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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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魔之外还自创了一门种魔大*法。”
“种魔大*法?”孔璋心一下提到了喉咙处,心道果然是这个。
“据说这种魔大*法是魔道中最阴损毒辣的法诀之一,修炼者先得在自己身上修炼出魔母,然后才能从魔母上分裂产生魔种,这魔种身具修炼者部份灵识,能侵入敌人体内,敌人便会成为炉鼎,随修成大*法者心意,夺取炉鼎真元化为己用,所谓种生鼎灭。”
“炉鼎?可是桃花真人所说的炉鼎?”孔璋表情顿时凝住了,难道这种魔大*法和桃花真人的炉鼎差不多,看不出来那夜照空还是好男风,随即便暗叫糟了,自己身中魔种,若是不能抗拒,那以后岂不是。。。
看到孔璋的怪异表情,靳青思先是一怔,随即醒悟过来,嗔道:“你这个人想到哪里去了。此炉鼎非彼炉鼎,我道门所谓炉鼎是修炼时借别人的身体或神识修炼内外功,很久以前这些什么魔道八宗,邪道九宗也是玄门一支,只可惜他们走入邪道。我道门也有道侣,可合籍双修,互为炉鼎,不但不会有害于对方,反而可以彼此增益。而魔道邪宗的炉鼎却并非如此互利,而是视他人为草芥,单方面的掠夺。阴阳仙宗是借男女之术掠夺他人真元和生气,魔师宫的种魔大*法更是将别人整个人变为炉鼎,种生鼎灭。”
“这,既然魔师宫如此邪恶,你们竟然还不想办法对付他们?”孔璋怒道,魔师宫邪恶不邪恶其实才不关他的事,只是偏偏倒楣的是他,现在身受种魔大*法所制。
“刚才才和你说了,魔师宫恶迹不彰,又有诸邪为辅,哪有这么容易就铲除得了。你道这种魔大*法这么容易练啊,斐鈺创下大*法,大成的也就只有他一个,除此之外只有五个弟子得授,而那魔种凝练又岂是容易之事,虽是大恶,但数量太少为恶便不显;倒是像阴阳仙宗这般,随心所欲淫辱女子,还将种种邪法流毒天下,才是首先需要诛杀的恶徒。”靳青思恨恨的道。
“那,那可有办法灭了这魔种?”孔璋忙问道。
靳青思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过还是当他好奇,心忖他不过是初接触修真界,想必听到种魔大*法被吓住了,便柔声道:“其实这种魔大*法非常难以修炼,纵能产生魔种也不代表能用来斗法,因为必须修炼到随心所欲产生魔种才有可怖威力。你想,如果不能修炼到随心所欲的境界,别人除非是乖乖的站在原地不动硬受一记,否则未必便能在斗法时用得上。”
“至于化解这魔种,就不是件容易的事了,至少我没听说过有人把这魔种化解干净过。当年无量府中有位长老不慎中了种魔大*法,不知用什么办法隔开了对方的神识感应,使魔种暂时失去效用,但是二十年后他渡四九劫时,眼看雷劫将完,那魔种却突然发作,结果这位长老身化劫灰,连兵解转世的机会都没有。不然,这种魔大*法也不会被人如此忌惮。”
这番话让孔璋听得心都沉到谷底了,依靳青思所言,这种魔大*法只有魔师和其五大弟子才有可能炼成,那么对自己种下魔种之人必是五弟子之一。自己一区区才接触修真界的人,竟然被对方以魔道一等一的奇功所制,当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靳青思见孔璋低头不语,以为刚才把这种魔大*法说得太过以致吓着他了。其实这关于魔师宫和种魔大*法都是她随侍星宿宫的三位主人九烈神君、太阴元君、紫薇星君时,听他们谈论时所知的一鳞半爪。但魔师宫的确实力强大,一般又不会主动作恶,只是不论正邪凡有人敢惹到他们头上,必倾力报复。
道门十六派联手自然远在魔师宫实力之上,但是要想不付出一定代价却肯定破不了魔师宫的山门,而且纵然山门被破,只要没能消灭魔师斐鈺,便会后患无穷,因此星宿宫三位主人说起魔师宫时也毫不掩饰那惋惜之意。
第十二节 在路上(下)
两人便这样一路走来,孔璋除了了解到一些修真界的资讯外,也向靳青思讨教一些关于修炼上的问题。
道门将修真分为六境三十三阶,靳青思已是炼气境中的玄明恭庆天,现下虽然未曾恢复,但是要指点一下孔璋还是绰绰有余的。
孔璋得她指点,靳青思也不可能把星宿宫中的秘法相授,即使她有心想引介孔璋入宗,但现在到底还是个外人。即使只是一些基础的东西,但是孔璋却觉得在他眼前真真实实的打开了一道大门,内中妙不可言。
说到底,虽然靳青思境界也不算高,但是到底星宿宫是玄门一脉相传的源流,此等门派就算是对于最基础的理论,也比那些旁门散修们底蕴深厚。比如同样是对于手太阳经,一些旁门散仙只在其中发现五十二个窍穴,而星宿宫的洞神五星诸宿日月混常经中所载手太阳经却有六十一个窍穴,多出来的九个窍穴中有六个若是行气,虽能令每次炼气时多增加真元,但是若是斗法时也利用上这六个窍穴,便会令自己每一次御使真元气芒的时间延长;另有两个则是连星宿宫所载都没有研究透彻,只在经中告诫不宜加入经中太阳真诀的窍穴图,否则有真火自焚之险;真正能增加真元又不影响御气速度的只有剩下那最后一个窍穴。
但也就是这最后一个窍穴,便足以改良星宿宫太阳真诀,令得其威力再增一分;这就是这些底蕴深厚的宗门的好处之一,旁门散修们再羡慕也没用,人家是一代一代积累了诸多人的智慧才累积若此。
这类窍穴还仅仅是对真元增长或是影响御气速度,斗法之时若双方法诀性质没有生克之理,阶位也相差无几,那么在单位时间内,御使的每一道真元气芒自然是气芒层数多者占便宜,而影响这气芒层数的便是自己真元雄厚程度及御气的速度。
更有一些隐秘窍穴具有改变自家真元质性之妙,若有相应的法诀相合,便有机会将自家道法提升难以估计的威力。
若是靳青思对孔璋所授,便不会提及那真正有用的窍穴,就算将来孔璋能进入星宿宫,两人关系较今日不同,靳青思最多也就只能告诉手太阳经中有这一窍穴的存在,而不能将这窍穴的具体位置告知孔璋,至于太阳真诀中配合此窍穴的功法不要说靳青思也更加不可能传授给孔璋了。
但是,即使是这样,靳青思所授,孔璋在炼气时却是可以利用类似于那多出来的前六个窍穴,这样每次修炼时,真元便会比从前多增长一点,长久以下,与别人的差距便会显现出来。
所以说有一个好的宗门及师傅绝对是一种优势,孔璋幸运就幸运在遇上了靳青思。
靳青思出身星宿宫,虽然只是炼气境,但是她却是星宿宫三个主人之一太阴元君的内门弟子,也就是说可以得到太阴元君的直接传授,入了炼气境后便已是星宿宫真传弟子之一,只是靳青思虽是太阴元君门下,修炼法诀却反倒修起真火一系,论理就应该转入九烈神君门墙才最适合。但此女自幼便被太阴元君抚养长大,虽只是她门下,实则相当于太阴元君养女,九烈与太阴元君又是夫妻,因此修为虽然不是门中弟子翘楚,但平时随侍九烈和太阴日久,从一旁听到的东西却是不少。
因此将一些不是派中法诀修炼相关的窍穴指点却是可以的,如此一来,孔璋在炼气时便可少走许多弯路,避免了一些风险,不至于再像最初行气时差点气爆。更重要的是在同一条经脉中行气时多加入一两个以前不知道的窍穴,便会感觉真元增长的速度与从前大不一样。
孔璋喜不自胜,靳青思却反而皱起眉头:“我虽是指点了你一二,但是你炼的是阴阳仙宗的小欢喜法,这门法诀也就是道门入门之诀,而且里面的异术大都龌龊不堪,你千万不要沉迷进去。只有行气导气之诀还勉强算是我道门支流一脉。你现在借此炼气聚元也就罢了,我实话对你说了,只要我这次能见到我师姑,我愿引你入我星宿宫作个外门弟子,你便可以得到正道法诀,若是勤恳努力,得到我师叔、师姑或是其他长老的赏识收为内门弟子,便有机会一窥玄门正宗法诀,到时前途光明,切不可自误。”
孔璋心中一跳,这是十日来,靳青思第一次向他正式提及有意引他入星宿宫。不论是继续受夜照空控制或是自己打算反戈一击卖了魔师宫,都有个先决条件便是孔璋能先混进门内,不然对于任何一方来说他一点价值都没有。
谢天谢地,看来通过先前与靳青思的并肩作战再加上一路上来两人日渐融洽的关系,此女已渐渐有点信任自己。孔璋心中暗喜,面上却是恭恭敬敬,一本正经的在驴上大礼道:“多谢仙姑指点,孔某必牢记在心,每日早中晚各诵一遍,不敢忘记,他朝若是有成,再奉上厚礼相谢。”
靳青思听他如此说,在驴上忍不住大乐,她性子本就偏外向一些,不然也不会去改修真火一系,便是觉得九烈神君一系的法诀更适合自己。平时在星宿宫中,日夜面对长辈们还得装装样子,但现下却是在外面,而且自从受伤之后,她平时养心抑性的功夫不免有些减弱,自制力不如以前。这一路上与孔璋相处也慢慢惯了,这一笑便丝毫没有像平时一般压抑自己,虽明知对方是胡说八道,存心讨好和逗乐,但是还是觉得开心。
这一笑,如风吹云清万里晴空,靳青思在驴上觉得这几日一直运功贯通的窍穴都隐隐似通非通,大有转机的样子。
孔璋更是看得一呆,靳青思生得固然美貌,但是她身上最吸引人的其实是那股充满了活力的气息,浓烈到了逼人地步。在这一笑时表现得更是淋漓尽致,孔璋受这股出自天然的气息相吸,恍惚间进入一种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便是当日桃花真人助他进入气感时末尾产生的那一刻重现。
现下与当时又不同,当时孔璋不过初入感应境,现在经过吸收了桃花真人的一些真元加上这十日靳青思的指点,已经差不多是太明玉完天的巅峰,全身气机活泼,随时可能进入清明何童天。
因此这一刻进入那奇妙境界时感觉到的又比当日更加清晰和深刻,除了有上一次的经历外,他还清晰的感觉到了靳青思身上有一层淡红色的气域笼罩,当他注目靳青思时,自己全身的气机便如怒潮般涌了一下,便是这一涌,自身的真元气机又深厚了一分,已隐隐正式迈入了清明何童天之列。
最奇妙的是气机还悄然与靳青思的红色气域产生感应,他模糊不清的能感觉到气机在靳青思身上以一种生涩艰难的速度在非常缓慢的运行。
同时从靳青思身上传来的那种惊人的活力也像是一下放大了十倍不止,产生的诱惑力令得孔璋小腹下自然而然的一热一昂,龙杵傲然挺立。
这一下却顿时分了孔璋的心神,顿时刚才那奇异的境界破碎开来,不复重现。
孔璋心中大悔,刚才产生这奇妙的感应,他自身气机活泼,真元有增,若是能保持在这种感觉下修炼,那么修炼速度更是不知道比现在快多少。更不用说他竟然还能隐约窥见靳青思的气机,如果能再清晰一点,说不定能知道一点星宿宫法诀之秘。
靳青思也发现孔璋有异,见他脸色怪异,忽喜忽悲,双眸却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连毛驴走偏了道都不知道。刚想喝叱,但是看到孔璋这怪异的样子,不由自己泛起古怪的感觉,没来由的想起前几日自己伤势未好转时劳烦他,有时连上下驴都要扶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