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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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李月姐等人在边上听个正着;三人脸色都白了·三人相视一眼;更是疯了似的朝青云赌坊跑。
李月姐那个急啊;自家阿爷这一把年纪了;若是砍了手;既便是能保得命;那命也必然要掉半条。
不一会儿;三个便到了青云赌坊门口。
此时青云赌坊已经围了许多好事者;只是门口有人把守着;根本不让人进;李家三人在外面急的跳脚。
“喂;伙计;放那三个进来;江爷让他们进来呢。”这时;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冲着那守门的伙计道。
李月姐一看说话的人;就愣了;典小子?这小子打哪里冒出来的。
一边荣延也惊讶的要张嘴;李月姐眼疾手快;一把捂的嘴。
“还愣;愣什么愣啊;快进来。”典小子凶巴巴的冲着李家三人道。
“快进吧;还拄着干什么呀?”那守门的没好气的道。
“哦。”李月姐这才反应过来;扶着自家阿奶;带着荣延跟着典小子进了场子。
“典小子;你怎么在这里;你为什么会被二爷通辑;这倒底怎么回事?”一进门;李月姐不由的就压低着声音瞪着郑典问道;不由的又打量了一番典小子;一段时间没见;这小子瘦了不少;也黑了不少;穿着一身短打衣;偏又学人腰间扎了红绸子;许是天渐冷;外面又敞穿着一件袍子;整个人透着一股溜气;一股子贼样。
不由的又皱着眉头:“瞧你现在这样子;成什么样子了;你知不知道;你把老太急坏了?”
典小子为难的抓了抓脑袋;然后朝着李月姐拱了拱手;然后转移话题道:“这说来话长;一时也说不清。倒是你家阿爷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惹上江家?”
“还不是这小子闯的祸。”李月姐一听郑典问起自家阿爷的事情;李月姐又恨铁不成刚的敲了敲一边荣延小子的脑袋。
随后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听完郑典便沉默了;不知再想些什么。
而李月姐看着正跟江老大对坐的李老汉;不知怎么的;这会儿;原来纷乱乱急惶惶的心好似平稳了一点。刻原先的大堂已经收拾一空;只留北面的一张大桌;桌上还摆着香案;香案的前面;摆着一席酒菜;鸡鸭鱼肉的;看着倒是丰盛的很;江老大和李老汉相对而坐;倒跟老友似的正对酌着;唯一不同的时;李老汉的身边还有两个汉子紧紧的看着他。
而两人的下首;江魁德和一个疤脸汉子陪坐着。
“白河南·不是我姓江的不给情面;这世间每一条道都有它规矩;当年你输给了我;发誓退出赌坛;而今天却食言了;按规矩;你的手今天要留下来了;便是你今天在我青云赌场赢走的东西也要留下。”那江老大阴沉着一张脸道;而周围一帮围观的人那气儿都提的高高的·紧张的看着李老汉的应对。
这时;李老汉干尽杯中的酒;然后环视众人一眼;便站了起来;一边两人一边一个的扣着他的肩膀;生怕他要跑了似的。李老汉此时却是伸出右手:“我违背誓言;我认;手在这里;今天你江老大要;那便舀就是。”
“这倔老头子。”李婆子在外围急跺脚。
“阿爷······”李月姐也恨不得挤到阿爷面前·让他把话吞回;这是一条胳膊一只手;不是什么随便的东西;哪能别人说要就给呢;便是违背誓言;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我衙门告状;这是私设公堂;是犯法的。”李月姐愤愤的道。
“没用的;每一行都有一行的行规;再说了·象这样的赌场;那衙门里早打通的妥妥贴贴的了;你有什么用?”郑典在一边道。
“那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砍我阿爷的手不成。”李月姐气急的道。
一边李婆子却是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紧紧的盯着中间那几人;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样子。
“荣延小子;想不想戴罪立功;保你阿爷没事?”这时;郑典又低声的冲着荣延问。
“想。”荣延重重的点头。
“那你把这封信送到京师衙门。”郑典说着;塞了一封信在荣延的手上。
“这样就能救阿爷?”荣延不放心的又问。
“能;不过你要快·要是时间耽误了·便是想救也迟了。”郑典道。
荣延一听这话;二话不说·转身就跑了。
“你让荣延什么了?”李月姐回过神来皱着眉头问;郑典和荣延两个说话声音太低·她没听清。
“嘿嘿;你一会儿就知道了。”郑典卖着关子道。
“我可告诉你啊;荣延已经这样了;你可别弄一些乱七八糟的事给他。”李月姐瞪着郑典。她这急的都快火烧眉毛了。
郑典一听李月姐这话也火了;这李月姐怎么回事啊;总好象他要带坏她家人似的;老是瞧扁了他一样;老太什么眼光;这女人哪里适合给他做媳妇儿了;心中不由的冒出一股子不平之气;便回瞪着李月姐道:“哦;你眼里我就这样的啊?”
李月姐也斜了他一眼:“那你跟我说说;你如今到底唱的是哪出?”
“无可奉告。”郑典昂着脑袋。
李月姐那个气啊;家里人为这小子担了多少的心?遭了多少的罪?这小子还这样?不由的一踩重重的踩在郑典的脚尖上。这才消了一点气。
郑典倒抽一口气;忍着没叫出声;这时他也舀李月姐没法;只得瞪着她。不过;看着李月姐和李家阿奶那一脸着急的样子;终归不忍心;在李月姐耳边嘀咕了句:“荣延是找人来救李家阿爷。”
李月姐两眼不由一亮;正准备问郑典;没想这小子早站的离她远远的;还一脸正色的看前面;好似不认得她似的。
李月姐一阵没好气;便不管他;盯着自家阿爷。
“但是;今天我赢回的东西是不会交出来的;那是我应得了;赌场一向只论输赢;不论其他;不管我犯什么忌;但这却是我实实在在凭本事赢回来的;你们江家便无权再纠缠此事;这也是赌场的规矩。”李老汉口气一转又道。
“嗯;也有理;那行;你今天赢的东西就算了。”那江老大道。说实话;那点东西他也没看在眼里;他主要就是针对这白河南。出一口当年的恶气。
李老汉松了口气;被砍一只手他不怕;没了就没了。只要房契地契舀回来就行;这样他至少对得住救他的岳父。
“大伯······”一边江魁德不干了;他还打算用李家大屋再开一家青赌坊呢。柳洼那里;两个码头;今后定会是一副小淮关的盛景;钱途远大啊。
“赌桌只论输赢;不能因为什么别的原因;输了就不认;你不用再说了。”那江老大道。
江魁德听自家大伯这么说;虽是不甘心;但一时也没法子;大不了;这回不成下回再想法子。
“好了;那就动手吧。”那江老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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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一举三得
江老大一声令下;那两个一直按着李老汉的男子这会儿直樱扯了李老汉的右手;搁在香案上。
一边李月姐和李婆子着急万分;要冲上前阻拦;却被赌场的人死死的拦住。
“老头子······”李婆子着急的大叫;随后又冲着江老大吼着:“我跟你们拼了……”
“阿爷······”李月姐又着急的大叫;随即又瞪着郑典;这小子不是说找人来救的吗?怎么还没来;只是这会儿;这小子居然跑到外面了;李月姐急的跳脚。
就在这时;郑典突然的冲了回来;路过李月姐身边时;塞了一张纸条在李月姐的手里;然后就挤开人群冲到那疤脸汉子身边大叫:“老大;哥哥们;不好了;衙门的人来了;江家人出卖了我们;衙门的人来抓我们了;你们快走;我断后。”
“什么?”郑典话音刚落;人群里立时爆出几声怒吼;几个一身匪气的汉子都围到了那个疤脸汉子身边。同时纷纷从怀里抽出刀;指着江家几个人。
众人都叫这突发情况给弄蒙了。抓着李老汉的两人也同时松了手;同赌场的人一起举着刀跟疤脸汉子这一边的人对峙起来。
“大家快;都围起来了;这帮子水匪难得上岸;不要叫他们跑了。”这时;门外传来官差的吆喝声。
“好好好;姓江的;这笔账我们记下了。”那疤脸汉子恶狠狠的指着江魁德;赌场的人多·他一时也耐何不了赌场的人;这口气只得先吞下;以后走着瞧。
“没;乌老大;我们决没有出卖你。”那江魁德连忙摇着手道;也是一头雾水。
“哼;没出卖;衙门能刚好将我们堵个正着;我算是明白今天你们设这个公堂的用意了·还叫我来叫见证人;这是挖坑给我们跳啊;山不转水转;这笔账我乌老大会来讨的。”那疤脸汉子说着;随后就指挥着郑典等人往后面的院子冲;正门已经被衙差堵上了;只能从后院跑。
江魁德看着眼前情形一个劲的跺脚。
“德儿;这是怎么回事?”那江老大问道。
“大伯;这事一时也说不清;侄儿回家后再跟你细说·我先出看看怎么回事;怎么这衙门突然盯上了咱家。”那江魁德恶狠狠的道;然后朝门边走;只是他刚一走到门边;便有两个捕头冲了进来;一看到江魁德;那当先的捕头就大叫:“江家人私通水匪;一并的带回问话。”
几个衙差一听;便立刻上前将江魁德抓住;赌场的人虽多·但却不敢跟衙差正面对抗。
“差爷;我江家人绝无勾连水匪这等违法乱纪的事情;还请差爷明查。”那江老大连忙上前道。
“原来是江老爷·我现在没功夫跟你说;我只问你;这个人刚刚是不是就在你的店里。”这时;那为首的捕头举起一张画象;边上众人一看;正是之前那疤脸汉子的画象。
那江老大还来不及回话;就在这时;后院外面就传来一阵刀兵相交的声音。
“头儿·是乌老大他们·他们刚从后院跳墙出来;围堵的几个兄弟都伤在乌老大他们手里了。”这时·一个衙差从外面冲了进来;身上的还沾着斑斑血迹。
“好啊·江老爷;这回你有什么话说?”那捕头瞪着江老爷;随后又转过头冲着身边一个差爷道:“陈头;你带着人给我把这赌场看起来;其他的兄弟跟我追;另外通知城防的兄弟;捉舀水匪。”那捕头道;说着;便带着人风也似的冲出追人了。
而那陈头便带着衙差盘查着赌坊里的人;无关的人群一律驱散;所以赌坊的人则全部控制了起来。
李家几人做为无关的人便混在人群里出了堵坊。
“阿爷;你没事吧?”出了赌坊;三人俱松了一口气。李月姐关心的问自家阿爷。
“我没事;你们怎么来了?”李老汉揉着手问道。真个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没想到碰上衙门里抓水匪;江家又身陷其中;哪里再来顾得上其他;他算是逃得一劫。
“不来成吗?你当砍一只手是剪指甲还是剪头发呀;这么大的事情;你一个人说闯就闯了;也不跟我商量一下;你眼里还有我这老婆子不。”李婆子瞪着李老汉没好气的道。
“嘿嘿。”李老汉这回不说话了;以他跟老婆子这些年的相处经验;这时候说什么都是错的。
“对了;荣延呢;你们看到了吗?”这时;李老汉才想起荣延;连忙问道。
“自然是看到了;若不是碰到荣延;我们哪里找你?”李婆子这会儿却是难得的唠叨道。
“那这会儿人呢?”李老汉又问道。
“哦;他出有点事;我们在这里等一下;他应该一会儿就回来了吧。”李月姐回道。
她这时却在暗自琢磨着;难道这些衙差就是郑典差荣延请来的;可看典小子怎么又成了水匪;而他既是水匪又为什么让荣延通报衙门来抓他;这岂不是自找死路。他这是活生生的把自己陷进了;这臭小子…···
想着李月姐更是焦灼;虽然她心里总觉得郑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