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帅帅的仆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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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正、可以睡两三个人的火炕就盘好了。阿木捡了些粗木头来试了试,我们家的烟囱终于也有烟了!
万分感谢的送走了何师傅,我与阿木欢欢喜喜的回了屋,看着这个新炕,我幸福的又要哭了。阿木就站在我边上,脸上也第一次挂上了发自内心的欢喜的笑容。
“啊对了,阿木,我再给你热热菜,你中午都没怎么吃。”想到他连着干了两天的活儿,就吃了那么一口,我开始心疼了。
“嗯,好,那麻烦少爷了。”第一次,阿木没和我抢着做,我想他真是太累了。
“嗯,那你坐着等我,我把馍放到菜里一吃煮了,吃着也就口。”
“嗯。”阿木点了点头,坐到了一边的门板上。可刚坐下又突然站起来,说道:“不行,还不能歇,趋现在天没黑,我得去砍些能烧的木头来。师傅说这炕要一直烧着,烧干了才能睡人。要不然,人要得病的。”边说着,还不等我拦,阿木已拿了绳子和铁斧出门了。
“不用捡太多,早点回来吃饭。明天再砍也行……”对着阿木跑走了的背影,我从嘱咐变成了喊。
阿木没回头,只是挥了挥手,就没影儿了。
“唉!”心中甜蜜的叹了口气,就美滋滋的回了屋。
阿木回来时,身后背着好大一捆的木头,好像是从村边上的林子里砍回来的,大小不一,大的都有腿那么粗,小的也像胳膊一样。赶忙帮他卸下肩,拉他坐下休息。
“你看你,活儿也不能一天都干完啊,你想把自己累死啊?”我边抱怨,边给他揉肩膀。
“少爷!不用了,我没事,那能让你伺候我。”阿木被我按在稻草上,不自在的躲着我的手。
“你老实呆着!我怎么就不能伺候你了?!”一时情急,话说出口就觉得有点不对。这样说就好像我伺候他也是天经地义的一样,忙改道:“你今天可是大功臣,这是你应得的,就安安心心的享受吧!再说我又不是要天天给你按,你想,本少爷还不干呢。”
“是。阿木谢过少爷。”被我抓着,阿木没有再躲,只是把身子又坐直了些,让我按得能更顺手。
看不到阿木的脸,但我能感到阿木脸上一定是挂着笑容的。在他背后的我,其实嘴就没有合过。
第十九章
与阿木吃过晚饭,我坚持让他休息我来收拾,可我刚从河边打回水来,就见他已经累得倒在门板上睡着了。不想惊醒他,悄悄的给他盖上被子,我将碗拿到外面去洗了,然后还砍了些细点的木头,点着了用来熏炕。我偶尔会不小心的碰到什么发出点声音,但阿木一直都没醒,看来真是累坏了,睡得很熟。小忙到半夜,我也累了,便悄悄倒在阿木身边睡了。
第二日阿木醒来发现了我做的事,非常过意不去,“对不起,昨天我……”
知道他要说什么,我挥了挥手佯装高高在上的说道:“算了算了,看在你昨天太累的份儿上,我就没叫你,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说着,我用下巴指了指炕上的沙锅道:“哪,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把菜热了吧。”自从阿木毒发后,我基本就没再指使过他干活。通常不是他主动干,就是我与他一起。可早上起来就看到阿木这样,我便想逗逗他了。
听了我的话,阿木反而释怀了。憨憨的笑了一下,做了一个即像点头又像哈腰的动作,不知道是不是表示答应或是什么的,便去点火热菜了。
吃饭时阿木对我说他想再回工地去干活儿,这样也有些进钱,好过坐吃山空。
“嗯……也好!可你戒毒才没两天,过两天吧。”我边吃边应着。
“哦,好。”其实阿木一直都很听话,在我的印像里,他好像没有坚决的反对我过。
“哦,对了。”提起工地,让我想起一件事。“阿木,你们工地上平日里上工的人多吗?”
“还挺多的。”阿木抬起头,问道:“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想了想又问道:“那工地上的活儿忙吗?”
阿木想了想,道:“嗯!是,有时人太多了,却没那么多活儿,就会有人闲着。可有时人少了,活儿就干不过来,就会很忙。”
“哦,都达到这种程度了?!”我有些吃惊于他们的管理问题,突然灵光一现,计上心来,逐又问道:“那人多有人闲着的时候,闲着的人会拿到工钱吗?”
阿木点了点头,道:“会,只要早上写上名字的,就都会拿到工钱。再说,就是闲也不是一天都闲着,怎好说不给钱!”
“那人少的时候,有没有影响过工程进度?”我继续追问。
“这个……”阿木有些犹豫的说道:“可能会吧?有时人太少了,活儿干不完,连县老爷都会站到工地上骂。”
闻言我撇了一下嘴,心里更是得意了,吃下手里最后一块馒头,口齿有些不清的说道:“好了,我知道了。那个……”我指了指眼前的锅和碗,又随手在屋里乱指了一下,说道:“这些你都收拾一下吧。一会把那些木头都砍了,然后就烧炕。早点烧好我们也好早点用。”说着,我站起身似模似样的掸了掸我身上的尘土——顿时灰尘就飞起老高,我一边躲开一边继续说道:“我呢,今天要再进一趟城,再买点吃的什么的。要是运气好的话,我们又可以有进帐罗!说不定……”还能讨个好差事干干!想着,我就有些眉飞色舞了。
“少爷你要去做什么去?”阿木不太明显的护着他的碗躲着我从身上掸下来的尘土问道。
现在可不能说,万一不成那不是让他笑话!“嗯……先不告诉你。等我回来再说。”说着,我煞有其事似的拍了拍他的肩,喝了口水漱了漱口,又交待了一番便出门了。
进城的路上我路过工地时,远远的又观察了一下敌情,发现今天好像人不少,竟然真的有人闲着,不多时就看到那工头拿着鞭子叫骂着赶打偷闲的人了。那些人被打着,一边还喊着“送了送了,上面用不完了……”之类的话,我更是开心,一路哼着小曲儿进了城。
进了城我直奔县衙,本来那县太爷可不是我这样的一界布衣想见就能见的,可如今这县里什么是大事啊?就是那皇神庙啊!我说我有让皇神庙可以如期完工的主意要献上,而且还能节省开销,门口的衙役才似信将疑的进去给我通报了。不多时,便——县太爷有请!
咳咳,其实是召我进去了。
其实我也没什么大本事或是大计策要献的,无非就是额定一下人数,每天一但登记到那个人数了,再来的人就不要了,这样就可以杜绝人太多的问题。再有将现代社会的五天工作日给照搬了过去,并提意每人必须连续上工五天才可以休息,但至多可休息两天,要不然,不论你是没干足五天就休息的、还是做足了五天但休息超过两天的,再上工的头两天,工钱都要减半。如不特殊情况,连续三次不做足五天就休息的人,永不征用!但对于连续干了五天的人却要优先征用。这样一来,就可以多少制止一下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情况。而且人数额定后,支出也会稳定,更不会让工地上一会儿闲,一会忙,工期也就有保障了。
其实这是最基本的人事管理制度,我就是赌一赌在这年代是不是还没有。不成想还真让我赌着了!很成功的,我得到了县太老爷的称赞,并得到了我事先要求的赏银——十两。其实我原来说的是二十两,想着我的主意怎么也要比那药丸值钱才行,可人家没同意,只给了十两。
即便这样,给钱的时候县老爷还是很心疼的样子。不过最终还是给了,而且还很兴奋的直喊着叫人现在就去发布告,立新规矩。
见他这样兴奋,我不得不小泼一下冷水,让他冷静冷静,以谋他策。“嗯……老爷,这规矩立起来容易,这执行过程中,制度执行的严谨性很重要啊。我觉得应该有个专门的人来制作和记录用工人事档案。不论是谁征用与否,都有据可查‘有理可依才行。所以……这个人很重要的啊。”我故意说的很严重的样子,一副舍我其谁的表情。
所以,很顺利的,我讨到了这个职位,日薪:20钱。明天卯时前开始上工,直到工程结束!
应县老爷要求和我的见意,今天我就帮着发公告,新规定嘛,就从明天开始执行!
忙了一上午,我离开县衙时已经过了晌午,感到饿得不行,就来到一个小摊子前要了碗肉汤面。吃得正香,想到阿木一个人在家不知道这午饭怎么弄的,有点挂心起来。草草吃完,我起身就直奔集市,买了些东西就出城了。
回到家,我特别装做很低调的在阿木面前小现了一把。满心以为他会向其他人一样表现出对我的钦佩来,从而高看我。没想到这个死木头,只是在眼睛里露出了一点点吃惊的目光,就完了!连句称赞都没有,真气死我了!
但我心里酸,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只好暗地里自己撇撇嘴,再骂骂他这个笨木头就算了。要不然,不是显得我太没城府、太轻浮了!
虚名都是次要的,银子才是重要的,所以放下我对阿木这个笨木头的看法,我还是决定好好与他交待交待明天以后他的工作任务——记录记名册。
“少爷,这工作不是您讨来的吗?我怎么能做?”听了我的话,阿木不解的问我。
“你以为我想让你做啊,我这不是……不认识这里的字吗?”我嘟着嘴说道。
“少爷不识字?这怎么可能?”刚刚还一张死人脸的阿木,这回的表情可明显了!但马上反应过来,补充道:“您是说……您不认识这里的字,是吗?”
刚要借题发作的我,听了他后面的话,将都到了嗓子眼儿的话狠狠的又咽了回去,方说道:“是啊,所以这活讨是讨来了,还得你做。怎么?让你拿一份钱、干两份活,你有意见啊?”对于他连一句称赞的话都没有的行为,我仍是有点小记恨的。
“哦……当然不是!”阿木似乎也感觉到了我小小的不对劲,赶忙解释,一脸诚恳。
“那就行了!我来教你怎么记,以后每天早上你来记,记完了再去干活儿。”说着话,我就有些趾高气昂了。不过别说,这样吩咐他,我还真找着点儿当主子的感觉了。
“哦,是。”阿木的眼中仍充满不解,但很聪明的即多没看我,也没有多问我。
第二天我与阿木起了个早,本以为来到工地上时不会有什么人,我们也可以再做些准备工作,却不想由于布告昨天下午就贴到了城中和工地上,所以很多人都已经知道,并早的就来占位、排对了。
对面这情景,阿木有些着急的准备马上开始做记录,却被我拦下了。“急什么?时辰还没到不是吗?你不是说,通常你们都是卯时开始记名、卯时二刻开饭、然后开工的吗?即然这样,要早来是他们的事,我们不能由着他们,就照规矩办。坐着吧,依昨天我和你说的,先把那些帐簿从头到尾编上页数,然后再按百家姓在每一个帐簿里每隔十页编一个次序。时辰到了再开始记名。”
我说话时没有看阿木,而是看着工篷外那些个粗壮的男人说的,所以并没有看到阿木脸上的表情,但我却看到那些男人因为我的话而慢慢变得安静了下来。不能自已的,我感到自己唇边掉上了些得意之色。
“哦……是。”阿木的声音就好像满满的热情被泼了冷水一样,有些呐呐的。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见他已经坐下来开始做准备,便也没有多言,只拍了拍他肩头。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