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政治婚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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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在乌兰花的xiong前,轻轻地yao了一口。
“皇上,你满意吗?”
真jian,自己的老公不侍候,勾别的男人。
梁莹莹真想出去,狠狠地打他们几个耳光。
有完没完了,两个人在凉亭里居然纠缠了一个多时辰,害得她藏在花丛,坐不能坐,站不能站,只能保持一个姿式,久久的蹲着,双腿发麻,却不敢动弹。
“启禀皇上,安顺公主失踪了……”王富禀报。
杨文昌疲惫地放开身上的女子,开始整理衣衫。他附在乌兰花的耳边,低声道:“花,想朕的时候就去瑶华苑!”朗声道:“怎么回事?”
正文 88。 第88章
王富不敢低头,继续道:“听万福宫说,安顺公主是与红玉公主一起离开的。可是已经两个时辰了,万福宫的女眷早已返家,可瑶华苑还没见到她的身影……”
“尽是些饭桶,她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快找!”杨文昌整好衣衫,看着一边穿衣的乌兰花,半点兴致都没了。
梁莹莹见众人远去,总算舒一口气,来到杏林底下,看着粼粼湖面,月光如水,倒映在湖中,她的脸与月亮重叠,形成了一副奇怪的画面。
“你是哪宫的女子?”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
梁莹莹无语,脑子里还回响着先前的画面:乌兰花和杨文昌。竟然有些同情杨文昭,曾经的情愫在心中翻腾,他该怎么办?妻子爱上别的男子,而他或许还不知吧?
男子怀里抱着一只酒坛:“你怎么不说话?”
“安顺公主……安顺公主……”御花园中,响起了一阵唤声。
梁莹莹起身就跑,手臂却被那男子紧紧地抓住。
“你是哪宫的女子,我喜欢你,告诉我名字,明日我从皇上哪儿把你要回去做妾如何?”男子大笑,又咕咚狂饮数口。
“安顺公主……”
“我在这里!”
男子惊骇,快速地放开少女:“你就是安顺公主?”
梁莹莹不想与一个酒疯子说话,红玉醉了,而今又碰到一个。
“公主!”春吉提着灯笼,望着岸边的男子,“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不是好好的吗,被红玉公主硬灌了两杯酒,在林子里歇息,竟然就睡着了……”“我们回去吧!”
“你再不醒酒,我们都要被皇上处死了……”
这个梁莹莹,不能喝酒就别喝呗,才喝两杯就醉了。
睡到日不三杆起来,浑身无力。
“公主,司马庆求见!”“已经在书院那里等了一个时辰了……”
“怎么不叫我!”
“司马庆说公主需要好好休息,他多等等无妨,还可以听才子们讲学。”
“哦!”这个司马庆看来并不是那么差劲,居然还愿在那边等自己个小女子,他不是最瞧不起女子吗?
用了半柱香的时间梳洗吃早点。
去书院时,那边早已经下学。
一阵优美的银铃声,从门外传来。
众人从花厅起身:“公主!”
“不用多礼,大家早安……”夺口之后又笑起来:“我是刚起,各位定是起得很早了。”
春吉附在她耳边:“公主,司马庆在书房呢,你来这儿做什么。”
梁莹莹尴尬地笑着:“各位忙,不打扰了!”
还没坐呢,她又走了,丁毅起先还挺高兴,以为她是过来与自己一起辩论的,这个女子的道理很奇特。见她离开,竟有些莫名的失望。
书房里,司马庆望着一副副书法、丹青,这些全是才子们的杰作。更有几副梁莹莹的肖像图,笔法细腻,可见这些人对梁莹莹的尊重与钦慕之情。
“司马先生!”她没有叫公子,司马庆的才华早有耳闻,这是对他的尊重。
待他回头时,她一怔:这不是昨夜遇到那个醉酒之人吗。
她也怔住:只知道那是个极美的女子,却不知竟然如此美。
“先生请坐!”梁莹莹已经猜出来意,“过去之事就忘了,再则我也没往心里去。”
正文 89。 第89章
“都道安顺公主是当今奇女子……”那神情、言语分明是在说,言过其实了。
她才不以乎别人怎么看,她就是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把书院当成是事业,希望从这出去的人能个个有出息,个个是栋梁。
“美丽的女子最薄情。”
这个人,自己什么时候招惹他了,居然拐着弯的骂人。
“先生,有什么心事不妨直言。”
“哈——哈——公主不是把在下的底细了解得清清楚楚吗?我有什么心事,恐怕也逃不了公主的眼睛吧?”
哦,原来他是在为此事生气呢?既然他出现在宫中必是受皇上邀请,或者皇上已经决定重用于他。
“先生,皇上求才若渴,非常时期非常手段,虽然暗设计谋留住先生确有不妥。请见谅!”梁莹莹站起身,当初她采用某人高见,用一个酷似司马庆初恋qing人的女子拖住他的心留在京城,既然他说女子薄情,想必还在恨初恋女子。
“茗翠乃是qing楼女子,原本处处就由不得自己。她不是曾经在qing楼苦苦等候了两年吗?身为女子又有几个两年,她给了先生两年的机会,至少曾经用心地抗争。这一点又有几个女子能够做到,qing楼女子的命运掌握在别人的手中。先生怎么不去想想,在她等候的两年里吃过多少苦,挨过多少打骂……”“先生不该怪她,相反还应该尊重她,更应该为她祝福……”
没听错吧,从她嘴里说出来,茗翠不但有情还有义,甚至是勇敢的。
“我敬重茗翠姑娘,为爱敢于抗争,也能勇敢面对。”梁莹莹温和的浅笑着,“看世间,有几个男儿又敢面对真爱,倘若情敌位高权重,只怕连爱的勇气都没有,又怎能说女子薄情无义?”
闻到此处,司马庆满脸愧色,是呀,他怎么就没有想过这些呢,只知道自己为爱茗翠经受的痛苦。就没想过她受的苦。
“我怎么就没想到?”他自责的反问,恍然大悟,原来真正无情不是茗翠而是自己。
春富进来:“公主,花厅那边丁公子正等着呢?说是今儿来了位贵客,要与公主一同探讨兵法。”
“贵客?”
“公主,那人叫孟青。”
司马庆吃惊:“此人是当世号称潜龙,不屑世事……”不得不佩服安顺公主,居然能请动他。“公主是如何请动他!”
“不理睬!”
春富急了:“公主,你不是给皇上打了保票,说要请出潜龙卧虎,而今司马先生入朝,就剩这个……”
梁莹莹娇怒:“真是个傻丫头,我是在回答司马先生的话。”“不是说了特殊时期特殊方式吗?不同的人,自然得用不同的法子。”
哦,她的意思:让孟青坐冷板凳,看着安顺公主将天下才子武生收入帐中,唯独不理他,等不及了,就自然送上门来。
“司马先生,不去瞧瞧?”
司马庆也正好见识一下这位孟青,更想听听这位安顺公主的高见。
花厅上方坐着一位青衫男子,门外一串银铃颤动,掩盖人的脚步声,像一首美妙的乐曲。
因为今日讨论兵法战术,会武功的少、壮年都赶了过来,围坐在花厅里。
丁毅先说了几句。
正文 90。 第90章
安顺见司马庆、孟青两人面面相窥,将目光锁定在她身上。
“既然大家推崇,那我就说几句。”她站起身,走前台上的黑板,拿着石笔间要地绘了两国边境地图,“这是大荣,这是西契……”
她甚至都把二十一世纪的现代战争词汇都用上了,并着重阐述情报的重要性。以及如何布战,如何进攻,如何掩护,如何以假乱真……
说是几句,可她却嘀嘀不休地说了过一个时辰,口干舌燥,声音发痒。“不说了,不说了,今儿还有两位世外高人,我就不喧宾夺主了。”
“麻雀战、口袋战,这是什么战术?”丁毅问。
“春富,水……”她咳嗽一声,接过茶杯,“以后再解释给你们听吧,今儿我想听听潜龙卧龙两位先生的高见。”
司马庆听得正起劲,她却不讲了,这不是故意想急他吗?
孟青也是如此,她的口才一流,对兵法知之甚多,自己虽然博览群书,但许多词汇还是头一次听说。大致意思是明白的,可是麻雀战,是一种什么样的战术不了解。
梁莹莹坐在桌前,轻声道:“请司马先生发表高见……”她自个儿先鼓掌,后面的人都跟上。
司马庆理理头绪,走上台,开始绘声绘色的谈论起来。
梁莹莹像变魔术一般,掏出一个小册子,手里拿着一支模样古怪的笔,飞快地写起来。其他人早已经看惯她的举动,早已不怪,唯独司马庆与孟青,对她的笔有些好奇。
春富在一旁研磨。
听者忘了吃饭,讲者也忘了,午餐时分,由数名侍女奉上糕点果品,大家边听司马庆的高见,一边品茶。
尤其是几位武行出生,决定赴身沙场的男子,听得激qing飞扬。连文人也跟着频住呼吸听司马庆的高见。
司马庆一讲又是一个多时辰,这次他挑了处离梁莹莹最近的位置坐了下来。
梁莹莹起身:“孟先生,该你了!”
孟青瞪了一眼,还以为就自己有才,今日才知道,连个梁莹莹都非同一般,而自己所学甚杂,天下第一谋士卧虎司龙庆他哪能比。
“先生该不会被吓住了吧?”梁莹莹得意地笑着。
众人无人应声,她竟然如此嘲笑孟青,人人都知孟青是个火爆脾气,哪能受到了她的激将。
他大踏步走到台上,学着二人的样,擦去上面被司马庆画得一塌糊涂的字迹,潦潦几笔勾出了地图。
司马庆歪着脑袋看梁莹莹记录,字体钢劲有力,奇怪的笔在她手下如行云流水,琳琅满目。这等写字的速度,能够从对方说话间抓住重点,的确不易。
梁莹莹看孟青在黑板上写字、描述。
猛一抬头,碰在司马庆的额头上。
司马庆歉意地笑。
梁莹莹也是莞尔一笑。
做什么,他们俩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眉目传情。孟青只觉那笑如chun光般明媚动人,停住说话,只是傻望着。
几乎所有人都望着梁莹莹。
她知道众人在看,握着笔三两下画出一只胖乎乎的小猪。
司马庆望着那可爱的小猪就笑。
孟青继续讲话,众人的注意力继续回到他谈论的话题上。
这可是一堂jing彩的课,虽然很累,但却充实。
梁莹莹摇晃着两只胳膊,站起身,将司马庆、孟青的话做了简要的总结。
正文 91。 第91章
待孟青讲话,已经是黄昏时分。
她留在前院与大伙一起用餐,还是照老样子,每桌有一坛上等好酒,两荤三素一汤。
孟青留在了瑶华苑,司马庆现今在皇上身边侍读。
这一夜,包括梁莹莹都未能睡安稳,实在睡不着,只好起床整理笔迹,将白天两人说过的话再细细地回味一遍。
仿佛又回到了大学课堂。
折腾了一夜,在四更天的时候总算睡着了。
醒来时,又是日上三杆。
杨文昭来了,突然见他,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怜惜。那夜所见,交替出现在耳边、眼中……
“公主!”杨文昭唤着。
他的身后跟着乌兰花公主。
“乌兰花这些日子心情不好,京城又无亲人,想在你这儿住几日……”
住几日?说是如此,该不是为了会皇上吧。
“乌兰花,你抛下英俊郎君不管,就不怕他生病着凉。”梁莹莹半笑玩笑,半戏谑,她不能告诉杨文昭实情,否则他那顶绿帽子戴得也太大了。
“公主,两日前为他连纳两房美妾,有人照顾。”乌兰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