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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绑架前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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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令一出,如同大赦,保镳们一哄而散,比堵人时还快上半分的全退到一旁各就各位去了。

第七章陶冬悦位在澳门的滨海度假别墅,距离那海中之岛沃尔赌场饭店约莫半小时的车程,不过陶冬悦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车子开得很慢,慢到连澳门的夜风吹到脸上都温柔得像情人的亲吻。

「这样好吗?这位先生,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就为了我惹上麦老大,我想我还是在这里下车好了,如果连累到你,害你断手断脚……不是,我的意思是说麦老大这个人阴晴不定,行事乖张难辨,所以为了你的生命安全着想,我想你还是把我放在路边下车就好。」

华棠说了一堆,陶冬悦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是偶尔瞧瞧後视镜,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刚刚,为什麽哭?」

「嘎?」她跟他说了一堆生命安全理论,他是耳背吗?竟然还关心她刚刚为什麽哭?

「你是不是爱上麦老大了?」

「嘎?」华棠被他这样直接的言语吓傻了。「怎、怎麽可能?我说了我不认识他……你忘了?」

陶冬悦笑了,没戳破她的谎言,继续道:「你哭成那样,难道不是因为看见他那样抱别的女人?」

华棠咬唇不语,只穿着细肩带礼服的她顿时觉得有点冷,身子一颤,一袭宽厚温暖的外衣便落在她身上。

「穿上吧,你穿得太少了。」

华棠抱着那暖暖的外套,倒没穿上。「你对女人都这麽体贴又温柔的吗?」

「应该是吧。」对他而言,那都是从小训练有素,身为绅士该有的举手之劳而已。

「如果真是这样,当你的女人也不一定会很幸福。」

「喔?」他倒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说说看为什麽?」

「一个对每个女人都温柔体贴的男人,要女人如何确定这个男人究竟有没有爱上自己?因为他对每个女人都一样好,一样温柔,一样体贴,爱上你,女人一定会很伤心很痛苦。」

陶冬悦一笑,对自己的爱情不置可否。「是啊,真要比,当麦老大的女人应该会比当我的女人幸福。」

华棠挑挑眉,不以为然。「喔?换你说说看,为什麽?」

「麦格夫虽然风流成性,抱女人、换女人对像他那样的男人而言,根本就是家常便饭而已,不过,他从来不曾真的把哪个女人的脸搁在心上过,说明白一点,他在遇见你以前根本就是一只雄性动物而已,那些女人对他而言没有半点意义,除了生理需求。」

「所以?」怎麽听起来这个男人好像是在帮麦老大说话?而且对麦老大还挺了解似的。

「所以,如果真让他爱上的女人,他必定会记住她的脸,一辈子也忘不了、甩不掉了。」

还是……听不懂。

这是哪门子的解释方式?不过,也来不及让她再问了。

因为她坐的车子突然打滑,发出嘎一声长声巨响,然後是刺耳不已的煞车声,在夜半的海滨公路上响彻云霄……

车,停下来了。

车门被打开,一个男人粗鲁的把她拖了出来。

陶冬悦也迅速下了车,谁也没看清楚这个男人是如何「飞」到麦格夫面前的,转瞬间他就已经挡在麦格夫的前面,阻止他把华棠带向另外一台追上来的车——那车自然是麦老大在门口随便跟人家借来的。

一切,全发生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间——两个大男人当场在路边打起架来,陶冬悦的身形优雅迅捷,宛如一只豹,麦格夫出手则俐落狠绝,吓得华棠在旁看得胆战心惊,越看越抓狂,尤其当麦格夫一拳挥上陶冬悦那张戴着细框眼镜、俊逸非凡的脸庞时,华棠终是忍不住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冲进他们的战斗之间,张开双臂护在陶冬悦的身前——拳头,差一寸就打在她娇艳无比的雪白小脸上。

「你……不可以打他!听见……没有?」华棠吓得不住颤抖,却死也不肯离开陶冬悦身前。

被她挡在身後的陶冬悦,唇角露出一抹笑意,很浅很淡,却全落进麦格夫眼底,气得很想把那张嘲笑他的脸给打歪。

「你这个超级无敌笨女人!你想找死吗?浑蛋!」麦格夫大吼着,为自己差点失手打在她脸上而气得想痛扁自己一顿。不,是痛扁在她身後一直偷笑的陶冬悦一顿!

什麽跟什麽……

见鬼了——这个笨女人,竟然为了保护陶冬悦而想承受他麦老大的拳头?!她疯了吗?

去!不管她是疯了呆了还是傻了,总之她的举止气得让他更想伸手掐死她!

「反正你不准打他!」她也吼回去,瞪回去。

「不准?」麦格夫轻哼着。这娘们好大的胆!

「对,就是这样!我跟你回去就是了,我不准你再动他一根寒毛!他只不过是个无辜的受害者,你不要老是用这一招来威胁我,真的很卑鄙无耻下流!」虽然如此,她却不得不承认这招真的很有用。

谁教她天生生得一副好心肠呢?就算她再怕死,也没办法眼睁睁看别人死。

「既然如此……还不给我过来!」他朝她伸出手。

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自己的手伸出去给他拉,麦格夫轻轻一扯便将她扯进怀里,这样还不打紧,单臂一扣,托住她的俏臀将她整个人拦腰一抱,便往他不知跟谁借来的车走去。

「喂,你干什麽?粗鲁的男人!放我下来!」她被他搞得好想吐。

「你再叫,我就把那个男人的脸打成扁的。」

她不叫了,乖得像小猫。

麦格夫打开车门,毫不客气的把她丢进後座,自己则绕到驾驶座,关上车门,踩下油门。

车子咻地一声飞了出去!

原地,只留陶冬悦朗朗的笑声震天!

一个大男人躺在大马路边仰天狂笑,久久不止。

「被打还笑得这麽高兴,你有病?」一道冷冷的嗓音由远而近飘过来,然後,席尔斯高大俊挺的身影在月光下笔挺地站着,有点嘲弄的俯视着躺在马路边笑得像个疯子的男人。

这个男人,竟然是他们的大师兄——那个永远姿态优雅、脸上挂着温文微笑,任人家怎麽挑衅都不轻易与人动手动脚的大师兄陶冬悦。

怪。两个怪男人。

怎麽他才去一趟蜜月旅行回来,他的师兄和师弟就突然变成两个他有点不认识的人了?

一个从来不在乎女人的麦老大,跟一个向来不喜与人交手的大师兄,两个人竟为了一个女人在马路边大打出手?!

啧!很难想像这究竟是撞了什麽邪。

要不是他刚好开车前往沃尔饭店想与陶冬悦和麦格夫会合,那儿的保镳们告诉他,他们的麦老大正独自飙车追逐着陶大师兄和一个女人,他也不会跟着追上来,然後亲眼目睹这伟大的盛况吧?

「嗨,二师弟,你来啦?快过来,躺在这儿陪我看星星,今天的星星和月亮都很美哩。」陶冬悦对席尔斯的出现一点都不意外,因为是他叫席尔斯过来沃尔饭店找他的,只是好巧不巧的被他撞见他跟麦格夫大打一场。

呼,过瘾!真是过瘾极了。

席尔斯仰起头无趣的瞄了澳门的天空一眼,什麽星星月'奇書網整理提供'亮的,他宁可回去台湾陪老婆。

「说吧,你叫我来究竟出了什麽事?那个女人就是替他挡子弹的女人吧?我不想浪费时间,你知道,我的时间就是金钱,有事就快说……」

结果,华棠还是被麦格夫给带回了饭店最高楼层,他在沃尔饭店里最隐密私人且保全做得滴水不漏的总统套房级住家,不仅出入的电梯是他专用,就连地下停车场也特地为他开辟出一条专用出入道,方便他在自己饭店里可以秘密的进出,不至於受到任何监控与打扰。

华棠根本来不及欣赏他房里那一大片落地窗外的灿烂海景与夜景,也来不及赞叹他房内那道还没开灯就闪现的水蓝色光影设计的水墙,有多麽的不可思议,她的人再一次被他拦腰一抱,大跨步的往某个方向走去。

她不确定他要带她到哪去,不过很快的她便知道了……因为她被扔在一张大床上,很大很大的床上,柔软舒服得让人一躺上去,就绝对不会想要再爬起来的那种柔软大床。

随即,一具庞大的身躯朝她柔软纤细的身子压覆而来——大床因对方的重量而稍稍下陷些,却依然紧贴着她的腰与臀,就像他贴着她的腰与臀那般的密合不已。

一张好床。

压在她身上的却绝不是一个好男人。

麦格夫的眸是深沉却又光亮的,房里没有开灯,只有淡蓝色的水墙泛着淡淡的蓝色光影,只有窗外的月光如梦似幻,他的眸却光亮得比两者更为灿烂,但又显得阴沉不已。

他在生气,气得那双魔魅的眼在烧,如火炬,如刀光。

那麽近瞧着他的眼,华棠反而不害怕了。

他这样压着她,从他身上散射出来的巨大能量也几乎要灼伤了她,让她有点痛,却因为看见他眼底的痛比她的深更多,反而让她为他疼。

心疼,毫无道理。

明明是他欺她,让她不争气的为他落了泪,可如今,他又来生她的气,让她为他而莫名的疼着、痛着……

不合情理,莫名其妙!

她突然间也气了,抡起双拳硬是往他那硬邦邦的身躯打着、捶着,叮叮咚咚地打得她手发疼,打得她面色潮红、双拳无力,痛得再度落了泪……他却不痛不痒。

俯低头,隔着那绸缎般的礼服布料,用他的齿啮咬住那礼服下挺立的突起,他刻意用柔软的布料厮磨着她衣服底下敏感的蓓蕾,让它不住的绽放,让她那敏感的身躯发红发软发烫,终至从她的香唇中轻吟出来……

他吻去她的泪,发烫的舌尖舔吻她的左耳,将它整个含进嘴里,咬着含着吻着,她发狂似的扭动着身躯想将脸侧开,避开他对她超级敏感的左耳的攻势……

太激情了……他怎麽可以那麽轻而易举的就找出她的敏感带,轻易的惹得她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张狂的渴望着他更激情的吻?

想躲开他的进攻,她的身子扭动得更加激烈,柔软的丝绸剧烈摩擦着男人绷紧欲裂的刚硬身躯,是那般的挑逗又挑衅呵,就像在燃烧得越发旺盛的火里再添木加材,火,烧得更加噼啪作响了……弹起的零星炭火四处乱窜,烧得人发疼。

她低吟出声,全身滚烫得有如不断烧灼四滚的岩浆漫身流窜,那肇事者却没有打算要满足她的渴望,只是不断的找出一处又一处的敏感带,惹得她好几次激情叫喊,好几次忍不住哭出声来……

「你这……坏蛋!」她咬住唇,呻吟的骂着。

全身上下,她一件衣服也没少,却已被这个男人搞得汗水淋漓,春潮汹涌……她怎能不骂、不恨、不气、不怨呢?

这该死的坏男人!他怎可如此对待她?害她一再的在激情边缘里游荡,却怎麽也无法浇熄身上的火……

还有,她身上该死的衣服!隔着它们,让她根本无法彻头彻尾的感受这个男人,而这一点竟让她闷得快抓狂!

她真的是个坏女人吧?

此刻的她,竟如此如此的渴望他可以再粗暴一点的撕扯开她身上那件碍事的衣服,彻头彻尾的进入她,深深地进入她,毫无保留的抱住她的身体,啃咬她身上的每一处……

可是麦格夫什麽都不做,他只是隔着衣物吻她、撩拨她,隔着衣物用他的大掌不住的揉搓着她的两腿之间,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大掌不住地流连低迥,却始终刻意不落入那个最敏感的点……

她,快被他搞疯了。

她,气哭了。

用脚去踹他,用手去打他,他吻她的嘴,她咬破他的唇。

他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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