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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别闹,有鬼呢-第24部分

小说: 别闹,有鬼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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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月迟疑了一瞬,“我没有亲眼看见,是徐妈说的。徐妈说,她带我妈去海边散步的时候,在海边看见了这顶帽子,我妈看着式样好看,也不像被戴过,就拣回了家。”

任酮伸出右手,用食指在眉毛上横着惯穿画了一道,然后示意我和常月退后。他握上门把手,拉开了客房门。

门里,一个穿着淡紫色中式短褂短裤的老太太,正坐在床边,手里抱着一顶黑色的小礼帽,痴痴笑着。

在任酮踏入客房的时候,她倏然止住了笑,抬起头,看向任酮。

她有些怨恨的瞅着任酮,“你来干什么?我老头儿说你不是个好东西。你快出去,快出去,你来我老头儿就不出来了。他生气了,就不出来了。”

老太太说话带着明显的台湾腔儿。

常月几步走到老太太身边,轻拍着老太太后背,安抚着老太太的情绪,“妈,他是任酮啊,你上次见过的,你还说喜欢他呢,让他多过来陪你说说话。”

老太太糊涂的看向常月,“真的?”

“真的,妈。”常月借机快速抽出老太太手里抱着的那顶黑色礼帽。

老太太尖叫一声,伸出手要去抢,却被任酮先一步将帽子拿到了手里。老太太徒劳的在半空抓挠了两下,白眼儿一翻,晕了过去。

我好奇的朝前走,想摸摸帽子,看看帽子有什么古怪。

任酮避开我的手,“别乱摸。”

常月将老太太安放在床上,担心而焦虑的问任酮,“我妈会不会有事?”

任酮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燃帽子。他提着帽子来到窗边,打开窗户,将着着火的帽子朝外抛。

帽子本该落地后继续燃烧才对。

可帽子没有落地,在半空竟然发出鸟类的叫声,直直朝天上冲,似乎想逃避开火焰。

火焰不给帽子逃跑的机会,席卷它全身,将它烧成了灰烬。

“这是什么?”我很惊讶。

任酮说:“鬼鸟,用死人肉喂养长大,然后将死人的魂炼化之后,囚禁在鸟的身体里。”

他转过头,对常月说:“之前我听你说,我还以为陈姨是不小心中了邪。这不是意外中邪,是有人故意要你家破人亡。”

常月惊的脸色都变了,“要我家破人亡?”他皱眉思索了一回儿,“我做事向来给人留退路,没有结过仇家。”

任酮说:“炼鬼鸟十分费时间,而且十分阴毒。能用这么狠毒的办法来害你,对方肯定和你有深仇大恨。”他看向老太太,“等陈姨醒了,你问问陈姨,也许是上辈子的恩怨。”

常月站起来,“麻烦你了,任酮。”

任酮摇摇头,“你以后要小心,他既然要害你,不会只准备了鬼鸟。我让韩宇斌过来一趟,给你房子贴些符咒。”

常月感动的握了握任酮的手,“幸亏有你,谢谢你,任酮。”

“不要客气,我们是朋友。”任酮笑了笑。

我在一边稀里糊涂的听着他们的谈话,很想融入其中,一起探讨一下。

韩宇斌过来的时候,我正在装模作样的喝茶。

其实我不爱喝,也喝不出这几万块钱的茶和普通茶有什么区别。

但任酮和常月都在喝,那我也跟着喝,这样才能显的我和他们一样,是有品味的。

有时候,我就是那么喜欢装模作样。

嘶。

真苦。

简直就是给舌头喂毒药。

我勉力吞了一口进去,嗓子眼自动堵了一下,差点儿喷出来。

不动声色的用力咽下那口苦茶,我将另一杯推给坐到我身边的韩宇斌。

韩宇斌拿起茶杯,一口灌下去,像是喝凉水似的,面不改色心不跳。

他这可真是牛嚼牡丹,猪八戒吃人参果,太浪费了。这一口,要好几百呢,他连点儿苦味估计都没感受到。

其实我还不如他,他真实坦然。而我这装模作样的,只让我自己难受了。

韩宇斌喝完茶,就站起来,到处去贴符咒。

他贴符咒很有技巧,都贴在不容易发现的地方。

在别墅贴了一圈儿,他面面俱到,连地下室都不遗漏。

贴好符咒,韩宇斌即刻告辞,说回去还有工作要做。常月想挽留,任酮却点点头,让韩宇斌回去。

任酮说:“他就是这样种脾气。”

我也看出来了,韩宇斌是个不擅长客套,只闷头做事儿的。而且,他也不装模作样的讲究,真实又潇洒。

晚饭在常月家吃的,老太太单独在屋里吃,我们和常月在饭厅吃。

厨师做的西餐,牛排为主食。

我不大爱吃牛排,吃了一小半,就吃不下去了。玉米生菜沙拉,我很爱吃,基本都进了我的肚子。

任酮敲敲我的盘子,“把牛排吃了。”

我苦着脸,“中午在金如兰吃多了,我吃不下了。”

常月笑着说:“能吃多少吃多少,多吃伤胃。”

我赶紧顺杆儿朝上爬,“我肠胃不好,不能多吃。”说完,我和常月对了一眼,感激的偷偷朝他笑笑。

常月感叹了一声,笑着摇摇头,“任酮,她不是孩子。”他放下刀叉,拿餐巾纸擦着嘴角,毫无顾忌的调侃任酮,“当初,苗如兰就是被你这么管着,给管烦了,把你给踹了。你该反思,改改脾气。”

任酮大概习惯了常月的调侃,没有丝毫不悦,“我去问过苗如兰,她不是因为我管她而和我分开,她是担心结婚以后,我会死在外面或者变成残废拖累好她,才离开我。”

常月挑眉,“哦?她这么说的?我看她对你还有感情,每次我去金如兰吃饭,她都要打听你,还让我在你面前多替她说话。她既然爱你,就不会说出这些话。是你逼她的?”

任酮回答,“我没逼她,只是问她。她开始不承认,后来问的急了,她才承认她是这么想的。”

常月“呵呵呵呵”笑了几声,好笑的摇摇头,“她找金生难道就不用担心这些了?金生已经快五十,苗如兰才二十几岁,她喜欢的安生日子,她也过不了几天。”

任酮嘲讽的笑了笑,“她说还想和我复合,可又不舍得离婚。”

常月说:“她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单纯柔弱,她想用感情拖着你,等金生老了,你也没死,就离了婚和你继续前缘。”

任酮嗤笑,“如果她现在离婚,我会和她在一起。”

常月了然的接话,“可惜她太贪心,一面吊着你,一面顾虑重重不愿离婚。”

“我要放手了。”任酮宣布。

常月鼓掌,“我早就劝你和她分开,她太自私。”常月突然朝我挤挤眼睛,拿我调侃,“我看宁彩不错,听话又乖巧。”

任酮看向我,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左右转转。他收回手,转过头,对常月说:“她哪里听话,她很不听话。”

常月好笑的叹口气,“她已经是我见过的,最能适应你的人。就连苗如兰,看起来那么柔弱,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也不会顺着你的意思,穿你选的衣服。”

第35章 妒火养鬼四

我插话,“我想穿我喜欢颜色的衣服。”

任酮朝我看,我那句话最后几个字的声音,我自己几乎都听不见了。

常月笑出了声,“你是这么吓她的?怪不得她听话。你小心珍惜身边的人,别等有一天,像苗如兰那样后悔了。”

我解释,“我是他手下,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当然,任酮有病态的掌控欲这一点,我是非常认同的。

常月狐狸似的,笑的有些邪乎,“可任酮说你是他的人。”

我解释,“他的沙发他的门,所有他进到他家里的东西,都是他的。你懂的,我和沙发其实是一样的。”

常月哈哈哈哈笑着,好不容易止住笑,问任酮,“你把她看成沙发?”

任酮没回答这个问题,坦然的说:“她是我发现的,带回了家,给她吃给她穿,给她一份高薪的工作。她一切都是我的,当然是我的人。”

原来还有这种讲究,我在心里翻大白眼儿。

常月故意同任酮商量,“我觉得她很有趣,你让给我好不好?我可以给你找个更听话的,你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绝对不反抗你。”

任酮说:“我相信缘分。”

我牙都要酸掉了,他竟然说缘分。

他明摆着是看中我引鬼的能力,所以才把我囚困在身边,档案给我定死了,身份证和钱也不给我,让我想离开都没办法。

任酮和常月一个冷一个温润,坐在一起的时候,却十分能聊。直到九点多,任酮才带着我离开。

“你以后不会爱上我吧?”我杞人忧天的看着他。

其实我也是有魅力的,想当年,我也曾经被热烈的追求过,还有个青葱少年,为了追求我,天天到我家门前贴写着‘我爱你’三个字的大红纸。

我其实也挺喜欢青葱少年的,他长的挺帅,还有股温玉一样的气质。一直没答应他,是因为我想享受一下被追求的乐趣。

可等我决定答应他的时候,他却移情别恋了,看上别个漂亮姑娘了。

那事儿给我带来的打击很大,很长时间,看到一对一对的,我就想拆散他们。情人节的时候,我还匿名到他空间留下劳燕分飞四个字。

那会儿我心理素质不是很强,生怕他查出这四个字是我留的,心惊胆战了好一段时间。

往事不可再提,全都是风风雨雨。

好在我还活着。

任酮想是看怪物似的,看着我,“我看上你?”

“对啊。”我叹口气,“你要是看上我了,那可怎么办?我不会看上你的。”

任酮斜瞄了我一眼,“你不需要担心这个问题。”

“我很敏感的,我已经感觉到你对我有好感了。”他今儿对我这么不错,明摆着是对我产生了好感。

大概是在我为他感情解惑的时候,也大概是我刺激了苗凤英,让他惬喜的时候,反正他对我的态度发生了一点儿变化。

任酮说:“杜蘅飞看上你了。”

“什么?”我掀掀上嘴皮,“你别吓我行吗?他多可怕啊。我进他家的时候,差点儿被他吓死。还有他那个走廊,简直就像是人体内脏似的,闷死人了。要是他喜欢我,我宁愿和杜凯在一起。”

“杜凯不喜欢你这种,你太干瘪了。”任酮冷酷的打击我,“欧博士一直未婚,也许你可以考虑一下。他很欣赏你,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算了。”我可是外貌协会的,杜凯我都就觉得丑,更别提欧博士了。

任酮说:“杜凯很有内涵。”

“他有内涵?他够能说了。”杜凯非常能说话,而且喜欢和路峰唱双簧。路峰说上一句,他就喜欢接下一句,从不让路峰落单。

“身体有内涵。”任酮意有所指。

我瞬间懂了,原来是裤裆有大内容。

“我内秀。”我想了想,安了个美词儿在脑袋上。

紧接着,为了避免任酮想歪,我解释了一下,“我是指文化之类的,不是指身体。”

“你,内秀?”任酮扫了眼我的胸口。

我不吭声了,一路憋到了回家。

任酮让我去收拾衣服,“我们这几天去常月家住,等他的事情处理完了,我们再回来。”

“啊?”我瞪圆了眼睛,“那我们今晚直接在那里睡就是了,为什么还要回来收拾一趟衣服啊。”

任酮说:“吃多了,开车散散步。”

喝!

他散步的方式可真另类。

我左手一小包衣服,右手一大包衣服,跟在两手空空的任酮身后,一步一挪的朝外走。

左手这包很少,是我的衣服,右手那包很大,是他的衣服。他图省事儿,压榨劳动力,将他那包衣服塞到了我的手上。

在他背对我走在前面的时候,我就把他的衣服袋子拖到地上,争取给他拖个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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