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妃子太嚣张:爷,你别想逃!-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不不!
最好还是忘记她!
她从前的样子太肥了!
记得她那个样子似乎没什么好处!
还是当作初次见面吧,兴许这一次他能够对她一见钟情!
因为是正午,再加上天气炎热的关系,街道上冷冷清清的,不见有几个行人。
而那些开着门的店铺,也冷冷清清地没人客人进去。
掌柜的和小二都懒懒地趴在桌子之上打着盹。
她越走越失望,蔫蔫地正欲打道回府,突然看见街道的右边有一个正在建造的府院。
她往里瞟一眼,看见里面忙碌一片,来来往往的工人很多。
里面已经初具规模,有假山,有流水,还移栽了很多品种稀有的大树。
“那是谁家的宅子,似乎很有钱的样子!”
她看着那雕刻精美的门廊由衷感慨。
“好像是给睿王的罢!听说因为睿王这些年立下不少战功,所以皇上特意赏给他一座宅子呢!瞧这情形,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要峻工了!”
紫萱解释着说。
只是刚一说完,便后悔了。
说起睿王,会不会激怒小姐,又要不自量力地找碴子啊?!
韩谣谣听了,眼睛一转,这是睿王的府第,现正接近工期的尾声,那么说不定那坏蛋会来看看的。
那阳光美男慕容昭南说不定也会前来的。
这是个见面的机会,她得好好利用,不能浪费!
想到这里,她灿烂地笑了,对紫萱摆了摆下巴,说道上:”走罢!去参观参观!“
“小姐!你进去做什么?小心撞上了睿王,到时又要受皮肉之苦!”
紫萱头痛了起来,恨不得狠搧自己两个耳光!
摆明是跟自己作对啊!
“小姐!你进去做什么?小心撞上了睿王,到时又要受皮肉之苦!”
紫萱头痛了起来,恨不得狠搧自己两个耳光!
…奇…她怎么这么愚蠢,哪壶不开偏提哪壶,摆明是跟自己作对啊!
…书…“哼哼!皮肉之苦?你不提,我倒忘记了!那极品贱男欠着我的是时候该还了!”
…网…她记起了从前所受的屈辱,面色一凛,当下大步往里走去。
“呃?!小姐!”
紫萱无可奈何地哭丧着脸追了上去。
韩谣谣带着紫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因为她们衣着华丽,气势不凡,那些工匠都以为是什么皇亲国戚之类的,所以竟然没有一个人前来询问她们,还客气地冲着她们点头哈腰,打着招呼。
韩谣谣更是得意,便四下乱逛寻找着慕容昭南和慕容凌风。
可是逛了足足有大半个园子,仍然没有见到他们俩一丝踪迹。
而她们早已是一身的臭汗,口干舌燥得不行了。
“小姐,我们还是到那边的凉亭里歇会再继续罢!这样下去,会中暑的!”
紫萱有些头晕目眩了,典型中暑症状。
她因为天天习武,身体强壮,倒不至于中暑,但看到紫萱脸色苍白的样子,便有些不忍,当下点点头,往那凉亭走去。
还没走到凉亭,便看到那凉亭中央的石桌之上摆着一套精美的茶具,还有些新鲜时令的瓜果。
“紫萱,赶紧的!”
她见了大喜,拉毒害紫萱跑了进去。
然后倒了一杯水递给紫萱说道:“赶紧喝了!”
“小姐,你先喝罢!”
紫萱急忙推让。
“别谦让了!你似乎中暑了!赶紧喝了,顺便把这药丸吞下去。”
她从怀里拿出一个白玉小瓶,倒了一粒褐色的小药丸出来递给了她。
紫萱知道她说一不二,当下不再谦让,接过药丸和着水一口喝了,立即,只觉一股清凉无比的气息贯穿全身,立时就解了乏,精神为之一振。
心心念念要报复
紫萱知道她说一不二,当下不再谦让,接过药丸和着水一口喝了,立即,只觉一股清凉无比的气息贯穿全身,立时就解了乏,精神为之一振。
“多谢小姐!”
紫萱心里感激无比。
“谢什么。我们跟朋友姐妹一样,平时我欺负你,你没计较就好了!”
她淡淡地一笑,根本不放在心上。
在她心里,紫萱就如从前的周琴,不仅仅是丫环,还是她的死党。
死党有难,她能见死不救吗?
“小姐也赶紧喝点水!”
紫萱感动莫名,说不出肉麻的话来,却只能用行动来表达。
“嗯。”
她接过,刚想喝下,突然听紫萱惊叫一声。
“怎么了?”
她放下,皱着眉头朝紫萱看去。
只见紫萱眼露惊恐之色,指着她的身后轻轻嗫嚅地说道:“小姐,你,你后面!”
“什么?!”
她急忙回头,这才发现在她身后,那木椅之上竟然还躺着一个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心心念念要报复的男子……慕容凌风。
只见闭着双眸,微微打着鼾声,很显然是睡过去了。
她悄悄走了过去,俯下身来,细细地观察着他。
只见他越发地俊美得不像话,就像是一具经过工匠精细雕琢出来的石像一样无暇。
若不是看到他鼻翼的翕动,美丽的唇畔间呼出轻微的气息,她真的要怀疑他根本就不是这人世间的产物。
如此长相完美的男子,应该只是属于天上啊!
或许他是什么神仙下凡,因犯了什么罪被贬人间?
她突然痴痴地胡思乱想,一双手像被人下了盅一样不知不觉就向他那好看的唇畔抚去。
“小姐?!”
紫萱看得一惊一咋的,急忙小声示警。
这小姐真的是不一般的好色,明明已经吃了那睿王爷的好几次亏了,她却一见到他仍然挪不开脚步。
真是让人相当的无语。
那个色女肥女如符咒
真是让人相当的无语。
她却仿若惘闻,手一点一点靠近,眼看就要触到他的唇畔,突然她的手被他紧紧扼住了。
紧接着,他那双水波荡漾的桃花眼倏地睁开,如寒星般的眸子冷冷地射向她,她禁不住一个哆嗦,醒悟过来。
“色狼!放开我!”
她低声怒吼,手已经暗暗使劲。
“你是谁?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他的眼光却慢慢地变得柔和起来,立起身子,和她的美目两下相接。
说实话,长到这么大,还没有哪个男孩用这般柔和的眼光看过她,更别提什么美男子了,就算那电梯里的那个美男,也是闭着眼睛瞎干而已。
当下,不由脸红心跳,仿佛他的眸子是吸铁石般深深地吸引着她,让她无力挪了开来。
“长得倒不错!好罢!看在你长相还可以的份上,本王就饶了你的无理!不过,警告你,别再色兮兮地看着本王!”
看到她痴痴的目光,他皱了皱眉,松开了她的手腕。
直觉感觉她这双色兮兮的眼睛像极了某个一直让他咬牙切齿,纠结于心底的女子。
那样熟悉,但是明明又不认识。
唉!
那个色女肥女如符咒,一直让他的心无法平静。
他想也是因为他高傲的自尊心被她伤害了的缘故,禀着在哪里受伤就在哪里爬起的原则,他这几个月一直在苦苦地寻找她,为的就是要将她狠狠地羞辱一番,以找回他心里的平衡。
只是那色女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她找遍了京城的每个角落,都没有能够找到她。
她见他竟然没能够认出来,心下一喜。
如果他不能认出来,那么她干脆摒弃前嫌,与他交好,这样,就有机会跟那阳光美男慕容凌风亲密接触了!
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哈哈一乐,当下笑着伸手说道:“很高兴见到你。我是韩谣谣。”
“韩谣谣?!”他淡淡地点头,并没有兴趣跟她多说话。
你想怎么样?!
“韩谣谣?!”
他淡淡地点头,并没有兴趣跟她多说话。
“那么我们就算认识了!我有事先走了,下次再见!”
她知道这次不宜多说,所以很聪明地没有死打烂缠,对他挥了挥手,带着脸色极其惶恐的紫萱扬长而去。
只是还没走出几步,突然他在背后冷冷地说道:〃色女!肥女!”
她一听,顿时滞住了脚步。
“哈!果然是你!想就这样溜走?”
他不过是看到那熟悉的丫头,所以这才赌上一赌,没想到竟然歪打正着!
没想到这才几个月不见而已,她竟然脱胎换骨,完全变了个模样!
可即便这样,还是叫他给认了出来!
“你想怎么样?!”
韩谣谣慢慢地转过身来,脸色也变得极冷,隐藏在袖中的双手也悄悄地紧握成拳。
听他那冷冽的语气,还有看那冰冷仇恨的眼眸,她知道想跟他交好的目的是不可能了!
唯一的方法,就是以暴制暴,将他打败,索性将他的面子全抹了,让他见了她就想溜!
“我想怎么样?哈!你说呢!在你那天令我颜面尽失之后,现在你好好想想我想怎么样对你?!”
他冷笑起来,仿佛觉得她在说一件天大的笑话。
“那天的事情,错先在你!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出言挑衅,我是不会以那种方式对你的!”
她冷哼,不管怎么样,是非曲直总得说个清楚。
“别多说废话!那里有茶,自已从头到脚浇个够罢!浇完之后,赶快滚,从此我们再无恩怨!”
他手一指,言语之中已经没有转寰的余地。
“变态!神经病!做你的青天大白梦!”
她怒极,决定不再忍耐,双手握拳就欲冲上前。
“睿王,小姐如果真的有错,就让我这个做奴婢的来替罪罢!”
紫萱快她一步,冲到睿王面前跪了下来,言辞恳切地哀求。
既要解决,快点动手!
“睿王,小姐如果真的有错,就让我这个做奴婢的来替罪罢!”
紫萱快她一步,冲到睿王面前跪了下来,言辞恳切地哀求。
〃事情已经无法挽回,要顺当地出这王府,就看你小姐如何做!你不过是个丫环,你的赎罪能够值当什么?”
慕容凌风不为所动,铁了心要把一直梗在他心头的那根刺拔掉。
“紫萱,你起来!”
韩谣谣更是怒极,冲到面前,将紫萱一把拽起,冷冷地说,“这是我和他的恩怨,就让我亲自和他解决好了!你退至一旁!”
紫萱双目含泪,却知道已经无法阻止这一场决斗。
她巴巴地看着小姐,只期望小姐这几个月的勤学苦练可以抵挡睿王。
韩谣谣走上前,静静地盯着慕容凌风,一动不动。
她的眸子虽然冰冷,却似乎隐含笑意,光华无边,像黑暗的海面上突然升起的明灯照亮了他的心房。
他心一动,莫名地心烦意乱地移开眸子,冷冷地说:“既要解决,快点动手!莫要再耽误,多看你一眼,本王都无法忍受!”
“是吗?好!那就如你所愿!”
她淡淡地说,戏谑的笑浮于嘴角,转身就往亭子间走去。
他挑了挑眉头,仍然背手而立,并不回头看她。
到达亭子中央,她倏地回头,见他傲然挺立,不禁更是得意。
说时迟那时快,她手突然朝着他一扬,阳光下,银光闪闪,紫萱一声尖叫。
慕容凌风闻得紫萱尖叫,正欲转身,突然臀部一阵阵刺痛的感觉袭来。
他立即转身,却看见她笑呤呤地拿着茶壶往杯里倒水,然后举杯到唇边,笑着说:“这茶水是上好的碧螺春罢?真不错啊!似乎比醉仙楼的还要好上不止十倍呢!是皇上赏赐你的吗?哈哈!没想到我竟然也有福消受啊!”
“你!”
意识到被耍,他怒了,正欲冲上前,夺过茶壶亲自执法,却不料头晕目眩,浑身软弱无力,竟然一头栽倒在地。
他想羞辱我,没门!
“你!”
意识到被耍,他怒了,正欲冲上前,夺过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