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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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弱质女流之辈岂是我沧祈男儿该有的风范。”殷桓一脸的不同意,声音又冷又沉,带着莫名的压迫。
云若烟见殷桓当了真而且这般维护着诗家,殷桓信了,自己定然要做些什么,可是若然开口的话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眼眶红红的微微垂着头颅,果然见到殷桓眼底的痛色。
“五弟此话差矣,对待叛国之人哪里需要讲什么道义和仁慈,若然北陵进城,还不知道我沧祈要死多少人。”殷祁冷了嗓音,“太子殿下觉得如何?”。
殷离只觉得此刻脑袋乱哄哄,眼底心底尽是那女子困惑的表情,阿离,你在同我开玩笑对不对,阿离,你为何要这样待我,阿离,你可会觉得疼痛,阿离,阿离,曾经很长一段时间,睁开眼睛闭上眼睛都是那个女子那样哀怨的嗓调,那样迷茫的神情静静的看着他望着他,到死都难以接受他竟然会待她那般的无情,君儿,我是为了你好,这句话此刻如同沾了剧毒扎在心口之上又痛又痒,他留她一命是为了她好,他毁她容,毁她声,甚至是断了她的手筋也是为了她好,他想过让她孤身一人苟活于世,想过让她诗家家破人亡,想过很多,就是没有想过让她死,后来他做了什么,亲手将那个女子逼死在梅花树下,凄美的笑,破碎的声,如同那再也不会盛开的梅花。
“太子,脸色不太好,莫不是生病了。”殷祁嗓音大了几分。
殷离蓦然惊醒,才惊觉手心里早已起了一层密汗,脸上痛楚的表情一点点淡了去,换上那君子谦谦温软如玉的浅笑,“诗家之事我自会定夺,四弟费心了。”
云若烟袖中的小手微微紧握,诗家之事之所以会压如此久,便因为离哥哥突然不忍心了,他还在奢望什么,诗君雅死了,她不会知道他尚留着她诗家人的性命,即便知道又如何,即便活着又如何,离哥哥,你与诗君雅相处如此之久,莫非还不明白那个女人骨子里的清高和冷傲,你杀了那么多诗家人,背叛的那么彻底,即便没死,你与那个女人也再无半分的希望。诗君雅即便活着,也不可能再爱上你,那个女人骨子里有多么清高离哥哥莫非不清楚,比她还要不清楚么,从离哥哥牵着她的手走入诗君雅视线的那一刻开始,他便断了与诗君雅的牵扯,而最后的逼死,无疑将所有的希望推至了末路,离哥哥,你再也没有希望了。
“秋日将要结束,冬日将至,初春时分便是诗家夫妇问斩之期,想来太子早已谋算周全倒是臣弟在此瞎操心了。”殷祁自嘲一笑,“只是想着诗家那么棵大树倒了那根总是难以连根拔起,不是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么,太子若不能早日将诗家连根拔起,怕是这么多年的苦心都白费了,逼至末路之人还懂得反咬一口,太子终是宅心仁厚。”
宅心仁厚,诗艳色心底冷冷一笑,殷离的君子,殷离的仁慈,那都是一把双面刃,无论触碰到哪一边都会鲜血淋漓。若然说殷离是凶狠嗜血的豹子,那么殷祁就是那阴险的豺狼,都不是什么好人,看来殷祁是要试探自己到底了。从夜妾到细作,她真不知道她是哪里招惹到了殷祁,让他这样百般的算计自己。
“四弟还真是为太子顾虑周全,倒是我们几个做弟弟显得漠不关心了。”殷洛勾唇浅笑,眸光深浓让人看不清楚他此刻眼底的情绪。
“臣弟只是听闻父皇有意将诗家余党之事交给凌王处理所以才会有此一问。”殷祁好似没有听出殷洛口中的奚落,目光淡淡的落在殷秀的身上,“七弟向来不插手朝中之事,此事倒是并未拒绝。”
“四哥消息真是灵通,本王也不过昨日里才知道此事,本想改日找个机会向父皇请辞,如今听四哥教诲,做弟弟的该是要为太子解忧才是。”殷秀低低一笑,“就怕本王没那个本事,到时候耽搁了太子的要事,还得请四哥从旁指教才成。”
“指教四哥可担不起,谁人不知道凌王我行我素惯了,行事作风向来按照自己的意愿,四哥哪里能够插得上嘴。”殷祁摇了摇头,“我看诗家的事情凌王若是有疑问还是去找太子好了,毕竟太子可是最了解诗家的事情,若然太子不知,想必太子妃”
“四哥,够了。”殷桓冷冷的开口,当下打断了殷祁后面的话语。
“瞧瞧我这性子倒是忘了太子妃也是诗家人。”殷祁顿时一脸的懊恼,满脸歉疚的望了一眼一脸苍白的云若烟。
“但说无妨,我们都是一家人没有什么好避讳的。”云若烟淡淡的开口,“正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轻不淡的话语低低的响起,让人听不出来她究竟是向着诗家还是向着殷离。
“五弟还是太子妃明是非,这份胸襟哪里是一般女子比较的上的。”殷祁冷冷的望了一眼殷桓的方向,想不到一向冷漠自持的五皇子竟然帮着一个女人说话。“不过七弟的本事我们又不是不清楚,身边还有聪慧过人的诗姑娘。”
“四哥,诗诗我的女人,还望各位在称呼上注意下。”殷秀冷冷打断了殷祁的话语,不知道是要断了殷祁的试探,还是对这句称呼当真很是不满,不过按照殷秀的心思只怕两者都有,那声姑娘听的就那样的不中听。
“呵呵”殷祁阴测测的笑出了声,“七弟倒是焦急了,难得难得,十弟你可是没有希望了,你看你家七哥哪里会相让怀中的美人。”
“不知道七弟打算给”殷洛微顿,目光落在诗艳色的身上,“一个什么样的名分呢。”
“诗诗你喜欢什么名分呢。”殷秀没有回答殷洛的话语,反而一脸邪魅浅笑的罗在诗艳色的身上,“本王的心肝,本王宝贝,本王的爱妃,还是本王的妻子呢?”
殷秀此刻满脸轻佻邪魅的笑,那姿态让人听不出他此刻话中的真假,唯有诗艳色或许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因为此刻某个握着她小手的人紧张的微微颤抖。这个人啊,偶尔表现出来的小动作亦或是绝对称不上温情的幼稚,却暖的让她无法拒绝,正欲接口,却被另外一道冷然的嗓音打断。
“秀,休得胡闹,你非要与父皇闹的不可开交不成么。”殷桓低哑的嗓音打断了诗艳色正欲开口的话语,目光带着几丝冷意,几分警告的冷冷扫过诗艳色,君儿说得对,这个女人专门蛊惑人心。而他差点就被骗了,竟然去怀疑君儿的身份和善良。
“这是本王的家事”殷秀冷冷的开口,好似已经没有了说下去的**,当下将诗艳色整个人抱起,“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大家觉得本王和诗诗的身份上不得大家的眼,本王也觉得各位的迂腐实在无趣的紧,告辞”也不等众人答话,直接抱着诗艳色便朝着马匹的方向而去。
“七哥,天人姐姐”殷逸一脸的不舍,好不容易才见到天人姐姐,他都没有好好的说上几句话呢。
“诗姑娘颇得七弟喜欢,我还是第一次见七弟发这么大的火。”云若烟一脸怅然若失的说道,那声音又轻又细,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在说给某个人听。“女子走到如此地步倒也令人艳羡。”
殷祁笑意冷了几分,殷桓则是铁青了一张脸,殷洛依旧是一脸的复色,唯有殷离就那样温软浅笑的坐在那里,任谁也猜不透他此刻心中的想法。半响之后殷离才突然站直了身躯,似乎忘了云若烟还坐在他的身边,径直朝着来时的方向而去,脚步又快又急,颇有那么几丝再也呆不下去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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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秀气十足
马匹迎着漫天枫叶缓缓朝着山脉外的方向而去,殷秀将诗艳色圈在怀里,才出山谷,远远的便看到公孙止驾着马车迎了过来,殷秀几乎没有片刻的迟疑,弃了马匹抱着诗艳色便入了马车,素白的衣艳红的裙,交织的身影被重重帘曼隔住再也看不到分毫。
诗艳色被殷秀紧紧的搂在怀中,妖艳的眸子此刻微微敛着,薄唇似勾未勾,“是殷祁对不对。”殷秀的声音透着那么一股子沙哑的味儿,本就透着几丝邪气,此刻那涩哑的味儿更添几丝邪魅的风情。
“他倒也没有占到便宜。”诗艳色低声说道,好似并不在意。
“我可没有这么大的肚量。”殷秀眸光瞬间变得深浓,嘴角上扬的弧度愈发的张扬,那笑意竟是透着几分妖冶的味道。
“殷祁与你有仇么?”诗艳色想了半天,也不觉得自己是哪里招惹到了殷祁,唯一可能的便是殷秀。莫不是殷祁与殷秀又过节,自己到成了牵连的对象。
“那种人本王看不上眼。”殷秀眉高眼低惯了,更何况他向来清冷孤傲,看似风流不羁,骨子里却是冷傲的,一般人可是入不得他的眼,此刻那话语分明就透着几丝不屑的味道,男子一脸邪魅的浅笑,眼波深邃暗涌,让人无法怀疑他此刻话中的真假,而诗艳色突然觉得眼前的殷秀有那么一股子深不可测的神秘味道。好似只要是他说的,那必然是可以相信的。
“如此说来我倒是被你连累了。”诗艳色微微叹了口气,自己麻烦不断,如今看来殷秀的麻烦好似不比她少。
“他们这不是嫉妒么,诗诗,他们就是嫉妒你我伉俪情深。”殷秀见诗艳色那状似无奈却认命的模样蓦然笑的眉目弯弯,“不过殷祁这一次倒是踩到本王的底线了。”他隐忍了这么久,是还击的时候了。
“殷祁那模样分明就是胸有成竹好吧。”诗艳色微蹙了眉目,思索着是否该将自己是细作的事情告知与殷秀,可是都隐瞒了这么久,此刻倒是不知道要如何开口提及。
“诗诗,细作的事情你无需担心,殷祁他什么也找不到。”殷秀好似看透了诗艳色的想法一样,薄唇爱怜的吻了吻诗艳色的唇角,“不过此事你当先告知我,也会少受些苦楚。”
“你知道。”诗艳色微微一愣。
“嗯,也是你毒发的时候我才知晓,诗诗,我与巫族倒是有些渊源,只是此事牵扯过深,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向你解释,晚些时候等我找到了解决的办法在告知你。”殷秀微微蹙了眉目,提及巫族眉目间似乎多了几丝复色。
巫族与殷秀,诗艳色下意识的想到当初重重白纱后那个低声咳嗽的男人,那个男人的气息过于诡异冰寒,那个时候她跪伏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出,甚至连抬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联想到那么一个骨子里都透着危险气息的男人。三儿,欲擒故纵的手腕我可不爱,那个时候那嗓音说不出的好听,好似恶魔蛊惑人心时的轻声吟唱。“你”诗艳色想问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问起,看殷秀那模样好似有什么难处,而且他也说了会告诉自己,诗艳色当下也没有再多问。比起这个她倒是更加担心谨哥哥,看那情况,谨哥哥与云若烟似乎发生了些什么事情,而且谨哥哥维护云若烟反而警告自己的模样分明就是对云若烟是诗君雅深信不疑,看来自己倒是低估了云若烟那个女人的装腔作势。。
“诗诗,你有没有闻到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这个帝都安生了太久了。”殷秀突然淡淡一笑,那笑意没有半丝的欣喜也没有半丝的冰凉,好似只是一个淡淡的弧度,甚至透着那么几丝无可奈何的味道。
“乱了便乱了。”诗艳色勾唇浅笑,即便她不主动去招惹麻烦,麻烦从来就没有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