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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部分

惊仙-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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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罢站起身来就要走时,见到凌落依旧不急不躁的,轻轻、缓缓的面含微笑的摇头。
    那一步,突然就迈不出去了。
    原本她准备了应对信侯劝阻的说词,而此刻,只觉得那些说词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第十三章 群龙争斗 第七十九节 魂之吸引(上)
    这一刻,她突然感娶到信侯的人格魅力。
    那种从容中,透出不容商量的坚定不移。却毫不气势逼人,也毫不让人激愤,想反,只让人不由自主的感到惭愧、羞愧,不由自主的想到举动、言行的可耻。
    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惭愧的低着头脸,乖乖将黑石放在凌落那只伸出已久的手掌上。
    凌落接过黑石,又朝她微微一笑,这才缓缓起身,道了句“本侯先去了。”
    飞仙宗七月堂堂主直到他离开许久,才从惭愧的情绪恢复平静,想起方才凌落的行举、微笑。心中一阵莫名惭愧之余,又觉得莫名的倾慕。
    凌落拿着黑石沿来路走出东宫,问了值夜的宫女,转而自去huā园找寻。
    那侍女对凌落敬若神明,见到他额头上亮放朦胧白光的白龙印,立时知道方才从天而降的天龙果然与仙人信侯的奇妙有关,不由更相信他是天人转世之身。
    凌落在huā园见到步惊仙静静立在凉亭之中。
    而水仙在步惊仙身后,手中正握着柄短剑,只拔出半截露出衣袖,显然正迟疑着是否行刺杀之事。
    他忙轻轻一咳。
    凉亭中的水仙吃惊之余,迅速收起短剑,装作若无其事的折身面向走过来的凌落,微微躬身作礼道“奴婢拜见信侯。
    凌落微笑道“不必多礼。辛苦水仙姑娘忙到现在。”
    “这只是奴婢应尽的本份。”
    凌落微笑点头,发现步惊仙犹自入定般静静而立,好似根本没有察觉他的到来。
    这才明白刚才水仙为何迟疑着试图行刺。
    一个人若处于失神、昏迷之类的状态,则根本不能触发灵的特效,那时候,便不再能够依赖灵而得到多命之身。若只是睡梦状态,则万无此忧,因为睡梦中的武修者心神也在维持着身体状态”一旦遇刺,必然会在瞬间调动全部能力化解伤害、应对袭击,灵的应用自然也在那种本能范畴。
    “水仙姑娘去歇息吧,北君似乎正在练功”只怕一时半刻都不需要人侍候。”
    水仙看了眼犹自入定的北君,心中深感遗憾可惜,但刚才他也确实难以下定决心,一旦错误判断,那一剑刺出去不但杀不死北君,还会赔上了她自己。
    此刻纵然后悔、觉得可惜,也知道无济于事”便作礼告退去了。
    凌落见桌上的是白露酒,便斟满了一杯。
    这白露酒用的是清晨珠露酿造,对他修炼神决的身体没有任何坏处,是少数能够饮用的酒水之一。
    夜风轻,夜色沉。
    白龙回到他〖体〗内后”天地又陷入本应有的黑暗。
    凌落喝着白露酒,享受着清风的吹拂,加上武魂成功修炼的轻松。
    突然觉得,此刻仿佛回到了北灵山的后崖。
    他时常盘膝悬浮在崖边,一旁坐着的则是三师弟步惊仙。
    有时候风轻时、或雪飘时,两人就会都觉得份外惬意安宁的静静享受,谁也不愿意开口说话打破了宁静。
    离开北灵山”只有很少的时候凌落能够找到这种感觉。
    与天籁公主在一起时,那种感受是跟在北灵山时不一样的。而他一个人时,尽管找寻到一些感觉,却也总觉得是残缺的、失落的。
    而此刻,他觉得与在北灵山时无异。
    酒本只剩半壶,很快被凌落喝净。
    就在他为酒尽而失落时,步惊仙终于有了动静。
    见到凌落端坐一旁,毫不诧异,显然其实早知道他的到来。
    凌落把黑石递回过去,步惊仙拿了,算计着时辰还早”便也不着急立即通过咕噜果送回去。
    “北君可知道,在本侯心中,北君似极了本侯此生最在意的一位至交?”
    步惊仙轻身落座”微笑道“听信侯如此说,本君深感欣喜”因为本君也视信侯为生平至交知己。”
    “奈何命运无常,偏偏与北君立场分明。过去本侯深以为憾,更曾因为郑宗主的事情与北君割袍断义,今日不知为何,突然觉得。纵然与北君有一日必将生死相斗,既然视北君为知己,又何必因为许多必然之事而影响了这种神交之情。”
    步惊仙不由欢喜的出言赞同道“本该如此,为信侯这番话,当饮一枞…”
    他说时拿起酒壶,才发觉里面的酒已经喝干,不由哑然失笑,正要叫人拿酒,信侯微微摇头道“何必让人来打扰。”
    “好!喝酒为了兴致、气氛,此刻气氛、心情俱佳,有否美酒已不必计较。”
    “本侯苦苦烦恼的武魂,今日得黑石相助,终于修成。原本不谈对北君言谢,然而北君却不知道此事的成功与否对本侯意义之重大,故而此刻…”
    步惊仙作势阻止他说下去,晒然失笑道“本君多少能够明白。左庶长威震天下,信侯背负着左庶长的责任,绝不能够辱没了其威名;天籁公主美若天仙,天人下凡一般的绝美于当世,更是郑国王室的公主。信侯更不能辱没了公主的声名。责任之重,实在不比寻常。若不能练成武魂,必然无法成为当今天下的顶尖高手,自然是既辜负了左庶长,又愧对于公主。”
    凌落心中正是有这些许多压力,平素不曾与人说,也不愿与人说,方才也不想说的明白,却没想到北君会全都猜到,不由深觉感触。
    “所以……”
    步惊仙料到他还是要致谢,打断道“所以不必言谢。本君所以不让信侯言谢,一则认为与信侯之间无需如此:二则因为,本君也因为信侯的大成而有所收获。”
    凌落听了,想起刚才步惊仙那番看似心神飞走不知去了何处的情形,十分好奇的反问道“本侯倒是极想听北君的高明见解。”
    步惊仙哪里会对凌落隐瞒发现。
    凌落绝不该是他对之隐藏武功发现的人,犹如当初在北灵山凌落从没有对他隐瞒所知的一切那般。
    “不知信侯方才有否与武魂二合为一之感受?”
    凌落仔细想了想,缓缓摇头。“当时一心能婆成功操纵武魂,倒没有这番感受。”
    “本君方才有。正是那种感受才让本君明白一件事”
    “本侯迫不及待了,请北君快说。”凌落十分认真又带着期许的作势倾听。
第十三章 群龙争斗 第八十节 魂之吸引(中)
    第十三章群龙争斗第八十节魂之吸引(中)
    “我等纵然如何修炼,也绝然及不上武魂的力量。然而若不修自身,武魂又不得寸进。原来本君以为,武魂修炼出来是操纵控制,用于击敌。今日突有种恍然大悟之感,武魂并非来源莫名之物,它实则是我们自身的精神力量。与其二合为一,那才是真正的掌握、运用之道”
    “二合为一?”凌落听了只觉得十分不可思议,又异常新鲜。“如何做到?”
    “本君方才只有初步的领悟,此番说出来,正是希望能与信侯一起探讨琢磨出个究竟不知信侯意下如何?”
    凌落虽然觉得这念头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的荒唐,却又充满探索兴趣的被吸引。
    “甚、荣幸之”
    步惊仙不由大喜而笑,当即细说了刚才的想法。
    “方才黑龙魂破印而出时,本君丝毫不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也没有操控黑龙魂时精神力连接的负担疲困感,仿佛我的心神存在于黑龙魂体内,由此,本君想到诸多仙神传说中神灵出窍之事,故而刚才设法实现,发觉极其可能用于实际……”
    凌落认真倾听步惊仙诉说体会发现,不时接以认为或许有参考价值的,神诀修炼过程的一些感受和领悟。
    二人这般讨论商量,根本不觉时间流逝之快。
    到天亮时,两人轮番用讨论的办法尝试神灵出窍了**次,也仅稍有所悟,还是没能够彻底融会贯通。
    宫中有侍女这时候来请,说郑王请北君一同用膳。
    凌落与步惊仙同时觉得失落,恨不得让天再马上变黑回去。
    “罢了,今夜北君忙完,本侯再来打扰。”
    步惊仙十分不情愿,觉得正是修炼稍有所成时,又知道不可能以练功的理由不理会郑王,只好点头道“好,信侯慢走,本君就不送了。”
    “北君请留步。”凌落抱拳作礼,犹自思索着神灵出窍的事情,径直去了。
    凌落走出东宫后,见天色已经差不多,索性就在早朝殿外静静立着,人在心不在思索着神灵出窍的事情。
    不由想到在北灵山时修炼的情景。
    那时候心思清明,没有什么烦恼忧愁,更没有军国大事滋扰的人不得不分心分神。修炼时轻而易举就能够进入浑然忘却一切的境界。
    如今想要那般,竟然变的难了。
    晨曦的光亮自东方升起时,安静立着的凌落觉得仿佛到了北灵山晨课的时间。
    不由自主的忘却其它,心神全进入另一番天地。
    渐渐再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就入了与步惊仙研讨尝试时最佳的那种情形之中。
    心中只有一丝念想,似有,又似无。仿佛在漆黑无边的空间随遇而安的飘荡、飘荡……
    初时根本不受控制,每每有意操纵时,黑暗立时就变的光亮,映照出了周围的情形。凌落忙又舍弃那份刻意的控制意念,周遭立时又变成一片黑暗。
    如此不由让他更觉得发愁,如果不能控制,任由那份似有若无的念想这般飘荡,还是没有真正的寸进啊……
    然而每每有意操纵那一丝念想时,周遭必然又变光亮,分明是回到了现实、重新感觉到了自己。
    凌落只好不加控制的,任由那一丝念想不断的飘荡,只想知道,任由其如此飘荡下去,到底会有什么变化?
    飘荡……
    黑暗无光的空间,好似永远飘不到尽头的空间,那一丝念想如轻飘飘的一团火焰,随意的飘动、飞走。
    许久许久、久的凌落觉得仿佛变成那团飘荡的火焰后足足飘了无数个日夜……
    早朝时间快到时,郑国文武群臣都不敢迟到的早早聚集在大殿门外的阶梯下等候,阶梯两旁是全副武装的王宫禁卫,一个个做精神抖擞的姿态笔直竖立。
    但此刻,这些原本该目不斜视的侍卫们,却如聚集的郑国文物群臣般,齐刷刷的把目光集中在凌落身上。
    凌落来的最早,比这些侍卫们到的更早。
    在侍卫们之后来的是左庶长和老丞相。
    过去老丞相总是最早,在宫门打开时人就到了。这般起早,在其为官的几十年中,始终不曾变过。朝中文武为表示敬重,没有人在入宫门后抢在其先。左庶长为相国后,才与老丞相同行入宫,也不敢抢在其先,以示尊重。
    左庶长见到凌落时,颇有些意外。而老丞相则脸色变的十分难看。
    谁先谁后本没有关系,但传到郑王耳中,传到宫中太后耳中,就变的有关系了。凌落比他更快,无异于是扇了他老脸一记耳光。
    ‘信侯比老丞相更勤于政务……’
    ‘信侯狠狠给了老丞相一个下马威……’
    势必形成的类似流言,无一让老丞相承受的起。
    左庶长也变了脸色,不解凌落今日为何如此不更事,直到走近至凌落背后,见他依然没有反应,不禁疑惑。
    到面前时,才发觉他人在神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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