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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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保不住烟儿,保不住阿洛,连母后也保护不了,还挽回不了君儿。
“只要不是最后一餐就好。”诗君雁淡淡一笑。
殷离跟着淡笑出声,仰起头颅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也不说话,目光带着几丝深邃的落在诗君雁的身上,“是有几分像。”像他的君儿,纤细的眉,纤细的眼,总是眉目弯弯,带着温软的笑。
“只可惜我是个男子,即便再像也成不了我家三姐。”诗君雁依旧薄凉的浅笑着,整个人慵懒的依靠在墙壁之上,对殷离,她无法原谅,没有下杀手那是因为怕脏了她的手,而且那样太便宜他了。
殷离像是被说到了痛处,眉眼里快速闪过一丝淡淡的痛意,转而勾起一抹温和的浅笑,缓缓将酒杯搁下,替自己再次倒上一杯酒水,“许久不曾和雁儿喝过酒,不知可否赏个脸。”殷离的声音很是温软柔和,那样的男子本就透着一股谦和柔软的气息,若要温柔起来,倒也翩翩风采,君子如玉。。
诗君雁嘴角的笑意愈发的邪气慵懒,曾几何时她还曾幻想过是否自己也有一日会碰到如同殷离这般温软如风的男子,可是现在她只想亲手毁了,捏碎了殷离脸上淡若春风的笑,“酒乃穿肠的毒药,伤肝伤肺,我早已戒了。”
“戒了好,这酒确实并非良物。”殷离怅然若失的说道,无数个夜里他要借着醉酒方才能够入睡,哪怕知晓酒入愁肠愁更愁,可是除了一醉方休之时能够解了那痛苦,能够稍微入睡,他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太疼了,疼的心肝肠肺都好似扭成一团,只是不甘心么,若然只是不甘心,岂会这般的痛。
“这酒到挺适合你。”诗君雁捏起桌上的酒杯,却在抬手的瞬间松开,酒杯跌在桌上打了几个滚跌落在地,沉闷的声响夹杂着浓稠的酒香弥漫开来。
殷离脸色微微苍白,诗君雁的意思指他也并非良人,良人啊,他哪里称得上,殷离痛苦的眯起眸子一把抓起桌上的酒壶仰起头颅,橙色的酒水顺着嘴角洒落,打在素色的衣袍上留下淡淡的水渍,“雁儿,你和她很像。”
“呵呵,那大皇子准备怎么对付我,杀了,还是用我来威胁我三姐。”诗君雁勾唇浅笑,那笑意愈发的邪魅,没心没肺。殷离看到的只是表面,她和她三姐一点都不像,按殷秀的话,她的腹黑和阴险反倒与殷秀极为相似,特别是记仇这一方面。
“活人永远比死人有用。”殷离微蹙了眉目,好似不喜欢诗君雁脸上的笑,那笑会让他想到一个人,那个让他恨入骨髓的人。
“若然无用,大皇子是不是准备杀了我。”诗君雁低笑着问道。
殷离并未答话,只是冷冷的看着诗君雁脸上刺眼的笑,许久之后方才低低的开口,“希望你不会让我走到那一步”
☆、第二百六十二章 一念执着(1)
殷离并未答话,只是冷冷的看着诗君雁脸上刺眼的笑,许久之后方才低低的开口,“希望你不会让我走到那一步”俊逸的脸上满是浓稠到散不开的失落与纠结,他不想动手,若然动了诗君雁,只怕此生君儿再不会再原谅他,可是他还能怎么做,他不是没有想过放手的,可是母后死了,就因为他的任性和胡闹。若然有他在场,母后也至于被逼迫至死。
诗君雁眉目间快速闪过一丝冷冽的气息,“大皇子既然认定是我逼死你母后,又何必在此惺惺作态。”
“我不欠你诗家什么了。”殷离嗓音清冷了几丝,袖中的大手握得咯吱作响,目光瞬间变得尖锐凌厉,好似浑身长满了倒刺一样,只要靠近便会扎的人疼痛难忍。
“大皇子难怪会失了必得江山,一个是非不明黑白不辨的人岂有资格坐上高位。”诗君雁也冷了嗓音,欠,殷离对诗家的所作所为岂是一个欠字能够诠释,她家三姐多好的人啊,可是殷离对她三姐做了什么。。
“我没有资格,谁有资格,殷秀么?”殷离像是被触怒的豹子,浑身透着一股骇人的冷意和杀意,一个殷秀让他失了所有的一切,让他再也挽不回那个女子。
“他确实比你更有资格,而且唯有他才配得上我家三姐。”诗君雁最喜欢踩着敌人的痛脚,往那伤处狠狠洒盐。像殷离如此薄情寡性之人,她连正眼都不想看。
果然诗君雁的话语激怒了殷离,捏着酒壶的大手愕然紧握,瓷质的酒壶碎裂在手心里,脆片扎入血肉当中,鲜血淋漓而落,殷离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目光怔怔的落在诗君雁的身上,那模样又冷又冽。诗君雁的话语岂止是戳中了他的痛处,简直是踩到了他的死角,那角落满是阴霾和不能触碰的疼痛,而诗君雁将那伤口揭开,任由鲜血洒了一地。
“若然不是我手下留情,你当真以为殷秀能够只手遮天,能够任你诗家死灰复燃。”殷离一字一句分外冷冽刺骨,“我承认当初是我对不起你三姐,对不起你诗家,可是如今我已经失了太子之位,失了民心,几乎一无所有,阿洛死了,我母后也死了,这些还不够偿还你诗家么。”
“殷离,你永远也还不起,你那些肮脏的东西我诗家从来不屑一顾。”诗君雁冷冷的眯了眉目,“至于殷洛和皇后的死,与我诗家无关,一切都是你母后一手策划。”
“我母后一手策划,她会杀了自己。”殷离提及皇后的死声音蓦然尖锐了几丝,眉目间的冷意也深浓了几分。
“信不信由你,我诗家可没有大皇子如此深沉的心思,为了得到想要之物,费尽百般心思,视人命如草芥。”诗君雁冷冷的开口,她不是她三姐,可没有那么好说话。若雁满不。
“诗君雁,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你逼死了我母后,不管她做了什么,她都是我母后。”殷离冷了嗓音,手中的瓷片被捏碎成粉末从指缝洒落。君儿,为何要这样,非要逼得你我兵戎相见才好么。
“敢,怎么会不敢,一个连噬妻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人有什么不敢,日日共枕而眠,也只有大皇子下得了手,如何,大皇子这次打算怎么对我,是准备让我三姐亲自动手,还是前三姐夫亲手来。”诗君雁字字冰冷,字字带刺,一针一眼都扎在殷离的伤口之上。
“既然如此,我便代替你三姐好好教训你,让你知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殷离冷了嗓音,大手便拳成爪直取诗君雅脖颈而去。
“她是该好好教训,不过你没有这个资格。”冰冷的男声低低的响起,那嗓音压得极低,透着几丝疲惫和沙哑的味道,殷离的手在伸出的瞬间僵硬在原地,就觉得身后一股极寒彻骨的危险气息,整个身子瞬间麻痹掉动弹不得,前所未有的恐惧从身体每一个细小的缝隙直直钻入骨髓当中,那种致命的危险和麻痹让殷离瞬间回过神来,却在见到身后之人微微诧异,“是你”
“你好”桑落低低的开口,眉目清雅,目光干净,嘴角始终擎着一抹淡若春风的浅笑,及地的发丝随着阴冷的风微微拂动,在黑暗静谧的死牢里犹如从天而降的天仙,浑身透着一股令人耳目一新的灵气,面对殷离眼中的诧异和敌意也是一脸的淡笑,好似他一直站在那里一样。
“大长老夜闯此地怕是不太妥。”殷离只是瞬间恢复了冷静,目光淡淡的落在桑落的身上无波无澜。
“冒昧了。”桑落勾唇浅笑,朝着殷离微微颔首,风似乎大了起来,桑落穿的极为单薄,只是夏日里才会穿着的素色长袍,长长摇曳在地,墨色发丝安顺的轻拂着桑落的衣袍,那男子眉目温软,莫名给人一种安抚人心的错觉。
“大长老夜闯天牢不知道所谓何事。”殷离低低的开口,眉眼里的冷意和杀意散去只剩下深邃不可测的光芒,心底暗暗揣摩着桑落这是什么意思。
“我来带个人走。”桑落低低的开口,眉目依旧温和,丝毫察觉不到先前那股发自骨子的冷意。
“这里好似没有巫族的人吧。”殷离缓声说道。
“嗯,是没有,不过她的命是我的。”桑落目光落在诗君雁的身上,依旧是软软的目光,让人察觉不到半丝情绪波动。
“若然我说不呢。”殷离冷了嗓音,诗家何时和桑落扯上了关系,上次诗家之所以能够脱罪,好似也有桑落的一份功劳,那时候他还以为是殷秀与桑落达成了什么协议,可是后来又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才忽略了桑落,此刻看来,这个男人与诗家也是关系匪浅。
“没关系,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我只是知会你一声罢了。”桑落勾唇浅笑,缓步走至诗君雁的身前,“还不走。”
诗君雁如同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乖得不行,微微颔首紧跟在桑落的身后。
“大长老不要太猖狂才是,这里可不是巫族。”殷离鬼魅般的身子瞬间挡在桑落和诗君雁的面前。
“嗯,我知道,若然这里是巫族的话,哪怕是你跪着我也不会正眼瞧你一眼。”桑落缓声说道,“大皇子不妨试试,只要你挡得住我,不过你应该知晓,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挡我的路。”桑落依旧是一脸温和的笑,单薄的身子静静的凝立在原地,即便什么都不做,都给人一种致命的危险感,那个男人好似天生属于黑暗,站在原地都散发出一抹莫大的冷意和杀戮之气。
殷离眉目微蹙了几丝,“殷秀和诗家给了你什么,我翻十倍。”殷离确实不敢轻举妄动,传闻天下间巫族之人最为诡异,而巫族之中巫族的大长老更是高深莫测,关于桑落的传闻太多,太邪恶,这个男人喜怒无常,一身武功深不可测,加之对巫族的驱虫和蛊术也精通异常,他放了那么多人守在这天牢,而桑落竟然无声无息如同入无人之境一样站在他的身后,那一刻若是桑落想要动手的话,只怕他早就已经死了。
“我只喜欢独来独往。”桑落嗓音清冷了几丝,“至于你与殷秀与诗家之间的恩怨,我没有兴致,也不想插手,我只要她,这是我与她之间的死人恩怨。”
桑落好似不欲同殷离多说,微微弯下身子出了牢门,鼻尖蓦然萦绕开来一股淡香,那香气极为好闻,等到诗君雅同桑落出了牢房的大门殷离方才回神,可是浑身像是被定住一样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桑落将诗君雁带走。
一直到出了牢房的大门走了一段距离,桑落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单薄颀长的身子静静的走在诗君雁的前面,既不说话,也不回头,好似将身后的诗君雁完全忘记了一样。
其实诗君雁心中是高兴的,又是忐忑的,她知晓桑落最不喜欢别人威胁他,更加不喜欢别人妄想掌控他,她不过是赌赌,她甚至没有想过桑落会来救她,可是他来了。诗君雁嘴角扬起一抹灿烂的浅笑,这样就够了,至少说明她在他眼中并非是空气,可有可无。
“便笃定我会来”低哑的嗓音淡淡的响起,诗君雁一愣,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微微抬起头颅,果然见到桑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住了脚步,似乎在等她回答一样,又似乎有些等不急,转过头颅,刚好对上诗君雁那傻愣的样儿,好似心情顿时不错,连那眉眼里是疏离之气也少了几丝。
诗君雁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她以为即便桑落不生气,至少也不会想再理会她,那个男人最讨厌麻烦,最讨厌别人想要算计他,掌控他,而她两样都占全了。
“我没有想过”半响之后诗君雁方才缓缓低下头颅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