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重生之暗黑领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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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警觉的支起身子;看了一眼萧秋;再四处巡视一下;颓然躺倒;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哝道:“天啊秋;打搅别人休息是一件非常没有礼貌的事;您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一会儿;就一会儿。”
“ok没有问题。”萧秋把背包扛到了肩上;淡淡的说道:“我只是想告诉您;森蚺的气息快要消散了;如果您不介意丛林蚂蚁来把您扛走;您接着睡好了。我可没有您的胆量;我要走了。”
约翰立即火烧屁股一样的跳了起来;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已结束停当;挺胸凸肚的出现在萧秋的面前。
看着约翰如临大敌的举止;萧秋忍不住笑了起来:“约翰;其实您非常具备当一个探险家的潜质。作为一个名不经传的律师;您大材小用了。”
显然没有听出萧秋话中的揶揄之意;约翰惶恐不安的表情立即消失不见;一双小眼睛眯了起来;煞有其事的巡视着薄雾弥漫的丛林;满脸的阴狠。
“说你胖你就喘上了。”萧秋摇了摇头;一副受不了的表情;忙不迭的举步就闪。
约翰立即伸手将火堆上的森蚺肉攥起;快步跟了上去。
毫无风度的撕咬着手中的森蚺肉;约翰回头看了看地上的森蚺;有点意犹未尽的道:“我们是不是应该多烤点肉;作为路上的干粮?”
“这原本是个好主意;可惜应该在昨晚来做。”萧秋说:“现在我敢保证;如果您打这样的主意;烤出来的肉一定比大便还臭”
“啊?”约翰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手中的美味;再看看身后的森蚺;似乎在衡量着地上的森蚺与手中的美味;哪一种更象一坨大便。呆了一呆;终于还是忍不住把手中的肉塞入嘴里;用力的咀嚼起来。
科瓦尔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脸上一副不敢领教的表情;明显的对他在这种比喻下仍然胃口大开感到不可思议。
“秋;您说我们还会不会碰到这样的森蚺?”约翰将满是油污的手就着身边的树叶胡乱的擦了几下;咂巴着嘴问道。
“很难说;也许会;也许不会;谁知道呢?”萧秋说着;忽然立定了脚步;举手作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另一只手伸入马甲的里衬中;忽然取出一支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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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噢;天啊”看到萧秋手上的枪;约翰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四处张望;惊疑不定的低声问道:“秋?您发现了什么;是不是另一条森蚺?”
萧秋面色凝重;缓缓的摇了摇头。科瓦尔几乎在同时发现了不对;轻轻的收住脚步;把大砍刀插回腰间;将双筒猎枪从背上取了下来;端在胸前。
数米外的枝叶忽然悄无声息的分开;露出一张用各种不知名的颜料涂抹得一蹋糊涂的脸孔;紧接着一个个矮小的身躯从枝叶丛中探出……片刻之间;他们的四周;出现了数十个瘦小精悍的男子。
这些不速之客皮肤黝黑;全身;腰间围着一圈短短的草裙;每个人的脸部涂抹着五颜六色的颜料;只露出一双双浑浊的眼珠;闪动着愚昧而狞厉的光芒。
所有的土人都在手中举着细而长的木矛;正不约而同的保持着一个投掷的姿势;黑黝黝的矛尖杀气腾腾的对着他们。
“食、食、食人族”约翰的嘴唇哆嗦着;指点着眼前的一张脸孔。后者一双浑浊的眼珠;正死鱼一样的盯着他看。
萧秋连忙将约翰的手按下;悄悄的将他拉到自已的身后。这个时候;任何有可能让对方误认为包含着敌意的举动;都是不明智的。
“卡鲁卡鲁;阿叽哇拉……”科瓦尔神色紧张;把手中的猎枪举在头顶;做出一个投降的姿势;口里叽叽咕咕的喊出一连串的土语。
没等科瓦尔将他的善意完整的表达出来;随着一声喑哑的吻哨;十数米外的一个头插羽毛的土人一个跨步探身;手中的长矛呼的一声飞出;“噗”的一声响;科瓦尔象一根木桩似的倒在了地上。
“噢;我的天啊”约翰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几乎同时;起码三四十根长矛从枝叶间嗖嗖飞出;齐刷刷的对着两人落下。
这些食人族的掷矛技术还真不是盖的;浓密的枝叶竟然无法阻挡长矛的运动轨迹;角度刁钻;落点准确;而且先后相差绝不会超过一秒。
猝起的变故凸现了萧秋惊人的反应能力和高超的武技。几乎在科瓦尔倒地的同进;萧秋已一伸接住了来势最快的一根长矛;将空中的长矛全部扫落在地。右手的军用手枪一声巨响;子弹准确的从重重矛影中飞出;直接将头插羽毛的土人爆了头。
四周的土人被枪声吓得一声怪叫;只听到一阵枝叶乱响;倾刻间逃得一干二净。
顾不上理会吓得瘫在地上的约翰;萧秋收起手枪;两步赶到科瓦尔的身边。只见科瓦尔两眼木然的望着天空;一根长矛从他的前胸直贯背后;可怜的小伙子早已断了气。
萧秋的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脚后跟。那些见惯了死亡;生死观念极其薄弱的食人一族;绝不会被一声枪响彻底吓破了胆的。很快的;当那一声枪响所造成的恐惧感渐渐消散;无穷无尽的追杀将会接踵而至。
而失去了熟悉环境的向导;要在丛林中摆脱食人族的捕猎;以萧秋的身手;也觉得这是一件极具挑战的事。
吓得心寒胆裂的黑人从地上挣扎而起;摇摇摆摆的走近;看了一眼科瓦尔的惨状;“啊”的一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该死的你真会挑时候”萧秋只觉头大如斗;无奈之下一咬牙;把黑人往肩上一扛;沿着来路狂奔而去。
“老兄;你倒是快点醒来啊”不歇不停的狂奔了一个多小时;肩上的沉甸甸的黑人仍不屈不挠的昏迷着;萧秋现在算是明白什么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了;指的是体重;可以害死人的体重。
身后若隐若现的的唿哨声;意味着嗜血的食客们;已经衔尾循踪而来了。
就在萧秋叫苦不迭的时候;阴森森的丛林中;光线渐渐的明亮起来。萧秋心头一阵狂喜;这意味着他们快要穿出丛林了;虽然仍没有摆脱身后的食人族;但在空旷的地方;形势无疑会好转很多;至少对方失去了暗中窥伺的优势。
接着狂奔了十来分钟;眼前一阵豁然开朗。如付重释的萧秋只看了一眼前方的情形;一颗狂喜的心再次跌到了冰点。
这那里是穿出了丛林?前面分明只是一片光秃秃的山崖;数十米外;一道天堑横亘而过。透过不知道有多宽的沟壑;对面依稀还是黑乎乎的丛林。
萧秋急步走到沟壑边上;下面隐约的传来一阵阵闷雷似的水声;看来沟壑之间是一条水流急湍的河流。只是两岸也不知道距水面有多深;萧秋探头往下望去;只见沟壑之内竟然云遮雾掩、深不可测。
“我倒霉啊”前无去路;后有追兵;萧秋忍不住仰天长叹几根长矛在这时带着轻微的破空之声从他身后?1c24
衫础?
萧秋来不及把肩上的黑人放下;回手一抄;将飞来的长矛接在手中;顺手扫落了另外的四五根长矛。只见数十米外的丛林中;几道人影在枝叶间轻轻晃动;倏忽不见。
完了萧秋这时就算有通天本领;也不禁一阵绝望。在丛林中应付这些神出鬼没的食人族没完没了的偷袭;结果会怎么样;用脚趾头也可想得到。而在这个光秃秃的山崖上;他又成了食人族的活靶。虽说暂时不惧这些飞矛;可是对方的隐没在丛林中;磨也能把他磨死;更何况自已肩上还扛着一个大活人呢
“拼了”萧秋一咬牙;将林中飞出的两根长矛拔落。急冲几步;提起一口气;向着对面山崖飞身跃去。
沟壑的宽度大概也就七八米的样子;如果单身一人;萧秋可以轻易的跃过。这时背着约翰;虽说危险系数大增;萧秋也有七八分的把握跃至对面。至于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跌入沟中摔死罢了;总好过给人象点心一样的吃掉。
可是肩上的黑人恰好在这时悠悠转醒;看到萧秋向着悬崖边上狂奔;立即声嘶力竭的怪叫起来:“噢天啊”
“猪啊”被吓了一跳的萧秋忍不住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嚎。他已冲到沟壑的边上;正敛神聚一;气凝丹田;准备一跃而起。黑人的这一声怪叫让他心神一分;一口真气立即消于无形;一时收脚不住;两个人顿时象秤砣一样的向沟壑下面落去。
几十个瘦小精悍的身影鬼一样的从林中逸出;探头探脑的向悬崖下面张望一阵;彼此面面相觑;随着一声唿哨;再次消失在丛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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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异蟒(上)
一阵叮咚叮咚的水声如远在天籁;在萧秋迷迷糊糊的脑中响起。
萧秋用力的睁开眼睛;眼前模糊的影子一点点的清晰……树叶;奇形怪状的树叶;正在他的眼前随风摇戈。阳光从枝叶间直接洒落他的眼中;有点眩目。
剧烈的疼痛从头顶延续到脚尖;让萧秋觉得全身的骨头似乎要裂开了。
用力的甩了甩脑袋;萧秋的记忆一点一点的清晰起来。
自已从悬崖边上一跃而起;不料关键时刻被他的老友兼雇主吓了一跳;结果两个人一起从悬崖上掉了下来……约翰呢?
转动脑袋四处打量了一下。萧秋发现自已躺倒的地方是一个浅窄的滩头。一条水花清澈的小河正在他身后潺潺淌地;叮叮咚咚的水声正是从这儿传出。小河的两边;稀疏的参天大树将阳光切割成一片片斑驳的碎影。
看来自已运气不错;悬崖下面的水流救了他一命;并将他冲到这个滩头。
昏迷在水中;还能留下一条活命;萧秋知道;这种运气可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的。至于约翰。“上帝保佑吧”萧秋在心里默默的祈祷。强忍着全身的疼痛;吃力的支起身子;萧秋盘膝入坐;五心朝天;缓缓的运功行气。
很快的;不过是短短的十数分钟;萧秋已气行周天;从地上一跃而起。
轻松着转动着手脚关节;萧秋除了身上数处关节的一些擦伤仍在隐约作痛;身心已是一片舒泰。心里不由得奇怪;只是片刻的静坐;行功竟然出乎意料的顺利;甚至连昨晚整夜入定;都好象比不起现在屏息十来分钟取得的进境。
这个地方明显有点古怪;就好象四周的空气中流淌着某种无法触摸的;对于吐纳练气大有裨益的古怪能量。如果在这个地方屏息静坐一两天;说不定可以突破聚顶贯气的第一重天。
只是约翰生死未卜;那些神出鬼没的食人族也不知是否会沿着河流追来;此地实在不宜久留。萧秋摇了摇头;抛开了继续盘膝打坐的念头;心中不禁有点惋惜。
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身后;萧秋不由得暗暗叫苦。背上装着干粮的背包已不知什么时候丢失了;这意味着他只有象野人一样的在丛林中觅食。更重要的是;失去了指南针和地图;在这个丛林中他再也无法确定自已的方位;辨别方向也成了一个问题。
所幸的是;他赖以防身的武器还有没丢失:一把中国制式的军刺;一柄多功能的瑞士军刀;一支柯尔特m1911型的手枪;还有十四发子弹。
略微的思索了一下;萧秋折下了一根儿臂粗细的树枝拿在手中;沿着河流;向下游走去。失去了辨别方向的仪器;只有沿着河流;才有较大的机会走出丛林;并远离那些食人族出没的地方。
至于约翰;只有希望他被水流冲到更远的地方了。萧秋心里一声叹息;知道在这种情形下;约翰的生存机会已经很渺茫了。
沿着河流越走越远;萧秋的心里越来越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四周的丛林似乎与他认知范畴内的亚马逊丛林有着明显的不同。
同样的古木参天;同样的阴暗和潮湿。只是这儿的古树;似乎比日前所见的更为粗壮高大;往往一颗笔直的大树;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