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妃子太嚣张:爷,你别想逃!-第4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大人,国主令你们今天在此好好休息一晚,明天经过宫里派来的官员验明正身之后,这才领进宫。”
一个长相粗蛮身着紫色官袍的官员一边带着陈文礼等人进去一边说。
声音长相虽然都很粗旷,但是从声线仍然不难听出那是一个中年妇女!
原来我们心有灵犀!3
“陈大人,国主令你们今天在此好好休息一晚,明天经过宫里派来的官员验明正身之后,这才领进宫。”
一个长相粗蛮身着紫色官袍的官员一边带着陈文礼等人进去一边说。
声音长相虽然都很粗旷,但是从声线仍然不难听出那是一个中年妇女!
搞什么?
难道女儿国真的是名符其实的女儿国,一切以女人至上,做官的都是女人?!
晨路和她对视一眼,转眼细看守卫一旁的侍卫,发现果然是清一色的女人!
一个个虎背熊腰,气势昂然,竟然不差男儿丝毫!
他们被领进了各个院落。
照样还是晨路与她住一间院子。
各人都各自洗漱了一方,然后在一起用过了饭,被嘱咐好好休息,将身体调养到最佳状态,等待明天的官员来验收。
其它人都回了房,真的禀气静养,而她呆在空落落的房间里想着离目标又近了一步,再也无法睡得着。
在房间里坐也不是,站了不是,最后还是决定去找晨路解闷。
此时已近子时,晨路的房间已经熄了灯,她屈起手指,轻轻地叩响房门。
房门应声而开,一只有力的手臂将她拽了进去。
“哈!原来我们心有灵犀!你竟然也没睡!”
她并不惊讶,反而很惊喜他也没入睡。
这漫漫长夜有了他的陪伴,应该不至于太难熬。
“这个时候还不睡,找我有什么事?”
黑暗中,晨路的声音平淡无波,可是一双好看的黑眸流光溢彩,仿若天上的寒星亮得让人心驰神往。
“原来你的眼睛在黑暗中这么漂亮!那女皇见了你,一定会神魂颠倒!”
她有些嫉妒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走到桌前坐了下来,有些犯愁地问,“我在担心明天怎么过那验明正身那一关。”
据她所知,大凡宫里挑选宫娥或是妃嫔时,都是会由宫里有经验的老嬷嬷仔细地检查是不是处子,全身上下有没有暇疵的。
不能让你给那色魔吃了!4
据她所知,大凡宫里挑选宫娥或是妃嫔时,都是会由宫里有经验的老嬷嬷仔细地检查是不是处子,全身上下有没有暇疵的。
明天如果来脱光来验的话,她铁订会进不了皇宫,只怕还要因此招致杀身之祸!
说到底,她这个假男人还是有点担心未见真神就先破功了的。
“担心什么?一切陈大人都会安排的!如果不出差错的话,那女人再厉害也挺不到你这一关!”
他点亮了烛火,淡淡地说。
“什么意思?我不懂。”
她莫名地说。
“不懂就算了。明天经历了,你就会知道这女儿国究竟是怎么验明正身的!”
晨路眼睛飞快地瞟了她一眼,又飞快地转移了视线,莫名地红了脸,却竭力平静地说。
他脸上的红润没有逃脱她的视线,她撑着下巴认真地瞪着他半天,突然地举起手懊恼地一拍桌子,不悦地叫道:“靠!晨路!我发现你长得越来越好看了!看来是这段时间我逼着你日夜服用珍珠粉的作用,瞧这皮肤白皙水嫩得可以掐出水来了!再加上原本的底子不错,现在是越发的出挑了!我敢保证那女皇一看见你就会挪不开视线的!不行!明天验明正身之后,你将自己弄黑一点!我再替你将眉毛剃掉一点,长那么好看,简直就是祸害!我说过得保护你,不能让你给那色魔吃了!”
晨路给她说得脸一会白一会红,索性转过头来懒得理她。
她总是这样不在状态里,根本就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既然来了这里,他就拼着失了身的危险,而且明天验完身之后,还谈什么不能吃?
她见他转过头不理她,不由一愣,细细口味他方才说的话,最后大惊失色地说道:“你是说所谓的验明正身,就是那女人要来真的?要跟我们这些送给女皇的男人真刀实枪地干?”
“你总是后知后觉!”和她公然地谈论男女间那点事情,他窘得不行,瞪了她一眼,转身自去倒茶来摆脱浑身的不自在。
大方到先让别的女人品尝?!5
“你总是后知后觉!”
和她公然地谈论男女间那点事情,他窘得不行,瞪了她一眼,转身自去倒茶来摆脱浑身的不自在。
“天啊!天下还有这种奇闻!我们不是献给女皇的吗,她竟然大方到先让别的女人品尝?!靠!那她不是太吃亏了一点!”
她一愣,实在无法理解这个女儿国的社会究竟开放到了何种程度,愤怒之下,不禁又吐了脏字。
在大越国,一切都和她所了解的古代社会一样,男女有别,授受不亲!
可是在这里,竟然完全颠倒了过来,甚至开放到比现代社会都要强上百倍。
“这里讲究的不光是美貌,还有男人的那种能力!”
晨路倒了一杯茶给她,连脖子都红了。
“切!我知道。性能力嘛!她不就是想挑那种一夜十次郎的那种种马男人!可给她这么搞法,只怕没有哪个男人会不疲软吧?”
她不屑地挥了一下手,越发地觉得那女皇是个淫荡得不能再淫荡的女淫魔。
“皇上训练出来的人可以做到。”
晨路尽量淡淡地说。
“哎!不管了!你明天和我站在最后吧!但愿他们可以顺利地将那女的干趴下!”
她愁郁难解地说。
她只想时间快点过去,让她混到女皇的身边去,打听到慕容凌风关押的地方,然后想办法将他救出来。
“睡不着的话,我们来打两手牌吧!”
晨路不想再跟她继续讨论这种问题了,可又怜惜她一个人孤枕难眠,所以便主动地提议。
“唉!不打了!没有心思。不过我今天不走了!就在这睡了!有你在身边,我应该睡得着!”
她叹了一口气,径直走到床边,抱了一床被子扔给了他,而她自己就在床上大大咧咧地躺了下来。
自从从皇宫出来之的,差不多一个月,两人无论日夜都朝夕相对,这突然分隔开来,倒让她感觉真的有些不适应。
竟然对他如此放心!1
自从从皇宫出来之的,差不多一个月,两人无论日夜都朝夕相对,这突然分隔开来,倒让她感觉真的有些不适应。
晨路苦笑一声,走上前替她垂下帘子,然后自己将被子铺在了凳子之上躺了下来,挥手灭了烛火。
“晨路,你会讲故事吗?”
她躺在床上,依然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睡,最后决定还是跟他说说话打发时间。
晨路害怕再继续跟她说话,所以大声地打起了呼噜。
“晨路!你不是吧!才多久就能睡成那样?”
她一听,不悦地皱起了眉头,嘟着嘴下了床,走到他面前,用手捏住他的鼻子,心想看他到底能够装多久。
他的鼻子被堵住,呼噜之声立即停了,半天之后,没有一点声音。
她害怕把他憋死,所以最后还是放弃地松开了,叹息着往床上走去,“唉!本来以为跟你谈谈笑笑,时间可以过得快点!没想到你却是一头嗜睡的猪!没办法了,看来我只好老老实实数数样了!”
她无奈地躺在床上,强制着自己闭上眼睛,幻想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有无数的绵羊,而她就极其认真负责地数着那成千上万的绵羊。
当数到五千一百二十五时,她的头一歪,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发出了一阵轻微的鼾声。
晨路听得她终于安静了,这才长长地出了口气,转头向她看去,见她毫无形象地四肢大张着趴在床上睡,原本给她放下的蚊帐也被她卷了起来。
竟然对他如此放心!
完全无视他是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
他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她身边,将她垂在床底下的一只脚给搬了上去,然后又将被子铺开仔细盖在了她的身上。
“嘻嘻。晨路!你真太纯洁了!你站我后面,别让那女淫魔的手碰到了你!你的纯洁由我来捍卫!”
她突然伸出手一抓,紧紧地抓住了他还来不及缩回来的右手。
我不会这么差劲的!2
他伸出手想为她擦拭干净,不料她一个翻身,背对着了他,也阻断了他的一片柔情。
他的手慢慢地缩了回来,转身慢慢地走到椅子上躺了下来,惆怅地想:原来她想要牵手的男人永远都只有一个。
今夜注定无眠。
翌日一早,韩谣谣还没睡醒就被晨路推醒了。
“做什么这么早叫我?天还没亮呢!我还要睡!求求你别吵我!”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了一眼仍然是一团黑的窗外,嘟着嘴,一卷被子,转身背对他,还想继续睡。
她正梦到和慕容凌风正手牵手,缠缠绵绵地游着湖呢,哪里肯就这样醒来?
要知道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做这样甜蜜缠绵的梦了,这次好不容易梦到了,而且如此身临其境,她深深地沉沦在其中,根本舍不得就此放开慕容凌风温暖的手。
“主子,还有半个时辰,宫里派出的官员马上就要到了。难道你不想赶紧梳妆打扮?若是那官员一眼就没相中你,没进宫就惨遭淘汰,那岂不太糟糕?”
晨路叹了一口气,见无法叫醒她,便只好恐吓。
她一听,果然掀开被子,一下子就坐了起来,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他,紧握着拳头对着他晃:“我不会这么差劲的!”
两人各自换了鲜艳的衣服,又坐在菱花镜前打理妆容。
她毕竟是个女孩子,所以三两下就弄好了。
可是晨路并未接过这种训练,所以笨手笨脚的不得要领,不但打翻了粉盒,还将自己的脸涂得跟个猴子屁股一样红。
她弄好后去看他,不禁手按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晨路被她笑得脸一会红一会白,讪讪地也只好跟着笑。
好半天,她才去打了一盆热水走到他面前,拿起帕子打湿了,细细地替他擦干净了被他弄得花花绿绿惨不忍睹的一张脸,然后再重新给他上妆。
上到一半,她皱着眉头停了下来,看着他那张英俊得要命的脸踌蹰起来。
喝鹿血,食马鞭!3
上到一半,她皱着眉头停了下来,看着他那张英俊得要命的脸踌蹰起来。
“怎么停住了?”
她那专注的水眸波光潋滟,害得晨路的心胡蹦乱跳了起来,他竭力保持着平静,尽可能平淡地问。
“我在想不能把你打扮得太出众了!一般女人喜欢的男人,都是相貌既英俊,身材又挺拔,你是这两方面都符合。我想得马虎一点,还是将你的肤色弄暗点的好!不然,那些色鬼铁定第一眼就看上了你!”
她一边说一边动作迅速起来,果真用炭笔先涂在了她的手心里,然后抹匀在他的脸庞。
这样一来,他虽然仍然英俊,但没有了之前的光彩夺目。
“嗯。这样就不错了!估计绝对不会第一眼看上你的!还有等下排在一起的时候,切勿挺胸抬头,一副傲然,惹人起了征服欲,懂不懂?”
她像是个情场中的高手一般,细细地叮嘱着。
他满心的温暖,只化作无言的点头。
刚打扮妥当之后,他们就走了出去。
到得大厅,所有的人都已经聚在那里了,只等他们来便开饭。
“请!”
陈大人迎了上来,因着旁边伫立着女儿国的侍卫,所以他并没有向她鞠躬,只是淡淡地轻声说。
她点了点头,走到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