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重生之暗黑领主-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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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魔法光圈在半空之中荡漾;魔法师们纷纷给自已加持着升空术。没有其他的魔法辅助物品;这些最高级别只是大魔导师的魔法师不能长时间地停留在空中。但是无论是金克斯还是撒克逊;抑或是那些身处半空之中的魔法师们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对付懦弱的人类;他们觉得这一段不算太长的时间已经足够了。
金克斯大声地传出号领;传令兵在部族之中飞快的穿插;传递着各种命令。很快;茵特勒大军缓慢地停了下来。随着一阵阵苍凉而深沉的号角声响。整支部队原地停顿;然后向着四南散开;一个个茵特勒战士取挚起弯弓;在马上弯弓搭箭;引而不发;斜斜的指向空中。
在前队的巴迪里亚战士和人类部队接触的瞬间。他们将会策马而前;利用奔马的加速度将手中的利箭越过巴迪里亚人射入人类部队的阵中。他们精确的射技可以确保他们在隔着巴迪里亚的部队也可以做到这一点。
这是茵特勒人最基本的战术。在两军交战之前;擅于射技的他们首先会以箭雨覆盖对方。在百米之内。一个训练有素的弓手面对快速袭来的骑兵最多可以射出三箭;而善射的茵特勒;却可以在对方冲击自已的阵营之前射出整整七箭。他们的弯弓虽然弦距较短;但是在百米之内;他们的利箭甚至连猱狁部族天生的角质皮肤都可以刺穿。要知道;猱狁人的天生皮肤;防护之力可以堪比人类的重甲。
有着部分精灵血脉的茵特勒不但继承着精灵族善射的天赋;不屈的人类祖先还让他们拥有了超出了精灵族的近战能力。在射出最初的六轮箭雨之后;他们的战士拔出腰间的弯刀;同样也是精锐的马上战士。
自信与从容重新回到了金克斯和撒克逊的脸上。他们深信;就算是人类国度传说中最为强大的牛头人兵团;如果没有的人类优势;而对他们这样的战术与阵容;也只有一败涂地的份;更何况是那个人类领主麾下那些名不经传的部队?
茵特勒大军的前面;巴迪里亚部队同样展开了阵形;十余万凶悍的狼人战士在原野之上散开;几乎铺天盖地;四面八方之下都是一眼望不到头的人流。在这些狼人战士的阵列中间;零星分布着上千辆高出数米的木头搭建的马车;这种马车每一辆都用十数匹健马来拉动;马车高出人头数米;上面是一个用木板构筑的平台。此刻;在每一个平台之上;都有一个身着草裙;头插鸟羽;浑身画得花里胡哨的狼人在挥着短棒跳舞。一阵阵犹如瓦罐店崩塌了的乒乒乓乓的怪声不断的从远远近近处传来。
除了阿克多的巴迪里亚部族;其他的部族都没有强大的嗜血兽部队;这些魔力修为大约只相当于中级魔法师程度的狼人萨满;就是巴迪里亚人最有力的魔法防护与魔法保证了。虽然这些狼人萨满扭腰甩臀跳得非常的卖力;可以抛出的魔法光圈还是小得可怜;一个个魔法光圈抛洒出去;真正得到一些魔法加持着;不过只是前列的少数狼人战士罢了。
前排的狼人骑兵瞪着血红的眼睛;一边注视着前面轰然而来的漫天尘烟;一边身体前倾向;缓缓地策动胯下的战马逐渐地加快速度;准备着和迎面而来的人类部队对冲。忽然;远处的空中传来了一声让人心悸的长唳之声。紧接着一道金黄色的流光倏然而至;越过了巴迪里亚人部队;直直的飞向后方。在这道金黄色流光的两边。还有着两道如电般飞掠的人影;在空中带出一连串让人眩目惊心的残影。
无数的巴迪里亚战士抬头望着天空;眼神之中全部布满了震骇。
在巴迪里亚人的后队;茵特勒部队也被惊动了。所有的人不约而同的望向了半空中飞掠的金黄色流光;人人眼中惊疑不定。转眼之间;流光飞临到了茵特勒部队的上空;倏然停顿;现出了一辆精巧而又古拙之极的黄金马车。紧接着巨大的翼魂从天而降;虚悬在萧秋头顶数十米的地方;一双闪动着丝丝白色冥火的狭长眼睛冷冷的注视着被散开了队形的茵特勒部队。
残影一闪;两个带着骇人威压的身影一左一右的出现在萧秋的旁边。
所有的茵特勒战士全部惊呆了;他们动作僵硬地举着手中的短弓;呆呆地看着半空中的翼魂。如果不是战士的本能在临战之前约束着他们;恐怕所有的战士都要翻身落马;对着半空中的翼魂顶礼膜拜了。
这一刻。几乎是所有的茵特勒族战士的心。都油然而生出了一股深深的恐惧;尽管没有人说出来;但是他们心中已经隐约的给了自已答案。茵特勒族的守护神兽;万古不灭的翼魂;似乎已抛弃了尊贵的茵特勒人;投入了那个卑鄙的人类的阵营。远处的一辆马车中的帘幕掀开了。阿曼苍老的脸孔之中满是震骇;他骸下的稀疏的胡须颤抖了几下。两眼一翻;整个人“扑通”一声仰面倒入车厢之中。
金克斯和撒克逊也惊呆了。两人失去了焦点的目光从翼魂的身上转移到了尤特比布斯和维克托的身上;两人的脸孔刷的一下子变得惨白。这两个凌空虚悬;身上却完全没有魔法师给自已加持了凝空术之后的魔法波动。这是圣域强者这个一直名不经传的人类领主的身边;居然有着两个强大的圣域强者。
萧秋站立黄金马车之上;目光掠过失魂落魄的撒克逊;一丝讥讽的笑意从他的嘴角露了出来:“撒克逊;您带着十几万大军;这是打算到阿克多向我表示您的善意来了吗?”
“不可能;这不可能。”撒克逊喃喃地摇了摇头;倏地一指萧秋;大声喝道:“杀了他;给我杀了他”
这个懦弱而卑鄙的人类怎么可能有着圣域强者在麾下效劳;这一定是一个阴谋;那两个同样是人类的强者一定是通过什么秘术让自已暂时地停留在空中。妄想以此来打击英勇的茵特勒战士的士气;一刹那间;撒克逊立即就给自已找到了心理上的安慰。
“嗖、嗖、嗖——”
无数利箭立即破空而来;破空射向了萧秋等三人。
远处的空中的魔法师也跟着吟唱起了魔法咒语;一丝丝魔法波动飞快的自虚空之中荡漾而起。
萧秋五指伸出;一面数十丈大小的魔法光盾立即挡在他的身前;无数射在魔法光盾之上的利箭纷纷的掉了下来。这些箭支由阿克多的矮人工匠打造;本身锐利无比;又有着茵特勒魔法师的魔法加持;有着很强的破魔作用;不过要破掉萧秋以圣之力凝结而起的魔法光盾;这种程度的魔法加持显然还不够。
萧秋的另一只手一指远处空中的魔法师;大声喝道:“去;干掉他们”
所有的人眼前一花;尤特比布斯和维克托的身影就消失了。几乎只是同时;一阵惨烈的嚎叫声便从远处的空中响起。
尤特比布的影杀施展出来;六个影子如同死神的镰刀一般的从空中闪过;无论有无魔法防护;首当其冲的魔法师立即被切割得支离破碎;或是一分为二;或是被腰斩而死。维克托则狞笑着张开一只大手;向着远处的魔法师抓了过去。一只纯由魔法元素凝结而成的数十丈大小的巨手一下子把差不多十个魔法师一把抓在手中;捏成了一团血肉模糊的肉泥。
就算是在圣域之中;这两个家伙都是难得的强者。这些圣域之下的魔法师哪里是对手?尤特比布斯来自高傲的龙族;除了对强者的尊重;对于弱小原本就没有什么同情之心。维克托更是一个嗜杀无比的魔头。这两个人动起手来一点儿心理负担都没的;只是一个照而;茵特勒族的魔法力量就几乎已经在他们的手下折损了近五分之一的力量。
用心神指挥着翼魂远飞而去;萧秋冷笑一声。一把早抓在手中的泥土被他一把甩下;再也不看撒克逊一眼;操控着黄金马车。便向着茵特勒大军的中间部位而去。无数呼啸着迎头射来的利箭在一触碰到他身前的魔法光盾;便即纷纷的掉落在地。
撒克逊刚刚对萧秋全力射出了一箭。他的射技已达六级神射;而且本身还是斗神颠峰的剑士修为。以他这一箭所叠加的斗气;他有着信心一举将这个卑鄙的人类一箭穿心。
可惜。他的自信很快的便告消散;脸上更是换上的不敢置信的表情。因为他一股莫名的无形的巨大压忽然之间便将他吞没了;身上的盔甲一下子重逾千斤;他发觉自已似乎一下子身临无尽的深海之中;他已经将弓拉成了满弦。但是这个时候他忽然发觉;拈着箭枝的两只手指僵硬得就象不属于自已的一般。
一股源于灵魂深处的束缚感与恐惧情愫油然而生;这一刻;他忽然间发觉自已不但难以控制身体;就连心中的恐慌情绪也完全无法抑止。
一圈圈微弱之极的魔法波动从他身上制作精良的薄铁甲之上荡漾而出;迅带与四周同样的魔法波动连接在一起;一股巨大得难以形容的压抑感觉迅速在广阔无比的战场之上形成。
“这。。。是怎么回事?”
撒克逊心头的疑问才一闪过;瞬息之间便即明白了。自已已经身处对方的负而魔法的影响之中。恐惧、迟滞、减速。。。起码有近五个负面魔法同时加持在他的身上。
眼角的余光所见;撒克逊发觉几乎所有的人全部都受到负面魔法影响的;无数精锐的茵特勒战士举着手中的短弓;可是他们却是两眼呆滞;动作迟缓而僵硬;就连脸上恐惧的表情似乎都凝滞了。
不可能。这个人类怎么可能同时施展如此多的负而魔法;自已可是高贵的茵特勒。与生俱来的魔抗也不是这种低级的负面魔法可以轻易影响的
撒克逊心底的疑问一闪而过;他还没来得及给自已一个答案。半空之中黄光一闪。眼前便失去了目标;紧接着;数不清的铺天盖地的巨石从空中落下;轰然落到了这支部队的中军部分。
“轰——”
撒克逊看着一块起码重达两百余斤的巨石迎面而来;以他斗神的身手及反应速度;这程程度的攻击原本很轻易的就可以被他闪躲开。但是此刻;他只能睁着充满了恐惧的眼睛;眼睁睁地看着巨石重重的砸在他的胸口。
一股巨力让撒克逊连人带马飞坠于地;整个胸口都陷了进去;一股几乎可以淹没他的灵魂的剧痛瞬间便让他的意识几乎全部沦亡。撒克逊躺倒在地;大口大口的鲜血从他的嘴里狂涌而出。在他视线的一抹余光里;他看到了他的父亲;整个茵特勒最强大的大剑师金克斯怒吼一声;挥出了惊才绝艳的一剑;这一剑足足爆出了一道十丈长的剑芒;无数轰然而落的巨石在这一剑之下被削成了两半。
金克斯总归是一位恐怖的大剑师;这些负面魔法尽管也对他有所影响;却还不至于让他失去所有的反抗能力。但是这一剑;却也成为了这个茵特勒族长留在这个世界的最后荣耀。
天空中的巨石太多了;犹如下雨一般;他这一剑的威力显然还没有大到让他一剑破开这一片由巨石组成的雨幕。而动作迟缓了许多的他也没有机会再作出更快的反应;于是撒克逊眼睁睁地看着一块百斤巨石重重的落在金克斯的头上;这位高傲而强大的茵特勒的族长的整个脑袋都被砸得陷入了胸腔里面;他的生命;比他挥出的那一道剑芒消失得更快。
看着金克斯没有了脑袋的身躯轰然落地;两行泪珠从撒克逊的眼中无声滑落。这一刻;他的心中充满了哀恸;还有一丝深深的后悔。
出师未捷身。。。一句人类的吟游诗人所吟唱的诗句从撒克逊的脑中一闪而过;但是后面的词他永远也想不起来了;因为他最后的一丝意识;也在这一刻消散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