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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部分

世族嫡女-第249部分

小说: 世族嫡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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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芸吃惊地看着他的脸向她而来,而她又来不及闪避,两人的脸相碰到一起,鼻子一痛,嘴唇被软软的物体覆盖住,这回她的眼睛睁得圆圆的,看到对方的眼中也有几分错愕,然后就感觉到被他覆住的唇上有着一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她的脸上浮起了两片红晕。

鼻尖闻到一股香气,谢攸后知后觉地发现眼前女郎的唇十分柔软,就像阿姐喜欢吃的糕点一般,还飘着淡淡的馨香,他的脸也不自觉地红了,很快就跳了起来,咳了一下,“在下唐突了,请女郎见谅。”

朱芸脸色羞红地爬了起来,拉了拉身上有些凌乱的衣物,斜着眼睛看他,“你亲了我,是不是要对我负责?”

“那只是意外,女郎,你我不过是萍水相逢,谈婚论嫁就实在过于可笑了。”谢攸皱着眉看着这脸红的朱芸,这女郎的脑子里都装着什么?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姓名,他的家世,居然就敢以身相许,“你不怕我是江洋大盗?”

“可你亲了我啊!”朱芸仍不依不饶地拉着他的袖子,“你是吗,可是看着你不像啊,我是朱氏阿芸,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好不好?”指了指地上的木瓜,“你看,你我的媒人可是老天,诗经有云: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啊,玉佩,玉佩”想到玉佩,她翻起了身上的衣物,糟了,为了爬上去摘木瓜,把身上的行头都摘了下来,现在想寻也寻不到。

谢攸看着这女郎一脸懊恼地寻着玉佩,突然感觉到黑云罩顶,对于这些热情奔放的女郎,他实在无力招架,耳中传来不远处有侍女喊叫“女郎,女郎”的声音,而且杂乱的脚步声也显示有人正往这儿走来,顿时不再迟疑,趁眼前这有些粗线条的女郎正在找玉佩的当口,他提气一跃又跳上围墙,回头看到朱芸正张着小口惊呆地看着他,虽然这样走掉好像有点不对,但他也顾不了这么多,咬着牙跃下围墙,沿着巷子往前而去。

“诶”朱芸想要大叫,看到那男子就这样走了,不禁在原地跺起了脚,红唇噘起,眼里有委屈,“连名字也没有告诉人家!”不满地低喃着,低头把那颗砸中两人而裂成两半的木瓜捡起来抱在怀里,“木瓜啊木瓜,你不是我们的媒人吗,你怎么就这么不中用,枉我还天天给你浇水好了,即使没有天天,几天总有一次吧”

唠唠叨叨地正准备回屋里去,即使对这男子一见钟情,那又如何?连姓名也不知道,她就算想让爹去提亲也办不到,无精打采地走上两步,突然目光被草丛中一块羊脂白玉吸引,突然眼中精光大放,忙上前蹲下来把那块玉佩拾起来,这块玉佩的正面刻着像是家族的图腾,反面却刻了一个“攸”字,会是那个俊美郎君的名字吗?

“哈,这回真的是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木瓜啊木瓜,你还是好样的,居然换回来一枚价值不斐的玉佩。”

一众侍女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自家女郎望着一枚玉佩两眼放光的样子,遂面面相觑,女郎这是怎么了?

“女郎。”侍女小心翼翼地唤着。

朱芸这才回过神来,看着自家的侍女们,一手抱着木瓜,一手执着玉佩,迈步往前走,想到自己美好的前景,红唇上的笑容带着几分诡异,“没什么,走,我们回屋里去吃木瓜。”再看了一眼手中的玉佩,有它就好办了,还怕不能把他的家世挖出来?

晚上回到了家的谢攸,正要换下身上的衣物时,却看到那一块一直戴在身上的玉佩不见了,眉尖紧皱,不知掉到那儿去了,突然想到那名叫朱芸的女郎家的院子,再想到那张热情洋溢的脸孔,不禁打了个冷颤。

“郎君?”身旁正在帮他换衣服的侍从轻声问。

谢攸这才又板着面孔:“没什么。”

应该与她不会再有交集了,这样一想他顿觉安心,那种跳脱个性的女子,从来不是他会选择的对象,等这次事了,回洛阳后也该结门亲事了,阿姐催他成亲也有好些日子了。

当夜,他居然梦到了朱芸那张充满热情的脸正向他而来,怀里抱着一枚硕大的木瓜,举着他掉落的玉佩,吓得他自梦中醒来,方才知道这不过是一场梦而已,他的生活中没有叫朱芸的女孩,这才抹了把汗水躺回床中沉入梦乡。

谁知,第二天恶梦竟然成真了,谢攸看着那在他面前一直晃着的俏丽容颜,真的很难视而不见,尤其是她居然持着朱家郎君的拜贴前来,让他毫无防备地就任由她进到府里来。

“你不告诉我名儿,我就找不着你了?你看,你留在我家院子里回报木瓜的玉佩,它可把你的一切都告诉我了,阿攸,原本你的名儿叫阿攸,这可是上天给我们的缘份。”朱芸凑上前去,一脸讨好地看着谢攸,脸上的笑容大大的。

昨天夜里,她威胁利诱才从大哥的嘴里套出关于这枚玉佩的来历,果然她猜得没错,然后又从大哥嘴里把有关谢攸的一切都套出来后,最后才有几分期望又有几分忐忑地看着她大哥,“那他娶妻了没有?”

这句话一出,她大哥险些从榻上跌落下来,皱着眉看着她,“阿芸,你究竟打什么主意?还有,你还没有告诉我这玉佩你是如何得来的,莫不是他与你私订终身了?”最后更是惊掉一脸的白粉,世家大族最忌讳的就是私订终身,这小妹看似机灵,怎么会干这糊涂事?

朱芸一听愣了愣,然后看到她大哥那一脸的不赞同,遂有几分恶狠狠地一把揪着她大哥的衣领,“你只需回答我,他有妻子没有?”这是她最操心又最担心的问题。

她大哥被她这一番举动吓了一跳,很快就老实吐出答案,“据我所知没有,不过他是谢氏的嫡系,在洛阳有没有订亲那我就不知道了。”

“只要还没有就好。”朱芸笑嘻嘻地松开她兄长的衣领,然后又珍视无比地摸了摸这块羊脂白玉,看到她大哥正准备回魂,又笑着道:“对了,大哥,明天把你的拜贴给我一用。”这话一出,她大哥就从榻上掉了下来,很快爬起来一脸苦相地看着她。

此刻的谢攸两眼紧盯着朱芸手中的那枚玉佩,果然掉到她的手中去了,趁朱芸笑得正得意,一把抢了过来,揣回怀里,这才觉得安心一点,“朱女郎,对于你这次鲁莽行为,我会睁只眼闭只眼的,但还请女郎尽快回家去,别缠着在下不放。”看到朱芸有几分失望地看着那空空如也的手,他的心里竟然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朱芸没想到这人居然一声不吭地不从她手中夺回玉佩,突然上前一把抓着谢攸的衣袖,“阿攸,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把玉佩还给我,那可是上天掉下来的缘份。”

“并没有什么上天的缘分,还请女郎自重,勿要再提及此事,不然损伤的是女郎的声誉。”谢攸抽回自己的衣袖劝道,想到这个朱芸行事如此草率,不禁摇了摇头,“来人,送朱女郎回去。”

一旁的侍女看了眼脸色紧绷的谢攸,再看了看扁着嘴,一身贵气的朱芸,有几分茫然,不过在谢攸的眼一瞪之下,侍女们急忙上前架着朱芸要把她架到门外去。

朱芸看到谢攸头也不回地离去,忙大喊:“阿攸,你收了玉佩也没有关系,但这木瓜是你给我的,那我给你玉佩好了,好不好?诶,你别走啊”她的话说得越多,谢攸走得就越快,仿佛她的话是瘟疫一般,“阿攸你们放开我”朝那些孔武有力的侍女们大喊一声。

谢家的侍女们却没有理会她的大喊,而是架着她直到出了大门才松手,躬了躬身后返回门内。

朱芸看着那紧闭起来的谢家大门,顿时懊恼地跺了跺脚,“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弃了吗?阿攸,你给本女郎等着。”

时政的女子对于自己喜欢的人都是热情而执着的,朱芸正是这样的人,为了她的如意郎君,没少在谢攸的身后追逐着,而每每被谢攸躲了开来,这若是放在平日,少不了成为大众的谈资,但是在这个敏感的危机时刻里,对于这小儿女情事大家都选择了视而不见。

直到建康城的大战打过,谢攸离开建康城启程回洛阳的这段时间里,朱芸始终没得再见他一面,这让好动且生机勃勃的她的眼里免不了多了抹挥之不去的哀愁。

“女郎,那个郎君已经回洛阳了,您就算再想他也不能不吃饭啊。奴婢去端一些好吃的糕点来,可好?”一旁的侍女看着她那无精打采的样子,心中叹息,尤其是女郎这段日子可是消瘦了不少。

朱芸的筷子仍然戳着那饭碗,一下又一下,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叹息了,这大半年的时间里,白日黑夜里,她就是忘不了他的容颜,尤其是想到他走了也没派人通知她一声,让她白白的在谢家大门前吃了闭门羹,“我吃不下。”把筷子一丢,倾身往后倒在坐垫靠背上。

“女郎光叹息是没有用的,谢郎君不在建康这已经是事实了,难不成女郎要追去洛阳啊,虽然听说郎主要去一趟洛阳,可没有道理女郎也要跟着去啊!”

侍女的话还没有说完,朱芸突然抬头像老鹰盯小鸡一般看着说话的侍女,“你说爹要到洛阳去?”

“是啊,奴婢听府里其他人说的,好像是因为新政的原因。”侍女被她吓了一跳,赶紧答道。

朱芸忙起身想要出去寻她的老父亲,刚走了几步,突然眼珠子一转,老父是什么个性她还不了解,温和的手段根本就不可能让老父妥协。

朱家因为家主出行,一时间倒是忙乱得很,此时朱夫人正吩咐侍女们收拾行装,看了一眼旁边沉着脸默不吭声的夫主,“夫主,把那些闹事的人都杀了不就得了,摄政王的手还伸不了这么远,哪需如此辛劳前往洛阳?”

“你那只是妇人之见,现在谁不忌惮他的大军,尤其是扶持新皇登基那天的手段更是震慑了众人,这新政根本就是在削我们的利益,不行,我要到洛阳去与妹夫商议一下,无论如何要阻止这新政的实施。”朱家主一脸强硬地看着洛阳的方向,现在一提新政人人变色。

朱夫人又叹息一声,“这些年没有一件顺心的事,国不宁家又乱。”

“阿芸那孩子还没想通,夫人可别把她宠坏了,前段时日忙着国事,我还没来得及说她,整天追在男人的身后像什么样子?现在时局不宁,这种小事无人注意,可也不能成为别人的笑柄。”

朱夫人暗自撇了撇嘴,说到宠女儿,那个始作俑者可不是她,阿芸的性子是谁惯出来的,几个女儿当中,就这个小女儿最让人操心,“阿绍前些时候不在建康城,过些日子就会回来了,夫主,你说把阿芸许给阿绍可好?他们是表兄妹,自幼也相识,况且阿绍的娘,也就是妾身家的大嫂向妾身提过这婚事,只因夫主前些时候忙乱,妾身也不好提这些事给夫主添乱。”她的眼中有着几分期盼地看着丈夫,这婚事甚得她的心,反正两家离得近,将来她大嫂想要欺压她女儿那也只是妄想。

孙绍,是朱夫人的侄子,长得也算是一表人才,重要的对朱芸似乎很是在乎,虽说在家世这一条比不上朱芸爱慕的谢攸,不过在疼女儿的朱家主眼中,只要女儿嫁得好,家世低一点也没有关系,“嗯,此事夫人做主吧,不过六礼可要做足了,婚礼日期要定在我从洛阳回来后的日子。”

朱夫人的脸上顿时就笑开了,“那是自然,阿芸也是我的宝贝疙瘩,哪会在出嫁的事情上委屈她。”

朱氏夫妻对于这惟一未出阁的女儿婚事上达成了一致的意见,但往往事不从人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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