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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别闹,有鬼呢-第112部分

小说: 别闹,有鬼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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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半途,我和廖泽碰上了面,他正出来找我。

“你哪儿去了?一眨眼功夫,人就没影儿了。”廖泽朝我招手。

我边走近他边回答,“我出来的时候招呼你了,你还朝我摆手了呢。”

“是吗?”廖泽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迷惑样儿。

“骗你干嘛,当然是真的。”我拉着他的胳膊,带他朝外走,“走,上车,我有事儿和你说。”

“这里说不就行了。”廖泽前后左右环看了一眼。

这头顶上就有个监控镜头,一点儿隐私感都没有,根本不是能说悄悄话的地方。

“去车上说。”我很坚持。

廖泽抬头看了眼监控,点点头,和我一块儿回了车上。

“你神神秘秘的,究竟想说什么?”廖泽好奇的问我。

我抻脑袋瞅了眼车窗周围,随后缩回脖子,对廖泽说:“我刚才发现一个人,是这个地方的研究员,叫于行。他长的挺普通,但是走路一颠一颠的,像是鬼垫脚。最奇怪的不是这个,最奇怪的是他戴着美瞳。”

廖泽看着我,若有所思。

我停顿两秒钟,继续说:“你知道这类案子的凶手,很喜欢参与到案子当中。他们会千方百计来到我们的周围。”

“你怀疑于行?”

“他如果是近视眼,那么作为研究员,根本不可能选择戴美瞳,因为他肯定知道美瞳对眼结膜的危害。但是他戴着美瞳。为什么?肯定不是为了美化自己的容貌,因为他那美瞳根本不显眼。选择这么不显眼,需要仔细观察才能发现的美瞳,原因只有一个,他在掩饰自己的眼神。”

廖泽点了点头,“你确定你看的没错,他戴的是美瞳?会不会是眼瞳周围多一层黄晕,有些人眼瞳天生长成这样。”

“我看见的不是黄晕,是他侧头的时候,光线把美瞳那个细微的透明边和纹路照了出来。”我解释。

朝廖泽凑了凑,我伸出两根手指,在半空模拟走路的姿势,“还有,他走路一颠一颠,右边身体有种紧绷的感觉。我怀疑他右腿以前受过伤。”

廖泽低声分析推理着,“如果于行真的是凶手,那他肯定早就知道我们会把尸体运送到这家研究院里面。这样,他作为这里面的研究员,就可以很自然的参与其中。他戴着美瞳,如果是为了掩饰眼神,那说明他有半分之八十的可能不是精神病,而是一个高智商的冷酷杀手。他的右脚受过伤,所以他切断一个男人的右脚,并在脓血里留下数字七。”

长吸了口气,廖泽不解的看向我:“难道多出来的那只右脚,是曾经害于行受伤那人的?那数字七代表什么?代表名字?脚的象形符号?生日?”

“会不会是一种惩罚符号?”我天马行空的猜测着,“一星期有七天,是一个循环,他是不是在暗示我们,这是一种循环报应?”

廖泽被我天马行空的猜测,打开了发散思维的开关,“你有没有玩过塔罗牌?塔罗牌里面的七,代表的是战车。如果战车是正放,那代表不畏挫折艰险,一往无前。如果倒着放,意味着方向感很差,态度专治恶劣。当时从我们的方向看,应该算正立,但从尸块的方向来看,是倒立。如果代表的是塔罗牌七,那就是在嘲讽这些尸块曾经专制恶毒,所以死后被切割成块,再也没有办法走上正确的道路。”

他分析的头头是道,俨然一个塔罗牌专家。

“博闻广记,这是咱们科成员必须具备的本领。”廖泽见我惊讶,笑着敲敲我的脑袋。

第185章 诡七一

七是一个极为神秘的数字。

它充斥在任何地方,无论是基于神秘精神领域的宗教信仰还是基于现实领域的宇宙天文,都充斥着七这个数字。

地理人文,人体循环,时间,空间等等,这一切都与数字七神秘的挂钩在一起。

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果出家,就要断掉七情六欲,空乏七窍。

西方有个著名的电影,叫七宗罪,代表着人类七种沉溺到极致的罪恶,贪婪,嫉妒,等等。

宗教认为,天有七重。

月亮以七日为周期,所以我们一星期有七天。

二十八星宿,也以七为基础。

人有七窍,七情,七感,以七为基数的身体内部周期循环。

很多人,都奇妙的喜欢着七这个数字。

这来源于人本身的,一些无法解释的,奥妙的东西。就如同潜藏在浅表思维下的深层思维,即使最厉害的心理医师,也很难闯入进去。

我很喜欢七这个数字,廖泽也是。我们就这个数字,展开一系列的猜测,从宇宙天文,说到精神领域,从人类感官,说到宗教。

“会不会是宗教迫害?”廖泽突然咋呼一声,一巴掌拍在我的肩膀上。

我抖抖肩膀,摸着胸口,安抚被他吓到的心脏,并点头赞同他的想法,“有可能。”

“会不会和人死后的头七之类的事情有关联?”我就廖泽所说的宗教,想到了人死后头七二七之类的祭祀礼日。

廖泽摇头,“我看不可能。除非弄的是活人祭祀。”

随后,他皱紧眉头,“我们的推测方向,有问题。我们不能老是局限在数字七上面,说不定那只是无意中形成的。”

“也对。”想了一堆和七有关的事情,我脑袋里面现在满当当的,全是七这个数字。

廖泽做总结性的发言,“先查于行。”

“好。”我点头。

晚上八点,多余那只右脚的DNA报告出来了。

廖泽立刻进电脑库进行查询。可电脑库里面,并没有查到和这只右脚相匹配的DNA。

排查人员也相继回来报告,说本市和周围城市的医院和诊所里,没有收治断了右脚的男人,也没有发现近期右腿有伤的男人。

“哧,简直就像是从地里长出来的,邪门儿。”杜凯歪着下巴,像是旧上海的小混混似的。他右手扶在后腰上,土黄色的马甲撩打在他胳膊上,那架势,又痞又土。

“宁彩,你说,那些妖魔鬼怪都哪儿去了,怎么就一个都找不出来呢?”杜凯看向我。

大家突然同时别过眼,一齐看向我。

我心里一惊,猛然想到我在科里的定位:招魂幡。

这段时间一直没用我招凶鬼恶鬼,一直让我跟着破案子,我都差点儿忘了进科里的原因。这回经杜凯这么婉转一提,我立马想了起来,心脏也开始狂烈跳动。

我很紧张,非常担心任酮派我进那个地窖里引鬼。

任酮目光在我脸上停了几秒钟,就移了开,并把路峰叫进了办公室。

我庆幸的吐出一口气。

廖泽打趣,“担心任酮让你去引鬼?”

杜凯凑过大脑袋,“那边根本没有鬼,连土地爷都没影儿了。我连着山根找,把附近的山根跑了个遍,也没看见土地爷的影儿。”

恼怒的抬起脚,杜凯将脏兮兮的鞋底子杵到我和廖泽面前,“你们看,我这一路光踩屎了。踩了不少屎。也不知道是人屎还是狗屎,走不多一会儿就能踩上一泡。”

廖泽嫌弃的让他把脚放下去,“一边儿去一边儿去,我说办公室怎么一直有股臭味儿,原来是你干的。”

我很震惊。

廖泽竟然能闻到臭味。

真不可思议。

我还以为他那鼻子就是个摆设,因为能完全视熏死人的尸臭于无物。

“今儿估计就这样了,这都快十点了,该下班回家睡觉喽。”杜凯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廖泽点点头,“这个案子恐怕得查上一段时间,急不得,得慢慢来,里面猫腻不少呢。”

这个案子,扑朔迷离。

我们一再打破对凶手的认定,陷入对凶手的未知状态里头。

不过,我们各有看法。

廖泽认为是宗教杀人。

我依旧觉得应该是天生冷血的那类人干的。

杜凯和廖泽的想法差不多,觉得这是团伙作案,和某种宗教仪式有关系,为了永生或者惩罚之类。

任酮和路峰在办公室呆了有十分钟,就前后脚出来了。

任酮宣布下班,大家各自收拾,准备回家。

我和任酮离开的最晚,因为他要去欧博士办公室等还未传过来的资料。

等全部资料都传过来,已经近十二点。

“走吧,回家。”任酮将资料放进资料袋里,朝我歪歪下巴,示意我朝外走。

走到门口,我叫了任酮一声,“任酮。”

“嗯?”任酮没有回头,随意的应了我一声。

“你会让我去那个地窖引鬼吗?”

任酮这回没出声。

直到上了车,任酮才回答我,“我会找人陪着你。”

我悬在半空的心,略微踏实了一些。

去是必须要去的,我早就知道。但他能让人陪着我,就已经很好,起码已经考虑到我的心情了。

回去后,我以最快的速度洗刷完毕,然后趁他洗刷,一溜烟窜进他房间里头,钻到他被窝里头。

任酮回屋,看到我在他床上,停下了擦头的动作,提着毛巾朝我这边走。

我很紧张。

感觉他每一步都踏在我的心脏上。

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睥睨着我。

可能因为台灯光线暗淡的原因,所以导致他的表情有些阴森,有种说不出的鬼魅感。

动了动右边眉毛,任酮收回目光,转身来到床的另一侧,坐到了床沿上。

把毛巾丢到一边的椅子上,关掉台灯,任酮上了床,并将胳膊伸向我。

我抖了一下,还以为他伸手要将我丢出去。愣了几秒钟之后,我才醒悟过来,他是想将胳膊伸到我的脑袋下面。

“快点儿。”任酮不耐烦的催促我。

我赶紧将脑袋伸过去,并挪到他身边,圈起双臂和双腿,窝进他的怀里头。

第186章 诡七二

任酮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沐浴露的香味儿,经过他体温的发酵,与体味混合在了一起,形成一种新的香味。这种香味是他独有的,带着隐晦的诱惑性。如同这个世界上最煽情的药,挑逗着我的感官。

我的呼吸有些粗重,因为我对他产生了渴望。

他的呼吸也不轻,估计也有点儿煎熬,因为我故意挪蹭了下右边膝盖,膝盖头正好接触着他裤裆中间软塌塌的那玩意儿。

我们两个像是在比赛着谁喘气声音更粗似的,赛着劲儿的粗声喘息着。

刚开始我喘息那几声是真的,后期是故意的。

我试图用喘息声挑逗他,这办法很幼劣。

但我暂时只想到这种幼劣的办法。

他不动,我也不动,因为我一旦先动了,他肯定拒绝我。我要等他熬不住先动,到时候,我自然不会拒绝他,更不会半推半就。

我会主动的配合,用热情弥补经验的不足,争取先在身体上拿下他。

嘿。

当然,上面只是我的幻想。

实际上,已经过去有十多分钟了,我们还是停滞在比赛喘粗气的阶段。有一瞬,我觉得我们两个像两只喘着粗气的驴,差点儿笑场。

但为了能够拿下任酮,我憋住笑,将笑声转化成了喘气声,继续和他用喘息对峙。

又过去一段时间,任酮还是没有动作。但我的膝盖,能很明显的感觉他那玩意儿硬了,热腾腾硬梆梆的顶在我的膝盖上。

来吧!

扑向我吧!还等什么呢。

配合的姿势我都想好了,就用翻盖乌龟型,四仰八叉的正适合运动。

任酮耐性好到出奇,坚持不动,而且是一动不动,仿佛变成了只会喘气的石雕。

我的耐性不及他,因为我喜欢他,所以我对他的渴望更多更深。我现在迫切需要改变这种对峙喘气的奇怪状态。

我憋不住,沙哑着嗓子,瓮声瓮气的建议,“任酮,我们应该做。爱。你觉得呢?”

任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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