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狼王的禁爱:替宠新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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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从此,又是只有孤单。
那暖炕上的鸳鸯兀自在水中自在的游着,仿佛是在嘲笑我的傻我的痴。
我才发现,我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在意他的,必竟那曾经的岁月里我与他有过了太多的甜蜜了。为什么生命里走的最急的都是最美的时光,那时光留在记忆里是永远也无法斑驳的一份纯美,挥也挥之不去。
夜依然漫长,我的灵魂在空气里飘飘荡荡的仿佛在找寻可以安栖的家,可是没有,这落轩阁如果只有我那便无法称之为家了。
家,是美好的,是夫妻,是孩子,是天伦之乐的体现。这些,我都没有了。
此刻,我一无所有。
那种孤独的感觉让我的心狂乱无助,娘,我怎么把娘给忘记了,只要娘来了,有娘的相伴,我的日子就会好过了。
我笑了,比起那些可怜的只给人做事的奴婢们我已经好上许多,人总是要知足才能长乐的。
我悄悄的只做着我的梦,无论怎样,日子还是要如期的过,人生还是要如约的走,关于其其格的事我权当那是一场虚幻吧,我没有见过她,未曾相识也未曾伤害,这便足够了。
夜的寂寞传染了我,握着空气中的冷寂我把自己缩进了被子里,心中的委屈与不甘在悄悄的消弥,总是欲把他看穿,却总是在不经意间把自己给丢掉了。
合衣而眠,期待着明天又是一个阳光普照的日子。
那窗前似乎有一声叹息,那么深那么长,拉得我的心长长细细的,也痛着。可是我望过去了,又只有帘子低垂的在晃动,帘子上没有一丝的阴影,是我的感觉错了吗?
或许吧,最近的日子自己总是恍惚的很。轻阖了眼,让呼吸绵长在寂冷的夜色里,与那叹息一起唱响我心里的梦与歌。
云齐儿,总是会坚强的。
隔天清晨我看到若清的时候还以为是在梦里,直到她仿佛焦虑的走到我的面前,轻晃着白皙的手,我才知道她是真的回来了。
“若清,是你吗?”我喃喃的开口。
“小姐,是我。”
图尔丹他终于是放了若清了,还有黎安,也许他已经上路了吧,不想去送他,不想再生枝节,如今的我真的是很懒怠去与人斗着心计了。
“小姐,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很不好?”她扶着我想让我坐起来。
“哦。我累了。”身心俱疲的感觉,真想让自己一直在睡梦中,逃避醒来时的无奈。
“小姐,去炕上再睡会吧,这床帐里冷啊。”她说着拿了一个软枕放在炕上,服侍着我重又躺下,再为我盖上了红缎子的棉被,好暖的感觉。我笑着又轻轻地睡去。身旁的若清在我意识里的最后一个动作是拿起了扔在一边绣了一半的鸳鸯花枕……
总也知道了吧,知道我动过了她的枕头。这样就好,不想瞒她,我身边只有这么一个勉强可以相信的人了。
睡梦里我梦到了黎安,梦到他到了娄府,他欲救娘出来,却被九夫人抓住了,九夫人把他关在一个笼子里,笼子里无数只的毒蛇向他伸着长长的蛇信子,笼子前是九夫人阴深的笑容……
一身的冷汗再醒来时我的身边依旧坐着若清,“小姐,你做恶梦了。”
“黎安呢。”我大叫,仿佛还没有从梦中回过神来。
“黎总管他走了。”叹息伴着清愁,她是不希望黎安离开的吧。
我恍忽回神,才想起昨天已经请求图尔丹放了黎安去接我娘了,并未想送他离开,所以也就刻意的让自己再次睡去而错过他的离去,送与不送,其实是没有差别的,只要你的心是真诚的那便足矣。一个仪式,它代表不了一切。
“若清,是他抓了你吗?”昨天我去见黎安的时候就有些在怀疑若清了,可是没有证据,不足以让自己信服,总是不相信真的是她向图尔丹告密说我要逃离的。
若清点点头,“是大汗命令巴雅尔去捉拿了我与黎总管。”
是啊,是巴雅尔又去抓回了若清与黎安。这些我昨天就知道了,黎安他早已告诉了我。
“巴雅尔,他知道那封信吗?”那是九夫人的信,又有着那天大的秘密,我不信九夫人会瞒着巴雅尔。
而若清她是看过了的,那个鸳鸯枕头已说明了一切。
“小姐,你都知道了?”若清拿起那鸳鸯花样若有所思的向我问道。
我点点头,算是对她的回应。她早知道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还任由我出逃她是要把我娘置于死地吗?到了这一刻我突然才反应过来,其实若清她早该告诉我的。“那么在出逃的马车上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如果我不回落轩阁,如果我没有见到这封信,那么我娘她就有危险了啊?”我问,有些急躁了。
果然,她向我解释了,“小姐,我原本打算先告诉你的,可是又怕你鲁莽,所以……”
我厉声回道:“以后不管有什么事,请不要自以为是的瞒着我。”
我的严厉似乎是吓坏了她,这是她跟着我以来我第一次这样训斥她吧,她惶恐的说道:“小姐,我再也不会了。”
我笑,果真是如此吗?如果那时候我们真的逃出去了,或许我娘就真的要被九夫人所杀了,再或者就是若清早知道我会重新回到巴鲁刺。
再想起图尔丹送给我的金创药,他早知我的一切,他口中的风吹草动就是指若清吧。
我的出逃,除了我,除了黎安,就只有眼前的若清知道了。
头有些痛,一切都是一个未知。
若清看了看我,低低的说道:“对不起。”
我再次问她:“巴雅尔,他知道那封信吗?”
若清笃定的说道:“不知道。”
怎么可能?这个答案就是让我不能相信,我不信九夫人会瞒着这巴鲁刺她唯一的一个兄长。
“为什么你拆开了那封信。”
“奴婢,奴婢只是好奇,所以见你不在一时就拆开看了,却没想到原来九夫人对你娘竟会这样……。”
只是好奇吗?信里的秘密我研究了许久才看出破绽来,而她随便的拆开一看就什么都知道了。
从前,若清是九夫人赏给我的丫头,虽然服侍照顾我也有几年了,但是我从来没有把她当作丫头使唤的。
她是九夫人赏给我的丫头,我心里默念着,竟是波涛汹涌,由不得我不防啊。
“你与黎安是怎么被抓到的。”黎安没有说,是因为没有机会没有时间,而若清我现在却有大把的时间来倾听她的叙说。
虽说巴雅尔也不是善辈,但是我不相信黎安能够轻易的被巴雅尔所打败。
“黎总管急急架着马车想要引离追兵的注意力,跑了很久再回首时却不见你也不见追兵的踪迹,于是我们停了下来,有些担心,我与他商量了许久,最后决定先去小镇上找你,如果找不到再想其它办法。”
“你们去小镇了?”那个小镇我终究是没有去成,或许将来有机会我要去那里看看,那里黎安与若清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是的。”
我看着若清,等待着她继续向我述说后续所发生的事情。
“那一天才到了小镇,我与黎总管就分头四处找你,两个客栈还有你可能住下的地方我们全部都问遍了,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你的踪影。后来我们只好先住下来,再从长计议,那时候黎总管说小姐一定是被抓回去了,所以他要再想些办法把你救出来。”
“然后呢?”我问,因为黎安根本就没有来救过我,那天夜里我就回到落轩阁就被软禁了。
若清呐呐的说道:“可是第二天,黎安管就病了,染了风寒,所以去救你出来的事也就只好缓一缓了。小姐也知道,我的功夫是连自己逃命都顾不周全的,又哪里敢班门弄斧的去救你啊。”
“那么,你们又是如何遇到巴雅尔的。”一步步的追问,总会被我追到破绽的吧。记得我被抓的时候,我并没有对巴雅尔说过我要与黎安在小镇上会合,而且黎安与若清的身上已经没有图尔丹的金创药里的味道了,巴雅尔要是想找到他们是没那么容易的,巴雅尔抓我回来的一折一返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
“我也不知道啊,那天黎总管发着高烧,我就去药铺里买了些药,正在客栈里熬着药,突然间七八个人就冲进了黎总管的房间,而那为首的人就是巴雅尔,那时候我们就猜出小姐一定是被抓回去了。”
是的,我是被抓了,可是巴雅尔的速度真不是普通的快,“然后他就带走了你们吗?”
“没有,我求着他,求他看在九夫人的面子上等黎总管的病好些了,我们再随着他们回巴鲁刺,先时巴雅尔并不答应,后来我就说即使小姐被抓了回去,小姐也依然是这巴鲁刺的王妃,如果他不答应,将来我与小姐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我点点头,若清对黎安还真是很好的,不过,黎安的病来得也太突然了吧,我认识他那么久都没见到他病过呢。
“就在客栈里我们住了七八天,黎总管的病才慢慢有了起色,可是身子还虚弱着,根本再不可能打打杀杀了,所以也只好被他们抓了回去。”
就这样被巴雅尔束手被擒吗?那黎安的被抓真是太过容易了,总是让我有种不相信的感觉。
有种苍凉的笑漾在我的屋子里,如今我与我娘已被九夫人与若清置在了刀尖浪口之上了。
“你们先是囚在一起的吧。”
她轻轻的点着头,已证明了我的所言非虚,“小姐是怎么知道的?”那一日我见黎安时明明她与他两个人是没有囚在一起的。
我笑,不用求证我也猜得出,若清的心思是瞒不住我的。而那一日图尔丹是早安排好了才来见我的,他早就欲放若清回来了,若清是他的一个眼线,他巴不得我的身边都是他的眼线才好。
为他所用,他才骄傲才自豪吧。
不过这信的事我不想再有更多的人知道,我连黎安都没有说呢,知道的越多其实越是不好,“信的事你有没有告诉大汗?”如果黎安没有救出我娘,如果迫不得以,我只要想办法杀了图尔丹,在娘与图尔丹的两相选择中,我还是要选娘,娘对我才是最真心的呵护。而图尔丹,他对我,有了太多的算计与不真。
“小姐放心,除了我自己,现在又多了你,这巴鲁刺的草原上再也无人知道九夫人的信了。”
这就好,我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这样子,图尔丹的心防才会松懈,我也才有机会去杀他,在娘没有到达巴鲁刺之前,所有的决定都是虚无,娘的到来才是解开一切的死结。
只希望那结不要越结越深,否则当我与他真的以死来面对之时,我很难想象四目相对时那一刹那间的无奈。
披衣而起,却连吃饭的胃口也无,索性连摆饭也省了,拿起暖炕上的枕头,又一针一针的绣将起来,这枕头我要送给图尔丹,这一些日子,我要精心的唯护我与他的关系,又是作戏的感觉,可是我已别无选择。
两个人的心就象那落了地的镜子,碎裂了,就再也无法回到从前的样子。
那一天自从我与图尔丹在囚黎安的地方分开,就几天都没有见着他了。总是在暗暗的想着那个有着梅花印迹的女人,如果他真心爱着她,那么就救醒她,回到她的身边给她幸福才是,又何苦要来招惹我呢。
我逃了,又把我追回来,让我伤心让我痛苦,想要折磨人大抵也就是如此了,我与他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真正有恨的是九夫人或者巴雅尔。
许多的事总想去找人求证一下,关于若清,也关于巴雅尔,对于他们我一直什么也不清楚,有种我在明他们在暗的感觉,总是要在不知不觉间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