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三小姐,很拽很腹黑!-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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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被所有人知道了,那他索性把这池水搅浑,反正他们三个都是皇室中人,都留着秦氏先祖的血,让谁做皇帝又有什么不一样,虽然秦政手里又先帝的诏书,可是秦之翦真的想做这个皇帝吗?
虽然他一直防着秦之翦,可是他心里很清楚秦之翦是不屑这个皇位的,如若不然即便秦政退位,他也不会这么安安稳稳的坐上皇位,只是清楚归清楚,明白归明白,他既然当了皇帝,也容不得有人能威胁自己的皇位,所以不管怎么样秦之翦他还是会杀的,尤其是现在,只有秦之翦死了,秦政手里的诏书才和废纸没有半点区别。
皇帝正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耳边却传来一阵惊呼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阵剧痛从后心传遍了全身,他不敢相信的转头看了一眼,却见躺倒在地上的金幸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一脸狠绝的望着自己,一双瞪圆的眼睛里满是恨意,而她的手伸到了他的背后,只轻轻一动,他还来不及说话,全身的血液便像凝固了一样,双眼圆睁往后直直的倒在了当上。
“啊!”
人群中传来了妇人们惊恐万状的尖叫声,就连大臣们也都吓的颤抖了起来,只有秦之翦手下的那些将领一脸惊讶又严肃的望着前面发生的一切,全身的神经都绷了起来,像是在警惕即将发生的事情,可事情究竟会往什么方向发展,他们也猜不到,只能紧紧的盯着依然对峙着的两个人,秦之翦和秦政!
秦之翦面色冰冷的看着地上已经断气的皇帝,又看了眼手里拿着一柄短剑,手还不住颤抖的金幸汐,眉头皱了一下,今日毕竟是他成亲的大日子,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自然有些恼火,沉声道:“把人带出去,还有皇帝,也抬出去!”
“是!”茶林的侍卫应声走了进来,抬着皇帝便往外走,金幸汐也被两个侍卫押着跟了上去,她却一下子挣脱了侍卫的束缚,发疯了一样大叫了一声冲到秦之翦的身边,双手紧紧的抓着秦之翦的手臂道:“王爷,不,皇上,你才是皇上,你怎么能让他们抓我呢,我那么辛苦的赶去富源县,就是想帮你夺回皇位,你看,我已经把那个死胖子杀了,以后你就是大秦的皇帝了,你是不是要好好的感谢我?你休了金鎏那个践人好不好,我做你的皇后……我做你的皇后!”
“拖出去!”秦之翦知道金幸汐一定是疯了,不屑和这样的疯子计较,沉声对连个女人也抓不住的侍卫道。
侍卫答应了一声,赶紧上用力掰开金幸汐抓住着秦之翦的手。
“不,我是皇后,本宫皇后!你们竟然敢这样对本宫,本宫会让你们死的很难看的……你们放手!皇上……皇上,救救本宫……救救本宫啊……”不管金幸汐怎么挣扎,她最后还是被视为拖了出来,尖锐发狂的叫声渐渐消失在大厅里,大厅里这才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
“为什么?”秦之翦淡淡的开口问道。
“什么为什么?”秦政轻蹙了一下眉头,很快又意识到秦之翦问的是什么了,轻笑了一下,笑容里又出一抹阴冷,笑容退去后,冷冷的道:“秦之翦,你到今日还要转出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个样子,好像别人的一切都是你施舍的一样,皇位,还有……胜雪!胜雪真是太傻了,怎么会喜欢上你这样一个男人,若是换成别人,说不定她也不会落得自尽的下场。”
“当初是你让本王去接她的,你明知道她心里喜欢的人不是你!”
“对,我知道她喜欢的是你,可是凭什么,凭什么我想要的都是你的,我想拥有的人,也都全都向着你!”秦政歇斯底里的问道,怒目圆睁的样子十分狰狞。“秦之翦,我会揭下你的假面具的!”
“什么意思!”秦之翦谨慎的握紧了拳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了金鎏,虽然这里是茶林,秦政的人应该还在茶林外不敢轻举妄动,可是他依然不放心,想要叫秦勇去看看金鎏有没什么事,一转头,却撞进了一双熟悉的眼睛,浑身猛的一震:“鎏儿……”
“秦之翦,没想到吧,任凭你严加防范,把婚宴办到了茶林,金鎏还是落到了我的手上!”秦政看着秦之翦一脸震惊的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
“为什么!”秦之翦望着抓着金鎏的人,脸色铁青的问道。
“绿茶!”秦勇也看到了金鎏身后的人,不敢相信的唤了一声,顿时怒了起来,喝道:“绿茶,你怎么敢背叛王爷,这么年来王爷带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绿茶不敢只是秦之翦的眼睛,只能低着头,手却依然紧紧的扣住金鎏的咽喉,低声道:“奴婢愧对王爷,今日之后,奴婢一定当着王爷的面以死谢罪!”
“该死!”秦之翦望着金鎏眼中的水雾,心揪成了一团,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怒道。
第三百三十章 二选一
“有骨气!”秦政却夸奖了绿茶一句,伸手拍了拍手掌,望向秦之翦得意的道:“你没想到吧,在你以为最安全的茶林里,竟然还有我的人!不过这也只能怪你自己太疏忽了,你真以为绿茶是个孤儿吗?你错了,她其实还有个弟弟,从她进茶林的第一天起,她的弟弟便在我的手上,现在你该明白她今日为何一反常态的拿住你的王妃了吧!”
“原来你早就在防着本王了!”秦之翦以为自己已经放下对秦政的兄弟情义,可是听他亲口承认一早就开始不信任自己的时候,他还是会觉得心隐隐作痛。他承认人自然当年受了明非师太很多的关爱,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占为己有,就算秦政心生不平要夺走他的皇位,他都没有都没说,可是为何在他让出皇位,为大秦驻守西北的时候秦政还是不愿意相信他?
秦之翦只觉得一阵阵的心寒,或许他早就该放下这段兄弟情义了,他转头望着被绿茶押着的金鎏,眼中带着浓浓的歉意和担忧,他原本是想给她一个美好的回忆,没想到还是让人给破坏了,还让她受到这样的惊吓,看着金鎏眼中闪耀的泪花,秦之翦的眼神冷如寒冰。
“敬帝,你为何要这样对镇北王妃!”南相爷一脸痛心的望着秦政,他知道秦政并不是个坏人,只是不适合当皇帝罢了,而且那个位置原本就不该是他来坐,现在他这样是想再当皇帝吗?那他们这些老臣子们也不能坐视不理。
“闭嘴,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进了茶林,你有没有想过会出不去!”秦政红着眼睛瞪着面前的南相爷。
“你……”南相爷开口相劝说起来也是好意,没想到秦政会这样跟自己说,气的说不出话来,又不敢辩驳,怕他杀了自己,又怕他伤了金鎏,那就是他的罪过了,紧咬着牙关没有再说话。
文官都胆怯了,可是跟着秦之翦的武将却一个个怒目圆成,他们也是才知道自己的元帅原来是皇子,而且皇位原本就是该他来做,他们不止一次的想过以秦之翦这样的才能应该当皇帝的,没想到竟然如愿以偿,而秦政跟秦之翦的仇恨他们也都知道,自然不能让他得逞,纷纷拥了上来,一些人想去救金鎏,另一些人想去帮秦之翦,可是还没等他们走出几步,便都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摇摇晃晃的朝旁边倒去,有些撞在宾客的身上,有些甚至倒在了酒桌上,把好好的一桌酒菜给掀翻在地。
还不单单如此,被撞到的宾客下意识的站起来时也举得一阵头晕,身子还没有站正,也跟着倒了下去,这下子大厅里的人像是多米诺骨牌一眼,一个个倒了下去,只是昏迷的程度不同,有些口中还能哼哼唧唧两声,有些已经彻底昏死过去。
“怎……怎么回事?”金鎏吓了一跳,看着倒在自己脚边的将领,她认识这个人,是跟着她和秦之翦一起去西北的将领,也是军中酒量最好的人,该不会是喝醉了吧,除此之外,那就是……她猛然抬头望着秦政,惊道:“你竟然给他们下毒!”
下毒,一定是被下毒了,金鎏视线在大厅里扫了一眼,倒下去的大半都是太过兴奋喝多了酒的武官,而那些文文弱弱的千金小姐反而只是哼哼唧唧,可见这酒应该是下在酒里面的,将领们喝的太多,所以才中毒最深。
“聪明!”秦政看了金鎏一眼夸道,一点也不掩饰这毒是自己下的,转头望着秦之翦道:“秦之翦,记得我们小的时候也喜欢一起做游戏,要不今日我们也来作个游戏怎么样?”
秦之翦此刻没有心情和秦政做游戏,沉声问道:“你给他们下了什么毒?”
没有得到秦之翦的答复,秦政好像很不满意,眉头皱了一下,道:“不过是迷药罢了,死不了人,不过若是你要杀了他们,我也没意见,这样你才能救你的新王妃!”
“什么意思!”秦之翦不明所以的望着秦政。
“我不是说了要跟你做个游戏吗?这就是游戏的玩法!”秦政得意的道,伸手指了一下大厅里的人,道:“这些人,还有你的新王妃,你只能选其一,你放弃的那一方,你要亲自解决。”
“什么?”秦之翦的眼睛瞪了求来,难以置信的望着秦政。
“没听明白吗?我不介意再帮你解释一遍!”秦政得意的伸手指着金鎏又指了指大厅里的人道:“要么,你就算你的新王妃,让大厅里的人死,要么就选择大厅里的人,让你的新王妃死,二选一!”
“秦政,你疯了!”金鎏一脸惊恐的望着秦政,不明白他怎么会想出这么疯狂的游戏,这是要让秦之翦成为天下的罪人,还是想让她死在秦之翦的手里,不过有一件事她可以肯定,不管是哪一样都会让秦之翦痛苦万分。“疯了,你一定是疯了!”
“没错,我是疯了!”秦政面露狰狞的朝金鎏吼道:“在我亲手杀死自己的母亲的时候,我就该疯了,在胜雪死在我怀里的时候我就该疯了,我恨我为什么现在才疯,让你们这两个人快活了这么久,连孩子都有了,好啊,就当我最后送你们的礼物吧,反正他也要赶着你们一起死,还能让你们更加痛苦一些!哈哈……”
“疯子……疯子……”阁老们并没有喝多少酒,此刻昏昏沉沉的却能挺清楚秦政说的话,他们口中数落秦政是个疯子,视线却落在一直没有说话的秦之翦身上,很明显他们都不像是,可是也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让秦之翦用金鎏的命来换自己的命。
“怎么?舍不得了?”秦政得意不已的望着秦之翦,秦之翦脸上的愤怒让他高兴不已,“去劝你还是放弃你的新王妃吧,反正诏书我已经拿出来了,只要你杀了你的新王妃,救了这里的所有人,他们一定会推拒你做皇帝,这也是你应得的,不是吗?只要你做了皇帝,还愁没有女人,哼,要我看你这位新王妃论长相也不过尔尔,不过是有些才罢了,不过只要你做了皇帝,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像她这样的想要多少有多少,只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些可惜了,可那又有为什么关系,反正也没有生出来,等你当了皇帝多得是女人帮你生孩子,又何必在乎这一个……”
“够了!”秦之翦紧咬牙关突出两个字,眼睛像利剑一般刺向秦政。
虽然明白现在自己处于上风,秦政还是被秦之翦看的心颤了一下,又很快平静下来,笑道:“怎么?舍不得吗?那可不好办了!”
“王爷!”金鎏唤了一声,她很明白秦政已经疯了,跟一个疯子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若是可以,她宁愿牺牲自己,虽然她舍不得肚子里的孩子陪她一起死,也舍不得把秦之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