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完美总裁gl-第2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都好几年过去,怎么找你了吗?”
秦舒少见地长叹口气:“当然,不过没把我震惊死。”
噗哧,你也会有被震惊的时候,柯羽盈倒是第一次听秦舒这么感伤的语气,江思难不成被外国文化尸僵了:“咋了,能把你这个的六亲不认的货震得这么雅秀。”
不尖叫,不狂吼的雅秀。
“去你的,我是真被吓到了。你知道吗,差点没认出来。搞得像个男生一样,远看我以为是个小白脸想勾引我。走近当场神经就繃了。”
“不是吧,我记得她以前长发,而且是个大美女啊。” 想想变得像个异性,这画面怎么构想,当初的那些江思迷不是要哭死。
秦舒这才准备抛出关键:“这就是教训,我劝你小心点啊,人都是很容易变的,她就是喜欢上女的了,估记是失恋伤到了脑子,带我去玩,你知道去哪?”
以前都是江思带她们去玩,有钱嘛,经常就是游乐园啊,网吧啊,还有就是唱歌,偶尔会很文艺的去游游江南的人文风景。有次她们爬到很高的山上,江思长发飘飘,像女鬼出世,突然说:“此生我只愿遇到一场爱情。”
估计是情窦被满山的春色给激发了,作为发育较晚的小女孩,柯羽盈立马就问:“你怎么能不遇见第二场。”
“活短一点,不过肯定不会有的。”江思是个偏执的女生,站的山顶的时候是,现在不知道。柯羽盈想到从前不禁开玩笑:“是不是带你去游乐园怀旧了。”
“呸,我倒是想,去了开始就觉得没什么,一个酒吧,后来我发现全是女的,形形色色,好多中性打扮的女的。我就知道,她八成是在国外谈过女的,和以前一点都不一样了,我都没敢说啥。”
原来她已经百合化了,可是为啥一定要把头发给剪了。秦舒的还不忘记再度声明:“喂,柯羽盈,我可告诉你,不要给我变成第二个江思,我可受不了周边都是拉拉,然后……”
“闺蜜越界是吧?秦舒小贱人,你给我和一百个心吧,我可是还等着生个女娃娃,作个贤妻良母,别说没有可能,就是有,那也不能找你啊,我找江思去。”
“卧槽,去你的。不过,你确定你们女总裁一切正常吗,对你是不是太好了点。”
瞧瞧,就说是嫉妒我。柯羽盈没有再去想关于江思的话题,太严肃了,传说中的物是人非,谁也不知道几年后的自己会怎么样。曾经天真清纯系的可人儿现在摇身变得连秦舒都震惊,可见其变化有多大。
“你还别眼红我,我们BOSS人好。” 罪过罪过,不能乱打诳语,柯羽盈鬼使神差的就撒了谎,叶若柔在她心里除了喜欢乱花钱,喜欢戏弄她,还冷冰冰的,要好也是钱好。
看看时间确实还早,今儿怎么不看电视,叶若柔在楼上舒展了会筋骨,还没到时间,想到今天买的床单和棉套,太幼稚了低俗了,她买的那些卡哇伊的,绝对都是雅典式的公主范,会不会不搭呢,容不得自己有任何疏忽下来检视,结果意外的电视没有开,只有小房间里有灯光。
小房间是没有门的,像个大点的鸟笼。柯羽盈正搂着一堆今天刚买回来的衣服嘀咕,有这么喜欢么,叶若柔嘴角露出些玩味的笑。脚步以了很多,看看她在嘀咕什么。
秦舒正式地警告过柯羽盈关于百合症这事的后果后,又言归正传:“老实说吧,那些衣服是不是嫌多了。”
知我莫若你,识货只秦舒啊,砍价也唯有这货。柯羽盈准备这次得找稳点,怎么说也不太舍得,哪个女人不喜欢漂亮衣服呢。
挑了挑,开始吧:“你先说,看中了哪件?”
叶若柔本来准备咳一声,提醒这电话是不是打得太长了点,她除了偶尔母亲大人许碧泫会一通电话打来慰问近况,和父亲大人一通电话来各种劝导,其它时候基本没有通话状态,像公司的锁事要是打到她的私人电话上,直接就是卡掉,大客户也是都有被事先警告,知道规距,不敢造次。
听到后面这句,她就默默地站到旁边,倒看看她在说些什么。
“你也太黑了,不行,起码一千五,八百不卖。”
因为不愁吃喝穿,这次她可不打算让秦舒乱砍,得努力争取最大利益,即使是姐们那也得有底线不是,亲兄弟还明算帐呢。
“那一千四。”
“一千三”
“一千二。”
“好吧,一千成交,记得打我卡上,运费给你到付。”
经过上次的教训,这次得把运费也争取到。秦舒肯定又在哪里泡男人,不然怎么会还要买。
“好吧,那个,不行,我喜欢,换过,那件啊,好吧,起价两千。”
秦舒好像意识到,根本就没心卖了嘛,开价开这么高:“你正经点,你就我这么一个客户,给点诚心好的不?”
不舍得嘛,再说,二千还算是心痛折扣呢,又要掉个价,让一百的利时。突然眼前一恍,衣服呢?
糟糕,卖得太尽兴……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情节氛围可能会有起伏感了,目前是这样想的,期待吧。
☆、你她妈的千金小姐
衣服太多了,虽然被生猛地抽去几件,结果还是有一些没捞稳掉在了柯羽盈的身上。
被吓了一跳,手机直接扔在旁边,还能听到秦舒在那头:“喂,姐们儿,再少点,再少点,喂?喂?贱人,跑哪里去了,说话?”
暗地用指尖划过,声音才算停了。叶若柔冷冷地杵在那,小房间射出去的灯,把她的影子扩大放在空旷的大厅中,显得的阴森而凛冽。
柯羽盈额头稍稍地滴出些汗,试着解释:“我,我和我姐们开玩笑呢,哪能卖,这么好的衣服,我……”
叶若柔也不管手里到底有几件衣服,转身就朝垃圾桶走去,直接塞进去,还特地用手压了再压,怕衣服会自己跑出来一样,动作和力道再煅炼几年离九阴白骨爪也不远。
大把的衣服诶,姐姐,这些都是钱啊。柯羽盈小声的惊叫了一下,光着脚跳出来。慌慌张张地往外掏,好在这个垃圾桶小,早上又是被清理过的。
气呼呼地看着叶若柔满是冰霜的样子,柯羽盈顿时来气:“你这是干什么?”
至少这样真是太过份了,要么你就不要买,买了你也别随手就扔了啊。
“你不要的话我当然扔掉。”叶若柔劈手就去抢,两个人直接就形成了拉架的姿势。她就不明白了,怎么可以有这么爱财的人,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好心,希望她能有点长进,不要再那么丢人现眼,结果她为了钱要卖给别人。
很明显的,自己方才在这里的讨价还价的行径完全露了底。
衣服不是还在这里吗,柯羽盈没想到叶若柔会这么强的反应,即使知道是自己的错,可好好的东西就因为自己要被毁掉,谁都做不到啊:“有毛病吧你,至于么。又没有真的卖掉。”
至少她还是很犹豫的。此时的叶若柔完全就是被侮辱的感觉,趁柯羽盈力度稍变小点,就一把扯过来,往桶里扔:“这是我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是额,反正不是自己的。柯羽盈没有再争,而是把小房间里散乱的那些都抱出来,往叶若柔身上扔:“是你的啊,你的啊,拿去,爱怎么样怎么样。有钱了不起吗,是BOSS就了不起吗,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
到底是谁的错,叶若柔被气疯了,手里还拽着她扔过来的衣服,前所未有的愤怒,只想扑上去用她的跆拳道把这个女人打倒在地:“你还不是为了钱,做这种事情有意思吗?钱就有那么好吗?”
是的,叶若柔不懂,为什么那么多人都为了个钱字,变得低俗而令人生厌。这也是为什么她觉得很多地位比自己低下的人很脏的原因,或许柯羽盈可以不一样一点,结果她觉得自己想多了。
有种刀,能够伤人于无形,被生生地刺中命穴。柯羽盈停止了搬运衣服的动作,转过身,整个一层都没有开灯,在小房间里透出的光下,两个女人的影子静静地铺阵在沙发,地板和墙壁上。
没有再争吵,柯羽盈手里的衣服一件一件掉下,走到叶若柔面前,她脸上带着些笑,看不真切表情,可是和平时那副不要脸的贱笑完全不同,让人全身发冷:“钱?呵,你知道钱是什么东西吗?你知道没钱是什么样的吗?你不会懂,你她妈的千金大小姐一个,有什么资格和我说钱?”
从来没有人这样骂过自己,像冰镇过的凉水迎头泼来。叶若柔眼里,钱就是钱,一个数字,一个签名,一纸合同,反正,伸手就来。她找不到好的反抗语。
无话可说了?柯羽盈瞥眼叶若柔,返身把房间里和掉在地上的衣服都捡起。面无表情,拖着长长地影子走向叶若柔,塞给她:“都是你的,叶总,你扔吧,垃圾桶就在旁边。”
原本她应该是哭丧着脸向自己拼命解释,然后死岂白赖地讨好。事实并非如此,当有些事情超出臆想,叶若柔不太适应突发情节。
柯羽盈在小房间里转来转去,末了,又把新的床单被子都扔出来。绕过叶若柔往楼上去。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还是猜不到她要干什么,身上,手上,地上全部都是今天的购物成果,或许自己做事太不顾后果了。
有些理亏可是叶若柔是不会向任何人低头的。打开电视,正还好在继续柯羽盈之前的那个剧。帅气而阴柔的男人,可爱天真善良的女人,好像所有的情节都是这样设定的。
躺在沙发里,耳朵和耳睛时不时地探听着楼上的动静。她去储藏室了。
柯羽盈扛着箱子从楼梯上下来。开始把房间里的东西一件一件装进去。碍于面子,叶若柔不好去问她,也不知道和她说点什么,把电视声音开得越来越大。
“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我的劫数,是我的命中注定。”
“那就一起预祝这场劫数天长地久。”
大结局吗,剧中的男女主角的对话因为被放大了数倍的关系,久久回荡在叶若柔的心尖上。
太安静了,即使音响的波音振得的桌上的玻璃杯都有些擅抖,叶若柔还是觉得太静了,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梦,柯羽盈怎么变成这样。看着她的背影,第一次,她试着像个街边的混混一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今天是大结局,你不看吗?”
柯羽盈还是不搭理她,背影落寞,突然站起身。穿的是那套蜡笔小新的睡衣,在电视的蓝色效果下一点也不显可爱,反而越来越伤感。
嗯?她这是要干什么?摸不着头脑,即使有些猜想,叶若柔也不敢确认那是真的,至少,她觉得柯羽盈还是会考虑到工资问题,不会轻易走掉。
事实是,离自己几米开外的柯羽盈毫不在意她有存在,脱掉了衣服。瘦削的后背光滑而骨感。叶若柔的心紧了紧,好瘦,瘦得让人想要上前。
拔出拉杆,柯羽盈才总算正眼看向了叶若柔:“这几天给叶总您添麻烦了,不过以后我都不会让您见到我这种人,再见。”
开门声,还有沉重的滚轮,深深地辗上心头,是不是一直期待这天,那么,所有的事情都会再度复原,复原到从前,整天忙碌,所有的时间连惊喜都被安排着的生活。
咔嗒,是的,她走了。叶若柔的猛地站起来。电视里的高分贝台词还在耳边回绕:
“命劫是会痛的,我原意为你负痛而行。”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