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重生 (穿越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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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八王爷的背影,我心里万般滋味,忍不住轻按住胸口,回过神来,便落入段清狂冒着熊熊的妒火的眼中,我心中叫苦连迭。
车轮滚动的声音,在路上节奏而规律地响着,搭配着两匹骏马喀喀答答的马蹄声,默契地形成一种韵律的节拍。车子里头分据两旁,各坐在一边的,自然是我和段清狂。
我优哉游哉地靠在早已准备好的软垫上,闭目养神,尽量不去看段清狂那张阴森中带着愤怒的脸。
“喂!”段清狂终于沉不住气,拿着摺扇的手,用力地敲了敲我身边的窗框,声音夹着一丝怒火。
我慢吞吞地张开眼,慢吞吞地坐起身子,慢吞吞地张开口:“有事?”
“你。。。。。。。”段清狂俊美的脸气得有些扭曲了,却还是飞快地靠过来将我的身体扶住,声音有些紧张,“你别乱动,你的伤怎么样了?”
“好了!”我故意挺挺胸口,伤口却有些隐隐作痛了,痛得我倒吸了口气。
段清狂的脸瞬间煞白了,急忙将我搂进他的怀中:“我检查一下你的伤口!”
“不可以!”我尖叫一声,慌忙护住自己的胸部,开什么国际玩笑,那个伤口正好在我的胸部上方,哪里是说看就看的。
“八王爷可以看,我就不可以看!”段清狂阴沉地盯着我,俊美的脸被妒火烧得一塌糊涂。
我急忙否认:“从来没有,我从来没有让他看过!”那些日子换药都是经过侍女之手,不过我毫无意识的那些天,他是不是看了,我就无从得知了,想到自己有可能在人前袒露自己的胸部,我的脸都忍不住热了。
段清狂盯着我静静看一阵,突然一只手快如电般在我后背轻轻一按,我的四肢僵硬住了,一动也不能动。
我惊吓得大叫一声,火冒三丈地破口大骂:“段清狂,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你点了我什么穴位,我不能动了,你他妈的给我点开,否则我。。。。。。。。”
段清狂皱了皱好看的眉头,毫不犹豫又点了我的另一个穴道,将我的话硬生生地塞了回去,我变成了哑巴。身不能动,口不能说,我只能瞪大眼睛狠狠地诅咒他,如果眼神能杀人,他肯定是粉身碎骨无数次了。
一双大手小心翼翼地将我的衣服褪下,一层两层,我拼命转动着眼珠跟着那只手在移动,白洁光滑的肩膀,清晰可见的乳沟,往下一点便是丑陋结疖的伤口。不能再褪下去了,再褪下去,我非杀了段清狂不可。幸好,那双手的动作嘎然而止。
好半晌,段清狂的视线才从我的身上又缓缓上升回到我的脸上,触及我怒气冲冲的眼睛,反而露出一抹犹如浮光流水般优雅漂亮的笑容,我又很没出息地被迷得神经恍惚。
等我回过神来时,我的伤口传来冰凉凉的感觉,只见段清狂拿着一瓶不知名的药水小心翼翼地抹在我的伤口上,看见我疑惑的眼神,他浅笑盈盈:“这药水能让你的皮肤不留下任何伤疤,你也不想自己这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伤疤吧!”
上完药,他才将我的穴道解开,恢复行动力与语言功能的我,却气得说不出话来,闷着声重新靠回软垫上去。
这时马车上的情景奇异地反了过来,原本满脸怒容的男子优哉游哉地欣赏着路边的景色,原本一脸惬意的女人柳眉倒竖、龇牙咧嘴。
正文五十三、
在热闹的京城中,马车走得很慢,可是我的身体仍是受不了这颠簸,才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我便感觉伤口的痛又发作了,脸上的血色迅速地褪了下去。
“怎么了?” 段清狂神色慌乱地将我放入怀中,语气说不出得焦虑。
“下车休息一下,再走!”我痛得咬住下唇,难受地趴在他怀中,欲哭无泪。
“好!好!前面就是酒楼,雪儿,你再忍一忍!”
我有些好笑地看着,段清狂紧张得一张俊脸都扭曲,恐怕见到的人会以为是他受伤而不是我。
马车在酒楼前停住了,段清狂突然把一顶垂着白纱的毡帽戴在我头顶上,我不解地问:“怎么回事?”段清狂一言不发,突然拦腰抱起我,跨下马车,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抱着我大步地迈进酒楼。
“啊!”“咦!”“哦!”。。。。。。。。酒楼内发出各种各式的惊叹声,这惊叹让我恨不得钻进地下去。即使是在现代,段清狂的这种行为也可以算得上是作风前卫了,更别说是在古代是怎样的惊世骇俗、伤风败俗。
段清狂神情自若地将我放在椅子上,然后贴着我坐下。从四周透过来得无数尖锐的目光让我终于体会到头上这顶毡帽的巨大作用,我将脸上的白纱摁得更紧了。
邻桌的几个老夫子一边摇着花白的脑袋一边忧伤地叹息着:“世风日下,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段清狂不耐烦地瞪了他们几眼,几个老夫子脸色暗淡满脸哀伤离开酒楼。
“好一点了没?”段清狂将目光牢牢地锁在我的身上。
“嗯,没事了!”我扫视着四周,发现我们已经成了酒楼中的焦点,男人们的眼光带着好奇与探索,而女人们的眼光,嘿嘿,我望了一眼邪佞俊美的段清狂,这家伙对那些女人的目光不屑一顾,不过女人们惊艳的眼光却是恨不得冲过来咬他一口,还有妒忌的眼光却是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段清狂体贴地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递过来,“喝点热茶!”
“喂!”我在用手顶顶他的胸口,问,“你是不是经常这样抱着女人进酒楼,否则怎么这么镇定!”
“只抱过你,”他淡淡地说,“其他的女人只要我一个眼神,她们自动会跟上!”
口气狂妄得不行了,不过我倒是相信他有这种本事,换成我,这样的帅哥打个眼色,我也要倒贴过去了,嘿嘿,女人以色为天。
酒楼的一角热闹非凡,一个中年人站在略高的地方,眉飞色舞、口水四溅地讲着,低下许多人喝着茶听得津津有味。
我忍不住指指那个中年人,问段清狂:“那个是什么人?”
段清狂淡淡扫了一眼,回答:“是说书的。”
“说什么书啊,我们去那里听听!”
段清狂依言将我移到附近的座位去,这下说书人的声音一清二楚地传到我的耳中:
“。。。。。。。。话说,这皇后可是花容月貌,有沉鱼落雁之美有闭月羞花之颜,不但是皇上对她死心塌地,连八王爷、武林盟主甚至魔教中人也对她是痴心一片,这皇后的美简直是天人一般。。。。。。。。”
怎么越听越像是在描述我呢,我疑惑不解地看向段清狂。
段清狂喝口茶润润唇,慢条斯理地对我说:“自从你那次逼退八王爷后,这民间便四处传颂着你的丰功伟绩,说书的将你的事编成故事,写书的将你的事编成小说,作曲的将你的事编成词谱,甚至普通百姓家里也供奉着你以保全家平安。。。。。。。”
“咦!”我愕然得下巴都垮了,不可思议地问,“他们又没有我的画像,怎么供奉啊?”
“有些人将你的画像画成观音或仙女下凡,也有一些直接在牌上写上你的名字。。。。。。。”
“太恶心了!”我听得鸡皮疙瘩都起了,飞快打断他的话,“感觉像是人们在供奉着我的灵位!”
我的声音一落,段清狂的脸色突然阴沉得恐怖,一双明朗的眸子里夹着一丝浓浓的惧意,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或许战场上我流血的那一幕在他的心里依然是挥散不去的阴影。
我伸手握住他略带冰冷的手,柔声道:“别这样,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坐在这里吗?”
他一声不吭,反手紧紧握住我的手,脸色慢慢地恢复了正常。
突然,说书的人伸手向我们这一边指过来:“你们问我皇后有多美,那么大家就看那一边。。。。。。。。”
所有的人都转过头来看向我与段清狂,我们同时一僵,面面相觑。
说书的声音仍继续着:“。。。。。。。大家看到那位公子了,那位公子可以说像是天人,而我们皇后比这位公子更是略胜一筹,那美是比天人还天人。。。。。。。”
“扑哧!”我抽出手,捂着嘴大笑个不停,边笑边颤抖着说,“如果他们真的看见了皇后的相貌,还没有你的十分之一,恐怕要痛扁这个大话的说书人一顿了。”
“好了!雪儿!”段清狂有些无奈地盯着我,半晌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一笑可不得了,仿佛万丈阳光突然照耀进酒楼来,世间万物都显得黯然失色,只剩那么一个明艳的笑容。说书人的声音少了一个节拍,弹琴的掉了一个节奏,喝茶的拿着杯子停留在半空中,抹桌子的伙计的抹布跑到了客官的脸上,而客官老半天回过神来才雷霆怒吼。
更别提坐在段清狂身边的我,早就让这一笑勾去七魂六魄,晃过神来,喃喃道:“北方有佳男,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男难再得!”
“雪儿!”这声音带着一丝怒意。
我悄悄吐了吐舌头,谄媚地笑着:“听书,好听得很!”
说书的人还在继续着:“话说,这天,寒风刺骨,皇后一身白裙飘飘,出现在众将士的眼前,那可不是一个美字了得的,人们惊艳得说不出话来,连马也停止了啼叫。。。。。。。。”
胡扯!那天的马叫得最大声了,我暗衬。
“。。。。。。。这皇后就这样站在众将士的面前,浑身洁白一尘不染,宛若仙女下凡。。。。。。。。”
我听得忍俊不禁,恐怕不像仙女反像女鬼,这说书人还真能吹得天花缭乱的。
“。。。。。。。皇后就这么一站,八王爷与武林盟主便惊艳得跌下马来。。。。。。。。”
“哈哈!”我抓着段清狂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不知道八王爷与慕容勿离听到这个版本脸会不会气得绿掉。
“好了,雪儿,别笑得这么厉害,小心伤口!”段清狂好笑地扶住我东倒西歪的身体。
我抹了一把眼泪,说:“我们回去吧!”
段清狂点头正想弯腰将我抱起,突然一个清脆带着点娇柔造作的声音响起:“公子,刘雪梅见过公子!”
我与段清狂同时愕然地抬头,一个十六、七岁左右的姑娘带着几个随从挡住我们的去路。这姑娘眉目如画,唇不点而朱,秀丽的姿容显得清丽,腰身若柳,一身价格不菲的衣裙更衬出她的迷人风韵,唯一的缺憾便是她那双在浓密睫毛下的滢滢明眸带着一丝富贵子女常有的任性与蛮横。
此刻刘雪梅目不转睛地盯着段清狂,那眼光令我忍不住想起饿狼碰到羔羊时的饥渴,看来段清狂是碰上女色狼了。
段清狂淡淡扫了她一眼,弯下腰又将我抱起,刚迈步,刘雪梅身后的随从一字排开挡住我们的去路。
“公子,你想不想知道我刘雪梅是什么人?”刘雪梅鄙视地瞟了一眼段清狂怀中的我,又抬起来笑盈盈一脸期待地望着段清狂。
“不感兴趣!”段清狂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抱着我就打算走。
“本姑娘可是刘尚书的女儿,当今皇后的亲妹妹!”
正文五十四、
“本姑娘可是刘尚书的女儿,当今皇后的亲妹妹!”
这一句话成功地将段清狂抬起脚快速地收回,他吃惊地看着怀中的我,我却以一种比他还吃惊的表情回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