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狼王的禁爱:替宠新妃-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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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痛,不想让琴姨为我忧心,我笑道:“云儿也要去荡一荡那秋千。”
琴姨慈祥的看着我,“去吧,云儿,开开心心的,也许不用一会,安儿就来接你了。”
我点点头,看着院子里蹦蹦跳跳不知人间疾苦的小九,却又不想出这怡心宫了。
没有再出宫,黎安已遣人送来了一些青叶草,我栽种在怡心宫的院子里,足够我用两天了。
皇上的生日宴,琴姨照例是推掉了,可是我却好奇,我想去参加,我直觉这生日宴上我一定会见到一些特别的人,听说小九的师傅也在,所以我一心想去,想去会一会他的师傅。
“琴姨,去吧,权当是给公主一份祝福了。”我劝着琴姨,其实是我自己要去呢。
“丫头,别劝了,主意已定我就不会变了。”
“琴姨是从一品的夫人呢,琴姨不去,那宴会上也就清冷了。”
“怎么会?听说这宴会上各国的朝臣都是各显其能,送礼物送美女的,应有尽有。”青雁突然间在角落里插话进来。
琴姨淡然一笑,“自古帝王多如此,享不尽的温柔乡,且随他去吧。”低首依旧做着手中的活计,那素雅的枕面上却不是绣着鸳鸯,而是仿佛望不到边际的荷。
不在劝着琴姨,我知道她是不会去的了。不急,要明天呢,我心里算计着或者妩月公主再来,我就请她带了我一起去参加。
我安然的呆在怡心宫,这是自从我再次回到京城以来,我最安静的一天了。与琴姨一起做着女红,绣着手绢子,绣着抱枕,也算是绣给那即将的新娘子的一份贺礼吧。
礼不在于贵贱与好坏,而只在于那送礼之人的心意。
到了晚上,黑暗来临的时候,也不见妩月的到来,我忍不住的有些心焦,却也无可奈何。
心口又是痛了,除了清扬再无人知道我的这个病根,可是我自己却清楚这心口痛一次强过一次,一次比一次间隔的时间短了。
有些疲累,甚至没有等到青雁一起上床,我早早的就睡了。
又是浅眠,又是被轻轻的开门声惊醒,斜眯着眼,借着门开时那悄悄流泻而入的月光,我看到了一个男人,我看不清他的面孔,只是他的侧影依稀有些熟悉,却是让我想不起来他是谁?他蹑手蹑脚的向屋子里走进来,然后再直直的走向内室,那小心翼翼的一举一动告诉我,他似乎是怕惊醒了青雁,他的目的只是那内室里的琴夫人。
我不作声的看着他一步一步的向着内室而去,我心里在犹疑着我要不要动手去把他赶出去,可是思维在不停旋转的瞬间,我决定了,我先看看此人的用意为何,能在这皇宫内出入如入无人之境,必也不是凡夫俗子,倘若他真的有威胁到了琴夫人的生命,我再出手也不迟。
主意打定,我便暗暗的看向那人。此时的他已经走到了内室的门前,他轻轻的推着门,我眼看着他的脚已经迈了进去。
我侧耳倾听着内室里的动静,我猜想此时那人已经走到了琴夫人的床前了,果然我听到了一声低叫,随即再是一声闷响,我心里有些急了,只盼琴夫人不要有什么事才好,必竟她是黎安的姨娘啊。
正要起身,忽见那人已经扛了琴夫人快步的走了出来,他肩上扛了一个人,可是那步履却依旧如飞,让我不由得惊讶了。
推门而出,引得我急忙起身跟在他的身后,我悄无声息的不敢出半点声音,否则只怕就惊到了那人。我想看着那人的意图到底为何,也顺便要保护着他不要伤了琴夫人。
花前,琴夫人被那人平放在草地上,月光下她宛如一朵牡丹盛开在草叶中,那男人低首一寸一寸的向她逼近,他的唇就要落在了她的唇上,我正欲喝止他,他却突然顿住了,轻轻的一声低叫,“琴儿,为什么你就不肯见朕。”
这一句我才发现原来是我多管了人家夫妻之间的闲事,那人他竟是皇上啊。两夫妻的事又哪里是我可以管得到的呢。况且人家又是皇上,我看我还是躲开的好。
我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后退,只怕一个不小心就吵到了小两口的温馨。
“琴儿,朕的生日宴为什么你不去参加呢?朕想见你,你不去,朕就亲自来了。”
琴夫人无声的躺在那草地上,我已退到了门口,突然有一个声音送到我的耳中,这声音是用传音入秘之功传到了我的耳中的,这不是皇上的声音,是谁?
他向我传着腹语道:“被皇上发现了,小心你在宫里的日子。”
我吐吐舌,要是早知道那人是皇上,我也就不会跟出来了。
可是这用着传音入秘之功之人他又是谁呢?显然他对我并无恶意,或许他是皇上的侍卫吧,他不便现身,不便打扰皇上的雅兴,所以就用此腹语劝了我离开。
他的腹语让我听不出他的真实声音,可是我总是感觉到他是一个我熟识的人,可是,会是吗?
悄悄的重新又回到了屋子里,躲进床帐内继续假寐着,我猜想与琴夫人一起去参加皇上的生日宴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皇上亲自出马啊,琴夫人总也不能再驳他的面子啦,我这样思索着,竟然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醒来时,是被一片嘈杂声惊醒的,揉着腥松的睡眼,我才发现,怡心宫里的宫女突然间就多了起来。
屋子里也更是热闹了,宫女的手中端了一套套的上新的宫装,那是九夫人的吧,她一定是要去参加皇上的生日宴了。
我欣喜的爬起来,才发现连着我的宫女装也一并的送来了,看来这皇上还真是雷厉风行啊。
青雁比我早起,此刻她正忙着为琴夫人试着一套套的衣装,最后选中了一套玫瑰红的颜色,而我则相中了那一套湖水绿的裙子。
一应的打扮整齐了,一乘八人大轿已侯在了怡心宫的门口,我与青雁扶着琴夫人上了轿子,而我们两个恰好是一左一右的随行而去。
心里有些窃喜,我终于可以去参加皇上的生日宴了。
宫里我虽面生,可是因着琴夫人的关系,却也无人来盘问我,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着天心殿而去,那里就是百国朝贺的地方,皇后还有一应的四个妃子也是一定到场的吧,可是却想不到皇上一心想要见到的人却是琴夫人。
还未到天心殿时,就已看到那里已是热闹非凡了。
大片的兰花开在天心殿的周遭,让天心殿在肃穆中又多了一分典雅,琴夫人下了轿子,我与青雁尾随着她一步步的走进了天心殿内。
到了内里,才发现天心殿里,王孙贵族,公主小姐,无不衣鲜光艳,极尽华丽,而我不过是一小小的宫女,我又是打扮的极素淡,我这样子站在琴夫人的身后,我想我是绝对不起眼的,也就只有这样我才安全。
鬓云香腮,华衣美服,杯酒交错,这即是皇家的圣会,也是各国使节朝拜的好时机。
这一番景象,也更是显示了大周朝的繁华兴盛。
琴夫人坐在了皇后与四妃的下首,我与青雁就默默的站在她的身后,那出席的嫔妃,个个都是楚楚动人,端庄秀丽,哪一个不是精心的打扮一番啊。
我看着,却是开始懂得了琴夫人避离了皇上的心,他有三宫六院,他对她的一心一意不过是纸上的空谈罢了。爱有多深,那是说不尽的。
果然,才坐了一会儿的功夫,那女声叽叽喳喳的声音就响起了,琴夫人的面上虽有些冷,但是因着妩月深受皇上的宠爱,所以那些个妃子们还不至于上前冷言冷语一番,可是却无人与她熟络的说上一句话,想来是琴夫人在怡心宫呆《|WRsHu。CoM》得久了,与世无争,与人无往来,所以这一应的人等与她皆是疏远了吧。更有,她们保不齐的在暗里笑话她的入住怡心宫呢。
终于,各国的使者也一应的到齐了,这天心殿内是宾朋满座,座无虚席。
那皇上的女人之中,我认得的除了琴夫人,就只有皇后了,我记得多年前的那一见,我曾为她画过画,她面貌如昨,依旧端庄秀丽,雍容华贵,可是眉宇间却是多了几道深深浅浅的皱纹,她也老了吧,她看向琴夫人的眼神里除了微笑,更多的却是一股子隐忍的怨怼,直觉里她不喜欢琴夫人。
再偷偷向下而望着满座的宾客,我看到了小九,他活泼的穿梭在过道里,丝毫也不为着这宴会的庄严而受拘束,却也无人去管束着他,小孩子家家,才是他的自在吧。我追随着他的身影一路望过去,只见他停在了上首的一个桌子前,行了礼,然后乖乖的坐在了一老者的身旁,我向那老者望去,他就是小九的师傅吧。
似乎是觉察到了我的注视一般,那老者也悄悄的望向了我的方向,眼神与眼神交错的刹那,那一双眼睛里写满了我的熟悉,我有一种认知一种感觉,我一定认识他,可是我的记忆里却是绝对没有这样一个老者的存在。
轻轻一笑,算是我回应着他的礼数,他是小九的师傅,我喜欢小九,连带着也对他有了好感了。
再转首找寻着黎安的身影,却没有见了,他一定是在这天心殿外密切的保护着皇上的安全吧。
殿门外,又有人走进来,正是云彩儿与燕三王爷,我看到了他们,我急忙低下了头,天啊,可不要被他们认出我来啊,否则我这冒充宫女的罪名会害死黎安与琴夫人的。
不过所幸他二人只是牵着手幸福的走到了他们的桌子前,我看着两个人脸上挂着的甜蜜的笑容,燕三王爷与云彩儿经过了那一番婚姻的冷冻期,我相信以后他们的感情只会更好的。
殿外又是有人报着来朝贺的人名,我听得清楚,竟是图尔丹与铁木尔,原来他们也来了。
我听着,低垂的头垂得更低更低了。
图尔丹与铁木尔进来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垂下了头,我看着自己的鞋尖,再也不敢轻易抬头了。
终于,殿外一声声的报禀声断了,所有的人等皆已入席,隐隐的已经可以感觉到这大殿之内的酒气与茶香。
杯筹交错间,乐声扬起,宴席上,自有歌舞表演。
台上,仿佛有一道白烟升起,然后一个身着淡紫色轻纱的女子赤足走到了台上,她的面上也是一道轻纱,让人忍不住的就要去猜着她的模样,虽然我看不清她的长相,可是那小巧莹白的**就足以让人赞叹了,小巧的让人真想要伸手一握,她脚腕上也挂了铃铛,女子的每一舞一动都是铃铛的清脆作响,煞是好听好看。
乐声越来越是悠扬,女子的舞也越来越是翩然,那柔细的腰肢风摆杨柳一样的吸引了一应宾客的注意,就连我也忘记了垂着头来避着图尔丹的视线,待惊觉过来时,已经晚了。
我只轻一抬首就迎上了图尔丹两道如炬的目光。
这是我恢复记忆以来我第一次遇见他,我看着他,一种感觉说不出来的压抑,早就告诉自己再不可恨他了,因着是他的坚持让我救了我的姐姐,可是却也是他间接的让我失去了我的宝贝。
要与他相认吗?我矛盾着。
他来这里做什么?找我吗?可是又不象,只要通过那两个车夫,他自然就会知道我去了相府,而到了相府,我相信他就不难查到我身在何处了。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甚至完全无视那一个个向他举杯的达官贵人。
他知道我恢复记忆了吗?我记起了他的一切啊,他这样肆无忌惮的看向我,就连那舞台中的女子也丝毫吸引不了他半分的注意力。
于是,那些向他敬酒之人的目光也随着他而转移到了我的身上,那目光越聚越多,也越是让我无所适从了。他这样,真是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