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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变身皇太女-第4部分

小说: 变身皇太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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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期然的,我感觉又有目光扫向我。
  这一次我知道是谁。
  公羊潇洒,你要不要眼睛这么尖哪。放过我一刻,哪怕只有一秒,你会死吗?因为他看到了我,我就不能再伤春悲秋,又要做那个恶劣、嚣张、无耻的大燕太子了!
  我是女生!我是女生!真想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哭喊。可我却只能哼一声,扬着小下巴,挺着小脊梁、迈着小步子,背着小胖手,就那么窝囊的回屋了。
  而我既然答应我父皇,第二学年时规矩一点,第一件事当然就是杜绝迟到早退,以及翘课等等的不良行为。
  可头天晚上,因为赵关的事,越想公羊潇洒越愤慨,所以晚餐开小灶时,借酒浇“仇”来着,不知不觉喝得有点多。我怕第二天早上起不来,心里惦记着,结果天才蒙蒙亮就醒了。眼看时间还早,我换好衣服,梳洗完毕,然后又睡了回笼觉。琢磨着阿邦和小武来叫我,我直接起来,揉揉眼睛就能上课去。
  回笼觉嘛,总是特别香甜的。梦中,我拿着鞭子正抽得公羊潇洒满书院跑,美得我哈哈大笑,天上却传来滚滚雷声。怎么?公羊潇洒不该打,难道还要雷劈我怎么滴?
  “纷纷!纷纷,快起床!”小武的大嗓门在云彩后面响起。
  唔,不是云彩后面。是门外。也没有雷声,是砸门声。
  我很想起来,真的,绝对真心,可酒的隐劲又上来了,眼皮有千斤重,死活撩不开。于是我想,虽然开学第一天就迟到很不好,但只要我以后争取满勤,也不算对父皇食言,干脆翻过身,拿被子包住头。
  
  
  66有话要说
  这种轻松活泼风格,大家喜欢啵?
  热烈欢迎大家发书评,让我知道大家对本文的看法和反应呀。
  谢谢。







☆、第六章 好多美男啊(下)

  “别吵,都给本太子滚。”我吼道。
  可是那砸碰声不停,好像门要被拆掉似的。接着,咣当一声,门似乎真的被撞开,有人大步向床塌走来。
  平时,因为我要掩饰我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不仅讨厌别人的触碰,晚上睡觉更是把门闩得紧紧的,以致于全国子监的人都知道我这个怪癖。既然如此,就没人敢闯我的房间,包括小武和阿邦在内,我不点头,他们从不进来。
  可现在是怎么回事?
  “快滚!疯了你们了,连我的命令也敢违抗?欺君之罪,杀你全家!”我蒙着头继续吼。
  唰的一下,身上一凉,眼前一亮,我眯着眼,只觉得到处是白晃晃的,很不舒服。我挣扎着起身,可是腰腹无力,双手乱挥之下,只觉得入手柔软,并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然后,是很多吸气的声音。
  怎么了?我终于盘腿坐稳在床塌上,朦胧惺忪的醉眼加睡眼也终于聚焦视物了。
  哇,美男!成熟英挺型的美男!
  面白如玉,眉如利剑,双眼若星,鼻似悬胆,口如涂朱,英姿勃勃,气象万千。比阿邦多了点硬朗,比小武多了点文雅,看到他的脸,四个字四个字的形容词,不断从我还是一团浆糊般的脑子里涌出来,考试时都没这么文思敏捷过。
  嘿嘿,这个梦不错。伪**啊。
  我突然伸出手,抚在那美男的脸上,笑嘻嘻地说出那句很有名的话,“美人,给本太子笑一个。”
  抽气声更响。
  “要不,本太子给你笑一个?”顺手,还在那张脸上摸摸。嗯,很细腻,却是标准的男人脸庞,不会让人误会为伪娘。
  接着,我凌空而起,就像飞起来似的。再度确认,这个梦不错,还乘云驾雾呢。
  我微笑,但耳边听到小武和阿邦的惊叫,“纷纷,小心!”
  啊?!小心?小心什么?为什么小心?
  我很疑惑,但立即就得到了答案。砰的一声,我重重落在塌上,虽说铺得又厚又软,但还得差点震得我五脏差点移位。也就是这一疼,令我彻底清醒过来,弹跳一般坐起,“是谁谋害本太子?护驾!护驾!”
  四周寂静一片。
  略略抬起头,我见到那美男还站在我的塌前,恼得脸飞红云,浓眉皱起,更加好看。可他却没有消失,也就是说,这不是个梦喽?再往旁边瞄了瞄,小武和阿邦尴尬的站在门边,还有几名类似于校工的仆役,两位负责监督宿舍的掌印大人,甚至还有那位从七品下的主薄孔先生。
  “什么情况?你什么人?居然擅闯国文馆!”我气得大叫。
  哼,敢摔我。真正活得不耐烦了。
  “你们都是死人哪,大燕俸禄就养你们这样的闲人,随便让闲杂人等骚扰本宫?”见没人做出反应,我又吼。之后,猛烈的咳嗽。不行,昨晚喝太多了,嗓子干得像裂开一样。
  还是阿邦反应快,连忙倒了杯凉茶给我。当我可着杯子往下灌水时,低声在耳边说,“纷纷你老实点,争取个好态度吧。”
  我差点呛着,当机的脑筋突然就转得快了。论理,这世上没人敢对我恶声恶气,包括我父皇在内。可凡事有例外。鉴于我的学子身份,那种奇特存在的人种就是:先生。
  大燕朝重教育,所以格外尊师重道。我父皇还是太子时有一位当时很年轻、但现在非常老的太师顾敏疏,八十多岁的老家伙了,遇到我父皇治国出昏招时,还颤颤巍巍的拿着拐棍儿指点着数落,蹦跳也非常有力。到底因为我父皇是当今圣上不敢当真打,但他的牙掉得差不多了,唾沫星子飞得像下雷阵雨,还时大时小的,淹也把人淹死。
  他每回这样还抬着棺材来,不听他骂,他就又哭又叫,悲愤异常,威胁一头撞死,泼妇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他老人家深得精髓,运用灵活。害得我父皇有气也不敢生,不然就是昏君。文人清流无力,可那笔杆子和舆论很可怕的,所书写的历史也是可怕的。
  由此,可见老师在我们大燕王朝的地位。当然顾太师那种极品很少见,可基本上,身为学子是不是敢反抗老师的,至少明面上如此,尤其我这种还没毕业的新人。虽然之前的一年,我变着法子淘气,他们对我只是敢怒不敢言。可到底,我理亏不是。
  所以,当阿邦让我争取好态度,我立即知道我得罪的是老师。这在大燕朝,是重罪。特别是身为太子,应该是学子们的表率来着。若然我名声真坏了,太子被参,就会便宜了公羊潇洒。
  想到这儿,我抬头又看了看。那混蛋不在,他是四年级生,跟我的课时不一样,幸好这会子不在,不然我更麻烦。
  可眼前这位他不是国子监的官员和先生啊。就算我是三差学生,但国子监的人还是认得差不多。此人,面生得很。
  这时候,孔主薄也反应过来,连忙上前一步,躬着身子对我说,“太子殿下,这位是新来的司业顾荒城,当今太师的唯一嫡孙,无逸二十五年的文武状元,一直镇守东南部边界,因太师年高,皇上怜惜,才调回京骨肉团圆的。除司业之职外,还兼着文武教头。”
  听闻此言,我大吃一惊,浑身发冷。是听说今年二年级有新生插班,还来了新司业,可怎么是他?我又怎么这么倒霉,第一天就被他逮到?新官上升三把火,他不会这么不给面子,直接烧太子殿下我吧?
  顾太师之倔强,之死谏直谏我是亲眼见到过的。我父皇虽然有时候很烦,但感念幼时之情,又知道他老人家确实是为国为民,没有私心,所以百般容忍。当然,他不忍也不行。
  对顾太师这么好,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顾太师虽然是文臣,但他的三个儿子全是武将,后来在与西北的魏国,东南的大齐征战时,全部战死杀场。满门忠烈,只剩下一个遗腹子,六十岁上得的孙子顾荒城。
  我父皇二十七岁即位,四十岁得子,也就是我这个西贝货,至今在位三十年,年号是为无逸。顾荒城夺得文武又状元那年才二十岁,当时轰动全大燕。那年,我十二。那么,现在我十七了,他二十有五。
  
  
  66有话要说
  纷纷太子要倒霉啦!
  哇卡卡。







☆、第七章 我的尊臀,朝廷的脸面(上)

  有个年轻、有本事、还特别俊帅的老师是好事,至少养眼哪。
  可考虑到顾家的家风就是说如果他和他爷爷那老倔头子是一个脾气秉性,执法必严,违法必究,没有半点转圜商量的余地,我就惨了!他们家的人当真是把头砍下来,拴在裤腰带上,然后冒着生命危险,狠狠修理皇族中人哪。
  **啊!自己死了,也要咬下人家一块肉来。
  再清醒地回忆一下,刚才我好像**人家来着。再之前,那声脆响搭配着顾荒城左脸上五个红红的指印,好像我还打了人家。其实我没用力,就是巧了,再说他脸太白。
  司业,在我们大燕朝是从四品的官,国子监中除了从三品的大祭酒曹明朗,就数两位司业大人最大了。如果那个好脾气且爱巴结的大祭酒不在,今天我指定没有好果子吃。
  想了这么多,其实只是几秒的时间,我迅速做出反应,抚着额头,痛苦地低叫,“哎呀本宫可能病了,病得迷迷糊糊的,刚才做了怪梦,太吓人了。”
  阿邦连忙扶住我,一脸悲伤,“太子殿下,您身子太弱了。病中痛苦,手脚乱挥,有没有伤到哪里?”说着,给小武递了个眼色。
  小武的反射弧一向很长,但此时事情紧急,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干脆扑过来大哭。拜托啊小武,哭丧哪,本宫还没死呢好不好。
  “太子殿下不舒服,快请太医!”阿邦抢先道。
  “是,立即就去,耽误不得啊。”孔主薄得了机会,刚要和两个专门负责纪律管理的掌印借机溜走,就被顾荒城拦住了。
  “慢着。”顾荒城向前走了一步。
  方才,他的身影被窗棂档住了,阴影一片。此时,只略近了半尺,早晨的阳光就洒在了他的身上,像给他渡上一层金边似的,那清晰如画的眉目,流露出凌厉和正直之气,令我这种心怀叵测的人,不禁缩了缩脖子。
  “我要晕了。”我倚上阿邦的肩头,顺便踹了小武一脚。
  这回他理解对了,更大声干嚎,意图阻止顾荒城说话,给我争取时间想办法。
  可顾荒城却低喝一声,“噤声。”
  我的傻小武还就真的停止了。真是笨死了,你到底是我的人,还是他的人?
  “司业有何要说?”阿邦替“虚弱”的我问。
  “真的病了吗?”顾荒城眯着眼睛看我。他身姿本就矫健,这时更如一只猎豹,死死盯着猎物似的。呸,我个窝囊废,居然就不敢乱动,只点点头。
  “打我这一巴掌,力气可是不小。”
  “我巧劲儿嘛。哎哟我的心疼。”
  “那么,美人,给本太子笑一下是怎么回事?嗯?”最后那个字拖长了音,明显带威胁嘛。
  可是形势比人强,我也不好发怒,只得编造,“那人做梦的话,当然是不可控制的。”
  “真的是做梦?真的是病了?”他又回到这个问题,而且不等我回答,就断定道,“依我看,太子殿下是发酒疯吧?”
  “没有!我就没喝酒!”我激烈反对,连装病都忘了。
  可是我感觉阿邦肩膀一松,那肢体语言的意思是:完了,这下跑不掉了。
  循着他的目光,我看到满屋全是酒瓶酒坛,还有杯盘狼藉。但这不能怪我,因为平时会有校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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