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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别闹,有鬼呢-第69部分

小说: 别闹,有鬼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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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咳嗽了两声,将右手从袖子里抽出来,虚握成拳,抵在嘴上,把咳嗽声堵在嗓子里头。

平老抽了下鼻子,将松松耷拉下来的眼皮子,用力抻开一些,目光从我脸上一溜儿过,来到任酮脸上。

他吸口气,又重重呼了出来,摇晃了下身体,对着任酮张开了嘴巴。

平老说,我在床底下看到的人头骨,是有人布出来的人骨阵。人骨阵是害人的阵法,极为阴邪。布在哪里,哪里就会接二连三出现人命。

他给了任酮两个纸人,一个男的一个女的。他让任酮将这两个纸人带回去,然后用血喂了,男的用任酮的血,女的用我的血,一个纸人半碗血。

喂完之后,等到半夜十二点,就将这两个纸人放到于笑云家床底下。这两个纸人就会自发的挖地,直到挖出被活埋在底下的尸骨,才会停下来。

平老说,被埋在底下的那个,就是我们要找的于笑云。

现在挖,还能挖出于笑云的尸骨,再等几天,于笑云的尸骨就会被人骨阵给吸收了,到时候我们就算把地底掘穿,也什么都找不到。

他还说,如果想找到其他失踪的几个人,就去找能看到人头骨的地方。在她们家哪里能看到人头骨,就用同样的方法让纸人朝底下挖,就会将失踪那人的尸骨挖出来。

任酮问平老,知不知道是谁排的人骨阵。

平老摇头,“这阵法虽然阴邪,但是会的人不少,而且实行起来也简单,所以只要是修道的,都知道这个阵法。”

我好奇人骨阵是怎么排的,多嘴问了一句。

平老也不介意我多嘴,咳嗽了一会儿,就语气平和的解释了一番人骨阵的排法,听的我直冒冷汗。

人骨阵,要割下刚死不到十二个小时的尸体的脑袋,一天一个,连着十二天,弄到十二个脑袋。把这些脑袋集到一起,用道法去掉脑袋上的血肉,只留头骨。头骨要浸泡在蛇血里十二天,直到泡成血红色,才能用来排阵。

排阵要选在半夜十二点,将头骨放到想害之人家里隐蔽的地方。等上十二天,人骨阵就算是排成了。再有十二天,人骨阵所在的地方,户主就会被人骨阵的头骨,拉到底下,被活埋起来,直至窒息而亡,成为人骨阵的肥料。

“为什么要害寡街的那些寡妇?难道是情仇?”我第一个想到的是情仇,因为很多拐弯抹角的杀人案,都是因为情仇。

寡街的女人,因为是被男人包养的,所以肯定会招男人正室的嫉恨。如果正室狠到极点,很可能选择用这种方式杀人。

任酮点点头,“回去查查她们生前认识的人。”

我接上话,“还有那些人的老婆。”

“嗯。”任酮点头,接过平老递给他的两个纸人。

这两个纸人看着实在让人毛骨悚然,都黑眼红唇,一个穿红衬衫黑西服一个穿红旗袍,和香港恐怖片里纸鬼的打扮一模一样。

任酮向平老道谢,带我离开平老的丧葬品小店。

一出店门,我差点儿吐出来。那股子浓重的屎尿味,简直就是催吐的利器,熏的我鼻孔疼。

我闭住呼吸,快走几步,妄图赶紧离开屎尿味的范围。可都出了这条街了,我还是能闻到那股子味儿。

用力喘息了一口气,我将鼻子捂进袖子里,瓮声瓮气的问任酮,“平老为什么选在那个地方开店儿啊?味道太难闻了,他闻着不难受啊?”

“那里的味道,能遮住他身上的味道。”任酮这么对我解释。

我没听懂,懵懂了好一会儿。

“我明白了,平老身上有很重的体味,得靠厕所味压着。”我猛然明白过来。

“嗯。”任酮光嗯了一声,也没说我说的对,也没说不对。

“他该不会不是人吧?难道是妖精?”我凑到任酮面前,狐疑的看着他。

第110章 寡街三

任酮将女纸人塞到我怀里,“不管是人是妖,都和你没关系。”

我手忙脚乱的接住纸人,小心翼翼的用双手抱着纸人的两臂,生怕把纸人给戳碎了。紧跟上任酮的脚步,我不满他的敷衍,“怎么和我没关系啊,以后说不准我也得找他帮忙呢。”

“你有什么事情找他帮忙?”任酮嘲笑了我一声。

“以后要是遇上别的阵,人腿阵人手阵的,我肯定得去请教一下平老啊。”

“人腿阵?”任酮好笑的摇了下头,“如果真有人腿阵,你不用请教平老,平老肯定不知道。平老知道的,都是实际存在的阵法。”

“以后说不准就有人创造出人腿阵呢。”我不服气的反驳任酮。

任酮一巴掌拍在我后脑勺上,拍的我上半身朝前撞,差点儿撞碎纸人的脑袋。

我愤怒的瞪了他一眼,抱着纸人上了车后座。

回到家,任酮找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儿,两个小碗儿,几样止血药品和创可贴,并排放在茶几上。

他率先用小刀割了手指头,割的挺深,血哗啦啦很快就流淌了小半碗。

把小刀儿上的血擦干净,任酮把小刀递给我,让我按照他刚才做的那样,把血放到碗里。

我拿着小刀在手指头上比划着,可怎么也下不去手,刀刃没接触到皮肤,我就感觉到疼了。

“快点儿。”任酮催促我。

我一咬牙,将刀子用力朝下一滑。刀刃快要接触到皮肤的瞬间,我飞快缩回手指头,让手指头免于血光之灾。

“要不,给我个抽血的针管吧,用刀子我割不下去。”我愁眉苦脸,同任酮商量。

任酮劈手夺过我手里的小刀,另一只手抓住我的手指头,用力一划,割开了我的手指头。

他捏的紧,所以我没感到太大的疼痛,但是不免还是起了竖起了一身汗毛,因为刀子划肉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血流了小半碗,任酮给我伤口上喷了止血药,然后贴上创可贴。

心疼的对着创可贴吹了几口气,我将手上的手指头搭在大腿上,侧头问任酮,“怎么喂纸人喝血?”

纸人一旦沾水,那就相当于人沾了硫酸,轻则毁容,重则被溶解成渣渣。

要想让纸人喝血,任酮肯定还得弄点儿法咒才行。我认真的盯着任酮的每个动作,想趁机学几招,以后说不定能派的上用场。

他让我将两个纸人移到茶几对面,男纸人对着他,女纸人对着我。

等我放置好了,他端起他那碗血,送到男纸人面前,将碗口对着男纸人嘴巴摇晃了两下,仿佛在让男纸人闻碗里的血气。

男纸人那画在脸上的血红大嘴巴,缓慢的张开了,画上去的那两只眼睛也动了动,原本点在中间的大黑眼珠子转向了左边,正对着任酮的脸。

任酮在男纸人张开嘴之后,将碗边抵上男纸人的下嘴唇,然后把那碗血倒进了男纸人的嘴里。

男纸人周身腾然冲起一团淡红色的雾水,雾水来的快也散的快。等雾水散了,便看到男纸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变化。

最先变化是他的皮肤,从额头开始,快速转变着,由纸质转变成人类的皮肤。其次是眼睛,眼睛像是被神笔马良的笔点过似的,由粗糙的两个大墨点子,变成晶莹剔透的黑色,眼珠子一转,透着股说不出的机灵劲儿。然后是鼻子嘴巴,鼻子一蹴而就,在眼睛出现之后,随即就演化出现在了脸上,嘴巴原本是血红色的笔画上去的,现在成了深粉色,有着莹莹光泽,像是擦了润唇膏一样。

男纸人很快变化完成,变化成了一个灵动的俊美小年。

他还是穿着那身西服,贴着身体线条,将身体衬的修长挺拔,像是青竹。

任酮用同样的办法,将血喂给了女纸人。

女纸人变化出来后,同男纸人一样灵动漂亮,眼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灵气。

纸人看着挺机灵,但毕竟不是真人,根本不适应现在的躯体。他们走路的时候,胳膊腿不打弯儿,和僵尸似的,看着特别别扭。

在电梯上,他们走路那怪样儿,吓着了一个小孩儿,把小孩儿吓的哇哇哭,我们被小孩儿的奶奶逮住好一阵骂。

飞快钻进车子,我占据副驾驶,两个纸人坐在后座上,一左一右,坐的特别板正。

“他们一会儿怎么挖?”平老也没给个纸工具,任酮也没带挖掘工具,这一会儿要是过去了,让纸人怎么挖?

任酮说:“用手挖。”

我手指头被割伤的地方,猛的一抽,疼的我吸了口冷气。

别过头扫了眼两个纸人搭在膝盖上的手,四只手都又白又嫩,脆生生的像是刚长出来的小萝卜纽儿。

这么漂亮的两双手,一会儿要是挖起土来,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猜测纸人会长出坚硬的长爪子,和穿山甲的爪子似的,能将石头轻松刨成渣渣。

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没错,纸人真的长出了爪子。

半夜十二点整,他们在任酮把床移开之后,僵尸跳着,跳到头骨出现的那片儿位置。紧接着,他们像是猴子一样,蜷着胳膊将双手举到胸前。

他们的手指甲飞快发生着变化,变黑变尖变长,转瞬间长了五六厘米。

不用任酮吩咐,他们就自发的弯腰挖地板。

坚硬的地板砖,在他们的爪子底下,却像是豆腐渣渣似的,一挖即碎。短短几分钟,他们就挖了一个直径有两米深度有一米半的圆形大洞。

他们继续不停的朝下挖,直到挖出了一条女人的尸骨。女人的尸骨并不是连接在一块儿,而是散乱着被掩埋在泥土下面。

将尸骨全部抬出来,清理干净后,两个纸人同时对着任酮点点头,然后僵硬跳到一边,等待任酮接下来的吩咐。

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密封袋,我将散乱的尸骨全部捡到密封袋里封好。

“放后车厢?”我询问任酮的意见。

任酮点点头,“嗯,放后车厢。”

纸人将洞口掩埋了起来,然后把床移回原来的位置。只要不掀开床单,根本看不出底下被挖出过一个洞。

我把尸骨放到后车厢之后,快走几步,来到任酮旁边,一块儿等着纸人出来。

等他们出来了,我们就要去下一家,继续挖人骨头。

第111章 寡街四

于笑云的尸骨在床底下,地点不算太隐蔽。而其他五位的尸骨,埋藏的地点却十分难找。因为我能看见人头骨,所以找人头骨这事儿就完全交到了我手上。

进到失踪人家里之后,我就和猎狗似的,上窜下跳左查右找,边边角角都不放过,放满东西的犄角旮旯我也要扒拉开看一看,任何地方都不遗漏。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我地毯式的搜索下,在洗手间、院子边角、厨房、沙发底下、以及门旁边的月季花底下,发现了人头骨的踪迹。

那些人头骨,像是故意在等着我似的,每当我看到它们,它们就会同时用脸上的黑窟窿对着我,然后又转瞬即逝。

搜查工作是我的,挖掘的工作就交给了纸人。

我们必须赶在一点之前,将所有的骨头都挖出来,一旦过了这个时间,纸人会失去效用。

紧赶慢赶,在紧卡一点的时候,纸人总算完成了工作。

有两具尸骨已经被人骨阵吸收了,我们只弄到了四具,而且残缺不全。

一点整,两个纸人在月光下,快速融化,就像是被强火炙烤的冰激凌,很快化成了两滩水,跌落在地上。

那两滩水并没有在地上滞留多久,短短几秒钟,缩成了豆粒大,紧接着,“啪”的一声,像是烧死了一只小甲壳虫似的,豆粒大的两滴水化成两股烟儿,消失了。

“走。”任酮招呼我。

我提着尸骨,快速冲到他身后,惋惜的对他说:“可惜了,那两个纸人又能干长的也不错,如果能留下来办事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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