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娘来啦-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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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南宫小姐!”任越先是一怔,自己七尺男儿身材,又是习武之人,论身形和重量,难能是一个闺阁小姐能负担得起的!但是,努力的回忆了一下,似乎自己方才是出门来着,原本是想去找温姑娘帮忙,后来怎么就没了知觉呢!眼下又是睡在南宫小姐这。
任越环顾四周,房间清丽雅致,和客栈、客房什么的大相径庭,难不成这里是南宫小姐的闺房!
任越心头一惊,一个翻身差点从床上跌落了下来。
天呐!我这是怎么了!
先是上了温姑娘的床,今晚怎么就睡到了南宫小姐的床上!
这位小姐可是南宫太医家的小姐啊!若是就此不依不饶……我……
任越不敢再想下去,姑娘家的名节,比什么都重要。
“任公子想必又是醉酒了,我们主仆只是路上偶遇。并非有心收留公子,公子切勿放在心上。既然公子已是醒来,还是请回到自己的住处安睡的好!翡翠,替任公子打灯。送公子回去吧!”南宫雪见任越如此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早已将任越嘲笑了千万遍,这都是哪跟哪啊!不就是在我这睡了一觉吗?至于一副被那啥的样子嘛!若是知道刚才我扒了你的裤子,看了你的屁股,给你打针,你还不得上吊去死啊!
“如此,任越拜谢南宫小姐收留之恩,多有打扰,任越告辞了。”任越双手紧紧的揽住自己敞开的衣衫,死死的裹住自己袒露的胸膛。微微的鞠了个躬,也算是行礼了。
翡翠还想送,任越微笑着拒绝了。
此时,夜已是深了。
便是在偷偷溜回去的时候,松涛先生的院门前。任越的视线中清楚的闪过一个青色的身影。
“谁!”任越警惕的问道。
“谁!”几乎是同时,那个青色的身影也是同样发现了自己,那个白色的身影。
“是你!盛尧山!”任越惊道。
“任三,怎么是你?!”盛尧山惊道。
二人便是在松涛先生的小院门前,大眼瞪小眼的面面相觑了。
殊不知,一个是刚从温柔那回来,一个是刚从南宫雪那回来;
殊不知。一个是饱受着酒精催河豚的情愫的煎熬,一个是梦中连连惊醒;
殊不知,一个是刚刚和温柔蜻蜓点水般的缠绵,一个是被南宫雪看了屁股。
“哦,房中闷热,我刚沐浴完。出来透透气!”任越随口便是一谎。
“嘿嘿,这几日我闲得手中技痒,一时没忍住,出去耍了把枪!”盛尧山摸着后脑勺憨笑道。
“哦?耍枪?”任越此刻双手微微放开了一直裹挟着的衣衫,那宽大洁白的白袍再次敞了开来。露出自己优雅白皙的胸膛,再加之湿漉漉的乌发,还是凌乱的垂在背后,样子倒真像是刚洗完澡,又换了衣服。
到底是文采卓越的无双公子,便是连编谎都那么天衣无缝。
可是,行伍出身的盛尧山就没那么走运了。
任越玩味的笑着,缓缓的走到盛尧山的面前,又慢慢的围着他转了个圈。
除了一身的酒味,盛尧山的全身并无他物。
还耍枪,腰间、身后,连个兵器的影子都没有!
更何况盛尧山的那柄亮银长枪是那么的显眼和修长!
大概是看出了任越眼中的玩味,疑惑是盛尧山自己发觉这谎话编的实在是漏洞百出,随即自己也是向后摸了摸,发现随身带的亮银长枪早已在拿鱼的时候,因嫌碍事,被自己放在了卧房中。
耍枪,连枪都没,练哪门子的枪啊!
“咳咳!”盛尧山只觉喉头发紧,下意识的清了清嗓子,脑子在飞速的旋转。刚才和温柔的那番缠绵还未消退,眼下又是被任越这小子给缠上了。
“哼。是去哪里偷酒喝去了吧!”任越嗤笑道。
“任三,我去哪里喝酒与你何干?我就是去练武,喝完就去练了,习武之人处处是武器,便是一树一枝一草都可信手拈来!”盛尧山瞪着明亮如月的眼睛,气鼓鼓的看着任越,心中却是虚得很呐!
因为,任越说了一个字“偷”!
今晚的一切,和温姑娘的那番缠mian,想必真该是用“偷”来形容了。
“你牛!”任越也不追究,也不说破,只是轻轻笑了笑,抬腿从容的就进了院门。
盛尧山紧跟其后,二人在各自的卧房门前,眼神交汇了一番,随即同声说道:“早点睡吧!”
正文、227 清醒
温柔伏在小厨房的桌子上,香香甜甜的睡了一夜。
直到第二日天色已是大亮,才勉强睁开自己的眼睛。
“嘶。”好疼!
只因昨夜一直伏桌入睡,双臂枕于自己的身下,经过一夜,已是被压的酸麻动弹不得。
温柔费力的直起身子,等了半天,胳膊才勉强有了知觉。
啊!头好痛啊!
温柔只觉头脑一片昏昏沉沉,明明是睡了一夜,怎么反倒感觉浑身疲乏。
只因直起了身子,披在身上那副墨色的斗篷无声无息的掉落。
这是……
温柔赶忙俯身捡起。
这是……盛将军的!
温柔一眼就认了出来!
盛将军的斗篷怎么会在我的身上?!
等等,我怎么会睡在小厨房里!
昨夜……发生了什么……隐约之间……
温柔使劲摇晃着昏沉沉的头脑,昨晚的朝露酒的效力,看来对一个十三岁的姑娘来说,着实是有些猛烈了。
“擦擦擦。”门外传来了脚步的声音。
温柔猛然一惊,顺势将手中的那副墨色斗篷塞进了橱柜,又下意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压皱的衣衫和凌乱的头发。
“吱嘎。”厨房的门被推开了。
周氏走了进来。
“柔儿!”显然,这么早,在厨房里见到闺女,周氏是有些吃惊了。
“娘,您起得好早啊!”温柔拼命镇定了一下神色,旋即迎了上去。
“这一大早的,你在厨房做什么?”周氏觉得诧异。
“哦……我……我做早饭啊!”温柔随即转身走向灶台,想去随手拿起一只炒勺,却发觉炒勺已是换了位置!
这是……这不是我收拾的啊!
温柔对着虽是干净整洁,却是已然变了样的灶台愣住了。
昨晚……昨晚我原本是在这等师父来着……然后,师父没来……
后来……后来盛将军来了,还带了两条河豚鱼……
之后。是红烧烹制……然后我们就一起分而食之了……
温柔在努力的回忆着昨夜发生的一切。
“柔儿,柔儿,在想什么呢?那么出神!”周氏见温柔站在灶台前发愣,旋即好奇的上前问道。
“哦。娘,我在想今日的擂台会是什么人来挑战!”温柔赶忙将思绪从昨夜的慌乱中拉了回来,随口编了和谎应道。
“你这孩子,学厨都学魔怔了,一天到晚的就是做饭做菜!若是你哥哥读书,有你一半用功,想必今年的童生试也定高枕无忧了!”周氏笑道,上前怜爱的抚摸了一下温柔细软的头发。
“娘,我不累,我来帮您做早饭。”温柔随即笑笑。闪在一旁和周氏一起忙活起来了。
双手浸在淘米的水里,温柔的思绪又一次神游了。
昨晚的河豚鱼好鲜美啊!
貌似现在厨房里还有香甜的味道。
等等,温柔的脑海中猛然的闪过一些片段。
微微的带着些香暖和暧mei的回忆。
像做梦一般。
梦中,很热、意识很模糊。
尧山让我坐下休息,然后他来收拾……
之后。怎么就梦到了尧山抱着我……
鼻尖几近贴近的亲热感。
然后……
温柔回忆着,脸上的热度再一次的袭来。
不过,这一次却不是因为食用了河豚配酒,而是少女的羞怯。
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真是太丢人了!
温柔暗暗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强制着自己赶快忘掉梦中的靡靡。
等等!
那万一不是梦呢?!
温柔猛然想到了今天一大早,自己的的确确是睡在厨房里。
而且身上还盖着盛尧山的墨色斗篷。
如果,这是梦。我怎么会在厨房里睡了一夜;
如果,这是梦,又如何解释今日的厨具都换了位置,而我的身上又盖着尧山的斗篷!
天呐!
难道,昨夜的一切都是真的?!
温柔此刻觉得自己不仅是脸上,便是身上都开始滚烫起来了!
真不该喝酒的!
温柔暗暗自责。
可转念。一种偷偷的甜蜜和幸福感,却又悄悄的攀上了她的心头。
有如春日里的一朵小花,静静的绽放在池水边,一阵微风吹过,却又害羞的连忙合上了自己的花瓣。只忐忑的等着平静之后,在悄悄暗自享受着春日的香暖。
“柔儿,你这和丫头又在想什么呢?这米都快被你洗烂了!”周氏一回头,看见温柔半天都保持着一个姿势和动作。
双手浸泡在淘米的水里,目光呆滞,双手却是在漫无目的的揉搓着。
也不知道是在洗米,还是在搓水。
“哦……哦,娘,我在想菜……在想今日比赛要做的菜肴……”温柔再次搪塞着,旋即低下头来,再不敢看周氏的眼睛。
淘米的水盆中,清清楚楚的倒映着一张早已红透了的小脸。
任越昨夜在南宫雪那里,得到了非常迅捷的照顾。
那种神奇的药物果然有效,一针下去,不仅烧退了,便是连针刺般的头疼也不见了踪影。
任越往床上轻轻的躺了过去,一不留神竟压到了南宫雪施针后的那半个tun部。
一种又酸又疼的感觉,沿着那个细小的针孔,呈放射状弥散开来。
任越斜斜的躺在船上,半天不敢动弹。
只待这种酸疼感渐渐褪去,才敢伸手轻轻按抚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好疼啊!
为什么这里会这么疼?
定是晚上出去摔哪里了!
任越轻轻的揉了揉屁股,这一晚就这么侧着身子,安然度过了。
大周翩翩如玉的无双公子怎么都不会想到,昨夜他被一个施针的医女看了屁股,也许这永远都会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了;当然,以南宫雪的性子和见识,这种小事是不会记挂在心上的!不然在她的时代,开肠破肚的,还怎么活!
可是。隔壁的盛尧山就没那么走运了。
酒精催发河豚鱼催qing的效果,虽是当时用一壶冷水当头浇灭,可回到卧房中,当他一个人躺在床上时。方才种种的缠mian片段,如同下了魔咒一般,在盛尧山的脑海中一幅接着一幅,连续着,挥之不去。
盛尧山向左翻转,眼前仿佛温柔正娇嗔迷离的唤着他。
“尧山……”那声音酥酥麻麻,萦绕耳边。
盛尧山只觉浑身一阵躁动,旋即又向右翻转。
可是,刚闭上眼,温柔那柔软的身子。就像真实般的侧卧于自己的床边。
如兰般的气息,还有那粉嫩如花瓣的薄唇,就那么微微张着,呢喃的唤着自己。
盛尧山简直快要疯了!
干脆直接趴过来睡下。
可是,床铺软软的。更似温姑娘的身子,柔软且美好。
刚才在桌子上,自己整个身子俯上去的感觉……
盛尧山此刻只觉得血脉喷张。
干脆直接平躺了过来,再用杯子蒙住整个头脸和身子。
可是,黑暗中,那种奇异的感觉更是明显。
而且,热。好热!
就这么翻腾着、折腾着,盛尧山一晚上就没睡!
直到天亮了,才不知道何时闭上了双眼。
春日的阳光甚是明媚。
才一大早,院子里的一切就被柔柔的光线给照亮了。
“柔儿,快吃,今日是第四场了。说不定会有更厉害的对手,咱们可得早去做准备啊!”饭桌上,温守正一面端起碗来,迅速的往嘴里送着米粥,一面含糊不清的催促着温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