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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西起狂澜-第5部分

小说: 西起狂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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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您才将我放在黑潭,想用天合聚气救我?!”夏文海了然,闻重仙苦笑哈哈,“这你就会错意了!我当时是想,你许救不活了,即便救活恐也是个活死人,因此将你放在黑潭,以药水跑身,能多活一天算一天,哪知第二日一早醒来,你忽然不见了!我和不杀到处找你!想你一个半死不活的难道还能爬起来跑了不成!谁知竟在天合宝地发现你!”

是小猴子?!夏文海惊叹,此时所想总觉那金毛小猴很是古怪!

“爷爷!您在这黑潭中,真没见过一支金毛小猴吗?”夏文海认真。

“怎么可能!你看此处,昏暗无光!不生虫草,此潭水死沉有毒,不能食用,只有你住那狼穴洞一带,生灵泛滥!咱们所食之水,也皆狼穴洞外山泉所取!哪里能有猴子生在此地!”重仙摇首,扶上夏文海脑袋,随即语来,“他言作罢!随我来吧!”

夏文海随着重仙黑潭曲折几回,行至一处摆渡之地,二人泛舟潭上,于深邃洞道走远。此洞天然,高至两米不高宽至三米不宽,许有百米左右,着陆之后,潮湿之气扑面罩来。

夏文海四下观去,萤火之下,洞内奇花异草丛生,香气特异,如入幻境。

“这……这石头会发光!”夏文海惊叹。

“这有什么奇怪的,这叫流萤矿石,产自南疆山地,把这矿石磨碎了混在墨里面,还能写出夜光字体,此种墨,又叫月光墨!”重仙白眼,一副真没见识的样子。

“原来是荧光矿石!”夏文海叹气,虽说现世的荧光粉,并非直接出于矿产,但想来自己二十世纪生人还真是有些大惊小怪了。这便又想起穿越之后,还未晓的朝代时辰,又语,“爷爷可知,此朝皇帝是谁?是何年月?”

“你这小子!问题也忒怪!”重仙吹胡子,于木架之上取来竹篓竹篮,麻绳一根,没好气道,“一会你下去花馕窟!从这竹篮里取海果子捏碎扔进竹篓里,自会有小蛇爬进去,待这竹篓装满,你再上来!”

“蛇?!”夏文海吞咽唾沫,一讶。

“怎么?!这就怕了?亏你还有勇气跳崖呢!当真以为你勇气可嘉呢!”重仙戏谑,一言调侃。

“谁说怕了!我还爱吃蛇肉喝蛇汤呢!但你养的蛇肯定不是什么好物,我要是死在里面了,那多对不起你三月把屎把尿喂食喂水啊!”夏文海反击,面上不诧。

“啧!嘴硬!放心吧!你把这东西涂在身上,自能驱散蛇虫鼠蚁!”重仙递手白色药膏,续道,“此物名为西料,是我所创,驱邪避虫,你以后带在上身,也不怕蚊虫叮咬!”

“这么好?是药三分毒,何况药力怎么明显,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夏文海挑眉怀疑,气的重仙跺脚,“我神仙手虽隐世二十余载,可这名号不是白来的!西料用量乃我亲自养殖采摘!晾晒研磨!样样精心计算,试验毒性药性,怎么可能有误!”

“得得得!看您老急的,平心静气深呼吸!相信我一去必能无伤而反,不然怎么对得起您神仙手的名号!”夏文海好笑,此话落罢,即叫重仙瞪眼大愕,“臭小子!居然给我下套!”

“爷爷您老深呼吸,静心静心!不知这花馕窟何处?!”夏文海问罢,得重仙白眼一指,只见奇花异草深处,一汪深井暗不见底。细细听闻去,悉索之声微微,似有万只虫蚁栖息,直叫人头皮发麻。

夏文海微有退意,但重仙救命之恩未报,自己一向最恨有所亏欠,甩开脑中种种惊惧,语来,“这么深,如何下去?”

“我用绳子拉着你!你跳下去即可,我看你轻功还行,此井深三十又八丈,每隔七尺一石阶!准备好就下去吧!一会儿事还多着!别磨蹭了!”重仙催促,认真。

夏文海涂抹西料,此就系紧绳子于重仙固定洞窟之上,一跃而下。一尺约为30厘米,一丈约为300厘米,三十又八丈约为11400厘米,即114米,每隔七尺一台阶,即200厘米一台阶,最少约为54阶,最多约为57阶。夏文海一路屏蔽试听,脑中精确细数,于55阶之后落地踏实。

悉索之音纷至沓来,夏文海平心静气,举流萤矿石而照,井底高约两米,极宽广,犹如地底夹板层,上下皆为菱形洞窟数百,构造精确无误,简直就是大型的蜂箱模样!

他立地石埂,走起来小心翼翼,那“蜂巢”中蛇虫鼠蚁各种,密密麻麻涌动,直叫人头皮发麻,汗毛倒立。

按着重仙所言,他掐蓝中果子扔进竹篓,便有拇指小蛇顺着头顶攀爬而来,直直钻进去。一路摸索,时间漫长可怕,待竹篓满载,已是汗如雨下,幸得西料厉害,不论他挥汗如雨,还是与毒蛇亲密接触,都不曾受伤半分。

第九节 了断

再见重仙,他笑,重仙便也戏谑,“小子,不错嘛!年轻人就是手脚快,要是换了我,恐要花上半日,不想你才下去一个时辰就完成任务!”

“呵呵!下面还真是好景象,你虽未曾建造亭台楼阁,却将那大‘蜂箱’修的精确无误,想必花了不少心思吧!”夏文海调侃,呼吸之间平复心惊。

“那是,这结草仙窟花了我整整十载苦心修葺而成,那花馕窟更是耗费我毕生所学!自然了得!”重仙听得夸赞,也微微得意起来。说罢就提着竹篮转身,上了一处石台阶,不望回首招呼夏文海。

“原来你住在这儿?!”夏文海惊叹,先前不曾见到重仙归来吃睡,原来另住他处,此地修筑结草仙窟之上,窟分两层七室,洞顶微光散地,也是藤蔓叶落,花开荼蘼,七室之中,别致风雅,样样俱全。

“你先前问我,今朝几何,皇帝为谁,我虽不晓你问来作甚,不过看你这般卖力,也就索性告诉你!”重仙池中倒腾小蛇,打七寸取胆剥皮,一手精湛技艺尽展,喃喃语来,“而今天下乃圣德皇帝掌权,国号‘耀’,年号崇武,今朝乃崇武三年!”

“是皇帝继位三年,还是曾换年号?!”夏文海挑眉,试想自己果然落入不知的明朝代来了。

“继位三年……据闻而今圣上年幼无能,若非庄仪太后把持朝政,又有穆亲王撑腰,两年前太殿险些就被废了!”重仙剥小蛇蛇血入药,将蛇胆悉数装入酒壶,又晒蛇皮台上,回首语道,“从今儿起,往后十日,你每日都下去花馕窟为我收这草莹蛇一篓!你看东墙那儿有个梯子,一会儿你就下去酒窖,从‘申’字架左数第三缸酒开始一共十缸酒,每缸取一瓢,给我拿上来!”

“是!”夏文海挑眉,这就去。

跟着重仙忙活十日,日子虽平淡,却也有趣,重仙日日所做,总有新奇。嘴上虽说要拿他试药,却从未兑现。金毛小猴依旧半夜来现,夏文海的轻功也日益进步,花馕窟的工作因着轻功渐好,效率加速提升。只是唯独不见不杀,重仙也总说管不着,不知究竟何处。

日子眼见又过去半月,收耕季结束,花馕窟从收变耕,地下的日子也就辛苦起来,毒虫蛇蚁一窝,每每翻裹捣腾,总让人不适。

“怎样?你看行吗?”夏文海执手草药,于重仙辩来,认真。听他语道,“你小子还是很有天分的,以前小师弟跟着师父辨习草药那会儿,不是这错就是那错!你要不要跟着我学医?!”

“哟!神仙手大发慈悲要收我为徒了?!”夏文海戏谑,却听身后语来,“他即教你,你便随他去学!”此话落毕,声色皆熟,乃是不杀现身。

“哦!不杀大哥!”夏文海转身,却端不杀皱眉,古怪一笑,语道,“你随我来!”

黑潭石方台,不杀踢麻袋侧立一边,示意夏文海打开。

“这?”他好奇,总有不好的预感。

“是礼物……”不杀认真。

“礼物?!好端端的为何送我礼物?”夏文海咧嘴,笑的尬尴,拉开麻袋一看,竟是一刁阴沉颓丧的脸。

“怎么是他!”夏文海皱眉,心有恼怒。耳闻哐当一声金属坠地,不杀掷短匕,道,“如何了结全凭你高兴!”

“你想叫我杀了他?”夏文海惊诧,他虽憎恶一刁,也曾试想杀了对方。但,真要挥刀取人性命……他还真没想过。

“穆亲王的爪牙,如今仍在寻你尸骨!若死不见尸,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不杀认真,又言,“帮你洗白身份,不难!但需先杀了他,让我见识见识你究竟几多信念,此后我会教你武功,终有一日,还你自由离去!”

“我若不杀呢?”夏文海皱眉,复杂。

“你不杀他,他总会杀你!不是他死就是你亡,与其留下祸端,不如将他了结!江湖历来都是弱肉强食,今日你举刀染血,便是为将来能生还江湖!”不杀肃然,虚抬手一指,解开一刁穴道。

“呸!臭小子还真是贱命够硬!我就说是谁这么本事,敢掳劫爷爷我!感情兔子随了黄鼠狼,还敢斗虎了!有本事一刀了结爷爷我!”一刁不削,唾口一地污血,显是受了内伤的。

“就你还虎呢!猫还差不多!”夏文海好笑,续语,“想死还不易,不过……这一刀,是为了拖把!”

夏文海恼怒,踢短匕入手,刹那鲜血染身,断一刁左臂狠辣。

“啊……呜呜……”一刁惨嚎落罢,呜呜隐忍之声不歇,虽落魄,却也不愿为此番际遇击败,咬牙瞪眼夏文海,满面怨毒。

“啧,没想你人品够差,却还是条硬汉!”夏文海皱眉,倒有些意外一刁的狂邪恶气。

“呵呵!你倒是惦念拓跋!可惜他未必感激你!有本事咱俩单打独斗,我若死于武斗之下,亡而瞑目,但若死于此等羞辱之下,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夏文海端一刁憎恶,却也颇为欣赏,这便转手解开他束缚,掷短匕语来,“比武!我不会!不过,你若能用这把匕首伤我分毫,我即让你自行了断!但倘若你做不到,我必一一断你经脉,令你苦痛而逝!”

“哈哈哈哈!好小子够狠!”一刁狂傲,取短匕长笑。

“算是给你打折!断你经脉也未怪我,那是还你当日阁楼所作所为!”夏文海一笑,残酷。他自视并非善人或恶徒,却也爱憎分明,向来有债必偿有仇必报。没有杀过人,并不代表不能杀人。若犹豫,也是这身干净清洁,未曾染血。

“唰!”短匕呼啸顷刻而至,逼身夏文海分厘之差,他脚上轻功御来,进退有步,不紧不慢,不温不火。看似一刁每每逼迫他一分,确总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这小子在借比武练习实战呢!”重仙旁侧观来,砸吧嘴,“他跟你年轻那会儿倒像的紧,面上一副人蓄无害,却早就揣好了坏主意,就等着别人落水了!”重仙话落,巧端不杀无言无表情,此刻场上,风云又变。

许是被夏文海脚下诡怪多变所惑,许是被自己武功所惑,一刁此刻,渐渐陷入佳境,面上也沉寂平静下来。二人你迫我闪,追逼之下,都有所悟道,可惜世事难料,武学的突破,却是在这番生死交战之下。

第十节 闯关

“哈哈!痛快痛快!若非今日亲自所见,我也不会相信,短短数月,你的武功竟是突飞猛进!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刁收刀回手,立地闭目,笑来爽快,“来吧,我输了!”说着就掷手短匕,盘腿正坐,面上微有笑意,狂邪不减。

夏文海近身,短匕于掌中飞转落下,扎一刁胸口,即闻爆裂一声轻微,那是他借短匕刺入一刁心脉,以内力震裂对方全身经络之故。

“不想你小小年纪……倒是很有个性!”重仙背后苦笑,“断他全身经络至死,不算食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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