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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我和我帅帅的仆人-第10部分

小说: 我和我帅帅的仆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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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明亮的眼望着我,脸上竟然现出了微赧,突然拱手抱拳道:“是,谢少爷宽宏,小人不敢再有下次了。”阿木少有的低眉顺目,样子看起来诚惶诚恐,但声音中却带有温意,不再低涩。

“嗯,这还差不多。”我知道误会已经解除,也小小的舒了口气,但想到刚才那诡异的气氛仍感到很不舒服,知他不想多提以前的事,便想今天还是算了,等明天找时间我再和他说那毒的事好了。

但第二晚上阿木回来得很晚,直等到月上枯枝头了,我也没看到阿木的影子。

他做什么去了?该不会今天下工下得太晚,又因为我让他进城买绳子而没出来,被关在城里了吧!?这年头又没个电话什么的,真是急死我了。

有人相伴了这么久,今天的夜晚突然间又变成一个人了,心里竟然毛毛的。

忐忑的我从家门口一小步、一小步的竟然蹭到了村口,在黑漆漆的小路上我望眼欲穿。

突然,我看见远远的有个什么东西在动,躲到树后我偷眼观看,好像是个人。

“阿木……是你吗?”我试着喊了一声。

那个黑影在一棵树旁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向我方移动过来。

“阿木——”对方没有回应,我也不敢冒然上前,“是你就答应一声。”

那黑影又停住了,半晌,“是……是我。”竟然有些喘!

“阿木!”虽然声音并不大,但已能确定就是阿木。我三步并做两步向阿木冲了过去,到得跟前我才明白,原来他毒发了。

将已岌岌可危的阿木扶到肩上,他因为疼痛而抓紧了的手就像要捏碎我的肩膀一样,我立时便惊叫了出来:“啊!阿木!”

也许我的惊叫声太过于响亮,且就在他耳边,阿木的手马上就放开了我,又重新扶住了一旁的树干。

我使力揉了揉被捏痛的肩,耳中充满了阿木苦苦压抑的闷哼,看着他因急喘而不住起伏的后背,我再次将他架到肩上,拖抱着、一步步向家的方向挪去。

阿木很坚强,也许是为了照顾到我,即便已痛苦的混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他仍坚持着直到进了家门才倒在地上。“啊!嗯……”突然的身体放松,也让他抑制不住痛苦而哼叫出声。

“阿木……”我也累得不行了。这是我第二次将毒发的他脱进屋子,但这次远比上次走的路要远得多。

“啊——”阿木痛苦的仰起头低喊了一声,然后便紧紧的啮住牙,一只手狠狠的抓住胸前衣襟,立时,胸前便现出了五个带血的指印,那棉衣再不能穿了。

根本无计可施的我看着已痛得脸都扭曲了的阿木,下意识的便将手伸进炕洞里,但药在手中,我却犹豫了。

阿木仍倒在地上,此时已难过得将一只手臂伸进口中紧紧咬住,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脸上豆大的汗不停的流下来,滴落在地上,与血和泥土混在一起,又重新沾在阿木的身上。

我没见阿木毒发这么久过,因为以往他只要难过我就会把解药拿出来给他,但那样真的好吗?倒底是帮他还是害他?这要吃到哪天是个头儿?!

可……我就要这样给他戒了吗?要不要下次?这次……就先算了?

不,下次复下次,毒只会越中越深,只会一次比一次更痛苦!虽然先前他也很抗拒吃药,但我总是在他意识稍有松懈便让他吃下了,眼看他这次如些痛苦,定是在回来的路上早就发了,才会几里路走了几个时辰,万一他因经过这次而知道苦楚便心存畏惧,不答应戒药,再要硬来,不是更麻烦!

不忍再看阿木的惨状,我将头别向一边,缓缓将解药重新放回炕洞深处。心意已定,就借这次,给他戒毒!

第十一章

阿木也真强得恨,从夜里进屋直到天边微现朝辉,几次痛到昏厥,他都没有开口向我求过药。

我猜阿木也是知道这药性的,要不然也不会每次都痛到神志不清了我才能将药塞进他口中。这次,我终于不用参战了,却就一直坐在他身边,什么也做不了。

阿木口中的木柴也已被染得血红,那是我在他第一次昏厥时找来塞进他口中、替下他手臂的。

“嗯……”伴随着蚀骨的折磨,阿木从第三次昏厥中又苏醒过来,借着朝辉,我看到他也在看我。

“阿木,你感觉怎么样?”我贴近他,一边为他擦去脸上混和着泥土的汗水,一边轻问。

阿木的牙齿打着颤,脸上的肌肉因为痛苦而不住抽搐,目光中已没有了强硬,只剩下可怜和恍惚。

露在阳光中的阿木让我揪心不已,没有办法再看他,我干脆将身子扭向了一边。

“少爷……”听到他叫我,非常微弱。

我回身,想要说些安慰的话、想要解释,又不知他此时能听进几个字。

“少爷……”他再次出声,咬着牙,强自压抑着灭顶的痛苦,“阿木……做错……事了……吗?少爷……为何……啊!”

听他的话,我想他此时应该还是清醒的,便将他扶住,解释道:“阿木,你听我说,本来昨天我就想与你商量的,可昨天你发脾气了,我就没敢和你说,也没想到……”

“少爷!”阿木突然抓住我,张大的眼睛中布满红血丝和不可致信,掺杂着让人挠心一般的哼声,问道:“少爷已原谅阿木了不是吗?……少爷还在记恨阿木昨日的……不敬?!啊——”这一声,已变成大喊,身体滚落一边,紧紧的蜷缩在了一起,然后又很快打开,痛苦的翻滚起来。

我张着两只手不知要如何才能帮到他,只能急急的解释:“不是的,不是的,你听我说,我没有生气,我不是……不是为了罚你才这样的。你不能再吃了,我们必须把它戒掉才行,你不能靠吃药活一罪子……阿木……”

但很可惜,阿木似乎已经听不到我说的话了,他只一心认为我是有意要折磨他才断了他的药,死死抓住我衣襟,阿木少有的势弱了。“少爷……少爷……我不……不敢了,求少爷……啊——,求少爷……救救我……救救我……杀了我吧——”

“阿木——”看不得他这样,我大喊一声,将阿木的头紧紧抱在了怀里,混在他的喊声中,我也哭喊了出来,“阿木,你信我,你信我,会好的,只要七天,只要七天,他们都说只要七天就行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没能与你商量,我也没想到你这次提前毒发了。”

在我的怀中,阿木没有声音了,我知道他再次晕了过去,我知道现在我对他说什么都是枉然,他不但听不到,就算能听到也一定进不了他的耳,但我心中感到痛、感到内疚、感到无力、感到害怕。我只能不顾一切的大喊,喊出我要说的话,喊出我那不自信的承诺:“对不起,求你坚持一下,只要七天,七天以后就好了,一定会好的。若……若你七天后仍没有好,我一定给你,一定给你!”最后变成了低泣。

就那样抱着阿木,如同抱着一颗不知何时会爆炸的炸弹,等待着他随时醒来,向我哀求一颗解药,或是大骂我的假仁假意,亦或是求我赐他一死以解除他这一生的痛苦,亦或是……

但什么都不是,在经过短暂的安静后,阿木醒来的第一件事竟是挣开我直奔炕洞,打算自己拿解药来吃。

“阿木不要!”我一把将他抱住,死命的与他的身体挣夺那只已伸进一半的手臂。“阿木,不要,不要吃!求你了,听我的,别吃!别吃……”我不敢有一丝松懈,使出了混身的力气与阿木的一只手搏命。

阿木不再出声求我,也没有看我,只是一双眼恶恨恨的盯着炕洞的入口,也拼了命一样要将手伸进去。

我好怕这样的阿木如果真的拿到药就会不顾一切一口都吃进去,那样怕是真的会要了他的命。恨自己怎么没将药换个地方,竟然还放回了那里。但此时想什么都是白搭,我只能死命的坚持,死死的将他抱住、按住,不敢再让他的手臂前进哪怕一丁点。就这样僵持着,等待他力竭后再次的晕迷。

原来抗挣比等待更让人心焦,他这次的清醒就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一样,直到我将要力竭,直到他的手臂终于一点点在我手中努力前行到炕洞深处,就在我以为我再也坚持不下去时,才突然脱力,再次晕了过去。

几乎同时的,我也脱力倒在了阿木身上,两只手臂完全使不出任何力气的垂着,好半天才找到些知觉,艰难的将自己撑了起来。

心力交瘁!真的是心力交瘁!若再来一次,我恐怕再没有力气阻止了。怎么办?到底要怎么才能安全的帮到他?!

此时天空已经大亮,混身湿汗的我无力的在屋子里看了一圈,突然看到被阿木买回来的绳子就落在了门边。由于事发突然,我竟然忘了我让阿木买了绳子回来,那本来就是我打算用来给阿木戒毒时以防万一的。

艰难又急切的我爬向门边抓回绳子,然后没什么经验的我,一圈圈将阿木自肩臂到腰腹至大腿、膝盖最后到小腿,全都紧紧的捆上了。看着被我捆得如个麻花一样的阿木,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不管怎样,至少这样的他应该是安全的了吧。

哦,对了!

看着阿木口角沾到的血渍,我急忙抓过炕褥,撕下一处布面塞进了阿木口中。我没塞过人的嘴,不知道是不是已塞得牢了,便用布条又绑了圈儿固定在他头上,我想布总比木头咬起来舒服些。

一通折腾下来,阿木又醒来了,发现自己被绑住,口也被塞住了,眼中满是震惊和恐惧,随之转为愤怒和憎恨,一双眼只死死的瞪着我。我想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此时我已经进了极乐了。不,应该是下地狱,我想此时的阿木是希望我下地狱,而不是上天堂的。

无力的颓坐在一边,我目光呆滞的看着阿木,随着阿木的挣扎和闷喊声,我也渐渐恢复了些体力。折腾了一夜的我即喝又饿,可是家中什么都没有,因为阿木头一天没有买回吃的来,我也还没来得及为这场大战储备粮食。

慢慢支起身子,我贴进阿木。比起安慰愤怒的狮子和为自己解释,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阿木……”在阿木吃人一般的目光中,我有气无力的开口道:“你先自己呆一会儿,我进趟城,买些吃的回来,接下来的几天我们有得熬了,所以……我求你了,坚持一下,等我回来。”说完,不理阿木的反应,便站了起来。

出门前,我将棉被里的棉花都掏了出来,一块块的挤垫在阿木被绳子勒住的地方,我想这样至少能让他在挣扎时少受点伤。然后取出解药,跑了出去。

进趟城并不容易,一去一回最快也要2个时辰左右,也就是现在的3…4个小时,又没有车,只能用走的,所以等我急急的赶回来时,已是下午,进得家门我的双腿已有些打颤了。顾不得别的,先去看阿木的状况,却发现他满头是血,已昏厥过去。

“阿木!”我大惊,急忙将他头抬起在自己的腿上,抓过一边已不成形的棉被,轻轻擦拭起来。所幸我进城时有去过药铺,买了些擦伤、碰伤的外用药回来,只是没想到会遇到这样重的伤。

将阿木伤口包好,我抓下炕上的所有干稻草铺在地上,然后便将他推了上去放平,希望他能躺的舒服些。

都弄好后,见阿木还没有醒,稍稍有些安心的我累得倒在了他身边,直喘了一会儿气,半晌方抓过一个已冷了的馒头啃了两口便再吃不下,恍恍惚惚的睡着了。

沉睡中我被惊醒,见天色微亮,而阿木正蜷在一处,不住将身体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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