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花:倾世红颜-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父皇道:“听说张爱卿的爱子这次于阵前斩敌将首级,立下了汗马功劳,真是英雄出少年,着实令朕欣慰啊!也是我大秦之福!”
说话之间殿中央一个英俊的少年将军上前谢恩道:“末将张怀远谢皇上夸奖,为国效力乃是臣之本分!”
父皇爽朗的笑着,“小小年级就如此谦虚,张爱卿教的好儿子啊!今年多大了?”
张青云诚惶诚恐道:“犬子今年刚满十八。”
张淑妃在一旁对父皇笑道:“臣妾这个侄儿眼光极高,非一般的女子他还看不上眼,说什么好男儿要报效国家,因以事业为重,可是害惨了这京城里王宫贵族家的对他钦慕以久的小姐们了!害的臣妾的哥哥姐姐们为他的终身大事操了不少的心思呢!”
第四章 赐婚
父皇闻言偏头对母后道“芷瑜今年十六了吧!”
母后闻言眼神一敛,随即微笑道:“芷瑜上月已过十六了!”
话音一落,殿内的众人的眼光纷纷从张怀远的身上移到我旁边的大姐身上,大姐的面色顿时一变,对面的元羲元庆的神色皆是变得严肃起来,众人皆是不语,等待父皇的下文。
果然父皇对张青云笑道:“张爱卿,不如朕和你做个儿女亲家如何,朕的大女儿永安公主今年刚过及弈,和怀远配成一对如何?”
张青云面露喜色,拉起张怀远叩首谢恩道:“微臣与犬子谢皇上赐婚,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回头看见大姐的脸色绯红,死命的用手绞着手中的丝帕。
这时母后见状对大姐道:“瑜儿,还不快谢过父皇赐婚!”
大姐这才缓缓起身行至殿中央缓缓叩首道:“儿臣谢过父皇恩典!”
我看着她和张怀远并肩齐齐跪在地上的身影,一时间竟有些恍惚,这是多么般配了一对璧人!我的大姐就这样要嫁给一个她只见过一面的男子了吗?
晚宴结束后,我们几个兄弟姐妹一起结伴去神武门上看烟花,每逢上元节宫里都会放特制的烟花,这也是我们每年不会错过的。
神武门是皇宫最高大的一座城门,站在城楼上可以俯阚皇宫的全景,大姐突然把我和二姐拉到一旁悄声问道:“那个张怀远长的什么样子,我刚才一时紧张都还没看清楚。”
我握住大姐的手促狭笑道:“大姐,那个张怀远也就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的,就长这幅模样啊!”
大姐闻言含羞嗔了我一眼:“你这蹄子,就知道取笑我。”
二姐这才笑道:“那个张怀远生的样貌还不错,看样子人也很好,你以后一定会和他和的来的!”
大姐面上一红,“把他说的那么好,要嫁你去嫁啊!”
二姐笑道:“大姐说的轻巧,只怕是到时候大姐又舍不得那个张怀远了!”
大姐一时羞红了脸,和我们闹做一团。不远处的元睿饶有兴致的问道:“什么事情让大姐和两个妹妹这么开心?不如也告诉我们,让大家也乐乐。”
我坏笑着跑到他面前,“大姐啊这是在想我们的大姐夫了!”
众人又是笑作一团。砰!天空中突然冉冉升起一朵朵绚丽的烟花,二姐兴奋的拍手道:“快看,放烟花了!”
绚丽多姿的烟花在天空中绽开来,化成一个个优美的弧度,照亮了整个夜空,众人不约而同兴奋的抬头望着这绚烂的烟火,元羲不仅轻吟道:
“金阶舞舜干。朝野多欢。
九衢三市风光丽,正万家、急管繁弦。
凤楼临绮陌,嘉气非烟。雅俗羲羲物熊妍。
忍负芳年。笑筵歌连席连昏昼,
任旗亭、斗酒十千。赏心何处好,惟有尊前。”
我拉着大姐痴缠道:“大姐,以后你嫁给了大姐夫可不要忘记上元节回来陪我们看烟花哦。”
二姐也极为兴奋,“每年上元节我们兄弟姐妹都一起看烟花,以后也一样,希望我们兄弟姐妹都快快乐乐,平平安安!”腾空而起的烟花映着我们每一个人欢快的笑颜。笑闹声久久回荡在在这庄严的皇城的夜空。
大姐和张怀远的婚期被定在二月初五,时间很是吃紧,母后早早吩咐内务府的人赶制嫁衣以及婚礼其他物事,皇宫里很久没有办喜事了,因此显得格外隆重,按规矩大姐在大婚前要由宫中的教习嬷嬷教习婚礼规矩礼仪等事宜,我们自然是见不到他的面。
这几日我突发奇想,要绣一对百子千孙锦帕送给大姐当结婚礼物,可是我的女红一直都是马马虎虎,就要劳动沉香木兰来给我恶补,几日下来,我的十根手指头全是密密麻麻的针眼。
“啊!”我一声尖叫,沉香忙上前来,“公主,这次又扎到那根指头了?”我满脸无辜的举起右手食指。
沉香忙拿起一旁备用的药膏为我抹在伤口上,边抹边道:“今日已经绣了几个时辰了,公主就歇息一下再绣吧!反正离大公主大婚还有十几天的时间呢!”
我歪头想想也对,于是放下绣帕,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不巧竟然看见门口正走来三个翩翩少年和一位妙龄少女,仔细一瞧竟然是元羲元庆与二姐!
第五章 少年
我激动的站起身扑到元睿怀中,“二哥,你终于舍得来看我了!”
元睿也微笑着一把抱起我,“一年不见,萱儿又长高了,前几日军中的事务繁忙,一直没有时间来看你,今日来凑巧遇到大哥就一起来了!”元睿牵起我的手走进殿内的,木兰忙上前奉茶。
我拉着元睿和元羲坐下,嚷道:“二哥,这次可不要这么早就走哦,去年你回来都没好好陪我玩呢!”
元睿宠溺的对我一笑,向一旁的元羲道:“这个三妹真是拿她没办法!好了,今年突厥大败,朝廷收复边疆数千里疆土,舅舅让我暂时留在京城,父皇也有旨意要我留在京中,这次就好好陪你和萱儿玩个够!说吧!今日你们想去哪里玩?”
“我要出宫去玩!”我和二姐几乎异口同声道。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出宫玩过了,父皇母后对我们管教的很紧,平时只有靠哥哥们这些皇子带我们才能出宫,今日得了这样一个大好机会自然是不会错过!惹得元羲元睿无奈的相视一笑。
我连忙吩咐木兰沉香为我和二姐换成男装,不多时两位翩翩英俊少年就出现在镜中,元睿赞道:“我这两个妹妹真是女大十八变,以后也不知道谁有这个福气能抱得美人归啊!”
一旁的元睿元庆也是一脸笑意。我和二姐不好意思的面上一红。
我忙上前催促道:“好了好了,今日也让你们笑话够,还是快带我们出宫吧!”
我们一行五人就坐着马车一路说说笑笑出了泰安们,一来到京城的繁华闹市上,之间到处一派百姓安居乐业的气象,我好奇的掀开马车的窗帘向外面张望,看到小贩摊上冒着热气的包子谗的直流口水!
二姐一瞧见忙大声嚷道:“快看三妹,看到人家摊子上的包子都流口水了!”
元睿笑道:“那有一个男儿家是你这幅模样的,让马车外的人看到该笑话萱儿你了!”
我不好意思的缩回脑袋,嘿嘿笑着:“民以食为天,再说,我也不是什么男子汉啊!小女子欧阳芷萱是也!”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这时候,外面得一阵马匹的嘶鸣生,马车剧烈的摇晃了一下,我没有坐稳,差点栽倒幸好被元羲及时揽住才没有再次成为他们的笑料。
元羲微微皱眉问到:“怎么回事?”外面驾车的小顺子恭敬答道:“大公子,前面一辆马车撞上咱们了!”
只听得外面一个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怎么搞的,走路不长眼睛啊,也不看看撞的是谁?”他正要再骂,却被一个声音阻止了,
“扎鲁尔,不得无礼!在下家奴无礼,扰到阁下了,真是失礼!还往阁下海涵!”元羲当先下了马车,元睿元庆也跟着下去了,我好奇的掀开窗帘偷偷瞧去。
只见对面站着一个身形高大,锦衣裘服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年正抱拳朝元羲元睿行礼道,“原来是几位公子,在下赫都,还为请教几位尊姓大名。”
此人年级虽小,但是眉宇间却是一派老成之色,言谈举止中有着一个十多岁少年不应有有的成熟和老练。
元羲微微点头道:“在下袁羲,这是我的二弟袁睿,三弟袁庆。”
那男子道:“原来是两位袁兄弟,真是久仰久仰。”
第六章 赫都
说话间,他的眼神突然瞟到我所在的位置,猛的一下停留到我的脸上,他的眼神锐利而内敛,灼人的视线让我猛的打了个哆嗦,忙缩回马车里。
心中一阵疑惑,只是什么人,竟能又这样厉害的眼神?
二姐在一旁也好奇道:“萱儿,反正我们都是男装打扮,不必忌讳那么多的,不如我们下去也瞧瞧!”我略一思索,倒要下去见识一下这个厉害人物,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和二姐一起掀开车帘,跳下马车。
那赫都一看到我们两个下了车,若有所思道:“原来袁兄弟的马车上还有两位小兄弟。”
元羲笑道:“这是我那四弟袁乔和五弟袁宣。”
赫都道:“在下赫都,有幸认识两位。”
他锐利的眼神迅速扫过我,眼神在我脸上停留下来,我被他看的心头不安,也倔强的不甘示弱的以眼神回敬他,他显然没有料到我会有这样一举动,也饶有兴致带着探究的目光盯着我,我们两人的眼神就这样直直对视着,直到一旁的元睿道:“赫兄,我们兄弟还有要事,就先行告辞,后会有期!”
那赫都这才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微微笑抱拳道:“后会有期!”
一行人这才各自上马车驾马离去。临走时我仍能感觉那道陌生而灼热的视线还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在马车上,元羲道:“此人举止不凡,看衣着打扮应该不是一个普通人。”
元睿皱眉:“看他的家仆穿着倒像是蒙古人的打扮,莫非是塞外之人?”
二姐在一旁道:“这个人看人的眼神真让人受不了,感觉好可怕。”
元睿闻言哈哈大笑:“二妹没看见刚才萱儿瞪那赫都的样子真是有趣,我们的萱儿把一个大男人都瞪的招架不住了。”
元羲在一旁道:“这个赫都看来不是一个善类,我们还是不要去招惹的好。”
过了几日,有突厥使臣进京,向父皇交涉求和事宜,突厥是在大秦西北的一个游牧民族,他们的都蓝可汗即位后,励精图治近几年突然急速强大,看时骚扰大秦边境,父皇一怒之下下令开战。
虽然这次战争大秦损失颇大,但终是打败突厥,迫使突厥臣服,据说这次突厥十分有诚意,连突厥的忽律王子都来到了京城,这个突厥王子我一起听二哥说过,此人虽然年少,在战场上却勇猛无比,建下赫赫战功,深受突厥可汗的看重。
今天父皇在南苑狩猎场邀诸位使臣狩猎,这位突厥王子也会出席,南苑是位于皇宫西南角的一处狩猎场,里面圈养着各类的飞禽走兽,专供皇室打猎而用,元羲元睿等皇子都被父皇召去一同接见使臣,我一个人抱着雪儿独自在纤华殿实在是无聊,想到南苑那里应该会很有意思,想到今日宫中的侍卫大多都将随父皇去南苑了。
心中顿生一计,命沉香找来宫女服装偷偷跑去南苑,我们混在了随行的宫女队伍中,我一眼就看到高台上元羲元睿元庆都是一身戎装,更添一份英武不凡,父皇座在最高处的龙椅上,看不见他的脸,依稀只间得一袭明黄的龙袍。
父皇的座位下首坐着几个突厥人,正当我四处张望时,父皇身边的张公公走了过来,我忙心虚的低下头,不巧还是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