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族嫡女-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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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溥看着体内媚药发作的谢芙,她因为得不到他的慰藉,贝齿正紧紧地咬着下唇,一滴血珠正在凝成,看到她咬伤自己,心里一疼,他把自己的手递上去,道:“小丫头?”
那一声熟悉的小丫头令谢芙抬起媚眼看着他,茫然的,不解的,贝齿慢慢松开了嘴唇,他急忙用自己的手背搁在她的唇上。
谢芙体内的情欲一发作,上下两齿又咬了起来,正好死咬着冉溥的手背,很快手背上就冒出了丝丝血印子。
阿静看得张大了眼睛,在这小小的马车里,只有一点如豆的油灯下,那个高大严肃着脸的男人正一脸疼爱宠溺地看着她家郡主,不在乎他的手背都被她咬出血来。
冉溥睨了一眼阿静,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该是当机立断地下决定,贾俦所下的媚药究竟是怎样的?他现在也不清楚,要他现在就把谢芙交回给她的侍女带回谢府去,他更是做不到,谁知道她要受多少的折磨?
“你出去传令,让那些人回谢氏主宅,然后你亲自去转告谢氏的大夫人,就说小郡主已经安全了,但有些后事要处理,今晚不能回谢宅去,让她打掩护,立刻派人去通知小郡主的父亲,就说郡主歇在主宅里。”
“不行。”阿静反对道,现在郡主身中媚药,若把郡主交到这男子手上才是凶多吉少,但是现在这男子却没有趁机毁了郡主的清白又是事实,更何况现在郡主正把他的手背咬出血来,他眉头也没有皱,这点又是令她佩服的。
谢芙又在冉溥的怀里动了动,冉溥忙哄住她,略微抬眼看向阿静,“我要带她去找解药,不然若留下什么不好的后果你可负担不起的。”
“万一你侵犯了郡主呢?”阿静仍是忍不住怀疑道,不过她也是女人,想到那天郡主遇险的时候,这个男人也是这样出现抱着郡主,郡主并未拒绝,那时候她就感觉到郡主对这个男人有意。
“我不需要向你保证什么,我惟一需要向人保证的就是她。”他的目光一对上谢芙就温柔了许多,“你快点下马车,别耽误她的治疗。”
阿静咬了咬嘴唇,这个男人她虽然不熟,但是郡主与他的互动她也是看在眼里的,郡主自然是相信他才会让他在最后时刻去救她,这么一想,她顿时就没有多说什么,立刻掀起马车帘子,跳下了马车,朝那些等候在一旁的黑衣人而去。
冉溥清冷的声音朝那阿寿道:“起程。”然后报出了一个地名。
阿寿看到阿静跳下了马车,憨厚的脸上就是一愣,听到冉溥的命令,他没有迟疑地就立刻起程了,里面的那个男人那天救了他,所以他认定了他是好人。
此时,马车在那寒意渐深的街道上狂奔。
贾府,贾太师看了一眼那从火海里救出来的儿子,眼里顿时就冒出了火,儿子的下身出着血,脸上身上都有被火灼烧的痕迹,此刻嘴里轻哼着,而府里的大夫正给他诊治,半晌后,方才摇摇头,“大人,郎君的烧伤以后都会好,只是只是往后都将不能传宗接代了。”他看到贾太师的面容越来越难看,但仍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贾太师一听到儿子将成为废人一个,顿时就握紧拳头砸向一旁的长案,“这究竟是谁干的?”一双小眼睛突然瞄到躲在一旁的桓衡,今天儿子就是宴请了他,带着怒火他朝桓衡走去,一把抓着他的衣襟提了起来,“混蛋,是不是你害得我儿子成废人了?”
桓衡其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贾俦不是要时谢芙不轨的吗?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废人了。“贾大人,不是我,我什么也没有干?”他忙喊道。“而且我什么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谁知道?”贾太师愤怒地道,一把抽出长剑就要把桓衡干掉。
桓衡看到情势不对,这时候急忙道:“是谢芙,太师大人,贾兄对谢芙有意,所以我才会帮贾兄一把,现在谢芙不见了,可想而知此事与她脱不了干系?还有我可是大人成大事的帮手,大人现在若杀了我,只怕谢芙追究下来,大人也会惹来很大的麻烦。”他急忙抬出谢芙来保命。
谢芙?贾太师听到桓衡的话愣了愣,想到这个白痴帝王最宠爱的侄女,他的肥脸上气得抽搐起来,一把甩开桓衡那个小人,反手把长剑刺进红木长案上,提到谢芙,那群黑衣人的来历也就一清二楚了,定是谢氏的人无疑,小眼睛里狠辣之光闪过,“谢芙,谢氏一族,我贾家与你们势不两立。”
桓衡听到贾太师那咬牙切齿的声音,跌坐到地上的他忍不住往后退了退,然后趁着贾太师没有注意他,他急忙向外溜去,出得外厅堂,他方才敢抹去脸上的冷汗,这该死的谢芙,给他招来的是多大的麻烦?
谢芙乘坐的马车在一处不起眼的农宅前停了下来,还没等阿寿把马车停稳,冉溥就一把抱着谢芙火急火燎地跳下马车,立刻踏进那农宅。欧阳一族自从村落被烧毁后,迁到了城里这偏僻的农宅里面暂居。
“快,把萧先生找来。”冉溥拉着一名欧阳氏的族人道。
欧阳氏的族人看到冉溥抱着一名少女走了进来,一眼就认出他就是那给族人看伤病的萧先生的主子,于是没有怠慢立刻就去把萧先生找来。
欧阳子凌听到马车声,这才离开熟睡的妻子,快速迎了上来,看到谢芙在冉溥的怀里一脸不正常的样子,他立刻就知道出了事,急忙道:“冉将军,这边有无人居住的偏房,快。”
谢芙的脸蛋仍是红红的,在冉溥的怀里轻哼了一声,冉溥低头看了一眼这个让他牵肠挂肚的女娃后,没有迟疑立刻就进到那偏房里面,一进到房里,果然谢芙就立刻巴了上来,对于她这媚药发作的强烈度他已经在回程的马车里掌握了。
她的秀臂在他的身上乱摸,在他就要把她安置在那床榻上的时候,无论他怎么哄,她都不放开他,本能地在他身上继续蹭着来缓解体内的热度。
欧阳子凌只需一眼就明白了是什么状况,对于谢芙与冉溥的关系他不了解,不过想到冉将军为人正直,以往在北地之时也听过他的大名,从来没有淫亵妇女的事情传出过,于是放下心来,拉过屏风挡住了外头的视线。
冉溥也怕硬拉开她从而伤了她,正与她拉扯间,突然听到身后响起了数道脚步声,看来来人不少,他不想让人看到谢芙现在的状态,看了眼欧阳子凌,见到他眼中有着担忧,道:“萧先生进来就好,子凌,你也先出去吧。”
欧阳子凌愣然了一下,又担忧地看了眼谢芙,然后才沉默地出了房门,萧先生立刻大踏步地跨进屏风内。
阿一在屏风外试图往里面瞄着,刚好看到了谢芙在自家将军身上磨蹭着,哇,这小郡主怎么这么大胆?正在他心生腹诽的时候,看到萧先生皱了皱眉,而将军给了他一记杀人的目光,留意到谢芙的神色极其不自然,顿时心下就明了是什么事情了,立刻缩回头,把欧阳一族的人都往外请去。
然后自己守在门外,对这小郡主他现在也佩服得很,从她愿为了一个与她不相干的女人去拼命,这就让他阿一觉得她不愧是女中豪杰,哪里还有昔日对她高傲的不屑,巾帼英雄这四个字那小郡主绝时当得起。
冉溥极力抱住胡乱扭动的谢芙,然后抓紧她的手给萧先生把脉,“萧先生,怎么样?这小丫头中了应该是香一类的媚药,可有解药?而且这媚药十分的霸道,自打这小丫头中了之后,就没有清醒过。”
萧先生没有回答,眉头却是越皱越紧,松开了谢芙的手,然后又查看了一下她的瞳孔,方才叹道:“将军,这药确实十分厉害,就算老夫用银针相逼也未必能逼得出来。”
“那该怎么办?”冉溥急着问道。
萧先生看了一眼冉溥,方才沉重着脸道:“好在这药霸道归霸道,只要过了发作的时辰,并不会伤及小郡主的身体,熬过今晚就好。”
熬过就好,这是什么答案?冉溥看到她的眼神又更加迷离起来,不禁怒道:“萧先生,你不是神医吗?这小小的媚药也难倒你?”
“将军,正因为它是媚药而不是毒药,老夫自制的清毒丸没有私毫用武之地,好在媚药并不会伤及人的性命,本来只需要合欢就能解,但若不合欢也无甚紧要,只是辛苦一点而已。”萧先生一本正经地道,“看来小郡主体内的媚药又要发作得更强烈了,要不将军就点晕她的睡穴吧,不过这对她的脑部会有损伤。”
冉溥看着这没用的萧先生,他怎么会对他寄予希望?此时顾不上风度礼仪,挥了挥手让萧先生出去。
萧先生这才没有逗留,一出房门,那张一本正经的脸就偷笑了一下,正好被阿一捕捉到,里面的对话,阿一这练武之人都听得一清二楚,于是他像抓到把柄般道:“萧先生,你为老不尊”
萧先生朝里面瞄了瞄,然后一把捂住阿一的嘴把他拖到远处,小声地道:“臭小子,再嚷嚷试试。”
阿一狐疑地看了眼萧先生,“萧先生,你怎么能骗将军呢?”
萧先生抬头看了眼天上的星子,方才莫测高深地道:“高人自然有高人的用意。”回头看到阿一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又为老不尊地在阿一的头上敲了敲,“你小子以为月老是这么好当吗?”
阿一这才明白萧先生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哦,你原来想让将军与小郡主生米做成熟饭。”他比划了一下道。“萧先生,你在抢月老的饭碗。”
“你小子也不是蠢得太彻底。”萧先生道,不过很快就又叹息了一声,“只怕这熟饭是做不成的。”冉溥不会趁机就破了谢芙的身子,而谢芙若真的失身于冉溥也不会是好事,那丫头傲气十足,不过经此一事,会让他们都能正视彼此的感情,看来这媚药也不见得全是害人的玩意儿,他老人家还是静观其变好了。
看到欧阳子凌扶着自家爷爷走了过来,萧先生急忙迎上去,“老兄,怎么不在床上躺着,你的病还没有完全好。”
欧阳家主的一双浑浊的老眼睛满是担心地道:“小郡主没事吧?她若不是为了我那孙媳妇,也不会遇险!还有冉将军,他可是帮了大忙。”
“老兄放心,她只是中了毒,此刻有将军运功为她驱毒,不会有事的。”萧先生睁眼说着瞎话。欧阳子凌却忍不住道:“冉将军与小郡主是什么关系?”看得出来冉溥的手下都是认得谢芙的,可见俩的关系非同一般,况且这萧先生的话也值得怀疑。
萧先生却语出惊人地道:“我们将军与小郡主已经定下鸳盟了。”这个话一出,对于两人越礼的行为有了解释,又更是拉拢欧阳家的手段。“只是现在的时局有些不稳,所以这消息才没有公布出来,所以大家还是心知就好。”
这话一出,包括阿一在内,所有人都惊讶了,不过想到此事牵扯到冉溥,两人有这关系也不出奇,因而对于两人在屋子里的越礼行为也见怪不怪了。
阿一却是对萧先生说谎的本事佩服得五体投地,“他日萧先生打算如何圆谎?”他凑近萧先生小声地道。
萧先生却云淡风清地道:“阿一,这谎何须圆?将军最后一定抱得美人归,我只是提前说出了结果而已。”冉溥与谢芙两人的姻缘之线早已牵成,他不过是推波助澜了一把而已。
房间内的谢芙感觉到体内越烧越热,双手没有意识地扒着冉溥的衣服,冉溥叹息一声,这磨人的小丫头,看到她痛苦,他万分的不舍,低头吻上她的红唇,辗转缠绵,大手扯开她的腰带,脱下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