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妃是个技术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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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
“呃……”
“朕问你,你与康王到底是如何结交?为何你一进宫,那熙太妃便两次想要取你性命?是怕你说出康王什么秘密?”
“……”
阿妍更加无语起来,想不到熙太妃真的对她如此怨恨,看来熙太妃去皇陵的事并非真正陪伴先皇,而是皇上有意为之。
她深吸一口气,理了理思绪,说道:“臣妾当真不知当中蹊跷,这五年来到底发生何事确无从查起,皇上乃是一国之君,后宫之中若要调查,相信比臣妾更加易如反掌。”她将疑问推给楚翊,此刻只能这样回应,毕竟她不可能承认与康王交情匪浅。
想到这,她开口问道:“皇上许臣妾有事便直接问,臣妾为保性命这便直接问了”
楚翊淡笑不语,又是缓缓得取起茶盏啜了一口。
“皇上如此费周章,该不会真的喜欢臣妾吧?”
“噗……”他的手瞬时抖了一下,口中的茶差点喷了出来,还好控制住了,仿似听到多么嗤之以鼻的事。
“你想太多。”他放下杯盏,面容恢复了先前从容。
阿妍倒是淡淡一笑,“皇上既对臣妾无那份兴致,那日后能否别召臣妾侍寝了?”
“不可能。”他简短的三个字,让阿妍含笑的面容僵了一僵,“你既已洞悉朕想要你做什么,那便做好你应该做的事情,至于侍寝?”他朝她身上来回睨了一下,笑道:“侍寝是要,但朕没胃口碰你。”
阿妍轻哼一声,最好说的是实话,起码说明你这狗皇帝是种马中的挑食者。
“皇上委以重任,臣妾定当恃宠而骄,逍遥于后宫才是。”
“你想明白了?”
“臣妾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心如明镜的。”
“那就寝吧!朕累了。”说完楚翊站起身,往床榻走去。
他掀开薄被便要上去,“臣妾床榻怎能让皇上屈尊,皇上从未在后宫留宿,今日已在臣妾这留了大半夜了,明日定当整个后宫沸腾起来,皇上……皇上其实已不必留在这里……”
听见阿妍的这句话,楚翊停止了躺下的动作:“怎么?你敢赶着朕离开?”
“呵呵……”阿妍有些尴尬又有些傻傻得生应得笑了笑,“臣妾怎敢?是听闻过皇上的规矩,这才小心提醒皇上其实不必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楚翊拍了两下身边的床板:“过来!”
阿妍瞪大眼眸,不是说没兴趣碰她吗?这是做什么?送过去?还是送上/床去!这人有病,自己可没病。她双目盯着方才楚翊一直斜靠着得软榻,没有说话。
“朕没兴趣碰你,但是你要躺在这给朕架手。”见到阿妍更加不理会的目光,“要朕点你的穴还是自己乖乖得躺着?”
阿妍依旧呆楞,没有回应也没有动作。
她能怎么回应?又能如何反抗,这个男人至高无上,一念之间想看看自己这卑微蝼蚁如何挣扎求生,硬是冤枉楚渊,设计将自己讹诈进宫,险些丧命不说,还要看这个人的脸色,一句让她过去什么架手,这还不是陪睡?可她竟真没有一点反抗的办法。
想到这,阿妍双眸已含上了水汽,当中的委屈无奈百感交集,硬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楚翊见她气得通红的脸庞上落下了泪花,想不到她竟也有小女人的时候,叹了口气道:“你要睡榻就睡榻吧!朕拿引枕……架手!”
阿妍疑惑得看着他,似不相信这人竟那么好商量?
“楞着做什么?还不给朕把引枕拿过来。”说完,他微扬了扬下颚,意思那边软榻上的方形引枕。
阿妍领会,拭了拭脸颊泪花,赶忙过去将绣花引枕给他取了过去。
而后,楚翊躺了下去还背过了身子,他的一只臂膀真的搁在了那个不大的引枕上,似搂又似架,看来是真有这习惯。
阿妍这才遮去夜明珠的光华,再将烛火吹灭,回到靠近窗子的软榻上,透过微开的缝隙望向窗外星星点点的夜空,看来今夜会是个不眠夜了。
第二十九章 彻底无语
楚翊痴痴得凝望着软榻一角正蜷曲着抱膝浅睡女子,他眉目微拧着,双眸有着淡淡的愁绪和一层浓浓的纠结。
淡淡的月华穿过雕棂映照在阿妍的脸庞,微微颤动的睫毛让人知晓她只是不小心睡了过去。那顺着双肩披散下来的墨发,遮去了大半的脸颊,显得静怡而优雅,与平时的她截然不同,反而有着另一种风情。
终于楚翊还是情不自禁得走了过去,小心得抱起她,正要往床榻而去。
他怀中的阿妍被这一动作惊扰,竟警惕得睁开了眼,有些弥蒙的双瞳蕴了抹惊诧,正要反抗起来。
“别动,说了不会碰你。”
阿妍听到他格外温柔得说出这句,竟有些微征起来,没了挣扎的动作,。
楚翊将阿妍轻轻得放在床榻里侧,她正要起身,被他的大掌一压:“你别紧张,朕……就是睡不着,你陪朕说说话。”
她依旧诧异得凝望着身前的男人,他的嗓音有些低沉,没有往常的薄凉感觉,反倒还有着一种异常的温柔,好似害怕自己被他惊吓到一般。
“你不要这样看着,而且还一字不说,让朕又想起……”
阿妍又想起他说的那个被杀了的女人,立刻警惕心起,说道:“皇上,臣妾……臣妾不知说什么?”
“你随便说,只要不是像一幅画,只有样子却没声音就行。”
“皇上,臣妾真的惶恐。”
“没事的,就是陪朕聊聊,朕……无聊。”
“噗……”阿妍忍不住笑出声来,其实他这个颠覆的样子好像与之前完全不同。
“你真没什么事和朕说?下午去御花园没一点事?”楚翊躺下,再将两只手掌垫在自己的脑后问出一句话来。
阿妍这才想起兰淑妃的意图,以及自己配合得应承了那事,原本想来测试一下自己这颗棋子到底是当什么来使唤,谁知被他此举异常的的状况给惊扰了。
她不再犹豫:“呃……好像兰淑妃心里有些郁结,似乎陈贵嫔惹她不悦。”
楚翊听她这句,竟笑了一下,侧过身子,将手肘曲起,握拳撑扶太阳穴的位置:“她让你对付陈贵嫔?”
阿妍没有马上回应,因为她要思寻一下怎么说,担心说得过分直接,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
楚翊见她没有声响,知道她在考虑要怎么说,轻叹了口气说道:“你想怎么对付陈贵嫔?”
阿妍双眸瞪得更大了,这个问题不是让她更难回答吗?
她原本只是想直接问一下他的态度是怎样?底限又是怎样?想让她打破谨贵妃与兰淑妃之间的僵持,那么是佯装受宠,弱弱无为还是目中无人一些?
可谁知楚翊竟更加直接,问出了她不知是正面回应还是避过的问话。正面怕君心难测,一个不小心便又惹怒了他,避过却又明显敷衍他所了解的一些情况。
“陈贵嫔本就不应在那个位置上,他的父亲近来擅离职守,是该给他一些警示才是,明日朕将参他的本子全找出来,治他一治。你日后再去寻个茬子找她说道,朕在此歇息,她定不敢在你跟前摆出什么架势,届时以你这张嘴巴将事情抹上一遍,只要皇宫传开,朕顺势降了她的品级移出清婉宫便可。”
阿妍没有想到,自己这边为难,他倒是帮她安排好了行事路线:“皇上是在帮兰淑妃扫去心结?”
楚翊听了,嗤笑一下:“你记住,兰淑妃你别怕她,朕才是你的后盾。”
“皇上刚才的样子有些……”
“有些什么?”
“兰淑妃可是身怀龙种,皇上似乎有些不在意的感觉。”阿妍本来应该小心一些,但是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她那孩子生不出来。”
楚翊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阿妍惊起了惊涛骇浪。
没错,这才是自己认识的冷血皇帝,不把性命当回事,包括那未出世的孩子,刚才说这话时的样子就如同清风扫落叶般随口张来。
阿妍有些无语起来,尽管她也想要兰淑妃好看,但是对肚子里的孩子她没有任何怨怪,想她一个普通旁人都对未出世的孩子感到惋惜,而他竟如此冷情。既然不许人生孩子,那还播什么种?
她这边兀自暗暗鄙夷,楚翊的淡凝如水的嗓音又灌入耳畔。
“你……应当在她手上吃过苦头?竟然还有妇人之仁。”
“当日在清婉宫,臣妾确是差点丧命,可那是因为进宫才遭此劫。”阿妍有些愤慨,也暗暗说出其实他才是罪魁祸首。
“她杀不了你。”
“怎么可能?”阿妍心中嗤之以鼻,当日春桃的匕首可是就差一丝丝便刺了进去,要不是上天怜悯,她岂能用几句话扭转了形势?运气是有,上天庇佑也是有的,可他嘴里说出来好似运筹帷幄、未卜先知似的。
楚翊没有回答,而是再次平躺了下去,然后拍了拍身侧位子:“躺好。”
阿妍不为所动,没有理会他。
“你若不老实躺下,朕这就点了你穴,让你自己躺老实一些。”
阿妍有些气恼,一双水眸毫无掩饰得凝了过去,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她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是让你躺着陪朕说话,说了不碰你就不碰你,朕对你……还没那心思。”
那你什么心思?没啥心思赖在芙蓉阁,没啥心思这边拉着自己扯家常?这是一个帝王做的事情吗?
莫名其妙的彤庭醒来,莫名其妙的黑衣人,莫名其妙得被你这狗皇帝耍着玩,更是莫名其妙得以为被楚渊这样出卖气伤了身子,现在更是莫名其妙得必须与这个罪魁祸首有得没得乱搅一通。变态,整个一个变态,扯得自己都要成不完全变态了。
阿妍兀自心里骂着,瞪大得双眸彰显了心中的怒意,却被楚翊的大掌一拉,倒在了他的身侧。
阿妍想要起身,楚翊一个手臂压了下来:“说话,别让朕的耳朵清净下来。”
阿妍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心中的情绪,见楚翊在身边当真没有其它动作,便随口问出:“小七米行是皇上的……”
“终于忍不住问了?嗯,康王设了那里,那个掌柜原是朕的暗卫,后来被安排在那做了小厮,自从朕收了那里。可他不愿再入仕途,朕便将小七米行赐给了他,让他从商。那日你进了米行,那掌柜恐你是康王曾经遗漏在京中的棋子,便飞鸽传书禀报,也派人跟踪了你。”
“那皇上就这样……就这样……”
楚翊了然一笑:“就怎样?给你个家世背景?这些是朕的意思。”他一副你本就是杀头之罪,这样对你已是格外开恩的嘴脸。
“臣妾是说皇上竟然以康王之名书信,还惑君心……臣妾没那胆子。”
“这些都是仟翼做的,与朕无关,朕的意思他总能办得很好,至于个中详细,朕全然不管。但你如此在意康王书信,怕是并非结识那么简单吧?”楚翊似乎耐心回答,却也步步逼问着阿妍,令她有些无言以对。
心中懊恼当真是自己送入了虎窝,还不能发威,现在还必须当着病猫,想到这她忍不住咬牙切齿起来。
更郁闷得是,现在还和这个人并排挺尸躺在这,而且这不是最难受的。最最憋屈的是自己还要摆出一副感激涕零的嘴脸来应对他的不杀之恩,这还让不让人活啊?
阿妍避开他提到楚渊的话题,转而问出:“皇上故意这般对臣妾,是因为要平衡权势?”
“你既知晓朕的寓意,便当明白自己这后宫之中谁才能让你依附。”
“那谨贵妃……谨贵妃是皇上最宠爱的,皇上何必如此废周章。”
“她……她为朕吃了不少苦,朕不会亏待她的,但是皇后之位不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