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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别闹,有鬼呢-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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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凯悄悄告诉我,这痛苦,比生孩子还难受。

第44章 妒火养鬼十三

韩宇斌很有一手,不仅会画符咒,还精通炼制各种驱毒的药剂。炼制化虫水,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

有了足够的脑髓和虫卵,他独自进了常月家地下室,只花了二十来分钟,就把化虫水炼制好了。

半碗粉红色的化虫水,一分为二,一份是常月的,一份是常月妈妈的。

常月和常月妈妈没有在我们面前喝,而是上了二楼。任酮和韩宇斌也跟了上去,以防不测,全面保证常月和常月妈妈的安全。

廖泽和我守在楼下,占据着最大的那个沙发。

我歪着身体,凑在廖泽身边,看廖泽查询的资料。

廖泽在电脑上飞快的敲打着,电脑页面上的资料快速朝上一排排移动,看的我头昏眼花。

“还没查到那个男人的身份?”我用力眨了下眼睛,转着圈儿活动了一下眼珠子。

廖泽“啪”点击了一下回车键,页面停了下面,那个年轻男人的资料赫然在目。

“蔡明。”我念着年轻男人的名字。

姓应该是从母性,名字和明星重名了,可惜他没有明星的那个好运道。他出生为棺材子,一辈子都活在仇恨里头,临了,害了自个儿。

他这一生,足够悲惨。

廖泽点击页面,出现蔡明收养人的照片以及身份介绍。

收养蔡明的那个人叫洪斌,一年前就死了。洪斌是蔡明母亲蔡纯仙的同村老乡,还是邻居。

材料上没有介绍洪斌是怎么找到蔡明的,但大体可以猜出来,洪斌肯定是从棺材里挖出了蔡明,将蔡明收养在身边。

洪斌一辈子没有娶妻,照顾着蔡明,原因肯定是因为喜欢蔡纯仙。

蔡明能这样满怀仇恨,也肯定是因为洪斌的教导。从小儿就被洪斌耳提面命,他的母亲是被常念辉毒死的,他一定要替自己和母亲报仇。

廖泽又翻回蔡明的页面,指指蔡明的眉毛,“蔡明并不是后天接触寄生虫,你看他的眉毛和肤色。看他这模样,他还在母体的时候,身体就感染了尸毒,寄生了尸虫。他虽然活下来,但却要想方设法驱除身体内的尸虫,这得忍受巨大的痛苦。他最开始学习治鬼虫,原因应该是为了驱除身体内的尸虫。”

受着这种痛苦,也无怪他会用身体养鬼虫这种损人不利己的办法,借此报复常月一家。

蔡明痛苦活着,而常月一家却富足美满,所以他嫉妒成魔,终于决定出手。

可惜,他算漏了任酮,也找错了帮手。

一个猪一样的帮手,不仅帮不上忙,还会帮倒忙。

徐妈死了,虽然她罪不至死,但也死的不冤枉。

她在常家这么多年,心里肯定早有嫉妒,但是一直隐忍不发。正因为她心里有魔鬼,才会被魔鬼利用,终究害了自己。

“蔡明要是不找徐妈帮忙,说不准,他就成功了。”他这辈子可真是倒霉,也实在可怜可悲。

廖泽弯起嘴角,“这就是命。”

我凑到廖泽耳边,小声八卦,“早前儿,任酮特别肯定的对我说,说常月他爸十分专一。我当时信了,心里别提多敬重常月他爸了。可你看,真相这么可怕。我真寒心,专一简直都成了神话了。我现在迫切需要学习更高深的心理学,以免被那种人面兽心的给骗到了。”

廖泽掐了下我的鼻头,“两天后你就要去参加特训,不止心理学,什么你都得学。”

“特训?什么特训?”我惊讶的瞪圆了眼睛。

“任何一个进科的组员都要进行的训练,我们都被训过。你本来早就该去了,但一直有案子,任酮也考虑到你的身体情况,帮你朝后压了压。”廖泽盖上电脑,翘起二郎腿儿,神情有些幸灾乐祸,“现在,上头下了最后通牒,要求你两天后必须去报道。”

“我不是特殊组员吗?怎么还用特训啊?什么样的特训?”我想到了特种兵训练,那强度,我肯定受不了。

到时候,我说不准就会因为过度劳累而告别人世。

廖泽在楼上常月妈妈阵阵惨叫声中,继续保持幸灾乐祸的态度,对我说:“虽然不用你冲锋陷阵,但你也要学会自保。”他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用力按了两下,犹如帝师似的,赐我一句真言,“靠人永远不如靠自己。”

他这话说的很对,我很赞成。

虽然我现在十分相信任酮会保护好我的安全,但总有任酮顾及不到的时候,我也不可能像是裤腰带似的,成天和他贴身在一块儿,总有落单的时候。

像是娇小姐似的,处处依靠别人保护,肯定不如自己练会一身功夫,自保来的更安稳。

我不无忧虑的担心着,“不会让我跑马拉松吧?像电视上演的那样,身后用绳子拖着两个汽车轱辘。”

“不会。”廖泽好笑的摇头,紧接着,他阴笑两声,举起手,做了个举重的姿势,“给我们这种特殊办案人员的特训,哪能那么简单。拖的不是车轱辘,是水泥。”

我震惊,“水泥?这哪能跑得动,这不把人当牛使么。”

“必须要跑得动,跑的快。”廖泽回味似的,咂咂嘴,“想当初,我可是背着两袋水泥,跑完了最后的那段路,拿到了毕业证啊。”

“男女应该不一样吧。”我苦恼皱眉,“我应该专攻心理学才对,我有这方面经验,而且我的工作是引鬼,应该把击溃鬼的心防定为首要任务。防身功夫,不用学的这么深入吧。”

“这个我说了不算。”事不关己,廖泽高高挂起,给我了一句风凉话。

楼上的惨叫还在继续,我已经由刚开始的汗毛倒竖,发展到现在的麻木不仁。

廖泽小声嘟囔,摇着脑袋,“这疼法儿,也亏得常家老太太能坚持的住。半个多小时了,啧啧,这得多疼。”

“常月一声不吭呢,可真利害。”我挺佩服这种人的,有种旧上海大佬为上位朝自己大腿插刀子的气魄。

任酮和韩宇斌下来的时候,我和廖泽都有些昏昏欲睡,被连续的惨叫声催眠的。

“走。”任酮看了下手表,“去吃午饭。”

我剁剁发麻的右腿,朝楼梯看了一眼,“常月他们没事儿了?”

“嗯。”韩宇斌回答。

我看了眼房梁,“你不是说他家有只信应细鬼吗?你放走了?”

“送到我本家了。”韩宇斌回答,朝我勾了勾嘴角,扯了个阴森的笑,目光却极为和善。

第45章 甜雾一

有人请客吃饭这种好事儿,杜凯绝对不会落下。他打电话给廖泽询问这边的情况,听说任酮请吃饭,立刻吆喝着要过来一起吃。

我们到饭店门口的时候,杜凯和路峰早就到了。他们像是两尊门神似的,盘踞在饭店门口的阴凉地儿,一个吊儿郎当抽着烟,一个呲牙咧嘴喝着风。

路峰平时很阳光俊朗,但抽烟的姿势却出人意料的颓废,眼神也变的忧郁,好似历经过沧桑似的。

我怀疑他常用这一招拐骗无知少女,因为连我这种有知女青年,都快要着了他的道儿。

杜凯呲着牙咧着嘴,眉开眼笑。他要是头缠黄毛巾,身穿土棉袄,两手朝里一抄,再缩着脖子向地头一蹲,保准十足十的农民伯伯。

人不可貌相啊。

谁能想到,他们两个都是办可怕大案的警察呢。

我感叹,并用最快的速度下了车,摩拳擦掌的准备进去大吃一顿,安慰一下我受惊过度的心脏。

古人常说,不是冤家不聚头。

古人诚不欺我。

苗如兰和任酮这对冤家,今天路窄了,狭路相逢在这家不大不小的酒店。

“任酮。”苗如兰一副进退为难的模样,无措而哀怨,想靠近任酮怕被拒绝,想离开却舍不得。

这样的情态,实在惹人怜爱,让人恨不能将她搂在怀里,温声安抚一番。

“嗯。”任酮冷淡的朝她点点头,率先从她身边擦身而过,带着我们朝前走。

廖泽朝我挤挤眼睛,我快速眨了两下眼皮,心神领会他的八卦精神。

“宁彩。”苗如兰不好意思扯这群老爷们,抓着我这个软柿子,哀怨的用眼神恳求我。

“你找我有事儿?”我瞪圆眼睛,做出无辜的模样,假装不懂她的意思。

“你帮我对任酮说几句话好不好?他不接我电话,也不愿意听我解释,我实在,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苗如兰的眼眶红着,眼泪夹在眼眶里头,把眼睛润的像是湖水似的。

我抽出胳膊,指了指任酮他们拐进去的包厢,“任酮就在包厢里头,你直接进去说就行了啊。”

苗如兰揪着手指头,似哭非哭,一副要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的纠结模样,这么墨迹了几分钟,墨迹的我耐性全无。

“我还要吃饭哪,我很饿。你要是没事儿的话,我要进去吃了。”我肚子都在叫了。

苗如兰说:“等等。”

“如兰,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啊,我等了你半天了,还以为你走了呢。”于锦瑟从拐角楼梯下来,咋咋呼呼的朝苗如兰嚷着。

她别眼看到我,眉眼立马竖了起来,伸出手指头指着我,“你来这儿干嘛?如兰,是不是她欺负你了?”

“不是,锦瑟,不是的。”苗如兰压下于锦瑟的手指头,为难的看着我,“下次,下次我再找你吧,宁彩。”

“别,你还是别找我了。说实话,我和你一点儿都不熟,就是见了几面而已。”看苗如兰这样儿,应该早知道我和我姑她们的恩怨,那我也没必要敷衍她了。我明摆着把丑话说出来,不给苗如兰留面子,“我站在任酮这边,不可能帮你对任酮说什么话。你别惦记着任酮了,好好过你的日子吧。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这样最后只会饿死。”

我抢在于锦瑟发怒之前,用下巴点点于锦瑟,再点点苗如兰,“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话是很有道理的。”

“呸,有种你再说一遍。”于锦瑟炸毛了,像是斗鸡似的,想要冲上来打我。

苗如兰尽量拦着于锦瑟,眼里却隐藏不住的流出几分怨恨。

我咳嗽一声,润润嗓子,“那我就再说一遍了,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话是很有道理的。我说的没错吧,一字不差,你满足了么?”

“我要撕了你的嘴!”于锦瑟像是斗牛似的,朝我冲了过来,两手呈鸡爪子样,右手攻向我的头发,左手攻向我的脸。

我闪开她的攻击,趁机踹了她肚子一脚,把她踹倒在地上,“我这又不是骂人的话,你激动个什么劲儿,至于为了一句俗语撕了我的嘴吗?于锦瑟啊于锦瑟,你从小儿就是个好坏不分的,拿羊屎豆当巧克力吃,拿巧克力当屎扔。算了,我不和你计较,从小儿就这么弱智,十来岁还尿床呢,我和你计较个什么劲儿。”

我宽宏大量的一脚踢向于锦瑟的脸,将刚刚站起来的她,踹到在地。

于锦瑟哀嚎一声,声音尖锐的像是被拔了屁股毛的老母鸡似的。

“你,你别太过分了。”苗如兰费劲儿的扶着于锦瑟,愤恨的盯着我。

她眼神突然一变,哀怨可怜起来,直直看向我的身后,“任酮,宁彩她,她突然打我的朋友。”

喝!

这简直和小朋友同老师告状似的,把我鸡皮疙瘩都弄出来了。

我打了个哆嗦,搓搓胳膊,回头看了眼从包厢出来的任酮他们,然后转过身对咋呼着还想扑上来的于锦瑟说:“刚才那两脚,是我给你的利息。你们那群人把我送到好思佳,这些打人的招数,都是我在里头学会的。我这人感恩,你是知道的。在里头的时候,我就天天想着报答你们送我进去学艺的恩情。刚才那两脚,虽然只是个零头,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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