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皇太女-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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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他不是贼子!”女生也很激动,与钱从安一脉相承,“我们是真心的。”
明白了!太通俗的桥段了。权贵家的女孩,爱上了寒门学子。这事,哪朝哪代都会发生。
我看向曹大祭酒。
他见我有询问之意,立即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又说了一遍。
果然和我猜测的一样,钱从安的女儿名为钱月华,在国子监女生部镀金。而男生呢,则是国子监广文馆的学子,出身寒门,名为吴军卓,专攻武学。毕业后,多半是要进军队的。
国子监禁止早恋,这两人却不知在什么场合看对了眼儿,后来一直私下交流,确定了恋爱关系,已经有一年之久了。他们都是三年级生,也就是二年级开始恋爱。钱月华年纪小些,今年十八。吴军卓呢?已经二十三了。
大燕虽是古代,但却“晚婚”,二十五岁前成亲,都算正常。关键是,我记得钱月华上过选秀名单的,足以证明钱从安对这个女儿期望多大。女生部那边,鲜少选拔良才,从那里毕业的姑娘,不就是为了嫁得好吗?
如今,镀了金的女儿被一块穷坑里的石头贴上,钱从安能不暴跳吗?而所谓早恋,从年纪上来看,他们实在不“早”了,只是制度的牺牲品而已。
曹大祭酒说完,钱月华就开始申诉,说两人之间的多么真心,一直发乎情、止乎礼,呼唤爱情的自由,哀求各方的成全。倒是吴军卓,一言不发,神色复杂。
可惜,钱月华越是哭诉,钱从安越是怒气勃发,不仅很没有形象的破口大骂,最后更是克制不住,上前狠狠一脚。请注意,此处这一脚不是踢他的女儿,而是踹向吴军卓的心窝。没想到,钱尚书老虽老了,却半点不糟,那一脚非常有力。偏吴军卓不闪不避不抵抗,登时就吐了一口血。
这下子可乱了套,钱月华扑在男朋友的身上,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曹明朗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钱从安的腰,怕他再伤人。顾荒城连忙去看吴军卓越的伤势。曹远芳只顾得抹泪儿了,已经感动到不行。
只有我和公羊潇洒还稳稳的坐着,不知道他如何,反正我是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和钱从安的不讲理给惊到了。不知情的,还真以为我有多镇静呢。
“钱大人,您身为一品大员,在国子监内却如此不尊重,随便出手伤人,是何道理?”顾荒城质问,正气凛然。
哎呀呀,真是帅死人了。看,曹远芳近乎晕倒,心跳得隔着层肚皮,我都听得到,她还要一手扶在我单薄的小肩膀上才站得住。姐姐,你很重好吗?别把分量全压在我身上啊。我哭。
66有话要说
此事件,是为下面的铺垫。
谢谢。(未完待续)
☆、第八十九章 公了还是私了
“呸!国子监!尊重!看看你们都教出了什么败类,还有脸跟我提那两个字!”钱从安哪里还有掌管我大燕万万子民生计人口的重臣样子,就是一个老泼“夫”,“像这样的贼子死有余辜、死不足惜,不死不足以平民愤。”他连用了三个与死有关的成语,唾沫星子满天飞。
“是否犯错,自有监规衡量。是生是死,也有我大燕律法,钱大人,您冷静点。”顾荒城继续义正言辞,“若依大燕律,您随便伤人也要问责的。何况,一品大员是百官之首。”
“那好啊,你来啊!顾家小儿,就由你来办我!我看你有没有那个胆子。今天老夫就跟你拼了,就算死在这儿,到哪儿也有理说。”说完,就要扑上去,真是勇猛,带累得胖胖的曹校长几乎摔个跟头。
“若圣上有旨,下官来办此案又如何?”顾荒城寸步不让,那刚正不阿的样子,若是涂黑了脸,额头上再有个月牙就齐活了。
“天下事,无不是个“理”字。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又有谁应该被问责,随意伤人就是不对。否则,国法何在?难道只是以势压人吗?若然今天在这里是武定国,敢问大人,您还会如此放泼,仗着权势地位,张口闭口定人生死吗?”
小武!小武你被点名了,有没有感觉后背发凉,耳朵根子发热啊。
“你!你!我为大燕立过功,我为百姓流过血。顾荒城!黄口小儿!你居然敢如此对老夫说话。曹老曹,你放开我!我要见皇上!让我见皇上!”
我继续被惊,心中无比佩服自己。当初顾荒城和我对上的时候,我没让他给噎死,反倒把他气得够呛。我是多有功力啊。顾帅哥,加油吧,再来几个回合。大燕第一个死于吵架的朝臣就要出现了。
眼看场面失控,公羊潇洒轻咳了声。可因为屋里闹得声音太大。别人都没听到。偏我,似乎跟他心有灵犀似的,登时挪过目光。
他没说话,而是摸摸腰。我知道,我的扇子要出场了。往好听里说,叫一语成谶。往坏处说,就是乌鸦嘴。我才说怕乱得压不住,这可不就“梦想”成真了。
没办法。我只有打开扇子,高声道,“各位大人,冷静点。”
盖有玉玺大印的那面朝外:如朕亲临。
皇权大如天,我清冷的声音才起,嘈杂就瞬间平息。似乎空中有一把快刀,把这些乱麻立斩不二。而当钱从安等人反应过来,要跪下时,我把扇子又收起来了。
我不是想让他们跪,我只是被吵得脑仁疼。现在还像耳鸣似的,嗡嗡作响呢。而且我严重怀疑钱从安和曹明朗商量好了,因为闹了半天。最后这事还是落到了我的手上。我不拿扇子一切好说,一拿,证明这晕头官司就得我主审。看曹大祭酒那暗喜的老眼神,说明了一切。
唉,我长叹一声。再狡猾的猎手,也斗不过好狐狸啊。
“各位”我再度开口,因为扇子半开半合,其他人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干脆站着不动,倒是老实得很。
“我知道个人有个人的道理。可是吵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只能越弄越僵。”我态度很诚恳的说。看到钱从安嘴唇翕动,极度不满的样子,就面向他,沉着脸,“钱大人,你是户部尚书,官居一品,我父皇爱重的大臣。照理,您应该比别人更明理,更尊重大燕的律法。可是在咱们大燕律中,有没有说高位者可以随意殴打他人?我记得,只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一条吧?”
“太子殿下,容老臣回禀。”钱从安仍然气得发抖,但态度客气多了,“虽说老臣是激动了些,可也并非无缘无故。殿下说,难道他不该打。”
“事情都还没弄清楚,我可不好说。”哼,想逼我吐口,小爷才不上当。
“不过,我毕竟年纪还小,很多事想得不全面。”我又把话拉回来,显得谦虚点,免得钱老头暴走,“世人都说,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养儿不知父母恩。我想,当爹娘的心意,在座的各位,除了钱大人和曹大祭酒,没有人能理解。”
曹明朗很配合的长叹,哀怨的看了看自家女儿。曹远芳接到眼波,打了个哆嗦。
“但,我知道律法。知道在咱们大燕,主人无故打死奴隶或者奴仆,官府都要问责,何况是国子监的学子。这里,是为国取才的地方,有文有武,有士有将,伤了哪一个,都是伤了我父皇治国之心,伤了我大燕的根本。这,钱大人承受得起吗?”
呀?我发现我很能说啊,扣人大帽子,戳人小软肋,那叫一个顺溜。难道我生在皇家,这些东西成了本能。
我看到钱从安的脸色白了,心中有些畅快。
这些人,仗着位高权重,且不说他是不是好官,却真的形成了王霸之气,普通百姓如果触犯到他们的利益,他们真能视人命如草芥。
我瞄了眼顾荒城,又转到吴军卓身上。
顾荒城明白我的意思,轻轻摇头,但眉毛却又皱了皱。这说明,吴军卓没大碍,却也受了伤。在他旁边,钱月华压抑着哭泣声,最后变成艰难的呜咽,看起来好不可怜。
我心头火起,冷声道,“所以,不问前因,在后果上,钱大人的做法值得商榷。”我这已经是很客气的说法了,要不是顾忌他的老脸,还有更难听的。
毕竟他是我父皇的得力手下,敲打敲打可以,但也不能太过火。于是我熟练的采用着一手软一手硬的策略,继续道,“依我说,大家不如冷静一下。都想想自己到底要什么,再从别人的角度考虑一下。三天后,我们再来解决。”
“要怎么解决?”钱从安有些不服气。
“看钱尚书的意思吧。”我耸耸肩,“看您是要公了,还是私了。”
“公了如何?私了又如何?”
66有话要说
很快,很快有打破僵局的情节。虽然只是小小的
谢谢。(未完待续)
☆、第九十章 我有一个天大的秘密
“简单。”我摊开手,“私了,就是和和气气,大家坐在这间屋子里,找一个各方都能接受的解决办法。钱尚书,自然代表钱家。吴军卓嘛,他家在东北边陲,离京城太远。但他既然是国子监的学生,就由曹大祭酒代其父母之责。”
哼哼,想甩手不干,到时候各方不得罪,两面讨好,我绝对不答应,死也要拖你下水。
曹明朗没想到他仍旧脱不了身,脸上现出苦意。不过我岳父大人不敢得罪我,还必须以一种“应该的,应该的”态度接受,真是考验演技。
“那我公了。”钱老大人相当倔强。
“那也行。”我点头,“那就上衙门,三头对证,公开审理。”我又去看公羊潇洒,“王世子殿下,你熟悉大燕律吗?”
“说不上熟,但我知道一点。”公羊潇洒笑容清淡,在这样剑拔弩张的气氛下,也不显得突兀,“大燕律中,有户婚律一篇,详细规定的大燕子民的婚姻关系。其上有云,只承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书六证的亲事。所以我觉得”他顿了顿,看着钱从安一脸的得意洋洋的模样,“若钱老不点头,吴军卓和钱家小姐的事是不成的。”
钱月华立即哭出声来,吴军卓脸色灰白,双拳紧握,眼神还很不屈。
但公羊潇洒却话题一转,“不过在公堂上要讲证据,如果吴军卓和钱家小姐确实是发乎情却止乎礼,没有逾越的事,就是无罪的。若吴军卓若反告钱老,怕是皇上也难保不信。为官者殴打他人,是重罪。再者。此事闹大,钱小姐的名声,也是钱老要考虑的啊。”
钱从安蔫了。
其实为官的。哪有不知道大燕律的。只是他在高位上太久,以为只有皇上能办他。再加上久不读书。自然把这些忘得一干二净。
“可是这三天里,要出了什么变故怎么办?”钱从安又问,恶狠狠地盯着吴军卓。
国子监学子,无故不得离开学校。所以,钱尚书没办法把女儿带回家。
“钱月华回女生部,吴军卓待在广文馆,不得离开。”这次,曹明朗主动说。反正他是摘不出自己的。干脆化被动为主动,至少争取个好态度。
“钱尚书放心,我会派专人看着,绝对不会让他们见面,或者有传递消息的机会。”他把肉乎乎的胸脯拍得啪啪响,钱从安这才放心。
“就依太子殿下,老臣告退。”钱从安略施一礼,临了还不忘记刺我一句,“但愿太子殿下秉公处理此事。太子殿下可别因为同情同学,却忽略了可怜天下父母心。”
“不会不会。”我笑魇如花。后牙却咬着。
真是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