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狼王的禁爱:替宠新妃-第17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外公,你的头发都白了。”
“小九也长大长高了。”六年的时光啊,孩子的变化才是最大的。
“外公,那宝藏找到了。”
爹却没有惊喜的表情,只是有些苍桑的说道:“如果早一点找到它,云齐儿也不会离开我们那么久了。”
我的心突然就凉了下来,是啊,云齐儿她还有病在身呢,这样久了,此时的她还安然无恙吗?
头晕晕的响,痛而欲裂,难道我又错了吗?
或许那鸟的翅膀上的字是某一个人的恶作剧呢?
然而我却是信以为真。
可是随即我又推翻了这个可能,不管那翅膀上的字它是真是假,但凡有一线希望,我欲去沙漠的这一次旅行已是不可避免的了。
这六年,我找遍了大江南北,我走过一切云齐儿有可能去的地方。
可是唯独我遗露了那沙漠,云齐儿她就是聪明啊,她就知道我们所有的人都不会想到她会去沙漠,所以她选择了一条无比坚辛的却又是我无论如何也找到的路。
原本她不想让我找到她的,因为她不想让我看着她的生命一天一天的消逝在我的生命里,可是如今她把那消息写在了鸟的翅膀上,那么就证明她还好好的活在这世间。
只是,为什么她不回来,她不回来看看我,看看小九,看看父亲与娘亲呢?
她好狠的心啊。
到了此一刻,我才想到这些,我的心也才静下来。
或许她有不能离开的苦衷吧,只要去沙漠,只要我找到了他,这一切的疑问也就随之而解开了。
巴鲁刺的草原上,与亲人们再相见时的那份欣喜与连接着即将又是分离的苦痛,只是这一次,希望真的更多了些。
我去见了都别,这六年来他成熟了,听着巴鲁刺百姓对他的称道,我知道他已经长进了不少,也不再是从前那个以暴力来解决一切的孩子了。
“父汗,你回来了。”他还是叫我父汗,这一声叫已是让我的心里有些惭愧了。这六年来我甚至忘记了他的存在,我的眼里都是小九,我的心里都是云齐儿,或许我真的很自私。
而我更自私的就是把这巴鲁刺交到他的手上,因为我想远走高飞,想要自由自在的与我的云齐儿永远在一起。
“都别,以后就不要再叫我父汗了?”
“为什么?”他突然紧张了。
这六年来虽然他全权在管理巴鲁刺的政事,可是却一直是以皇子的身份在管理着的,至于那汗位我一直没有授予给他,现在,我要走了,我要去找我的云齐儿了,这汗位再不传,我只怕我是误了他,而将来也保不齐会有人不服气而挑起祸端。
“父汗老了,想要休息了。”
“不,父汗还年轻,你回来了,这巴鲁刺的一切都要交由你来主持。”
“知道吗,我有了你姨娘的消息了。”
“真的,姨娘在哪?”
“我还不知道,但是我一定会找到她的。”心底深处一直有一个感觉,感觉云齐儿就在某一个地方呼唤着我,就凭着那声音我也会不顾一切的去寻找到她的。
“可是……”
“就为我守住巴鲁刺,让百姓富饶而不受侵犯,这便足矣了。”
“父汗,你一定要走吗?”
“嗯,为我照顾你外公外婆,还有祖母。”虽然把这一应的重任都压在了他的身上,但是我相信都别可以做得很好,而倘若其其格地下有知也会欣慰的。
都别点头应允了,因为他知道我心里最牵挂的人是云齐儿。
我走了,带着我的小九,我相信我一定可以找到云齐儿的……
算着路线,才发现当年云齐儿离开的时候,自己真的是慌乱了一颗心,所以这向西的沙漠就逃过了我的寻找,却不想自己唯一没有找过的地方却正是云齐儿有可能去过的地方。
一身的行装,皆是沙漠中必备的用品,两匹骆驼是我挑了这方圆百里最强壮的两匹。
“小九,怕吗?”
他摇摇头,“有父汗在,不怕。”
“叫爹吧,爹再也不是巴鲁刺的大汗了。”早已把汗位传给了都别,那个位置曾经那么的人都要去争去抢,而我却是把它拱手给都别了。
原本有一些土地便是属于巴雅尔的,许多事谁对谁错早已说不清了,而我终于把一切都还清了,这样子的离开心里才最是踏实。
别了,巴鲁刺,或许这一生我再也不会回来,但是我会永远的记得这里,因为在这里有着我与云齐儿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快乐与痛苦,都会是我此生最美好的回忆。
进了沙漠,一开始我与小九都是感觉有些新奇的,可是走着走着便再也没了新奇感了,当只有无边无际的沙包围着你的时候,那世界仿佛亘古不老的遥远苍凉。
就在那沙漠边的草原上,我曾经打探过六年前是否有云齐儿的身影来过。
当我把云齐儿的画像展开在一些牧民面前时,他们不住的点头,曾经他们真的见到过云齐儿。
我的心里希望更浓,我相信我一定可以找到她的。
我又问过那么当年她离开的时候可曾有带着向导。
回答却是没有。
我知道这沙漠里变幻无常的天气,也许前一秒中还是晴空万里,下一秒钟就极有可能风沙大作,日月无光。
我不知道云齐儿一个人是如何穿过这沙漠的,可是她真的穿越了。
那绿洲我问遍了那些去过沙漠的向导,皆说这沙漠里的绿洲只有那么三处,小小的绿洲而已,但是生存环境是极差的。
我听着,心里又是慌了,那样坏的环境,那么云齐儿为什么不回去呢?
我一一的记下了那三个绿洲的方位,那里是我唯一的线索,我要一一的去寻过。
起风了,骆驼止住了脚步,似乎要有风暴来了。
“小九,过来。”叫住他,此刻我不想离他太远,哪怕一小步,我也是不放心。
小九乖乖的走到我的身边,取了一根绑带,将两个人的腰缠在了一起,不管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也不要与我的小九分开了。
骆驼低低的嘶吼,告诉我它似乎也有些怕了,难道会有一番很大的风暴吗?
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没有带来向导,现在也只能靠着自己听来的那些经验来判断一切了。而眼前最重要的就是我要与小九绑在一起。
风呼呼的吹过,豆粒大的沙子打在脸上生生的疼,忙着用厚厚的布挡住了我与小九的脸,两手握得更紧。
“不怕。”
那一夜,就在风沙中度过了一夜,所幸早晨天亮的时候,风沙已止,从骆驼旁爬起来,抖落了一身的沙,心里都是骇然,我不知道当年云齐儿是怎么样的经过这里的,我与小九,两个大男人,其实心里还隐隐的有些怕呢。
“父汗,你看,天亮了,没事了。”
迎着晨曦里初升的朝阳,那桔红的光茫,仿佛又给了自己无限的希望。
吃着干粮,我与小九继续上路,原来在这沙漠里,无论发生什么,你只要不慌乱,只要沉着面对,与骆驼一起,就总会度过难关的。
远远的,似乎有一点绿意,“父汗,你看,那边有草。”小九惊喜的喊道。
我与小九急急的向那绿意飞掠而去,果真是草。
一株株小小的低矮的草。
虽然小,却在这沙漠里泛着无边的生机。
这是生命的源泉。
我四处望去,再拿着手中的地图,看着太阳的方位,那斜前方应该就有一处绿洲的。
“小九,那里。”我指着那个方向,然后两个人催赶着骆驼迅速的向那里赶去。
到了,那是一处小小的沼泽地,虽然有些浅浅的水,但是却随时有被沼泽吞去生命的可能,这里的确不适合人的生存。
小小的绿洲,一眼就可以望到尽头,却哪里又有云齐儿的身影,沮丧着离开,向着另两处绿洲寻去。
“父汗,你说额娘现在在等着我们吗?”
“会的,额娘一直都在等着咱们的到来。”
“昨夜里,在风沙中我梦到额娘了,她真的就在这沙漠的腹地里,那里水草丰美,比起巴鲁刺的大草原还要美丽,还有一湖碧水,父汗,那是人间仙境一样的地方。”
小九的话感染了我,“那一定就是你额娘住着的地方,明天,我们再去找。”
一天,两天……
转眼七八天过去了,我似乎迷失了方向,而身上的干粮也在一点一点的减少。
沙漠里温差大,白天热的发烫,晚上却让人冷的发抖。
又见到了两个小小的绿洲,然后所有的希望似乎越来越渺茫了。
云齐儿,你在哪里?
就在那风沙中,我大声的呼喊着她的名字,我希望这风可以把我的声音传达给她,我希望她可以听见,然后突然间她就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可是没有用,什么回声都没有,只有我与小九静静的走在黄沙上的沙沙声。
“父汗,你渴吗?”
“不渴。”
没有多少水了,我看着小九,我突然就后悔把他带来了。
他还那样小,这样的好年华却是要陪着我一起在这沙漠里历险,生死未卜,前路一片凶险。
可是如今,却也没有退缩的道理了。
走吧,相信自己的坚忍一定可以战胜这大自然的无情的。
“父汗,我们向着哪个方向走?”
我想了一想,“向南吧。”再往西也许就出了沙漠了,出去了我又怎么去寻找云齐儿呢。
她说她在沙漠中的绿洲里。
我一直记得那鸟的翅膀上的话。
口有些干,可是水却已不多了。
骆驼也似乎没了力气一样,走的更加的慢了,这时候我才知道任我有再好的武功,可是在沙漠里根本就无用武之地。
远远的,是一大片的沙丘,那沙丘在阳光的照射下一片耀眼。
那么高的沙丘,是这些日子在沙漠中我第一次见,“小九,快一点,我们今天要冲过那沙丘。”
“嗯。”
骆驼走不动了,那么我与小九就下了骆驼,徒步拉着骆驼向那边而去。
心底深处又有一个声音在呼唤着我,“图尔丹,我在这里。”
“图尔丹,我在这里。”
云齐儿,我听到了你的声音,请你等我,我就要到了。
可是那沙丘似乎象长了腿长了脚一下,我们愈走,它愈是退,明明越走是越近的,可是天快黑了,那里距离我们还是那样的远。
“父汗,总是感觉额娘她就在这附近一样,父汗,我们连夜走吧。”
“可是……”我担心夜里沙漠里会有什么变化,还是找一处背风的地方安顿好才是正确的。
“父汗,我真的感觉到额娘在唤我了,父汗,我们走。”小九拉着我不顾一切的向前而去。
眼角有些湿润,是的,我也感应到了一些声音了。
没有再说什么,彼此互相照应着向那高高的沙丘而去。
有些冷,拽紧了衣袍,快着些走,好把那寒冷挡在身体之外。
夜空中悄悄就出现了星星,眨呀眨的好象在说着悄悄话。
牙齿咬得生生作响,“父汗,你说,额娘现在在做着什么呢?”
“她呀,一定是睡着了。”好晚了啊。
“父汗,额娘的梦里一定就有我们。”
“你额娘啊,最喜欢你了,知道你要来了,她不知有多高兴呢。”
“父汗,你闻着这气息,似乎有水汽的味道。”
轻嗅着,果真就有着与前几日不同的水气的感觉,“小九,快一些走,或许你额娘她就在前面。”
脚下的步履越来越快了,要看到云齐儿的渴望让我与小九忘记了疲惫,也忘记了饥饿,就向那沙丘冲去。
清爽的空气一股股的袭来,那希望也越来越清晰可见了一样。
“父汗,好陡的沙丘啊。”借着微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