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花-第12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什么事啊?”我压低了声音问了秦琴一句。一低头,发现自己只穿着个三角+裤+头,不由得有些尴尬,不过秦琴似乎并没有关注那些事情。
“我晚上在步行街那里闲逛地时候,看到了那个黄毛,就是昨晚打了我们的那个。”
“你不会是故意找他们去了吧?”我皱起了眉头,没料到秦琴还真的是为那件事出门地。
“不是啦!你真是烦人!听我说行不行!?”秦琴有些恼了。
“嗯,你说。”
“发现他之后,我就很远地跟住了他,他只一个人。我跟着他一个多小时,终于弄清了他住什么地方。”
“你一个人跟着他?还把手机关了?万一被他发现了呢!?你有没想过……”
秦琴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巴:“你给我闭嘴行不!?我不是来听你教训我的,现在我弄清了那黄毛的住址。你说吧,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我瞪了秦琴一眼,她也把捂在我嘴上的手拿开了。
“他住什么地方?”我低低地问了一句。
“靠近大桥下面,在那些还没拆掉的棚户区里,我远远观察了很长时间,已经记住了他家住的准确位置。现在带你过去地话,我可以认出是哪间房。”秦琴说完充满期待地看着我。
思考了片刻之后,我点了点头:“好吧,我们现在就去。”
“哈哈,我爱你死了!”秦琴很兴奋地推了我一把。
“别让你姐知道了。”我提醒了秦琴一声。
“知道。”
我回到房里,穿好了衣服,戴上帽子,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凌晨一点钟了。
打开房门。溜到厅里之后。我去卫生间取了条毛巾。
秦琴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做了个毛巾蒙面的动作。秦琴立刻明白了过来,也一伸手取了条毛巾。
和秦琴一起轻手轻脚地摸出了卫生间,小心翼翼地打开家里的铁门,然后和秦琴一起摸出了门去。
“今天一定要把昨晚的仇报回来!”走在前面的秦琴显得异常兴奋。
“到了那附近之后,你指给我位置,然后你先打的士回家,我去收拾他就行了。”我不得不提醒了秦琴一声,如果她在场,只会让我感到碍手碍脚。
“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去报仇,而且我要亲眼看到他被打得很惨很惨……”秦琴坚决地摇了摇头。
“那我就不去了。”我不得不威胁了一下秦琴。
打架这种事情,身边一定不能有干扰,万一黄毛那五个人都住在一起,到时候我应付他们五人都够呛,肯定顾不了身边的秦琴了。
秦琴瞪了我一眼,脸上很有些不高兴,不过这次她回答得倒是很干脆:“好吧。”
她回答得这么干脆,我倒没什么别的好说了,痛打那黄毛一顿,也是我从昨晚以来一直的心愿,除了不想秦琴在场节外生枝,别的倒没什么好担心地。
突然想起身上没带什么武器。
大桥下面随便捡到什么算什么吧。
出小区之后,过了十余分钟才拦到一辆的士,在秦琴的指引下,花了大约半个小时时间来到了大桥下地棚户区外面的江边大街上。
没让的士太过于靠近,主要是不想万一惹出什么大乱子之后,又多了个目击证人。
下了车秦琴在前面带路,我和她在大桥下面的巷道里绕了好一会儿,终于来到了一排简易的棚户房前面。
一点也不难找,老远就能闻到这里刺鼻的臭味。
“黄毛就住在那间房里。”秦琴用手指了指其中地一间。
“你确信?”
“我确信。”
这些棚户房,就是用少量的砖,然后合着一些木板铁皮之类的东西临时搭建的,W市这些年清理棚户区的力度很大,没想到在这个死角还是有一些遗漏。
很怀疑W市的炎炎夏日,在这种棚户房中睡觉,会是什么感觉。
一只老鼠在我和秦琴面前不远处吱了一声之后,迅速消失在了棚户房附近的垃圾堆里了。
我四处找了找,并没有找到什么合手的武器,这么大半夜的,外面到处都没有人了,那黄毛多半也已经睡了,一双拳头对付他应该也就够了。
他那个简易棚屋不可能住下五个大活人,最多住两个人就不错了。
“我先送你到大街上,拦个地士,把你送走之后,我再过来收拾那黄毛。”我按先前地约定和秦琴说了一声。
“你别婆婆妈妈的好不好?都过来了,赶快把那黄毛收拾了我们好走人。”秦琴显然已经反悔了。
我看了看秦琴地脚下,发现她穿的是双运动鞋。
小样儿,准备还挺充分的。
充分估量了一下目前的形势之后,我才开口了:“到时候,万一有什么意外,你只管转身就跑,一边往大街那边跑,一边大声呼救,不要回头,你答应我,我才带你一起进去。”
“好!”秦琴向我使劲点了点头。
第一次带着个女生出来打架,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一个女生,心里感觉很有些怪异。
虽然知道这样做,危险系数很大,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最后还是同意了让秦琴继续呆在我身边。
不可否认,是我心中的某种英雄主义在作崇,昨晚当着她的面,我被黄毛那五个人打得太惨了,太伤面子了,今晚要真正找回面子,当着她的面,才是最好的结果。
第210章 数不清的仇怨
我把毛巾拴在了自己的脸上,捂住了口鼻,又紧了紧头上的帽子,这样做,主要是怕万一惹出大乱子,不会被不相干的人指认出来。
秦琴也和我一样用毛巾遮住了脸,只露了两只眼睛出来。
感觉上很象武侠电影中的男女侠客,夜晚出门执行秘密任务,但是和秦琴互相看了一眼之后,就立刻没有这种感觉了。
毛巾毕竟不是蒙面的黑布,身上穿的也不是夜行衣,两人现在的表情,好象都是极力忍住没让自己笑出来。
不管了,这里不宜久留,赶紧报了仇离开吧。
这次我走前面,让秦琴紧紧跟住我,两人大步向黄毛住的那棚户房走去。
到了门前之后,我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一脚踹开了那房门。
本来那都不能称之为门的,顶多就是一块相对比较完整一些的木板而已。
门边就有一个中年妇女睡在那里,门被踢开之后,她被惊醒,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丝毫没犹豫,一拳把她打晕了过去,以前这种上门复仇的事情没少干过,不相干的人一定要一拳打昏,以免他们叫嚷起来导致节外生枝。
秦琴撑开了她的手机,在手机的亮光下,我马上就看到了睡在房里另一个角落里的黄毛。
他正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向这边看过来。
就是他那张丑陋地脸。我记得清清楚楚。
而且我很快就确认了自己地判断。房间里除了那中年妇女外。就只这黄毛了。
他落单了。
他今晚惨了。
我两步走过去。一手抓住他头顶地黄毛。一手揪住他地手脑。猛地一拉。就把他拉到了床下面来。
黄毛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我当然也不会给他完全清醒过来的机会。
一对一,他差我太远了。
刚把他拉下床,我就猛地把他的脑袋向石头地面上撞了下去。
打人。是有技巧的。
就比如抓住一个人地脑袋往地上撞的时候,撞什么部位会比较好。
撞他的前额,撞轻地没什么用,顶多流点血而已,撞狠了,很容易就嗝屁了。
要撞,就撞他的嘴巴。
把他的一嘴牙全部撞烂。可以让他疼得痛不欲生,但又不会太致命。
这对从小打了十几年架的我来说,已经是很程式化的内容了。
连续的两次撞击,我都感觉到了黄毛牙根在坚硬的地面上被撞断、撞裂地声音,随后黄毛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不过他没能叫出第二声,我只是在他的咽喉最脆弱处的地方一记轻拳,他的惨叫声就变成干咳了。
让你疼得痛不欲生,还叫喊不出来,这就是打人的最高境界。
我的眼睛这时候也已经适应了棚户里面的光线,回头看了看秦琴。她正蹲在地上抠一块半截嵌入地面下的石头。
趴在地上的黄毛突然用力挣了起来,似乎想对我进行反击,我一拳过去。正击中他地胃,打得他立刻再次蹲伏在了地上。
这一拳,当然是还那记击中我胃部的圆石。
我的胃现在还在疼呢!
为了避免黄毛再次试图对我进行反击,我用脚在他手腕和脚踝几处地方重重地踩了几脚,这几下下去,足够他两、三个月手脚不方便了。
“我……认识你……”那黄毛含糊不清地对着我说了一句。
“是吗?”我用脚踩住了他地胸口。不让他有再次反击的机会。
“昨晚……被打得……很惨吧?哈哈……”那黄毛居然还笑了起来。
见他既然认出了我,我也不想用毛巾捂着脸了,随手把它扯了下去。
“为什么对一个女孩子下那么重的毒手?你+他+妈+的还是人吗!?”我怒视着那黄毛,虽然这样打人很有报复的快感,但是我也要让他明白,我是为什么打他。从小到大,我从没无缘无故欺负过弱小,往往都是因为一种侠客心理,路见不平才出手打人。也因此结下了很多数不清的仇怨。打来打去,仇越结越深。而最初结仇地原因往往都已经忘了。
尽管打这个人渣黄毛不需要什么理由,但我还是要让他明白我是为什么打他。
“我恨……你们……恨所有……W市的人……下次……见了……我还打……”黄毛把口中被打断的牙齿和着血吐了两颗出来,面部的表情极其痛苦,不过他没有再惨叫了。
“W市人民招你惹你啦?你以为你本•;拉登啊?”我再次踏了一脚在那黄毛的胸前,没用太大力,不然他胸前的肋骨都要断裂了。
“我爸……在这里……给你们……修房子……结果……从三楼摔下来……摔成重伤……老板跑了……没钱治……他在医院外面……躺了三天……死了!哈哈……”黄毛嘴巴里再次迸出一串话出来。
我怔怔地看着脚下的黄毛,思想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也不知道现在自己该说些什么好了。
“你们吃香的……喝辣的……我们……就是……你们眼中地……垃圾……老鼠……哈哈……昨晚……我就是要……告诉你们……老鼠……也可以……咬死人地……真后悔……没有一砖……拍死你!”
“你对这社会有意见,却在一个无辜的小女孩子身上撒气,丢不丢人啊?”无论这黄毛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无缘无故暴打秦琴,就是他地不对。
黄毛没吱声了,有些惊恐地看着我身边……
我转头看了看,原来是秦琴从地上搬起了一块石头,她很吃力地用双手把它高高举过头顶,看样子是要往黄毛身体中部小腹部砸上去。
真让她砸上去了,这黄毛估计半条命都没了,但是在我看到的时候,秦琴的石头已经落了下来,我连忙用手把秦琴向旁边推了一下。
还是有些晚了,秦琴的石头已经砸了下来,虽然偏了一些,没砸在黄毛的小腹上,但是砸在了黄毛身侧的手腕上。
听声音,我都能知道黄毛的手腕被秦琴给砸断了。
黄毛再次惨叫起来,我只好又在他喉咙里给了一轻拳,让他发不出声来。
“好了,我们该撤了。”我推开了秦琴,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心中完全没有了报复的快感。
“还没问他是谁指使的呢!”秦琴有些不甘心地看着地上的黄毛。
“没有人指使他。”我心里很有些乱,把秦琴快速推出了那棚户房,然后低低地说了声:“我们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