罗衣,随着他的手,淡紫的衣裳就落在了地上。
“得找机会,若得时机成熟,哼!”看着宇文虚象牙一样的脸慢慢贴在我肩头,湿润的唇如虫蚁一般在我身上开始游移,我笑了一下,悄悄解开了自己的衣带。我是女人,一个除了自己,除了美丽再无一物的女人。
“宛儿,你现在真的是一个令人为之倾倒,欲罢不能的妖精了!”声音变得柔柔软软,眼睛里满是迷离朦胧,宇文虚的身体如玉山一样向我倾倒而下。
……
“是时候了!”看着洞口斜照过来的一缕夕光,我小心地爬了起来。此刻,宇文虚正深深沉浸在香甜的梦乡里,因为满足,他薄薄的嘴角依然带着笑意。
“宇文虚,你的所有美梦应该都到尽头了!”悄悄地,我靠近了他。
“宛儿,这是怎么回事,你竟然趁我熟睡将我绑了起来?”惊讶而意外的瞪大了他异常明秀的眼睛,宇文虚靠在洞壁上,不解的呆望着我。
“没什么,我就是想给你看看我带来的宝贝,只不过这东西太少见了,我怕你待会惊喜的太难以抑制。”压抑着内心的狂喜,尽管我很克制,但我依然能从自己的声音里听到自己的无比兴奋。
第二百二十七章 报仇
“你是说那块蓝宝石吧,对了,自从来到这里,你还没有将它拿出来过呢,不过,即使它是绝世无双的奇珍,我想我也不会激动,因为再怎么说我也是显赫的世家出身,你还是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吧!”心里明明已经满脸的狐疑,可宇文虚却狡猾地偏不提及。。
“你还是先看了以后再说吧!”满含深意地一笑,故意又风情旖旎地倚在他的身边,我拿出了我离开狼野营地时随身携带而来的一个小盒子,这里面的东西,相信一定会让宇文虚意外的难以抑制。“宇文公子,请!”翘起雪白的指,我轻拈。
“什么,这是什么?”身子猛地向后一躲,脸立刻恐惧的抽搐起来。
“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惊喜,产自大漠的毒王,大毒蝎啊!”花颜凑近他的脸说着话,玉指间依旧不肯安分地黑蝎子还在张牙舞爪。
“你,我明白了,你不是宛儿,你是慕容宛,你根本就没有失忆!”一边徒劳地往一边躲闪着,宇文虚恍然大悟地叫了起来。
“是啊,我是没有失忆,一切都是为了和你们周。旋。不过,你现在才发现这一切,这对于你来说,略略显得迟了一些。”眼睛里含着怨毒,我在冷笑。
“我错了,其实后来我怀疑过你很多次,可是因为爱,我不愿再相信。”宇文虚咬着牙“你想干什么,你要向我报复,报复我对你所作的一切?”从容和优雅完全从他的身上消失了,因为懊悔或许还有害怕,他微微颤抖起来廓。爱瘕覔燁珷
“当然,俗话都说欠债还钱呢,更何况你将我骗卖到狼野,亲手将我送到了对东昭满怀仇恨的楚律雄手里,让他没完没了地在我身上疯狂地发泄着他的怨恨,让我无数次都落到了求生求死皆不能的绝望、两难的境地。而这一切还远远不是你的全部目的,你还千方百计地亡了东昭,害死我所有的家人,我的父皇和母妃!你欠我的那可是滔天的血债!”再也压抑不住,我激动了起来。
“对不起,宛儿,是我不好,我亏欠了你太多,可是我也有很多无可奈何啊!”雪白的袍瑟瑟发抖着,宇文虚精致绝伦的脸上开始露出了悲戚。
“是啊,你很无可奈何,你想向我,向我们慕容家报你们冯家的灭门之仇之仇嘛,可惜你到了还是认贼作父,连自己的仇人是谁都没有弄清。遗憾啊,如今不仅死去的梁王死不瞑目,就连你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绝世的心机谋略也都不过是为别人作了嫁衣裳。”殷红的唇向一边高高的翘起,我讥诮地望着宇文虚。
“你在说什么,什么认贼作父,什么为别人作嫁衣裳?”听到我嘴里所说出的惊人之语和满脸的讥笑,宇文虚吃惊了。
“你也有今天了!”看着地上被绳索紧紧捆绑的宇文虚,白色的锦袍沾上了灰土,一张往昔如象牙一样光洁的脸此刻变成死灰的颜色,我感觉到我心中郁结了很久的郁闷开始突然散开,取而代之地是一种酣畅淋漓地痛快。一年多之前,宇文虚就是这样站在我的面前,极尽所能地蹂躏着我的灵魂,现在,这一切终于又倒过来了。
“我知道你要报复我,可是不管怎么样,请你告诉我你刚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宇文虚开始变得十分焦灼杰。
“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梁王到底是谁害死的,你又是做了谁的手中利剑?难道你还不明白?”紧盯着宇文虚的眼,我道。
“你说是我的养父害死了我的全家,而我也一直都在被他利用着!”依旧满脸的不相信,宇文虚说完,就又立刻否定地摇头,“不可能,这根本就不可能,我明白了,你这是恨我,所以你故意这麽说,你想故意折磨我。”
“不相信?梁王因为他的构陷,而被冤杀,这可是宇文筹他亲口告诉我的,其中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发现了他的宝藏图,他以此要挟,要分他一半的宝藏。”已经可以看出多疑的宇文虚脸上的动摇,我继续地道。
“不,你胡说,他既是要害我们一家,那为甚麽他却不惜冒险救我?”宇文虚眼中开始充满困惑。
“那是他自己没有子嗣,他需要一个对他充满感恩的香火继承者。宇文虚,陷害梁王致死的恶行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他还要谋夺了他的香火,让他唯一的血脉永远对一个该恨的却去感恩戴德,这才是宇文筹,一个将忘恩负义,残害手足,巧言令色,虚伪无耻发展到极限的恶之最。”
“这麽说我是被他蒙蔽了,欺骗了!”瞪大了眼睛,呆呆凝注着洞外最后的一缕霞光。
“你觉着呢,宇文筹是你的养父,相信你比任何人都更了解他啊!”适时地闭拢了我的嘴,我只用眼睛看着宇文虚。
“是啊,的确,世上再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所以我相信你所说的话。不过,我知道他已经死了,在狼野只听说他死了,他跌进了宝藏的机关,现在我却可以肯定,他一定是死于你之手了。”表情显得绝望而又有些悲哀,宇文虚垂下了他一惯高傲的头。
“猜的不错,到底是聪明绝伦的宇文虚!”微笑起来,“不过,现在却该你了,因为你欠我的债比他还更多,我就一次全部收回了。”微笑骤然变成冷酷无情,我捏紧乌黑而硕大的大毒蝎,让它从宇文虚的眼前恐惧地移过,然后落在他雪白的肩头。
“啊”一声凄厉地惨叫,宇文虚俊美之极的脸瞬间就痛苦地变了形状。
“我终于大仇得报了!”看着宇文虚此时如同一只无助的小兽,在我的手里任我宰割,我的心里突然涌出一种残酷的快感。
“你真狠,宛儿,现在的你完全不像当初的你了,你的冷酷狠毒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好遗憾,这一切却是我造成的!”痛苦挣扎了一阵后,宇文虚再也挨不住了,他颓然地一下栽倒在地上,这时,他的半条胳膊已经被蝎毒染成了乌黑的颜色。
第二百二十八章 死亡的白色
“是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咬着牙,我看着在地上不停抽搐的宇文虚,我的声音冷的连我自己都能感觉得到。“是你,将一个天真烂漫的丫头变成了这个冷血无情的复仇者,这一切,你都是自作自受!”。
“我是、自作自受,今天落到、这样的境地,我也怨不上谁,谁叫我当初、伤你伤的那么深,后来还害死了、你那么多的亲人。”雪白的脸开始蒙上了淡淡一层乌色,鲜艳的唇也由红转为深紫,宇文虚连说话都渐渐变得艰难。
“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丝毫不想听他临死前这无谓的忏悔,我冷哼一声,转过了身,只给了他一个冰冷的背影。
“不,宛儿,我知道你不想再听我说话了,可是,无论如何,我还是要说,我,马上就要死了,不说,以后恐怕永远都没有机会了。”断续而有分外执着,宇文虚从地上向我的脚边艰难地爬过来,他一把紧抓住我的一只脚廓。
“你还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将脚使劲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站在一边,我不耐烦地看了一眼濒临死亡的他,扎木被毒王蛰了一下,就差点丧命,而宇文虚他被毒王侵身至少有七八处,他再活不过半个时辰。
“我想告诉你,其实当初、将你卖给楚律雄之后,我内心非常的懊悔,可一切、木已成舟,我只好常常一个人、无比惆怅的坐在、你的依云殿里,弹着焦尾,一遍遍回忆、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这时,思念的河就会、难以抑制地决堤,我也就会为自己、找一个借口跑到狼野,就为了能、再看见你。宛儿,虽然因为、家仇,我强迫自己恨你,折磨你,伤害你,可是在我的、内心里,我对你的爱、一刻也没有停止过!”虽然气息越来越弱,声音越来越细微,但宇文虚因为心里堆积了太多的话,他还是挣扎着想将它们全部诉出。
“你是说你一直还像以前那样爱着我?”转过头,我蓦然想起了东昭亡国后,我和宇文虚那次在依云殿的相遇,心弦“嘭”的一颤,一种很异样的感觉突然从心底升起,“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宇文虚这次真的没有说谎,可是现在听他说这个还有什么用呢?一张脸依旧冰一样毫无表情,我看着宇文虚。
“是的,我爱着你,即使到现在这一刻,因为爱你,我的心依然幸福着!”一双手臂和半个身子整个全变成了黯黑的颜色,宇文虚看着我,目光却满含着满足地笑。渐渐地,笑在他的脸上僵硬了起来,接着,他的乌发散乱的头就颓然扑进了灰土里,宇文虚,死了!
心莫名其妙的抽搐了一下,随即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猛然深深笼罩住我的心头。
“亲手将自己曾经的情郎送上不归路的感觉不怎么好受吧,咯咯!”就在我对着宇文虚的百感交集时,一个令我神经骤然跃动的声音突然在我背后恐怖地响起。“是宇文筹,他竟然没死。”但就在我刚刚反应过来时,一只枯柴一样的手已经从后面掐住了我的脖子杰。
“你,没死!”挣扎着,我努力想扭转过我的头。
“当然,不过拜你所赐,我的一双眼睛已经废了,你这个该杀的女人,我真恨不得立刻就掐死你。”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