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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青楼秘史:媚心计-第13部分

小说: 青楼秘史:媚心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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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撞死。”

“好好的女儿,进了青楼都变成了什么?我成了歹毒的婆子,清笛更是要忍受被契丹野兽玷辱……”

“本官明白。日后必要为你们记一大功。”于清风轻叹,“只是,何必非要清笛?静箫赢了唇艺,何必不叫她去?”

“静箫心思细密,但是与清笛相比,尚有差距。”湉娘含泪摇头,“唇艺考竞,静箫私下用功,只为能赢;可是清笛却是自己放弃——唇艺之竞不过是个借口,胜者便要去伺候契丹使臣。清笛猜透,索性认输。”

“只知争胜,虽然也是聪明;能取能舍,方为大智慧。这回来的若是个普通的契丹使臣,我也便叫静箫去了;可是这回却是契丹皇后嫡出的二皇子……静箫未必应付得来,我只能逼清笛去。”

于清风叹息,却也点头,“便如田忌赛马,必得因材施用。”

“都说那二皇子有可能是未来契丹可汗。”湉娘回望于清风,“这回他来,正是良机。我希望清笛能趁机契丹宫廷。”

“清笛确有几分帅才。不枉为袁将军爱女。”于清风想起袁家惨事,也是叹息,“若能功成,倒也可为袁家洗罪。”

湉娘也是惨笑,“也唯有这样的不世奇功,方能感动皇上,免了她永世为妓的旨意;兼为袁将军洗冤。这是清笛的命,不能改的。”。

“刺成花儿?”小六长眸眯起,“作甚?”

清笛没回答,只说,“明日寒食,随我出院子吧。”妙目流转,“若不会放纸鸢,我可带旁人去。”

“我会。”小六知道清笛不会再回答他,只能目光疼痛凝着她,“我唤雕儿给你看。”

“好。”清笛一笑,径自躺下,放下床帐。将小六隔在帐外。

红纱帐落,笑还在颊边挂着,泪珠子却掉下来。

早知道自己的命,并不怕;可是不知怎地,这回事到临头却是难过。心中似有丝线扯着,不忍割舍,拧着千丝万缕帝。

抬眸,帐子上映着那孩子的身影,呆呆地,就只站在帐外,不肯离去。

这是何必?她又岂是有资格自怜的人?这辈子还有机会用自己的身子为爹洗冤,救护家国,她已该感念上苍。又怎可凭空生出这些小女儿情态来?

等着谁怜?

清笛抹干眼泪,起身拿了毛笔和丹砂,背对小六褪下自己的衣裳……

48、情生意动

鹿筋狼毫蘸饱丹砂,清笛拧着身子在臀上齿印上勾画。初为牡丹,终嫌牡丹只可富贵,不堪贫瘠;再画清荷,却不喜残荷听雨的凄凉。

兼之拧着身子,百不得法,清笛懊恼丢开了笔,“刺成什么花儿才好?”

什么花儿刺在这儿,将来都只是蒙受屈辱,只会激男人更多兽欲,都是被摧残的下场。

帐外小六轻叹,掀开帐子攥住清笛的手。她的玉腕,一直在颤。

“不许进来!你单说,画什么好?”清笛撑着小性儿,还要去抓笔。

小六的眼睛凝着她玉白臀肤上那糊成一团的丹砂,粉白盈盈,惹得他心动又心痛。

“我的!”小六不由得心内狂性大张,一把夺过毛笔来,“只由我画!”。

那孩子突然爆裂的狂野让清笛一颤,扭头去看他,“你会么?”

契丹的野兽除了茹毛饮血,还会笔墨丹青?

小六一哂,伸笔蘸饱丹砂,黑瞳氤氲起雾霭,“来日,我要画你全身!”说罢利落下笔。

“你说什么呢!”清笛腰肢被他左掌捏住,动弹不得,却被他的话惹得心神。

青楼当中,恩客以毛笔在女子身上作画,这是风雅,也是挑。逗。

“他可画你罗带,我自要画你周身。”

狼毫尖利,他又下笔极快,一串串酥麻袭遍清笛周身,她微喘,“你,你又浑说什么?”

“杏花疏影里,吹笛到天明!”小六停笔,将毛笔扔掉,却仍捏着清笛的腰,目光如火。

“你,你偷看!”那是凤熙写在清笛裙带上的。这本也是青楼戏弄的一项,原以为繁复的小篆,他看不懂。

小小的人儿如脂如玉,尽在他掌中,小六呼吸一窒,身子深处腾起陌生的火焰,仿佛就想这样一口吞掉她;她在他腹中,他能随身藏着、带着,才能安心。

“只许我画!”可是挣扎了半天,也只是会笨笨地说出这样一句来。

他又吃醋,清笛以为他要闹,却哪里想到这孩子笨成这样儿,清笛忍不住笑开。方才的烦闷,丝丝缕缕地散了。转身掐他鼻子,“索命的冤家!”

小六脸红过耳,弯腰便去咬清笛的唇。他的手原本放在她臀上,这样亲吻下来,顺势变成了他托着她的臀,贴着他的身……

火苗一下子从他们挨着的地方窜开,两人意乱情迷里都猛地意识到,她那女儿家最神秘的地方,竟然,已是全都朝向了他……

小六咬着清笛的唇,按捺不住出狼吼,急切地只想要做些什么才好!

清笛也早已浑身酥软,攀着他的肩头轻问,“如若我,要了你的身子,你,你可会怪我?你如今,年纪尚小;将来可会,怨恨了我?”

49、欲问花枝

“我愿!”小六郑重颔。

清笛却一笑推开,趁着小六愣怔,扯过衣衫遮住了自己身子,“得你这话,已是够了。我又岂能害你?倘若你真破了我身子,你必死无疑。且莫说妈妈饶不了你,张阁老也必定寻你短处。”

小六劈手攥住清笛手腕,“不怕!”

“傻瓜。”清笛莹然一笑,伸手拍了拍他面颊,“你值得更好的。莫将你的初次,托付我这般不堪的人。纵然你愿,我亦不忍。”

转眸望向窗外杏花,“便如同那杏花吧,开着花的时候总是好的;若是早早结出青杏,反倒只余酸涩。你单记着我此时的好,便够了。”

说罢避过方才的话题去,只一径拧着身子望臀上,“画了什么?杏花?”

小六却垂不答。

清笛却恹恹穿上了衣裳,“杏花虽好,却非我所愿。”

杏花正如初恋,轻愁薄喜、心绪缭乱,可惜轻浮易谢,留不住、太匆匆。

杏花只合出现在宋国文人温软的词章画卷里;若是放在契丹的凄寒山水里,便注定软弱凋零,无力自主。

“算了,我自己再重新画过。”清笛面向里躺下,再不回。

或许在他心里,也希望她只如杏花一般,细软温顺,只漾着春光暖色就够了。原来吸引他的,不过是她身为汉女的温柔。

霸州城北,关山尤峻。一条山路从山中劈开一般,山路上静得没有一声蹄响。

山路两边石砬子里,隐藏数十蒙面人。俱是一身的皂黑,只露着一双眼睛。每双眼睛里都是凛然之色。

天地静得仿佛听得见续。隐约约,北面终于传来声响。

一个提刀男子无声贴住山壁,侧耳细听。旋即转身抓着石砬子登上山顶去,朝林中独坐的男子叉手禀报,“公子,契丹人来了!”

那公子轻笑起身,手中一管玉笛穗子轻扬,“等他们已久!”

黑衣男子再问,“尽行剪灭?”

公子长眉微蹙,“不可。他们此来乃为出使,若剪灭,反倒落了口实给他们;传我的话,擒贼擒王,捉活的!”

黑衣男子点头,扬声向天际。半空中有鸟鸣呦呦散去。

传令完毕,那黑衣男子又迟疑了下,方说,“公子,其实这正是良机。杀死契丹使臣,离间两国。我们正好渔翁得利。”

“我明白。”公子微微阖上长眸,眼前又出现月影花丛里,那清丽的面容正色说,“小侯爷,当为家国计!”

公子侧头望手下,“我不为赵宋,只为苍生。若契丹得手,受难的是百姓。”

“是……”那黑衣男子叉手施礼而去。

公子垂望掌中玉笛,心思悄然。

他当面拒绝了她,可是实际行事却还是依了她的意思;就如同,他口口声声当面说恨她,可是此时却只剩蚀骨思念。

她可懂他一片心?

50、寒食柳斜

“看准了,是二皇子?”凤熙亲伏石缝间,遥遥望北边。

“公子放心,属下定当生擒胡虏皇子!”手下齐齐应声。

“好!”凤熙一声长啸,亮如鹤鸣,直冲云霄!

远山几番回声,冷不丁平坦的路途中,打横里耸起一根根绊马索!

契丹队伍登时大乱,凤熙亲耳听见契丹将领慌乱中大喝,“保护二皇子!”

凤熙一笑,登时满山藤索如飞天花雨一般倾天而降;所有藤索尽头碟爪都凌空扑向队伍当中那顶杏黄绣龙华盖大伞。那华盖之下身着杏黄长袍的,定然便是契丹二皇子耶律玄舜!

契丹人刀马娴熟,可是事突然,而且下有绊马索,上有飞天抓,尾顾虑不及;眼见着漫天花雨一般的飞天抓便一颗颗全都落满了二皇子的周身!

“起!”长空清啸,众人一齐振臂,活生生将个二皇子从马上直接扯上半空!

契丹兵将惊叫,却没人擅长轻身功夫,只能眼睁睁望着二皇子被扯上半空!

“我单要他一人;其余的放了吧!”凤熙一笑,“让他们正常去出使宋国,倘若谈判桌上胆敢使诈,我便将他二皇子的胳膊腿一条条卸下来,送给他们当润笔!”。

寒食晨曦,天下炊烟停。

借着青蓝晨色,清笛便骑了小黑驴,带着小六出了院子。

远远近近晨光浮荡,院子外的长街上,一片岑寂。平日早早出摊的商贩今日都歇了,只为寒食禁烟火,又要祭先人。

小六牵着小黑驴的辔头,两人一驴向城门去。长街幽静,只听见小黑驴蹄声踏着青石板路,出清脆的声响。

远远,有和尚敲着梆子沿街报时,提醒今日寒食;渐渐的也有早起的卖花人,举着滴露的杏花串巷叫卖。

岑寂里浮荡着声息,寒食天有春色涌动。

清笛随着小驴脚步颤颤,不由得去望身边的小六。青葱少年,却在青蓝的晨光里显得越地轮廓标致、身影如刻。心下不由得想起一句词来:金鞭美少年,去跃青骢马……

他若昂然跨坐马上,又该是何样的生色。

街巷里有已经隐隐起了人声,反倒街市口一片寂静。全因这里虽然商贸繁华,却也是杀人的刑场。

小黑驴走到街市口都赶紧加快了脚步。心说,今儿可是寒食,本就是祭奠先人的,这地方别再游荡出几位魂灵来……

清笛却扬手勒住了缰绳,活活把小黑驴给扯得一直脖。

“怎了?”小六回眸。

清笛坐在驴背上,隔着青蓝晨光,静静望街口那两尊缚手而跪的石像。纵然只是石像,也要日日被人唾骂。

清笛攥紧了缰绳,深深吸气,从驴上下来。裹着包袱里的冥纸,就要走上前去。

小六一惊,一把扯住清笛手臂。

“我知道!”清笛泪珠子跌下来,“他们只配被唾弃,朝廷不许有人祭奠。可是我这回,拼死也要去!”

51、为你心疼

晨光青蓝,清笛面上垂泪,便如雨打杏花。

小六心上狠狠一疼,只问,“是谁?”

清笛用力压着哽咽,于晨光中蓦然回,“是我爹啊!”

“什么!”小六也是大惊。

“当年我爹带兵防御你们契丹,你们契丹人见打不过我爹,便勾结朝廷奸臣,诬陷我爹拥兵自重,妄图谋反!”

“城中百姓也有谣言,说我爹只为拥兵自重,不肯出城迎敌,才造成当年的契丹破城,屠杀三日!”

“我爹被凌迟处死在此处……三百六十刀,活活被剐了三天,朝廷降旨,不剐满刀数便不准断气!”

清笛一字一泣,却始终不肯放声哭泣,“朝廷和百姓还不解气,立石像于此,受永世唾骂。他们咒我爹生生为猪狗;而我,作为他的女儿,自然猪狗不如,只能永生为妓!”

“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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