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花-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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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清楚之后，以后的一些事情或许会更容易处理一些。
秦玲已经半天没动静了，睡着了吗？
想开口，我突然发现，和秦玲处了这么久了。我一直没有确定到底该喊她什么。
秦玲？小玲？班长？还是……今天无意中喊的那声：乖？
“喂！睡了？”我想不到该怎么喊她。只能用一声喂代替了。
“没啊。”秦玲马上应了我一声：“看不到啊？我眼睛还睁着呢！”
“这么黑，能看到吗？”我不痛不痒地和秦玲闲扯着。脑子里开始思索如何切换到我想说的主题上面去。
“这下看得到了吧？”秦玲突然向我凑近了一些，黑暗中我仍然看不到她，但已经可以感受到她呼出的气息了。我不得不仰躺了身体，让自己距离她的脸颊稍稍远了一些，不然不好控制住自己。
“问你一件事。”我心里终于做出了决定，该面对的，还是一定要面对才行。
“嗯。”秦玲可能感受到了我语气里地严肃。
“你觉得，我们象现在这样一起，出来旅行，同睡一个房，现在又睡进了一个睡袋里，合适吗？”
我的问话可能很有些突然，秦玲象是被我一下子给问住了，半天都没有开口回答我。
“唉……”我轻轻地叹了口气，其实这个问题，我倒是该多问问自己，但我一直都在逃避。
“你会和别人说吗？”过了半晌之后，秦玲轻轻地问了我一句。
“不会。”
“我也不会。”秦玲似乎用这种方式回答了我的问题。
“你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子，很正常吗？”我有些哭笑不得，秦玲似乎也和我一样，在回避着面对某些事情。
“正不正常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我可以象从前一样，在你身边不远处了……可以……知道……你每天在干些什么了……”秦玲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起来。
“为什么要来到我……身边不远处？”我今晚想把一切都问透了。
“喜欢管着你呗！呵呵，我这人的怪毛病，以前做你地班长没管住你，现在做你后妈接着管你……”秦玲这几句话里明显带着些调侃的性质。
“别乱扯了！”我打断了秦玲的话：“和我说实话，嫁给我老爸，只是因为他帮你家付了你＋妈妈的医疗费吗？”
秦玲半天没有回答我，过了一会儿之后，我却听到了她的哭声。
郁闷了！好端端地把她惹哭了。这两天她本来挺开心的。
我心中说不出地烦燥，只好伸手过去把秦玲轻轻揽在了怀中。
秦玲没做任何反抗，只是被我抱入怀中之后。却哭得更厉害了。
我心中隐隐有一丝不详的感觉，说不出来的，秦玲地这哭声里，似乎包含了太多……
也许她有着一段不想对人说……不堪回首地经历或者回忆，却被我几句话给勾了起来……
如果不是那样，她这样地花季年龄，又何必嫁给我老爸这样的人？
秦玲不是一个看重钱地人，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高中毕业，到W市之后。在认识我老爸之前的那一年多时间。秦玲是怎么过来的？
只从她口中听到过一些支言片语，其中包括餐馆厕所里被我废掉的疙瘩男王德强。
我老爸又是怎么把她弄到手的？仅仅是用钱吗我不敢想，这些事情我也不该问。
秦玲，你在过去地两年中，到底承受了一些什么事情啊？
别哭好吗？我地心都被你哭碎了……
每次秦玲的哭声，都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年轻时的妈妈，她们都是在那个年龄离家。独自一人来到陌生的城市……
我突然还想起了那个我素未谋面，从恒飞办公楼楼顶跳下的芊芊……
如果这一切是真的，如果杨主管确实是把自己代入了芊芊的角色里，那么……
可怜地芊芊是被人诬谄的。
她的死，却什么也没换回来。只给了那个一直虐待她的畜生父亲换到了十万块钱。
冷酷的人世。
但愿秦玲没有遇到过那些……乱七八糟地事情……
不敢想。
她的哭声里很有些悲凉，让我忍不住就想到一些可怕的事情。
还是不要问了。
秦玲，下半生，我能保护你吗？能让你不再象妈妈当年那样偷偷哭泣吗？
我轻抚着秦玲的背，想让她平静下来，但她的泪水却一直没停，沾湿了我的整个肩头。
“宝贝，别哭了，安静地睡吧，没有人可以再欺负到你。除非他们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这句话没说出口。是从我心底念出来的。
从来没有渴望过象这样去保护一个人。
秦玲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我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自己身体地倦意却升腾了起来，耳边象是听到了从遥远山林间传来地歌声。
真佩服自己……就这样，居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梦到有人摸我的脸，吻我……
是谁柔柔地唇？如梦似幻……
只是一个梦吧？
黑暗，堕向最深的黑暗……
因为有长期晨练的习惯，所以，我总是醒得比一般人更早。
早上猛然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身上好冷……
秦玲不在我怀中，而是在我身边蜷缩成了一团。
太阳还没出来，但隐隐已经有些光亮了。
此刻的山顶，冷得就象W市的深冬一样……
特别是当一些山风轻轻吹来的时候，不是很大的风，就足够让人从里到外透心凉了。
想再抱住秦玲，帮她取暖，却怕惊醒了她。
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
她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神情安详而宁静。
秦玲，你到W市来，到学校来找我，是因为什么？
我的内心忍不住又是一阵颤栗。
周围有隐隐的手机声响起，也有人醒来，并且离开睡袋，穿上了厚厚的衣服，手里还拿着相机之类的。
应该是去拍雾女峰日出的吧？
我这样子，恐怕是没办法离开睡袋了。
刚睡醒，对寒冷的感受，比正常情况下更强烈一些。
正看着秦玲的时候，她突然睁开了一下眼晴，不过马上又闭上了。
秦玲伸了伸蜷缩起来的身体，然后闭着眼晴向我喊了一声：“抱……”
第289章 寒冷的早上
我连忙伸出双臂把秦玲抱在了怀里。
“昨晚那么冷，你只顾自己睡，根本不管我……”秦玲仍然闭着眼晴，语气里象是在撒娇一样。
“睡着了……想管也管不了啊……”我摸了摸脑袋，现在有点习惯摸上面的伤疤了，但愿不要影响到我头发的生长。
秦玲突然又睁开了眼晴，脸上却现出了一阵红晕：“你睡得还真死！”
“呃……”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看啊，你睡着了以后，就是有人用绳子把你四只蹄子绑了拿菜市场去卖，你都不会醒。”秦玲又补了一句。
“有那么严重吗？”我反问了秦玲一句，突然感觉她的话有些不对。
什么四个蹄子？什么菜市场？
骂我是猪啊？
这下恼了！
动手打她是不可能的，不过女生好象天生都怕挠痒痒……
我伸出手到秦玲地腋下就开始挠她痒痒。秦玲猝不及防。惊叫了起来。随后想躲开我。但是睡袋里根本腾挪不开……
“求求你……别……别挠……了……”秦玲一边笑着。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向我告着饶。
“还骂我是猪不？”
“我哪有？”
“你明明骂了地！”我把手又伸到了秦玲地腋下。
秦玲扭动身体极力想躲闪开。结果被我地手蹭到了她胸前那软软地地方……
“再不敢骂了，饶了我吧……”秦玲再次向我求饶了。
“这还差不多……”我收回了手，但心里还在回味刚才触到的柔软。
“真的好冷啊……”秦玲把脑袋往睡袋外面探了探，连忙又缩了回来。
“是啊。”我抬头看了看天。
这么冷的山顶，和秦玲躺在一个睡袋里，又是早上……
虽然冷，感觉却非常好。
我想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这个早上。
正在那儿感叹呢，秦玲突然伸出手到我的腋下来偷袭我。
不过我忍得住，随便她挠。就象没事儿一样。
秦玲只好又加了些力气，我倒是没被她给挠痒，而是被她的用力给弄得有些疼了。
我一翻身把秦玲压在了身下，然后把两只手都伸到了她腋下腰间：“让你挠我！”
秦玲疯笑起来，想挣扎却被我给死死地压住了，我很恶作剧地双手一起挠着她的痒痒。
秦玲笑得快有点背过气了。我才松了手。
“你快把我弄死了！”
我松手之后，秦玲很不高兴地瞪着我。
“是你先惹我的。”我和秦玲评着理。
“那你就不能让着我一点啊？真没男子汉风度！”秦玲根本不想和我讲道理地样子。
“你还挠不挠我？”我不依不饶地看着秦玲。
“不挠了。”秦玲一本正经地回答了我。
“哼哼！”我突然感到象这样压在她身上不太合适，这才从她身上翻了下去。
“唉……”秦玲叹了口气。
“怎么了？”
“今天下了山，晚上就要回去了，三天过得好快啊。”
我当然也有这种感觉，但是我今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办，倒是没心情感概了。
“不知道下一次出来旅行会是什么时间了。”秦玲躺在那里又摇了摇头。
“等我以后有了钱，我就什么也不做了，专门带着你到处去旅行。”我再次重复了一下自己之前说的话。
“别随便承诺我哦。我会当真的。”秦玲很认真地看着我。
“我本来就是很认真的。”
“呵呵。”秦玲笑了起来，一脸幸福的表情。
还是喜欢她笑，不喜欢她哭。昨晚她一哭，哭得我心里好难受，但是……我后来，竟然会睡着了……
太佩服自己了。
抬头向四周看了看，已经有三分之一地人醒了过来，只有两、三对离开睡袋看日出去了，其他醒来的，全都赖在睡袋里聊天。
我心中突然产生了一个很邪恶的念头……
昨晚睡下的这二十多对情侣之中，还会有象我和秦玲这样的。躺了****什么也没做的吗？
估计在山顶上这么好的环境里，肯定都想做点儿什么的，不然太浪费大好环境了。
如果我和秦玲是情侣该多好……
昨晚睡袋中抱拥在一起的时候，做些爱做地事……唉……那感觉，肯定比当神仙还要快活……
“想什么呢？”秦玲大概是见我半天没说话，便推了推我。
“想你……”我故意有点色色地看着秦玲。
“切！想我？想我在那里发呆不理我啊？肯定想别的女人去了！”
我有些奇怪地看着秦玲，感觉她刚才说的话，倒象是情侣间吃醋了一样。
“真没想别人……就是想你。”我连忙强调了一句。
“是吗？那你实话告诉我，刚才在想我什么？不许骗我哦……”秦玲伸出小手指着我。
“不能说。”我笑了笑。
“为什么不能说？你到底在想什么！？”秦玲作势掐了掐我地脖子。
“真不能说。”我瞪着秦玲。她再逼我，我真的要说了。
“说！快说！”秦玲似乎有些急了。
“你让我说的啊……呵呵……”
“再不说我掐你了啊！”秦玲在我手臂上找了块肉，用手掐住了：“我掐人可疼的。”
“那我说啦……”
“快说！”
“我在想……如果我们是情侣，昨晚上该多么美好啊……”
“昨晚上美不美好，关我们是不是情侣什么事啊？”秦玲不知是装糊涂，还是在套我的话。
“是情侣的话，我们就可以做些……哈哈……快活的事情……”
“什么快活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