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观音-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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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息的了。我曾跟一个老中医学过号脉,那老中医对妇女怀孕时的体形很有研究,常常估计得**不离十。所以,我了看那妇女的体形,估计着那个妇女可能会生男孩,我在把茶递给师傅的时候,就在茶碗的托盘里放了一把调羹,意思就是说是‘有把的’,师傅摸到了调羹,底气足了,自然‘一口咬定’是男孩了。”
陈武:“那你就没有估计错误的时候?”
刘强:“当然也有估计错的时候,但是,她又能拿我们如何呢?她如再不生男孩,我们就说她花还没开完呢,谁叫她肚皮不争气呢?生多了,总会生出个儿子来的。再说了,过了两三年,她就是有气,也生不到我们这儿了。要说拔签、测字这些东西,本来就是准与不准两个答案,随便说说,也应该有百分之五十的准确性在那儿呢!常言道:信则有,不信则无。说的也就是这东西的准与不准本就无定论的。你说是吧?”
陈武:“真看不出,你还挺有手段的啊?”
刘强:“没办法,跟着师傅吃这碗饭了,师傅的交代不听是不行的,所以只能这样做。”
陈武:“也是。那陈机那事就交给你了,可别忘了,他们肯定会来找你们的。”
刘强:“你放心。”
陈武:“那我走了,你跟我讲的那件事可不要再跟别人讲了,啊?”
刘强:“哦,我知道。吴蜡的事,你也别去问他了。”
陈武笑道:“我傻瓜呀。”
吴蜡和临风带着队员们一起游了大龙湫以后,下午就回来了。
吴蜡把队员们召集在一起,把那秋红和小玲批评了一通,要把她俩开除出宣传队去。小玲哭到吴蜡的办公室里。
小玲:“二叔,我们俩真的没有拔签。”
吴蜡:“没有也不行,不是说过不叫你们去那个地方啦,你们为什么违抗命令呢?这回不教了你们,以后还能指挥谁啊?大家还不都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啦。”
小玲:“二叔,你就饶了我们这一回吧,以后我再也不敢私自行动了!”
吴蜡:“你们昨天下午去哪儿啦?”
小玲:“我们到中折瀑去了。”
吴蜡:“都有谁一起去了?”
小玲:“我们全部都一起去了,因为,大家都没来过双峰山,就问了一个拍照片的人,他说中折瀑那个景点最好玩,我们就都过去了。”
吴蜡:“有人来观音洞了吗?”
小玲:“没有,一个都没有。”
吴蜡:“你敢肯定?”
小玲:“真的没有,我们还在中折瀑拍了一张照呢,不信,等拿来我给你看。”
吴蜡:“看啥看?别人都知道遵守纪律,偏你还不守纪律了,你叫我怎么说别人?”
小玲:“二叔,就这一回,往后我再不敢了,你让我回去了,我妈会打死我的!我爸还指着我的补贴买药呢。”说完,“呜呜”地哭了。60年代的农村里,农民除了生产队队里种点庄稼外,再无其他收入,小玲参加了宣传队,不但不用下地,唱唱歌,跳跳舞,还有补贴,收入比一个正劳力还高呢!所以,小玲这样说。
吴蜡:“要不看你父亲的面子,我不叫你走才怪呢!这样吧,你去问问余老师,看她怎么说?”
临风不知道吴蜡让小玲来找她是什么意思,只是听小玲一顿哭诉,挺同情的,就领了小玲来找吴蜡来了。
临风:“吴司令啊,小玲的事,你看……”
吴蜡:“你处理吧。”
临风:“这孩子挺乖的,她这也是第一次……”
吴蜡:“昨天一到,我就关照他们了,可她还是……”
临风:“她不是没有拔签吗?”
吴蜡:“幸亏还没有,不然,我老早叫她卷铺盖走人了。”
临风:“那就饶她这第一回吧。”
吴蜡:“你看呢?”
临风:“小玲和秋红是宣传队的主力,少了她们就少两个节目了。”
吴蜡:“照你的意思是饶了她们?”
临风:“念她们还小,又是初犯,就算了吧。”
吴蜡:“算是算不了的,这样吧,”吴蜡对小玲说:“看余老师的面子,宣传队还需要你们的节目,这次就饶了你们,不开除你们,但是,检查是不能不写的,还要深刻一点,要从思想上找根源,这是最轻的处理了。余老师,你看怎么样?”
临风:“那好吧,小玲,还不快谢谢司令。”
小玲:“谢谢司令了。”
吴蜡:“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余老师吧,要不是她的面子,你今天就好看了!快去吧,以后要注意,啊?”
小玲:“知道了。”说完,就抹着眼泪走了。
临风看着小玲走远了:“何必呢?还不是你说了算的?”
吴蜡:“我这不是在树立你的威信吗?”
临风:“没有这个必要吧?”
吴蜡:“怎么没有必要,威信是靠竖起来的,我准备跟永红和柳贵提出,让你也当副司令。”
临风:“真的?”
吴蜡:“司令部里,最大的一个摊子就是宣传队了,凭你的工作负担、你的工作能力和你的工作成绩,都不在他们两个人之下,再者,你升了副司令,到了县造联总部,名正言顺的要给你一个宣传队长当当!”
临风:“是吗?”
吴蜡:“当然,我能不替你考虑吗?还有,临风啊,以后,你就别叫我司令了,就叫名字吧,一则,你也要当副司令了,二则,我们都已有肌肤之亲了,你说对吗?”他突然放低了声音:“昨天,真爽!”
临风的脸一下子红了。
过了一会儿,吴蜡:“走,到队里去看看去,”
两人相伴来到了宣传队,吴蜡让临风把队员们都召集到了一块儿。
吴蜡:“同志们,昨天,我们去了双峰山体验了一下生活,我们将要排练一些新的节目,我和余老师商量了一下,决定给大家再休假两天,你们回家放松一下,顺便也构思一下,回来再汇报。”
众队员:“哦!谢谢司令!”
吴蜡:“明天、后天,大后天早上九点,到队部集合。好,解散!”
队员们一蜂窝散了。
临风和吴蜡一起回到了司令部。
临风一声不吭,吃了晚饭,一个人回到房里,点了灯,就把门关了。
吴蜡吃了饭,就到柳贵房里跟几个人打牌,九点多的时候。
吴蜡:“哟,快十点了,我要走了。”
柳贵:“司令,再打一会儿么,晚上是自己的,干吗这么急呀?”
吴蜡:“不是,我跟宣传队余队长讲好的,晚上她要向我汇报下一阶段的工作打算。”
柳贵:“哦,那我再去找个人顶你。你去吧。”
吴腊:“也行,反正你们也别搞得太迟,啊!那我先走了。哦,对了,柳贵啊,你来一下,我跟你讲件事。”
柳贵:“哎,来了。”
两人在门外低语了一阵。一会儿,柳贵回去了。
吴蜡来到临风门口,敲了敲门:“余老师,余老师!”
临风开了门,吴蜡走了进去。
临风气呼呼地只管自己坐了下来,也不打招呼。
吴蜡:“好端端的怎么生气了?是说我没跟你商量把孩子们放了?”
临风:“商不商量倒没关系,只是我不懂你干吗把他们放了?”
吴蜡:“我不是说了吗?让他们回去顺便也构思一下,回来再汇报?”
临风:“司令啊,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啊?那些孩子回去会构思吗?”
吴蜡:“不会又咋啦?难道你还真打算让他们拿节目出来吗?”
临风:“那你干吗把他们放了?”
吴蜡:“休息呗。”
临风:“那么那天我说要休整两天,你干吗不同意呢?”
吴蜡:“哎,此一时,彼一时也!那天我是怕你走了,今天我是怕你累了!”
临风:“怎么累了?”
吴蜡压低了声音:“刚才我在柳贵房里,他们正喝酒打牌,我也喝了一杯。我们晚上再对一下小数点吧,真的,我都憋不住了。我怕你白天吃不消,怎么,不好吗?”
临风:“真是的,这种房间,放个屁隔壁都听得清清楚楚,亏你想得出!”
吴蜡:“那你们那天怎么也对呀?”
临风粉脸一红:“人家把你当成正经人,谁知你……”
吴蜡:“我怎么啦?我说过了么,你们知识分子呀,就是爱在字眼上做文章,什么不庸俗,不下流,不低级趣味,还不是照样要对小数点?还不承认呢?我告诉你,是人都一样,都有七情六欲,干啥都不丢人,不必遮遮掩掩的。”
临风:“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和永红是纯洁的,你不是也知道了么?还乱说!”
吴蜡:“好好好,我不说了。”他又压低了声音:“我告诉你啊,南边这边隔壁是我的房间,过去是我的办公室。北边这边隔壁是永红的办公室,再隔壁是永红的房间,再过去才是柳贵的房间。”
临风:“你跟我说这些干吗?”
吴蜡:“哎呀,你不是说放个屁都听得见吗?我是想跟你说,今天晚上,没人能听得见你放屁!懂了吗?”
临风:“你——”
吴蜡:“这都是我老早安排好的!就是永红来了,只要你愿意,我们在这儿干啥他也没法知道。”
临风:“去去去,那边四、五个人在打牌呢!”
吴蜡:“我已经跟他们讲了,你要向我汇报工作,他们不会过来的。”
临风:“不过来也不行。”
吴蜡:“好好好,听你的,还不行吗?”说完,吴蜡带上门走了。
过了半个多钟头,吴蜡又回来了。
吴蜡:“都走了。”
临风明知故问:“谁?”
吴蜡:“打牌的呀,柳贵也睡了。”说着转身闩上门,扑过去搂起就临风把她朝床上按,临风挣扎了几下,似推似就,哼哼唧唧着,就顺势倒了下去,撩得吴腊一时性起,急吼吼地扯掉临风的胸罩,就往上爬。不一时,就只觉两情欢悦,不能自持了。
临风轻轻扭动着下身、低声呻吟、啧啧直哼,逗得吴腊更加心酥神荡,欲罢不能,恨不得把她吞了下去。
一边厢尽情撩逗,轻扭丰臀,任其摆弄,作不能胜任之态;
一边厢借着酒力,气喘吁吁,轻推慢抽,极尽欢娱之能事。
吴腊兴之所至愈加忘形,禁不住搂住了临风,轻声叫道:
“宝贝哎!我真舍不得放开了你,我要你一辈子都陪我!好吗?”
又是几声哼哼撒娇和柔柔颤动,吴腊只觉**之极:“嗯哟——”吴腊整个人都瘫到了临风的身上……
少顷,吴蜡慢慢的爬了起来,捧住临风的头,说:“宝贝,我真舍不得走啊!你呢?舍得我走吗?”
临风轻轻地摇了摇头。
吴蜡兴奋地:“那我不走了。宝贝,没人会知道的。真的,我就说过,漂亮的女人就是特别乖巧,特别善解人意,你说能让人不爱吗?哎哟我的宝贝哎!”说完又搂住临风,狂吻起来,吴蜡一边吻,一边把临风的衣服全都扯了下来。然后,他脱了自己的衣服,钻进了被窝。
一连几天,吴蜡都在临风的房里过夜,直到一个星期后,永红从北京回来了,这才拆散了这对野鸳鸯。
这天晚上,永红的房间里。
柳贵、永红、吴蜡和临风在一起吃晚饭。
吴蜡:“来来来,永红,这几天你辛苦了!喝了这杯酒,算是给你接接风。”
柳贵:“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