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生孩子吧-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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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着食指:“就说你来不来吧。”
“……来。”
我们俩并肩走到操场上时,犬神深钟还站在那儿,我完全没想他是有事找我,做无视状路过状。“玑翎殿下。”
“诶?”要不是前面有我的名字,我完全会以为叫的不是我。
“听说,”他铁塔一样逼近,常襄和他有过结,又很没面子地缩到我后面去了,“殿下准备赐给常家子嗣。”
汗!这个信息是谁散布出去的?“谁告诉你的?”
他神情极为严肃:“敕禾神君。他的话应该不会有错吧,以他和你的关系。”
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还在恼火昨晚上的事你还敢跟我提那家伙。“什么叫以我和他的关系,我跟他什么关系啊我怎么不知道,他说是什么你就信什么,你脑容量多少啊!”
“玑翎,别惹他……”常襄极小声地提醒我。
为毛不能惹啊,不就一条狗吗,大不了再去打一次狂犬疫苗。
犬神深钟并没有像常襄担心的那样发火,毕竟他不是那条爱发火的缺钙蛇。他皱了皱眉毛:“请不要开口就侮辱人,敕禾神君一直守在殿下身边,殿下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他怎能不知,这与在下的脑容量有何关系?”
听他这么说,我也不好再乱发脾气,抓抓脸:“那算我说错话了。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族长想确认传闻是否属实,所以派我来听殿下亲口回答。”
我回头看常襄,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回答是的。相信看到我们俩最近一起出没,谁都猜得到答案了,要的就只是我说话而已。要是我说是,常家会被端了么,那我倒是蛮期待的。
“是真的。”所以我这么回答了。
面前的人突然单膝跪下对我行礼:“既然如此,在下不多打搅了。”然后便起身离开。
“诶!”
“殿下还有何吩咐?”
“你怎么搞的啊?”这种超尊敬的架势谁受得了啊,“你上次不是还威胁要叫我‘女人’吗,这次见面怎么突然跟见了玉皇大帝一样尊敬?”
他哼了一声:“在下过去失礼之处,还望殿下海涵。”
海涵你个毛,我要问的是为什么,你跑什么题。“知道失礼就回答我问题啊!”
“……最近族长可能会来找殿下,请自己小心。”
族长会来找我?另外一条狗么?他找我干什么我们又不熟,还是说我曾经调戏过的路边猫狗就有他一份?那是我年少无知啊——无知自己的身份特殊——不是故意的。
晚上洗完澡常襄非常守约地爬进我的被窝,两只眼睛睁得圆溜溜。
“睡觉!难道你还指望我瞬间兽化把你吃干抹净?”我没好气地说完,背对着她躺下去。
结果我因为不习惯和人睡一张床,翻来倒去一晚上都没睡着。
“以后我死都不结婚,”我对着黑漆漆的房间咬牙切齿,“谁敢跟我睡一张床,坚决踢飞!”
“那我岂不是很惨?”黑暗里突然飘来一句笑。
刷地一声汗毛全体起立,我赶紧推常襄的肩,可是她睡如死猪怎么叫都不会醒。“别白费力气了,我下了咒,天不亮她不会醒的。”
我被子一掀坐直了:“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一次连人都不出现,黑乎乎的房间里我跟鬼说话吗。
“我只是觉得再这样放任下去,你就是别人的了,有点不甘心。”
看吧,果然含蓄了两三个月最终还是这个目的。
昨晚在一句话把我吓得一动不敢动后,这家伙只是笑着说“这样就吓到了,真是没办法”然后就走了。就算只是这样,我也感到了危机,贞操危机-___-bbbbbbbbb
过去和那些接连绑架我的人和妖怪打交道的时候我担心的是性命,这一次才感觉到蛊母蛊母那毕竟是母啊,男人想做什么那根本不是女人能阻止的。
“但是看起来你真的被吓坏了,”黑暗里幽幽地一叹,“我不会再吓你了,看别人睡在你床上,感觉真是适得其反。即使那是女人也不可原谅。”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
莫名其妙地对他刚才的话感到歉疚。但是窥觊我明明就是他不对啊,我为什么感到抱歉?反正是睡不着了,我蹑手蹑脚爬下床,到书房去上网。
群里有人共享了最新的《黑塔利亚》,豆丁呆利和神圣罗马悲情地告别了。【注1】
尽管我一直觉得神圣罗马是不是改头换面变成了德意志然后回来再续前缘了,可是看他们小时候这么悲情长大以后却那么脱线,心里总觉得别扭。
难道都不记得了吗,小时候许诺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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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黑塔利亚:年初推出的国家拟人化动画,目前每周一更。该处剧情为童年时代的意大利和神圣罗马的分别,神圣罗马一直暗恋着伪娘小呆利,所以这一幕意外地感人=v=(这个词条不记得注释过没有了)顺,这个剧情可不是凑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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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话:想生不能生才最无奈
客卧里能搬走的东西都搬光了,只有空床和空衣柜。本来也不需要做到这个程度,只是我担心出个什么毛病引起大破坏,那还是受损的物件越少越好。
“准备好了吗?”常襄坐在地上,平静地问我。她穿着式神昨天送来的新衣服,据她说是捉妖师的装备之一,要不是身负这个伟大的重任,这件衣服怎么都轮不到她穿——虽然姐姐姑姑都有更好的。
“应该没什么了。”我坐她对面,中间隔着一个直径一米不到八卦阵。
她点点头:“那好,我们开始吧。”
常襄在下嘴唇上粘了一张符,然后把一根细长的木棍搁在手掌合十后的虎口处,举到额头那么高,开始念咒语。
八卦那些长长短短的条纹成对地发光,然后又全部熄灭。
“现在注血。”她非常熟练地将放在右侧的一只小瓶子打开来,将里面盛装的血轻轻倒出,在八卦中间划了一个圆,又在圆中画一道弧线。紧接着她用水果刀在左手无名指上割了一下,将血滴在弧线左边。
我忍不住握了握拳头,接下来就该我了吧?
“你不需要流太多血,所以用这个就好。”常襄迅速用棉球和胶布处理了伤口,然后给我一个密封的注射器。
“可……我不会用啊。”
“手指头上扎一下,血能滴下来就行了,不需要什么技术。”
这跟割一下就没本质上的差别嘛,十指都连心的。我拆开注射器,摊开手问:“哪根手指有要求吗?”“最好是左手的食指吧,食指是阳指。”
好在扎一下没有我想的那么疼,常襄抓着我的手,滴了一滴血在弧线的另一边,这样一来就构成了一个不怎么规则的太极图案。
“好,接下来要在心里想着这个孩子应有的样子,样貌什么的都不重要,记得一定要祈祷他是个男孩子。”常襄重新拿起那根小木条,贴了一张新的符在嘴唇上。
“诶。”我当然知道要祈祷是个男孩,不然还得扎一次。
八卦又开始慢慢地发光,中间的太极正慢慢地缩小,来自三个不同个体的血慢慢地汇集到一起。这样就能无性繁殖了?达尔文爷爷你要不要活过来看看这一幕,肯定会颠覆您老人家的物种进化论。
“专心一点。”常襄冷不丁提醒。
专心……好,这是个男孩,最好有张美美的脸,要听我的话,最好只听我的话,要强大,最好谁都打不过他,要时时刻刻想着保护老爹我——我这个爹当得真是不称职,要会撒娇,差不多就这些吧,记得要是个男的啊!
“好,接下来我们只要用爱的目光注视它就好了。”常襄松了口气,放下手里的东西,擦了擦嘴。
“……老实说,我没办法用爱的目光看一颗蛋。”我指着八卦中间那个红色的球体——其实那也许可以叫巨型受精卵?
她连连摇头:“不行不行,没有爱也要有爱,不然他出来以后可能会六亲不认乱杀人,赶快。”边说着,边用可能是她认为充满爱的目光看着受精卵。
我怎么能对一个蛋有爱啊,我又不饿。我托着腮帮子,百无聊赖地等。
“呔!本爷驾到,还不速速停止!”背后突然炸雷一样响起一声,吓得我手一滑没撑住昏昏欲睡而变重的脑袋。
常襄立刻爬起来,手执小木棍:“你是何人!”大剌剌坐在窗台上的是一个我没见过的家伙,用胡子想也知道能走窗台进二楼房间的只能是妖怪。
“连本爷都不认识,小妞,你还太嫩啦,”妖怪啧啧有声,“就凭你也想从蛊母这里得到好处,真是不自量力。”
常襄露出怒意:“这和我的能力无关,我和玑翎是朋友所以她才帮我的!”
喂喂我什么时候说我们是朋友了啊,我到现在都不明白朋友是个什么。我这么想着,不过没有拆她的台。
“哼,本爷才懒得管你们的什么屁友情,赶紧把那个蛋毁了,本爷今天就不杀你。”妖怪极其嚣张地一甩袖子。
我是不是该说话了,我可以插话了吧?
“常襄小儿还不出来受死!”楼下又传来一阵又高又尖的怒吼,生生把我的话捅了回去。
窗口的妖怪向下一看,嗤一声:“原来是那只不阴不阳的鸡,小妞,看来今天你没有活路了。”
“常襄,你怎么招惹了那只鸡?”我有点紧张,要摆平那只铁公鸡少不了又要烧银子,我的银子不具备生殖功能用完了可就没了啊。
“我……我只是弄了点鸡血而已、不是他的血啊!”常襄慌慌张张,说话都结巴了。
窗口的妖怪朝下面吹了声口哨:“善止神君要不上来坐坐?上次见面多有得罪,这次就把常家那小妞的命当作赔礼送给神君如何?”
“你这变态恶犬竟还敢出现在本座眼前,今天不修理你怎对得起列祖列宗!”外面呼啦一声窗口坐着的妖怪被撞进房间,摔个狗吃屎——真的是狗吃屎,鸡妖不都说了那是恶犬么。
犬?难不成这就是犬神深钟口中的族长?太掉价了吧这么粗俗。
“玑翎,你让开!本座今天要杀了她为芦花报仇!”鸡神重霄还是那副伪娘打扮,只不过煞气十足还蛮吓人的,人都说鸡毛了还啄人呢,真不是玩笑。
我要是让开了我那即将出世的会撒娇会保护我的美少年儿子岂不是也要跟着夭折了,不行,不让!“你冷静一点,冷静!我们有事好商量,我们也不知道那只鸡对你来说那么重要不是?你冷静千万别冲动!”
鸡神重霄咬牙切齿:“你要我怎么冷静!芦花是我从小培养到大,花了多少钱才养得那么丰满美丽,还没来得及享用一次就被那丫头割断了脖子,你让我怎么冷静,谁能冷静!”说完双手捂脸嚎啕大哭:“芦花啊……钱啊……”
我顿时成吉思汗加恒源祥黑线:“你到底是心疼花母鸡还是心疼钱啊……?”
“芦花没了我还能培养别的鸡,我撒出去的饲料钱谁赔给我啊!谁赔给我啊!”两只鸡爪子想要撕碎谁一样在空中抓。
……说到底还是心疼钱嘛,男人真是败类-___-
我把头上的井字按回去,然后说:“那这样好不好,我赔你……”话没完有人一脚踹开了门,在“嘭”的一声巨响中,加入了本来就很混乱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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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末啦=v=宣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