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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冷血狼王的禁爱:替宠新妃-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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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道清亮的女声,这词曲含悲带怯,仿佛曾经受过了什么委屈,但那声音却婉转动听,仿如天外来音一般,让我不禁在猜测着,那双眼睛的主人是一个怎样的人物。

咬咬牙,无论这赌的输与赢,我都要去试一试,否则只会贻误了时间。

猛地的一推,人向上掠,刹那间我就从地道下跃入蒙古包之内,眼目所及,我看向那女声的来处,我想知道那双眼睛的主人她到底是谁?

然后,我看到了,这女子我不知是不是绝世美女,因为她的面上已是一团污黑,混身泛着一股恶臭,我竟是认识她,她就是山洞里那个被拉拉囚住的女人,怎么她又会在这里呢?一定是拉拉,是拉拉把她囚到了这里吧。

我一步一步的走向她,她看着我,却象是受了惊吓一般的慢慢向后缩去,她躲在角落里,把脸垂地低低的,她遮着面,她怕见我。

“你是谁?”再一次而问,我更是好奇她的身份了,何以拉拉没有赐她的死,而是如此之折磨她呢。

“拉拉……”她指着门,然后惊恐的一跳,想要离门越远越好。

一定是拉拉了,是拉拉对她做了什么。

“别怕。”我轻轻的笑,我怕我吓到了她,我走到她的身边,“姐姐来看你,姐姐给你好吃的,好不好?”我说着,又是掏出了一粒莲香丸,她看着,突然笑了,猛地一伸手,抢在手里再迅疾的送入口中,“嘻嘻。”她笑,仿佛真的开心一样。

还是疯疯颠颠的样子,我也不知道她是谁啊。

回头再看向那地道的出口处,隐隐那边上有一些饭渍,我走回去,弯身仔细的审视着,果真有盘碗放下的痕迹,原来如此,这地道以前一定是每天送东西给这女子食用的,所以她才习惯的盯着这地道口,以至于我才一掀开,她立即就趴了过来向下望着,她在盼着她的每一餐饭。

这是怎样的等待啊。

重新牵了她的手,我仔细看着的眉眼,也许洗干净了,她并不丑陋,她只是有些疯傻罢了。

“我带你走。”不知道她听不听得懂,但我还是说了。我想她应该是希望离开这里的,她不说是因为她不懂得说。

她仿如没听懂一般,还是沉浸在刚刚我走到地道口的那一幕里,她指了指地道,再指了指口,她是想要吃东西吧,她一定饿了,可是我身上却是除了莲香丸以外再也没有其它东西了。

真是后悔啊,怎么就不带些干粮出来。

扯着她的手,向门边走去,天还没有大亮,这样密封着的蒙古包,凭着我以前的认知,这外面应该是不会有人把守的。所有的人都去战场了,况且拉拉也不会想到这个女人她会被我带走。

她先是有些不肯,使劲的向后退着,我一笑,又是取了一粒莲香丸给她,这一次她接过去,就再也不挣扎了。

我轻笑,一粒莲香丸就买得了她的信任,这女子她真是易哄啊。不过,这莲香丸也却是难得之物,我送给她,她是要谢我才对的。

推了推门,上了锁,很牢固的样子。

想起上一次我被关在这蒙古包内时,我的内力尽失,所以我无法逃脱,可是这一次情况就好很多了,我的身子一切如常,临出发前还饮了青叶草,所以我不怕。

将我身后的女子向后推了一推,然后我凝神站在门前,将所有的力量汇聚于掌心,然后猛地向那门上一推,只听“啪”地一声,门已应声而倒。

清新的空气刹时冲了进来,让人心清神朗。

女子瞪大了的眼睛,看着那倒地的门,然后悄然的笑了,她也是极想离开这里吧。

带着她,我走不快,可是这一次,我身上没背了班布尔善,我不想再把她丢下了,无论我与她是否曾经相识,但是她这样在水深火热中煎熬,我就是不忍。

蒙古包外没有马,也没有马车,只能靠着我与她两个人徒步而行。我无法把她带在身上,体力消耗的太大,我只怕我挺不到去见班布尔善。

一路上,我看到了许多的牧民,似乎在慌乱的准备东西离开。

我走上前,向一个大婶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要打仗了啊,这一次一定是要分出胜败的。”她眼神里的恐慌已泄露了她的担心,这一仗哈答斤凶多吉少,而他们也将失去自己的家园。

“你们大汗呢?为什么他不出来管一管?”我想借这妇人的口来知道班布尔善现在的情况,他在哪里?他是否已是去阻止脱里了,他没有兵符,即使他是真正的大汗,他也指挥不了这哈答斤的千军万马。

“大汗,他早失踪了啊,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好多天都没有他的消息了,这哈答斤就是那脱里的天下了,可是……”妇人还要继续说下去,旁边已经跑过来一个小孩子,拉着她的手,“阿娘,快走吧。”孩子满脸的惊惶失措,看来,孩子是害怕了。

这一场战争也不知要给多少人带来不必要的灾难,许多人会背井离乡,流离失所,又有多少人会在战争中死亡而失去亲人啊。

我想着心里更是焦急。我拉着山洞女人的手,我继续向那人人皆在逃避的战场而去,班布尔善他一定去了那里,早约好了的,我相信他早已到了,他一定在等着兵符的消息吧,我想着,走得更快了。

这样多的人在集体逃难,我身边的女人似乎有些怕了,我猜想她是很久没有见过这样多的人了吧。我回首,向她嫣然一笑,想要给她更多的鼓励,“别怕,只要跟着我就好。”

她极信任的紧紧的握住我的手,“你是自由的。”我对她说,我要告诉她,从此她再也不要回到那个如牢笼一样的蒙古包,也不要再回到丛林里的那个山洞了。拉拉,这一仗只要我阻止了,只要班布尔善重新掌握了哈答斤的一切,那生不如死的人是你而不是这可怜的女子了。

越走越是快,我如飞一样的步履后,女子一直紧紧的相随。远远的,我看到了战旗飘飘,我听到了战马嘶吼,我焦急的四望,我寻找着班布尔善,找到他我才能够把手中的兵符拿给他,也只有这兵符才能阻止脱里退兵。

可是茫茫的满眼都是将士,我只站在远处,已是这般的不和谐了,我想到那阵营里去寻找班布尔善的踪迹,可是我身边还有一个人。

我松开了她的手,我柔声道:“你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接你。”

她似乎是听懂了我的意思,她拼命的摇头。

我有些晕了,难道我要带着她穿梭在这千军万马之中吗?如果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刀枪无眼,我有凤薇步护着我,她却什么也不懂,这可不行。

可是她就是死死的拽住我的衣角不肯松手,我看着那阵前,已是响起锣鼓声,也许不用片刻就要打起来了。

甩不开她,可是我再也不能等了,我揽着她的腰,来到两军阵前,我要从那两军的阵前一一穿过,一是要寻找班布尔善,二是要让图尔丹知道我的存在,让他缓一缓出兵,我想燕儿是一定会告诉了他哈答斤现在的情形的。

我的出现,立刻就引起了哈答斤将士的惊呼,我听到人群里似乎有人在喊着“女菩萨”,原来他们还认得我,依稀也听到一些窃窃私语,可是我却听不清楚,也无暇去听,我依旧快速的在那阵前穿梭而过,但是没有,我没有看到班布尔善,我有些失望了。

那哈答斤的阵前,不远处的我看到了脱里,他在向着图尔丹的军队里喊着话,离得有些远,我听不清,但是我有一种感觉,脱里就要下令开战了。

从怀里掏出那块兵符,倘若我真的找不到班布尔善,我就亲自拿着这兵符出来,我就是要阻止这场战争的继续,可是我一起身,就感觉衣服被那女子扯了个正着,我暗暗祈祷,这个时候请不要再给我添乱了,可是任我使劲的想要掰开她的手,她的手却如生了根一样怎么也掰不开。

我有些恼怒了,我不能让她来坏了我的大事。

我回首,却见她瑟缩的抖成了一团,那眼神里都是惊恐与慌乱,她在怕着什么吗?她一下看着这边,一下又是看着另一边,我有些糊涂了,我顺着她的方向一一望过去,我看到了图尔丹,而后是脱里。

难道,这女子的故事竟与图尔丹与脱里都有关联吗?我不解了。

我拖着她,我向脱里那里移动着,空气里是一种肃杀的味道,然后我看到了弓箭手整齐化一的动作,有些紧张,如果真的射过来,那么我与我身上的女子就将要被万箭穿心了,除非我弃她而去。

我看着,没有一丝的迟疑,我依旧向着脱里而行。

“云儿,小心。”我听到风中有人大声的喊道,我没有去看他,但是我已经听出了他就是图尔丹。

“啊。”我听到女子一声低叫,那瑟瑟发抖的身子紧紧贴在我的背上,连带着我也跟着抖了起来。

“别怕。”握着她的手更紧了,如果图尔丹真的与她有什么关系,也只能等到我先阻止了这场战争再说了。

我听到脱里的声音,“放箭。”

这一句之后,那天空沁蓝的色彩照着我让我不相信这随之而来的即将就是血腥,我想松开那女子,想冲天而去,想让自己留住一条命再去见我的宝贝,可是那抖动着的手让我惭愧了,这样的一个病女人,我如何把她置身在这千军万马之中,还有即将的乱箭,如果她真的被射中了,那么我宁愿我从来都没有带她出来过,她被囚在那蒙古包里才更安全,至少那有生的希望。

“住手……”一声厉喝,让那欲脱手而出的箭刹时收了回去,我听着这声音,我感激的回首,我望向班布尔善,他来的真是及时啊。还有,我也感谢那些迟疑了许久的士兵,是他们一直拖延着时间,才让班布尔善的这一声喝给止住了。

我将手中的兵符斜斜一抛,班布尔善伸手接住,高高举起道:“兵符在此,众将士请速速收兵。”

所有哈答斤的将士似乎对这突然而来的状况有些摸不到头绪了,我沉声道:“难道你们想违抗大汗的命令,想要不听兵符的号令吗?”

立刻刚刚还在一片安静之中的队伍中想起了小小声的私语,然后有些人果然收好了兵器,直直的看向班布尔善,等待他的进一步发号施令。

“班布尔善,你的兵符是假的?”脱里却在这时向班布尔善挑战了。

立刻那些将士们象是分出了两个派别一样,彼此互相对视着,那战争的导火索还在燃着,甚至连片刻的喘息时间也不留给我。

“脱里,那么,请把你的真的兵符拿出来。”

脱里向怀里一掏,果然又是掏出一块兵符来,这兵符与班布尔善手上的几乎一模一样,这倒让人难以辩认了。

我糊涂了,我从脱里的帐中取来的这个兵符难道是假的不成。

我走向他,一字一顿的说道:“你的是假的,大汗是哈答斤名副其实的大汗,他的才是真的。”无论真与假,我都要死死的咬住脱里的才是假的。

我身后的女子此刻抖得更加的厉害了,她松开了我的手,我看到阳光下有一道影子在慢慢的移动,然后我看到了脱里眼里的诧异之色。此刻的他居然一声不响的只是盯着那傻女人看着,他全然忘记了他手中的兵符。

我瞧在眼里,我已顾不得多想,身形一移,轻轻一晃,眨眼间已到了脱里的近前,手指轻轻的一夹,那兵符已在刹那间就到了我的手上,我再向班布尔善一抛,这一次脱里再没有话说了吧。无论真与假,两个兵符皆已在了班布尔善的手中,班布尔善是大汗,而他不过是一个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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