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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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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牢头面面相觑一脸的欲哭无泪。想要阻止又不敢,他们不过是下等的奴才,今日就算是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管,凌王爷草菅人命又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
  殷秀人已经到了大牢的门口,诗艳色方才回过神来低垂着头颅快步跟上,想不到殷离权势滔天至此,如此要密之地竟然要得到殷离的同意方才能够进入,今日若然换做是别人怕是难以进这道门,而殷秀不一样,为非作歹,以权弄人,坏名在外不是一两日的事情。
  “这位公子还请在外等候。”一名牢头挡在诗艳色的面前。。
  诗艳色本欲抬头却被折回的殷秀压住,“好大的胆子,本王的人你也敢挡,你莫非不知道本王的贴身侍卫从不离身的。”
  “可是,凌王,这里是”他们哪里会不知道,帝都都传遍了,凌王的贴身侍卫其实是凌王撰养的男宠,走到哪里都带着,只要有凌王在,必然能够找到公孙止。
  “阿止,愣着干嘛,还不跟上。”殷秀冷着一张脸,大步朝着大牢的方向而去,殷秀低垂着头颅快步跟了上去。
  昏暗的烛火闪烁着诡异的光泽,一阵阵冷风吹得烛火摇曳作响,静谧,黑沉沉的阶梯在昏黄烛火的照耀下一路延伸,好似没有尽头一样直接连接到地狱深处,诗艳色头颅垂的越低,握在袖中的小手愈发的收紧,记忆中的阴冷和疼痛再次袭来,可是越是疼痛,神智便越是清醒,爹爹和娘亲就在此地。
  殷秀的脚步不缓不急,与其说来审查犯人,不如说在闲庭信步的游山玩水,几个牢头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始终保持着大约十来步的距离,没有人说话,只是细碎的脚步声回荡在阴冷的牢狱之中。
  “凌王,不如让属下为凌王带路也好快些走到,这天府错综复杂,路不好走。”跟的最紧的牢头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这凌王什么地方不好玩竟然玩到天牢来了。凌王不是最爱干净和漂亮的东西,这天牢又臭又脏的,传闻凌王性情乖戾,他还不信,如今看来岂止是乖戾,简直有病。
  “阿止,天府的风景果然独特,只可惜没有漂亮的姑娘。”男子轻佻的嗓音带着几丝扼腕的味道。
  诗艳色没有答话,若然放在往日里她可能会因为殷秀的话语而不耻,可是现在她所有的心神都放在搜索爹爹和娘亲所关押的牢房。
  倒是跟在身后的几个牢头几乎想要一头撞死在牢门之上,凌王,若是你想要看漂亮的姑娘为何不去红楼花楼,这里是关押重犯的天牢,怎么会有漂亮的姑娘。“凌王这里关押的都是”
  “阿止,你看你看,那细作果然是个娇滴滴的姑娘,真漂亮“殷秀轻佻的嗓音低低的响起,整个人都要贴在牢门之上,好似对牢中的女子很是感兴趣。“阿止,你也过来看看,红楼的绝色花魁也不过如此,楚楚可怜的真惹人疼惜。”
  牢头的话语顿时阵亡在腹中,就这么一个漂亮的姑娘,凌王的眼睛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厉害,在这样漆黑的牢房里竟然看的清楚。
  诗艳色本不欲理会,她对什么姑娘细作都不感兴趣,却被殷秀一把拉了过去,按着她的头颅两人的脸同时贴在牢门之上,这架势真的很丢脸,诗艳色正欲挣扎却在见到那狱中的女子时微微一愣,容貌她没有印象,可是那若有若无的香却是熟悉至极,那是夜妾身上的魅香,一般人可能闻不出来,只会陷入**方才会觉得香,可是对于夜妾来说那香气太熟悉,熟悉到即便被浓浓的味道掩盖也遮挡不住。
  “阿止,不错吧。”殷秀得意洋洋的说道,隐约有几分不可一世的味道,头颅就贴在诗艳色的耳畔,诗艳色以为殷秀要咬她当下便欲躲开,殷秀后面的话语却让她呆若木鸡的愣在原地,“诗家主母就在隔壁,至于诗丞相在你左手第二间。”
  诗艳色心中一紧,抬起头颅便欲去看,压在她头颅上的大手蓦然用力,“诗诗,别忘了这是谁的地盘,只能看不能说,一个词都不能。三分钟,这三分钟我会帮你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殷秀的手很用力在诗艳色没有点头之前,一点都不肯松开。
  “嗯”诗艳色低低应了声,见殷秀眼底一闪而过的担忧微微一愣,可却只是瞬间便被爹爹和娘亲的事情抛之脑后。
  “你们,还不快给本王开门”殷秀一脸的急切,好似想要靠近看清楚些那女子的面容。


☆、第七十二章 再见爹爹娘亲

  第七十二章  再见爹爹娘亲
  后面殷秀和那些牢门吵吵闹闹的说了什么,诗艳色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整个身子微微后退了几步,刚好可以将几个牢房的情况收入眼底,看不太清楚,却想着殷秀的千叮万嘱倒也没有轻举妄动。
  娘亲的牢房因为隔的极近,诗艳色几乎一眼便认出了那缩在角落里单薄瘦小的身影,娘亲自生了她以后身体一直不好,后来生了小弟身体更是娇弱,爹爹心疼娘亲却偏偏娘亲喜爱孩子,若非如此,岂会有她和小弟的出生,那单薄的身子还是靠着不知道多少名贵药材养着,如此阴冷潮湿环境恶劣之地娘亲如何呆的下去。
  她的娘亲出自大户的小姐,温柔贤淑,端庄有礼,在家之前是独女所以备受宠爱,嫁给爹爹也是万般的珍爱,哪里受过半点的委屈和苦楚,娘亲最怕黑,怕疼,爹爹又偏袒的厉害,想到此处眼眶微微湿润,贝齿几乎要将唇瓣咬破方才能够忍住不上前去相认,对不起,是女儿不孝,若非是女儿的话娘亲和爹爹哪里要受到这样的屈待,若非是她,他们哪里要忍受这样非人般的待遇,家破人亡,硕大的诗家倒了,她根本不敢想象一向脆弱的娘亲要如何承受这样的苦楚,她要如何接受一向最心疼乖巧女儿的背叛,要如何忍受着地牢的阴冷和黑暗。
  鲜血顺着指缝滴落,打在暗色的地板上瞬间隐匿了踪迹,目光死死落在那缩在角落里的身影之上,背着光看不清楚那面上的神色,诗夫人似乎察觉到诗艳色的目光微微抬起头颅,虽然已经上了年纪,可惜却看不出半分的老态,脸色微微苍白,倒似落魄的富家小姐,接收到诗夫人的眼眸,诗艳色几乎是狼狈的垂下头颅,她还有什么脸面再见诗家人。等到再次抬起头颅时,诗夫人已经垂下眉目,诗艳色心中绞痛的厉害,娘亲不认识她这个认知几乎让她痛的恨不得立刻死掉才好,小手几乎是颤抖的抚摸上自己的面容,这陌生的容颜即便是自己看了也会觉得陌生,更何况是娘亲。
  娘亲,你看看我,再看一眼就好,我是君儿啊,我没有背叛过诗家。
  “阿止,我们走了,天府一点趣味都没有。”耳畔殷秀低哑的嗓音淡淡的响起,诗艳色几乎是半拖着被殷秀拉走,耳畔尽是殷秀低沉的嗓音,“君儿,诗丞相就在你左手边,你可要看清楚了。”
  殷秀走的极慢,诗艳色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爹爹,背对着身子凝立在牢房内,颀长的身躯绷得死紧,背挺的直直的,一身素白的囚衣,发丝间隐约可以看到淡淡的白色,即便背对着,诗艳色可以感觉得到她爹爹此刻正在叹息,爹爹那样疼爱娘亲,此刻心中定然很是不好过,更何况她是由爹爹一手调教长大,爹爹只怕到现在也无法相信她的女儿会背叛她,殷离,云若烟,你究竟是捏着诗家怎样的软肋,在他们心口上狠狠的捅上一刀。
  没有看到诗丞相的面容,诗艳色不愿意再走一步,殷秀眉目微微蹙起,低低的嗓音似带着那么几分诱哄的味道,“阿止,是你提议要来看美人,如今怎么到和本王闹起性子来了。”
  暧昧不清的话语,令跟在身后的几个牢头有些不好意思,原来凌王喜爱男色竟然是真的,他片刻不离身的近身侍卫,那身份只怕也是个幌子,只是为了凌王随时随地求欢罢了,那个男人还真是幸运啊,只可惜整个人被黑袍笼罩着看不清楚模样。
  诗艳色几乎是被殷秀半抱着出了天府,那牢房里侍卫或是暧昧不清,或是讽刺的目光殷秀好似没有察觉到一样,直接拽着诗艳色上了马车。关于殷秀的传闻太多,他做什么都显得理所当然,也不会有人觉得诧异。
  “此事要不要禀告太子。”在马车离开之后一牢头低声问道。
  “此事我会先和三皇子说。”带头的牢头微微思索了片刻之后缓缓说道。。
  轱辘轱辘的声音再次响起,诗艳色静静的坐在马车之上,身上的黑袍并未脱去,整个人笼罩在黑暗里,从上了马车之后她便一直没有说过话,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好似被抛弃的孩子一样,全身被阴暗的光泽笼罩着。
  殷秀好看的眉目紧蹙了几分,他便知晓见了诗丞相她会是这样的神色,若然不见,只怕这个女子会用其他的捷径,甚至会找上殷离,这个女子够聪明,够冷静,只是太过感情用事,诗家的事情如同一颗拔不掉的刺狠狠的扎在心口之上,稍微触碰便会溃不成军。他是不知道为何诗君雅会变成夜妾,变成诗艳色,那张脸他仔细看过,并未戴着任何的面具或者是作假而成,他虽然见过诗君雅的次数不多,可是那张脸他可是记得清楚,而且她究竟怎么变成了诗艳色,诗艳色的身份一点问题都没有,这点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我想去诗家老宅看看”半天之后诗艳色突然抬起头颅,一脸的平静和淡然,漂亮的眸子微微眯着,目光澄净,好似方才那个被悲伤击打的不成人形的人不是她一样。诗家的事情毫无进展,而她细作的身份若然被发现,还有身上的毒,诗艳色目光淡淡的落在殷秀的身上,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果然是祸不单行,她哪里还有时间和精力花费在个人的情绪之上,只能强一点,再强一点,她死了没关系,但是诗家一定要安好,她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了。
  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殷秀嘴角微微挑起,他就知晓这个女子不会就这样倒下的,见了诗家之人只怕会让她更加的冷静睿智,这个女子在成长,几乎是一日日的见长,聪明的让人侧目,只需要稍微提点便会将你的意思领悟透彻,更甚者再上一个层次。她慢慢的学会掩藏自己的情绪,慢慢的学会隐忍不该出现的因素,慢慢的学会如何利用自己的长处让自己活的更加久一点。“诗家被封了,此事闹得太大,牵扯的太广,即便是我也不能轻易进去。”
  “我知道,我就在外面看看。”诗艳色微微颔首表示自己明白。
  乎道身里。“好”殷秀思索了片刻之后缓缓点头,微微掀开帘幔不知道和公孙止说了什么,马车掉转了方向快速朝着诗家老宅的方向而去。
  “今日的事情多谢,还连累你被误会。”诗艳色此刻已经彻底恢复了冷静,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浅笑,不得不说殷秀是一个很好的老师,他不会直接指明,而是让你亲身体会,理解自己该如何做,如何对自己有益,如同让她进太子府,让她进入天牢。
  “不过是将一件传闻变成真实而已,传闻如何,真实又如何,在那些人心底早已认定了你是怎样的人,如果相信,你做什么都会让人相信,如果不信,你说再多做太多也没有用,我殷秀的骂名多了去了,若然要在意,岂不是要时时刻刻与自己过不去。”殷秀一脸的漫不经心,好似误会他喜爱公孙止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事情罢了,却见诗艳色脸上淡淡的歉疚,眉眼里笑意深浓了几分,“我和阿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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