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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毒压六宫之鬼医邪王妃-第55部分

小说: 毒压六宫之鬼医邪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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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绯夜将翘抓进怀里,拢在身前,妖长的黑发丝丝缕缕缠绕在她稚子之身上,雪白的身子,如墨的长发,分外颓靡艳丽。“就不能让我回天香楼么。”翘抗议道,和他这种朝野第一奸佞千岁王贴身睡觉,她夜夜失眠好么。楚绯夜长腿长脚缠着她,“爷好心教你练功,乏了,这会只想歇息。”
    翌日。
    和前几日一样,楚翘在姬三娘房中拾掇一番,便来看璟幽。
    云潇潇正趴在地上擦地板,时不时瞄一眼璟幽,见楚翘进来,抹抹脏手,指着满桌早点:“这些东西,今日可都是我亲手布置,没打烂一个碗碟!”像是邀功一般,云潇潇刻意说出这番话,眼光却看着璟幽,似是想让璟幽看到她有多么贤惠、能干。
    楚翘:“下去,把厨房里的活干完了再上来。”
    云潇潇不甘愿,但还是提上水桶出了房间。
    璟幽坐在床头,秀丽俊美的侧颜清瘦了两分,那道伤疤也晦暗不明,当他侧头看过来,那道伤疤才格外的刺眼,璟幽似乎从没有对人说起过,这道伤疤是如何得来,连楚红鸾也不知。
    楚翘替他号脉,查看他双臂的伤情,以她的医术,再加上稀世药材调配而成的独门药,短短的不到十日的时间,璟幽的内伤自然是大有好转,断臂的情况也十分乐观,再连着用她的药半月,便可以恢复行动,日后多加休养,很快能复原如初。
    “伤好得很快,我给你盛稀粥。”
    “翘儿”璟幽说了他这几天来第一句话,他拉着她的手,说:“我有话对你说。”
    楚翘脑海中飞快掠过楚绯夜昨晚说的话,她只是对璟露出真切的微笑,坐下来。
    -





     第六十五章 表白,抱着爷
     更新时间:2014…4…29 20:28:22 本章字数:7261

    璟幽深邃的眸光,暗无声息从楚翘颈子上掠过淡看了眼那些暧昧的红痕,他的手臂不能动弹,只能五根手指微微拉住她的手,想要握紧,却徒劳无力。 
    楚翘见璟幽墨色眸光望着窗外,轻轻拉住她的手,叹息:“我的父母是很了不起的人物,他们一生忠于彼此,深爱着对方,或许是受到他们的感染,我的兄长们自幼都幻想着长大后只娶一个女子,而我却不明白,为什么这片大陆上,多的是一夫多妻的家庭,父亲和母亲却可以做到眼里只有对方。母亲对我说,当你遇见真爱的人,这世上便再没什么人能够牵动你的心,更不会愿意去委屈她,舍不得她一丁点的难过和伤心,可我仍然不能了解,母亲告诉我,这世上存在着许多永恒的爱,不仅仅是人类,狼和狐狸就终其一生只得一个伴侣,我问我的母亲,怎样才有办法知道自己遇见了她母亲说,没有办法,只有当你遇见,你会在刹那明白,就像是星星遥望着月亮的默契;就像是风吹过池面荡起了涟漪的微熏;就像是被刀划伤时鲜血从你的体内割舍出来的疼痛;就像是你知道日落后会迎来日出,日出等待着日落,生生不息,千年万年,总会在某一日相会于穹天,没有办法,你就只是知道而已。最终我却没像几个哥哥一样明白了那个道理,认为只是母后在安抚我,在贱民村,小鸾救我一命,我许诺奶娘照顾小鸾一生,将近十年我们互相照顾,彼此扶持,尽管更多时候只是我在守护小鸾,那时我以为那就是相守相知,内心想起母亲说的那番话,深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不会体会到母亲和哥哥们的感觉,直到那晚在冷宫,我看见了你”
    璟幽收回眸光,漆黑如夜色明珠,静静地看着楚翘,“我看见你从天而降,那一瞬间,我体会到了母亲的感觉。”
    那刹那间,就像是春风吹过了他沉默冰冷了许久的心,让他苏醒过来,就像是蝴蝶破茧而出,飞过黑暗,在他眼前照出微弱的光亮,那一眼他看见她,心是温暖的,手心是温暖的,连骨子里流淌的血液也变得灼热起来。
    没有为什么,就只是觉得她就是那个人,是一种本能带给他的感觉,无法言语的悸动,毫无道理。
    “起初我无法接受小鸾已经不在的事实,企图告诉自己,你就是小鸾。但内心已然相信,你并非小鸾,而是另外一个全新的你。我隐藏自己的想法,以小鸾的名义接近你,是因为无法抑制自己爱上你——翘儿,这就是为什么我明明知道你不是她,还是想留下。”
    清晨的露光,分外明亮的照在璟幽深邃的眸子里,像是会把人吸进去,吸到无边的海湾里。
    楚翘微微眯了眯眼睛,忽然间沉默看着璟幽。
    她前生孤苦,平生最缺少温暖,不得不说,当有个人对她说出这番深情表白的话语,她的心的确有瞬间的动摇。
    可她偏偏又是个最凉薄的人,极难轻信别人,不会轻易交出自己的心。
    为的只是保护自己。
    况她并不是这里的人,也许她会找到回去的办法。
    如果回不去,她也只有两年的寿命。
    这一刻的楚翘,就像是一个新生的蛾子,有一丝渴望去贪恋他的温暖,却又害怕被灼伤,她还没有学会飞蛾扑火的勇气,也许不是每一只蛾子,都会有扑火的勇气,她偏偏就是这样的异类,她宁愿靠着自己活着,哪怕活得凉薄而孤苦。
    “璟”
    “翘儿!”璟幽奋尽自己的力量,去握紧她的手,漆黑的双眸里浮现出万丈柔光,殷切又渴望地看着她,“我知道你不讨厌我,给我也给你自己一次机会,给我机会,让我能将我此生所有捧到你的面前,不仅仅只是你需要的关怀,还有、还有我的爱。”
    “璟”
    “翘儿!”
    “你是谁。”
    “。”
    握着她手的手,忽一下攥得更紧,尽管他力气还很虚弱,却仍是轻微握疼了她,他眼中的万丈柔光瞬息间浓得像化不开的海雾,里面充满了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哀伤和悲恸的风暴,璟痛楚地深深望着她,“翘儿,我”
    楚翘看见了璟幽的迟疑和欲言又止,她垂下的睫羽,悄然的掩去了一丝失望。
    “我不能立即给你回答,但,我会考虑,璟。”她飘渺地对璟幽说出这句话,然而楚翘心中明白,其实这刻她已然在心中给了自己答案。
    答案无疑是否定的。
    只是她存有一丝的不甘,不甘地想去握住璟幽的温暖。
    也许等亲眼见证璟幽究竟是谁的那一天,她才能决然斩断这丝期望。
    璟幽并不曾意识到,今年今日此时此刻他的一丝犹疑,将渴望温暖又害怕被伤害的那只心冷的‘蛾子’推拒在他幸福的门外,仅仅只是一步之遥,他曾有机会拥有她。
    璟幽听见楚翘的回答,却没有丝毫的欢喜,他仿佛已经从她眼底看见了答案。
    拜幽太子、我是拜幽太子景忧!
    是一个背负着整个皇朝血仇的太子!
    是一个背负着所有家人性命,从出生便注定只能为子民而活的太子!
    天下有太多人想杀他,不是他不愿说,而是害怕她因此而受伤。
    景忧、太子景忧、一个熟悉又沉重的名字。
    他只想,当爱她的璟幽。
    “不急,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翘儿。”所有呼之欲出的感情终究被璟幽压抑在胸中,那双寒彻的眸子里,只剩下讳莫如深的温柔,落在楚翘的身上,轻声说:“早饭怕是要凉了,端来给我吧,我觉得饿。”
    “嗯,我盛稀粥喂你吃。”楚翘清媚的眸光,对着璟幽璇既一笑,眼底却有浅浅的凉光稍纵即逝,伴着她轻微的叹息。
    自此又是七日的光景,楚翘和璟幽相处融洽,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过,楚翘每日替璟幽诊断伤情,煎药、疗伤、扎针,不停换药,亲手照顾璟幽吃饭睡觉,璟幽在楚翘悉心的医治和照顾下,迅速的恢复着。
    璟幽只能白日看见楚翘,每晚都在照顾他用过晚膳之后,她便会消失不见,璟幽从未开口询问过。
    云潇潇站在门口,悄悄环顾四周,见小春和婢女此刻都不在房中,手里拿着什么东西,猫手猫脚地溜进来。
    进到房中,云潇潇呆呆的站在原地。
    只见临湖的轩窗半开,人工湖泊上波光粼粼,远远可见有各花楼的画舫泊在那儿,花灯簇簇,如星光般倒影在漆黑的湖面上,夜风拂过,拨弄起一丝丝的涟漪。
    璟幽斜软的倚在窗边,只穿着中衣,肩头随意搭着一件外袍,散下的青丝并不格外顺滑,却很是干净黑亮,随风轻飘,拂过他俊美秀逸的面庞。
    皎洁的月光,似一缕白练,渲染在他清瘦的肩头,分外的清亮,却让云潇潇有种置身无穷无尽黑暗沧海的窒息感,心疼得无以复加。
    璟幽吹着风,发出低微咳嗽声。
    云潇潇想也不想冲上来:“身体还没好,怎么可以吹风!”
    她伸手去关窗,却有东西从她手中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只见掉在地上的,是一条破布包着的一束鲜花,云潇潇懊恼不及,情急中她竟忘了手里拿着东西。
    云潇潇飞快捡起那捧花,只把头快藏到衣襟里,面上飞起两抹俏丽明艳的红晕,“刚刚在后院摘的、公子可喜欢?”
    她鼓足勇气抬头,满面羞涩和殷切,只盼着璟幽能对她投来注目的一眼,然而云潇潇抬头时,窗前已然空空荡荡,璟幽正越过她走回床前。
    云潇潇十分尴尬,她已放下身段,鼓足勇气只求他看她一眼,却依旧只得到璟幽的冰冷。
    哥哥无视她,那个女人无视她,他也无视她,到底为什么他们都要无视她!
    云潇潇满腔委屈和怨怒,急冲冲地就要开口质问璟幽,可当她触及璟幽清瘦的背影,那一瞬间又无力垮下来,似乎在这个人面前,她大小姐的尊严面子和骄傲通通都是狗屁!
    “公子身体刚好,我见这花生得很鲜艳,摘了一束放在你床头可好?”云潇潇从未想过,有一日她云潇潇会放下刁蛮,对一个男人小心翼翼,只求他能正眼看她一次。
    璟幽看了她一眼,淡淡说:“随意。”
    云潇潇刹那间如拨云见日,俏眸中喜色飞溅:“好!你喜欢、我再多摘几束!”
    “不必了,姑娘,别浪费时间在我身上。”璟幽冷漠的眸光,淡淡从云潇潇脸上掠过。
    云潇潇飞溅的喜悦,陡然坍塌,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羞的是被他直接看穿了她的女儿心思,惨然的是他竟然如此平静冷漠的拒绝了她的喜欢。
    “你听着!”云潇潇眼中蒙上一层泪水,“我喜欢你!哪怕我连你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可我就是喜欢你!我不是那种、那种随随便便的女子,我是真的——喜欢公子”
    花束掉在地面,云潇潇双手捧面,一扭头跑了出去。
    璟幽垂首看着地上摔碎的鲜花,那恰是一株火红火红的扶桑花。
    “可恶、可恶、可恶!”云潇潇一口气跑出房间,迎面冷不防撞上一人。
    “你这奴才,怎么回事,好好的连个路也不瞧,当心撞坏了姑娘!”一名婢女轻声呵斥。
    “姑娘,您没事吧?”
    “我没事,她并没有撞到我。”阿栀打量着云潇潇,又看了一眼回廊那头,隔着不远璟幽的房间,阿栀看见云潇潇从璟幽的房中跑出来。
    云潇潇满腹委屈,没好气地要骂人,猛地抬头对上阿栀的脸,不禁僵住。
    这个女子
    如冰霜雪花一般美得空灵,又冰清玉洁。
    “你的手受伤了?”阿栀的目光落在云潇潇的正飞快抹掉眼泪的手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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