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王妃诱王爷-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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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这个鲜于王府确实故事多多。他周觅就喜欢复杂的地方,也喜欢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你去找人把尸体打捞上来,验明正身。”鲜于凌墨面无表情的吩咐着凌夏,没人能看透他的悲伤有多深。一日找不到赢儿,他的心都在煎熬中疼痛着。
“大哥,你还在怪我太早的下了判断……”凌夏看着衣衫尽湿的大哥,心中满是愧疚。他本不该掺合进来的,如果只是大哥和赢儿之间,根本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你始终是我的弟弟。”鲜于凌墨面沉如水。他相信赢儿了,可是又能怎样,赢儿未必原谅他。
现在连那丫头是生是死都不知道,那夜的凌虐,他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小心翼翼,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怒火,如此重的伤害了她,以后还有什么资格见她。
本应该是被人细致呵护的第一次,却是疼痛和暴虐交织,他曾幻想过自己和赢儿的第一次,应该是多么甜蜜温情甚至是紧张的时刻,谁知,这一切都被他之前的不冷静而亲手毁灭。
以后都不会再有属于他们的甜蜜了吗?在赢儿的心里,他是一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吧!
鲜于凌墨走到岸边,任冷风吹着自己湿透了的衣衫,思绪却慢慢请晰。这一个又一个误会紧密相扣,让他一时冲动做出了后悔终生的事情。而赢儿房中的那个白衣人既然不是凌夏,又会是谁?总觉得还有一个幕后黑手在推动事情的发展。
白衣人?鲜于凌墨猛地看向一身白衣的周觅,如夜的黑瞳中隐着一丝怀疑。
“两位王爷,周觅还有其他事情就先告辞了。”周觅泰然自若的迎上鲜于凌墨的双眸。
哼!我周觅三岁的时候就跟着母亲出来打家劫舍了,这点心理战木还会怵你不成?
周觅越是平静,鲜于凌墨心中怀疑越重。
夜枭宫,幕冥秧已经醉酒三天了,日日的饮酒却不作乐。只是把自己关在内室之中对着冰冷的匝床不停地喝着酒。
教中杀手都知道幕冥秧正在寻找鲜于王府的五侧妃,却不知道教主为何这般情根深种,会喜欢别人的妃子。
“吱嘎!”福琉轻轻推开内室的门,这是今天第三次进来了,不过都是给教主送酒的,教主也不说话,每次都是挥挥手让她出去。
“教生,酒来了。”福琉今天什么香粉也没有涂抹,只是穿了一件翠绿色的简朴衣衫,头发也是松松散散的披在身后。她想要引诱醉酒的教主,却没有一分的把握。
如果能趁教主酒醉成为教主的女人她也是心甘清愿的。既然教主用情如此之深,那么日后对她也不会亏待的。
她和教中其他人一样,一直以为幕冥秧是个冷酷狂妄的人,谁曾想竟是这般的情根深种,这样的男人,有权利,有财富,又有一腔深情,自是令福琉和教中其他女子倾心。
她拥有比别人多很多的接触幕冥秧的机会,所以,这次虽是幕冥秧的打击,却也是她的机会。
“出去。”幕冥秧冷冷的说着,墨色漆漆的眸子满是对舒赢儿的思念。赢儿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一丝的消息。
“教主,就让福琉在这里陪你喝酒吧,有什么心事您也好告诉福琉。”福琉说着大着胆手凑到幕冥秧的身边,柔若无骨的腰身轻倚在匝床的边上。
“滚开!不要碰这个!”幕冥秧猛地扔出手中的酒壶,一把扯开呆楞着不知所措的福琉。那是赢儿的请白,赢儿的一切,没有人可以碰触它。
“滚出去!滚!以后不要让我再在这里看到你!”鲜于凌墨怒吼着将剩下的酒壶悉数砸烂。福琉一脸错愕趴在地上。
她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不就是靠了一下那个匝床吗?难道一个冰冷的没有生命的东西会比她这个大活人具有吸可力。
“教主!”福琉惨戚戚的叫了一声,幕冥秧充耳不闻,银色面具下嗜血的双眸早已忽视一切。
“福琉姑娘,请跟我出去吧。”叶飞适时的出现将福琉带了出去。只是福琉那不甘心的哀怨眼神看的叶飞一阵心郁。
福疏的房间,叶飞柔和的眸子隐着一丝担忧。默默的看着福琉借酒消愁。原来女人喝酒竟是这般的迷人,只可惜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为了自己心碎。
“你喜欢我吗?”福琉醉眼朦胧的看着叶飞。反正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如今只要能接近幕冥秧的事情她都肯做。
“什么意思?”叶飞明显感觉出福琉正朝他一点一点的靠近,炙热的身躯有意无意的撩拨着他的感官。
“我成全你想得到我的心,而你就……”福琉说着摸了摸叶飞的面颊,媚惑一笑。微醺的眸子带着诱惑的不顾一切。
“而我就帮你接近教主?”叶飞拿开福琉的手,面若白霜。
“你很聪明,所以聪明人之间不需要浪费时间,只需要速战速决。”福琉说着整个人已经攀上了叶飞的身子。
“男人都喜欢征服,不喜欢投怀送抱。”叶飞推开福琉,冷眸凝视着她。他是中意她,但不需要用交易来得到她。
叶飞快速转身离开,再不走,他控制不住自己,毕竟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留在房中的福琉尴尬羞愤,自己主动的投怀送抱都被拒绝了,究竟还有什么脸面留在这个冥诡异派。
为何她就不能拥有舒赢儿一分的荣宠,不能得到那个男人一丝的眷顾。
*鲜于王府,恭顺夫人看着面前一筹莫展的鲜于凌夏,凤眸微眯,保养得极致的面容隐着一丝阴寒,长长地假指甲轻敲着面前的白玉茶杯,没想到竟有人对他们鲜于王府提前下手了。
凌夏买的那两个辅子本是用来扩充生意的,谁知道洛城最近盛传那两间铺子盖在龙脉之上,必须拆除,若是继续大兴土木只能坏了大弥朝整个的风水。
大弥朝的人本就信奉祖先庇荫,这样一来更是蜚短流长、谣言四起。什么他们鲜于王府明知道那里是龙脉还要购买,心存异心,还有就是说她恭顺夫人想要镇住这抉龙脉,镇住当今圣上。
本就麻烦缠身的鲜于王府,更是陷入了层层危机。
“你说这块地是一个叫周觅的人主动卖给你的?”恭顺夫人扶了扶发髻,最近为这个两个儿子伤透了脑筋。没整死那个舒赢儿竟然还让她跑了,至今不知死活的,搞得她的大儿子天天的不见人影,小儿子又成天的魂不守舍。
“母亲,那个人是夜傲山庄的周觅,开始我以为他是想巴结我,后来才觉得事有蹊跷。而且……”凌夏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出乾钱的事情“还有什么速速的说出来,你还希望王府继续乱下去。”恭顺夫人柳眉一挑,语气冰冷,最见不得别人有事瞒着她了,更何况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那个周觅还捡到了大哥送给赢儿的东西,我和大哥去他捡到东西那里看的时候发现一具尸体,很像回家探亲的管家于何!”
“于何?他……”恭顺夫人脸色顿变,脂粉覆盖下仍是惨白的一张脸。柔荑猛地拍在桌子上,华丽精细的假指甲啪的一声折断,颤抖的手不小心扫到了杯子。白玉茶杯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清脆的声音让恭顺夫人和鲜于凌夏同时一怔。
“母亲,怎么了?”鲜于凌夏忙过去扶着母亲,母亲的样子有此奇怪。于何虽然跟了她多年,但是母亲一向冷静,很少见她如此惊慌的表现。
“没事,没事……于何的尸体呢?”恭顺夫人坐了下来,将自己颤抖的手遮在宽大的衣袖里。拿起绣着牡丹花的丝帕轻拭着嘴角,用小动作掩饰自己的慌张。
“大哥找人验尸过后发现于何死去多日了,而且尸体上既有我们王府的秘制毒药狼花散,也有防止尸体腐烂的麝香,总之……”凌夏摸摸鼻子,还是想不通究竟是何人杀了于何。
“夏儿,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处理吧,你去告诉你大哥,让他安心的去找舒赢儿吧。”恭顺夫人眸底精光一现,现在需要找个替死鬼顶了于何的罪名。舒赢儿是不可能了,现在要是说那个丫头一定点的不对,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都会跟自己发疯的。
只有找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牺牲一下了。
“那……地契的事情怎么办?我看当今圣上用不了多久就会找我们的麻烦了。”鲜于凌夏起身本是要离开的,又折了回来。
“地契的事情一定是有人造谣生事,只要找到散播谣言的人,不就可以了。”恭顺大人凝眉说道。
“可是,这调查散播谣言的人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查到的。”鲜于凌夏担心的就是这个,等着找到是什么人算计他们王府,宋玉琮的御林军也就堵到鲜于王府门口了。
“既然别人可以无中生有,我们为什么不能?”恭顺夫人不悦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都这么大了,如此小事还需要她提点才能明白。
找几个替死鬼顶替了罪名,不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那两间铺子不要紧,重要的是不能彼宋玉琮抓到她们鲜于王府的把柄。
“母亲,这样会牵扯到无辜的人的。”鲜于凌夏不是没想过这一招,可是他不想因此害了别人。
“夏儿,哪个成大业的男人不是背负了无数鲜活的生命,若没有血流成河,哪来的大好河山。你要想挽救王府,就不能心慈手软。”
恭顺夫人意味深长的看着儿子。夏儿还不知道他父亲临死前说的话,是时候找个机会告诉他了。
墨儿已经不成器了,为了一个女人闹得满城风雨,一定不能让凌夏重蹈他大哥的覆辙。
鲜于凌夏沉默了一会,没有说话,转身走了出去。恭顺夫人还在想于何的事情并没有理会凌夏的不告而别。
*舒赢儿坐在院子里面晒着太阳,绿油油的草地上一抹粉红色的身影,娇柔落寞。
此时虽是正午,阳光灼热。可是她还是觉得阵阵凉意,毕竟,心底的伤,不是轻易可以抹去的……
“你每天这样坐着不闷吗?”周觅走了过来,在她旁边的草地上躺了下来,已经三天了,这丫头很少说话,总是这样坐着发呆。
暖暖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让她周身度了一层金色的光,眩晕了任何一个看到她的人。周觅看着她,像看到了一个忧伤的仙子,却只能远远看着,不能碰触的感觉。
“我喜欢晒太阳,很舒服。”赢儿扭头看着周觅,浅浅一笑,梨涡迷人,却也透出曾经的伤痛。
“我以为晒太阳都是老人家喜欢的事情。对了,身体恢复的怎么样?”周觅支起身子,从赢儿背后挑起她的一缕青丝,放在手中偷偷把玩着。
“身体?很……很好。”赢儿脑中又想起那夜的凌虐,嘴唇微微颤抖着,垂下的睫毛忽闪了几下,将眼泪生生的憋了回去。
“那就好,既然你好了,我们就算算账吧。”周觅嗅了嗅赢儿的发丝,有此不舍的放下了。
“算账?你不是不用我赔你的小承乾剑了吗?”赢儿迷感的看着周觅,这个大弥朝山寨的东西还真多。
“我说的不是小承乾剑,而是你的伙食费、住宿费、诊治费、衣服鞋子等等的费用。”周觅盘腿坐在草地上,从背后抽出一本账本在舒赢儿面前晃了晃。
“你还记账?”舒赢儿翻了翻本子,真的对这个周觅没有说了。竟然连她喝了一壶茶也记下来。这四天的花费总共是56银子。
“你钱袋里有15俩银子,我已径扣下了,除去那些你还欠我41俩银子。”周觅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