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重生 (穿越文)-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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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加油,加油!”我身边的阿利雅又蹦又跳,激动的拉扯着嗓子又叫又嚷。
这该死的女人,刚才才说喜欢我相公,现在却倒到她哥那边去了。我不甘示弱,跳的比她还高,叫得比他还大声“相公,加油,加油,一定要赢他!”
阿木杆捶锤胸膛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范柳源望向我揉揉的笑着。
阿木杆首先出场,
他挥挥手衣服一甩,露出健壮的臂膀,结实的肌肉,引得场上场下的女人性的惊天动地的叫声。我两眼一番,这又不是比健美,还跑来现现几块肉,阿利雅咯咯的笑个不停,乌拉珠却只是静静的盯着场下的两个男人,乌黑明亮的眼睛藏着一丝爱恋。
只见,阿木杆骑在飞奔的马上,自信的笑着,轻轻的搭箭拉弓,瞄也不瞄,一拉手,“嗖”的一声,正中靶子中心,又伸手从箭囊里抽出一支箭,拉弓上弦,正中,再一支,正中……
如雷般的掌声在厂内响起,阿利雅兴奋的又跳又叫,乌拉珠也抿着嘴轻笑,爱恋的目光跟着场内的那个男人转动着。
“我哥赢定了!”阿利雅骄傲的像只孔雀。
可惜是没有尾巴的臭孔雀,我心里咕哝着,又白了她一眼,“我相公还没有出场呢”
话是这样说,心里却不是很有底,我的目光紧紧的跟着骑在马上的范柳源,突然范柳源的马飞奔了起来,可是却不是向场内跑去,却是向我们站台飞奔过来,准确的说是向我飞奔来。
一片惊呼声中,我落入范柳源熟悉的怀中,马一转头,便向场内飞奔而去。
好浪漫好刺激,可是也好羞人啊,众目睽睽之下,我窝在范柳源的怀里,又喜又羞,这呆子的举动总是那么出人意料。
“娘子,你不是想赢这场比赛吗?〃范柳源低低柔柔的声音在窝耳边响起。
我点点头,范柳源让我靠在他的怀里,突然搭箭拉弓,可是这箭搭了三支,这弓卧在我的手中,范柳源抓住我的手,只听嗖的一声,三支箭同时如同疾电般射了出去,三支箭同时准确无误的正中中心。
场内一片空荡的寂静,所有的人都是张口结舌的模样,许久才爆出一片惊呼声来。
”范公子,你果然是好手!阿木杆骑着马过来,豪迈的笑着。
他跳下马,范柳源也抱着我下马,阿木杆开心的拍着范柳源的肩膀,哈哈大笑,”“我今天总算是遇到对手了,我太开心,咱们去对饮几杯。”
我也在一旁笑眯眯的望着他们,突厥人喜欢以武功来交朋友,这阿木杆是被呆子的武功折服了。
这时,阿利雅也飞奔过来,一身火红的衣服像一团太阳,她气喘吁吁的盯着范柳源。
“怎么样,我说了会是我相公赢的”现在轮到我像只骄傲的孔雀,不过这是开屏的孔雀。
“不算,不算,那弓是放在你手中的,”阿利雅不服气的跺着脚,大声嚷嚷。
“那好,再比一次,哼”我冷哼着,跑去拿箭。
经过阿利雅身边时,她竟然恶意的伸出脚,“扑”我被绊倒在地上摔了个四角朝天,头被旁边的铁器磕出血来。
正在和阿木杆说话的范柳源闪电般冲到我身边,小心将我扶起来,看见我头上的血时,一张平
正在和阿木杆说话的范柳源闪电般冲到我身边,小心将我扶起来,看见我头上的血时,一张平和淡雅的脸瞬间变的阴沉肃煞,他抬起头,死死的盯着阿利雅,拿目光充满了阴冷,同他血洗风家时我看所看见的那种眼神一摸一样,我的心提到嗓子门上来了。
阿木杆和阿利雅盯着突然周身流传着寒烈气息的范柳源,不约而同踉跄的后退了几步,阿利雅摇着手,结结巴巴的说“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开玩笑。”
“只是开玩笑马?”范柳源阴森森的声音传到两兄妹的耳中时,他们硬声声打了个寒战,连我都觉得周边的阳光变得寒冷了许多。
“呆子”看见范柳源抱着我的大手突然有些变色了,我慌忙将他的手藏在怀中,哀求“呆子不要,我没事,真的没事了”
我惊惧的搂着他的手,心里哀嚎着,他不会因为我的一点小伤而大开杀界吧。
可是,范柳源的脸色依然很阴沉,眼中的狠蔰仍是没有散去,随时都是一只伤人的野兽。
我暗叹一声,突然拉下他的头,众目睽睽之下,众人目瞪口呆之下,吻上他的唇,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我的脸皮得训练得厚些。
一吻结束,范柳源脸上得阴森退去,眼睛也柔和了,他抱起我大步离开草场。
练武场得插曲让阿利雅安分了些天,可这姑娘好了伤疤忘了疼,没几天又开始跑来纠缠范柳源,不过范柳源对她得态度比以前还冷淡,害的我都在心里暗暗为阿利雅摸了把冷汗,哪天范柳源不小心又从兔子变成野兽,将她咯嚓了也不一定,
庭院内,阿木杆,阿利雅还有阿木杆得儿子陪我们东拉西扯。
我家得范贝贝一看见阿木杆家得小帅哥,眼瞳都放大了不少,快速从他老爹身上爬下来就冲向小帅哥,看的我心里不住哀嚎,这小妞长大后肯定时色女一个,还好人家阿木杆得儿子小时小了点脾气却超好,所以被贝贝给吃得死死得。
阿木杆将我拉到一旁说悄悄话,他指指靠在树下闭幕养生得一连平和得范柳源,悄声问“我觉得你相公不是一般人,你那个什么富家女与穷书生是编造得吧?”
“是编造得,你不会是担心我们连累了你们,想把我们敢走吧?”我淡淡得瞥了他一眼。
他生气了,用力得拍着胸膛,恼道“你将我阿木杆看成什么人了,我阿木杆怎么会是那种无情无义之人?”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我好声安抚他“别生气,开开玩笑”
“你相公对你得感情很不一般,阿利雅恐怕你在做白日梦了”阿木杆盯着不远处扶着腮含情默默得望着范柳源得阿利雅,好看得浓眉忍不住皱在一起。
提起他得宝贝妹妹我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其实拿姑娘心地不坏只是这作风上让人有点吃不消。
“那天,如果不是你拦着他,他真得会杀了阿利雅,对不对?”阿木杆似乎又想起那天得情景,脸色有些惊惧。
“你还是看好阿利雅,别让他惹到我相公,我不一定每次都拦得住,”我边说边向相公走去。
“我很羡慕你们得感情”
身后,传来阿木杆若有所思得呻吟,我会心一笑。
我们四人围坐在草地上,另一便两哥小娃娃又笑又闹,不时贝贝又撞进范柳源和我得怀里怀快得笑闹个不停。
“范公子,这些天我们父汗设宴,你们也来参加,好不好?我父汗一直想答谢你们,阿木杆目光炯炯得盯着范柳源。
范柳源柔和得睦子却一直看着我,我点点,他也点点,
像只标准得应声虫。
阿利雅盯着我们,一双美丽得大眼睛咕噜路得转着,我心里暗暗戒备,不过,兵来将当水来土掩,
看谁怕谁。
72。
宴会当日,为了表示对突厥国的尊敬,我与范柳源也换上他们的民族服装,我看看范柳源,他看看我 ,忍不住相视一笑。而贝贝也穿着一套他们的服装,看起来是说不出的可爱,她摇晃着两条小腿又去找她的小帅哥去了。
“娘子,你真美!”范柳源温柔的盯着我,他的睦子,时而柔和时而清澈时而幽深。
我心里甜滋滋的,嘴上却故意责骂:“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贫嘴了?”
范柳源笑着拦住我的腰身,往宴会厅走去。
突厥汗国的宴会别开生面,四处洋溢着民族的风情与音乐舞曲,来来往往挂着一堆叮叮当当装饰的侍女穿越在宴会当中,更是填了不少的生趣。
我与范柳源坐在阿木杆和阿利雅的下方,兴趣却却的看着他们来来回回与各种官员敬酒,我无聊的坐在一边把玩着身上的饰物,却感觉到又一束眼光放在我们身上,范柳源也感觉到了,我们都同时抬头寻觅,却看到一个突厥人目不转睛的望着我,时而自言自语时而摇头,看见我们抬头却又低下头继续喝酒。
“你认识他吗?”范柳源砰砰我,低声问。
我眯着眼睛盯着那个突厥人,只觉得有点眼熟却一时又想不起来。
这时,伊利可汗向我们走来,这中年人有着阿木杆一样高大魁梧的体形神似的面孔,不过币阿木杆多了一些威严的气魄,应该是当可汗当出来的。他笑着向我们举起手中的碗,朗声道:“范公子,范夫人,救了小女,这杯酒是可汗我敬你们的!”
“可汗,客气啦!”范柳源也端起酒,可酒刚触到他的唇,他平和的脸上闪过一丝奇异的表情,犹豫一下,把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另一边阿利雅盯着范柳源的空碗笑得花枝招展。
范柳源坐下,突然贴到我的耳边悄声说“娘子,我的酒被下了春药”
“拿你还喝”我吃惊的瞪大眼睛。
“当时是可汗敬酒,不能不喝,再说”一只手滑到我的腰上,范柳源的语气有些暧昧,“有娘子在身边,所以我不怕”
我头痛的盯着那边笑得欢快的阿利雅,这女人连下春药这种手段也拿出来了,不过她没想到范柳源这么快就能觉察出来,只是今晚害苦我了。
“公子,殿下请公子到外边谈话”一个侍女走到范柳源面前恭敬的说。
范柳源拉着我边起身,侍女却把我拦住,“殿下说,这是只有两个男人的谈话。”
范柳源却不理会,推开侍女,拉着我便飞快往外走,路上遇到贝贝还有低头给她擦拭裙子的小帅哥。突然听到身后传来阿利雅的声音,还没等我开口,范柳源拦着我的腰身便往树上跃去。
稍后果然看到阿利雅风风火火的冲出来,她看了看周围,气汹汹的问身边的侍女“你不是说看见他们往这边走吗?人呢?”
侍女低声呐呐“奴婢是看见他们往这办来的。”
“饭桶,一点小事都做不好,煮好的鸭子都飞。”
树上,我忍不住偷笑,我的相公什么时候变成她的鸭子了。
阿利雅突然抓住一边的贝贝,焦急的问“好贝贝,你看见你爹娘了吗?告诉阿姨!”
“他们飞飞了,爹抱着娘飞啊飞啊,飞了他们飞了,”贝贝摇晃着胖乎乎的小手,嚷嚷着。
左一个飞,右一个飞,飞的阿利雅满头小鸟,她放开贝贝,气急败坏的吼“我还跳呢,他们飞”
小帅哥不满的瞪了阿利雅一眼,牵着贝贝便离开,阿利雅左看右看,也一脸挫败的离开了。
“人走开了,呆子”我小声说着,却没有响应。
我奇怪回头,却看见范柳源望着我的眼神越来越怪异,而且她身上的温度也越来越高,他温热的唇突然压向我。
我惊呼出声:“不会吧,相公你忍一下,这是树上…呜呜…这是树上……呜呜……”
第二天,天发亮时,身旁的范柳源已经起身穿衣服了,我却腰酸背疼起不来身。
我不满的盯着范柳源,他依然像平时一样精神抖擞。他转过身,看见我凶巴巴的眼神,便将我抱起,轻声说“娘子,昨晚让你累了,你好好休息下,我去看看贝贝。”
“昨晚是谁让我累成这样的,”我咬牙切齿。
范柳源抱歉的笑笑,在我脸上落下一个轻吻,便离去,留下我一个人在床上长吁短叹。
午后,我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梳洗一遍也跟着出门,刚迈出房门,便与风风火火的阿利雅撞了个正着,两人摔在一起,我的五官挤在一起,她肢体错位的摊在地上。
我没好气的冲她嚷嚷“我跟你这个女人果真是范冲!”
阿利雅躺在地上苦苦的呻吟着“我也觉得,我好不容易摆脱了父亲的成亲大论,跑来这里找你,却这样,呜呜……”
“找我什么事?”我刚抬脚迈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