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娘来啦-第33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盛将军醉了。”温柔依旧是淡淡的应道。
“我没醉!我清醒的很!回答我,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他能在皇上面前求的,我也可以!给我时间!让我去说服我爹,我也可以给你正妻的身份!”盛尧山转身,紧紧的抓住温柔消瘦的肩膀。
“盛将军,您醉了……”温柔依旧是淡淡的应道。
“我没醉,我清醒得很!”盛尧山第三次声嘶力竭的咆哮道,旋即一把抢过温柔面前的酒坛子,咕咚咕咚的仰脖一饮而尽!
清洌的朝露酒,一半涌进了盛尧山的口中,却是无法浇灭他心中的熊熊妒火!酒味甘甜回荡,却是无法包容他心中的苦涩晦暗!另一半沿着英俊朗逸的面颊、脖颈无声无息的流入衣衫,纵然英雄从不流泪,然而此刻,这缓缓流淌的酒水,就是他悄无声息的眼泪!
一声闷响,空空的酒坛被重重的重新放置在桌面上。
“盛将军……”温柔的眼神惊愕,她不知道下一步狂饮后的盛尧山将要有何打算!
“走……走……随我出去……”盛尧山目光迷离着,跌跌撞撞的扶着桌椅起身,以他的酒量,便是将这些朝露酒悉数喝尽了,也不会醉的,然而此刻……
不由分说的拉着温柔,隔着衣袖,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步履破碎不规的向屋外走去。
山间晚风阵阵,月光如水,凄清的虫鸣和草木的声响,令人心醉。
盛尧山不知何时放开了温柔的手,独自一人负手前行。
温柔一言不发的紧紧跟在后面,低头,满心的忧虑。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各怀心思,却是都静默不语。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盛尧山突然停住了脚步,蓦地转身,直视身后的温柔。
温柔下意识的倒抽了口气,不自觉的腿脚向后退了几步,夜路昏暗,草地崎岖,慌乱中几欲摇晃跌倒,盛尧山旋即伸过一手,稳稳的将其扶住!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冷了吧,怪我。”盛尧山宽大有力温暖的手掌此刻正紧紧的握住温柔的小手,一种寒意彻骨的感觉瞬间沿着他的手心,直指他的内心。
“回去吧!”良久,盛尧山从嘴巴里挤出这三个字,脱下自己的披风,轻轻的搭在温柔的身上。
回别院的路不长,可温柔却觉得走了好久。
冥冥之中似是知道回去将会发生什么,可内心依旧是在异常的侥幸着,希望路上能遇到某人、某事,然后顺理成章的耽搁、岔开。
直到盛尧山轻而易举的推开别院的门,温柔只觉得一股更大的寒意从头到脚,冷澈到底。
正文、463 答案
“走吧。”见温柔怔在原地,盛尧山冷凝的声音催促。
“去哪?”温柔下意识的问。
“睡觉啊!这么晚了,不睡觉做什么!”盛尧山觉得好笑,嘴角轻轻嗤道。
环视四周,这处别院简单的屋舍,似乎只有一堂屋、一书房、一厨房,一卧房,并无其他多余……
温柔只觉得嗓子干渴到快要窒息,一间卧房……难不成今夜尧山说的睡觉是……
她不敢往下下,内心里依旧存有一线的侥幸。
卧房的门一触即开,宽大的木床,干净的帷幔,素色的床铺边盛尧山熟稔的燃了烛火。
“来,坐过来。”盛尧山随身自然的坐在了床边,轻轻拍了拍身旁床边的位置,淡淡的向温柔道。
温柔依旧怔怔的站在卧房的门口,她分明是听到了,只是腿脚固执的坚持在原地。
盛尧山深吸了一口气,旋即轻轻起身,慢慢走向温柔。
只自然的一拉,温柔有如惊慌的小兔子一般的被盛尧山揽在了怀里,腿脚不听使唤的任由它向床边走去。
床边……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实在是明显得不能再明显,可是温柔依旧在躲避着,侥幸者,纵然不能抗拒,她也依然在坚持着她自己的底线。
“你……不是说过,只要我能救任越,你什么都愿意去做吗?!”床边,盛尧山轻轻放开了手,只是身子依旧离温柔很近很近。
“对,我是说过!”温柔的声音在颤抖中坚强。
“呵呵,他对你就那么重要!”盛尧山苦笑。
“你与他对我都很重要,不管是谁有生命危险,我都会义无反顾的去救!”温柔的声音坚强有力。
“哪怕为了他。陪我整整一晚,你也愿意?!”盛尧山再次追问。
“我有的选择吗?雪儿姐姐的医术救不了他,这世间能救他的就只有你一人!我只是知道。倘若今日是你有难,而任越却有救治你的法子。他定是不会带我来此的。”温柔的声音里充满了凄厉和无助。
“你在怪我?”盛尧山英俊的面容缓缓凑近温柔苍白的脸。
“不敢!我怎敢去怪罪能救任越的盛将军!”温柔别过脸去,躲避。
“看着我!”盛尧山的声音陡然提高。
温柔惊恐不安的眼神和那如明月般明亮的眼神对视!
看到的除了愤怒、不服,还有就是熊熊的妒火!
“你方才说我与他对你同样重要,你又为了他,愿意做一切!那么好吧,既然如此,今晚我便成全你,让你既对得起他。又不负于我!”盛尧山说罢,宽大有力的身子陡然向温柔纤瘦柔弱的身姿上压去,温柔不再躲闪,只是定定的坐在床边的位置,只不过视线再不看盛尧山,只是别过脸去,松散的乌黑如水草般的头发,微微的半掩面容,挡住了她无声无息流淌下的清泪。
“你哭了?!”盛尧山英气的嘴唇轻轻凑到温柔的耳边,闻着她幽香淡雅的气息。惊问。
温柔不言不语。
“为什么哭?不是说我与他一样重要,你为了他愿意做一切吗?”盛尧山的声音压得很低,在温柔的耳边却是轰鸣作响。
温柔静默不语。只是悄无声息的哭泣。
盛尧山不再追问,嘴角边闪过一丝得意到异样的笑,旋即慢慢的抬起手,准确的伸向温柔的腰肢。
柔软细滑的腰肢轻轻揽在手中,顺着腰带盘系的方向,很容易找到结扣。
只是那么轻轻一拉,少女揽腰裹裙的腰带,便轻飘如叶般的飘落于裙摆之下。
温柔的泪无声无息的滑落,透过迷蒙的视线。她看见那一条微不足道的裙带掉落于脚边。
哭泣的身子在盛尧山的手中陡然一颤,那是姑娘内心的惊厥!
裙带解落。衣衫松散,盛尧山宽大有力的手掌顺势而上。轻轻的揽过温柔的消瘦的水肩。
轻轻的,缓缓的,慢慢的,解开衣衫的领口,温柔洁白如瓷的皮肤,顷长柔软的脖子、消瘦光洁明显的美人骨,映现在盛尧山的视线中。
他解得自然,她哭得强烈。
她的衣衫半解,他的心跳加速。
如果说,那日河豚之夜的迷离是模糊的,那么今晚的香暖咫尺便是清醒的。
同是你我,却是如此的生硬、陌生、残忍到物是人非。
停顿,那双宽大有力的手此刻骤然停了下来。
温柔的泪此刻有如暴风骤雨般的袭来。
透过早已辨不清方向的泪帘,温柔看见那张曾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英俊的嘴唇,就在面前。
可是,他为什么要停下来!依着他方才的意思,陪他漫漫长夜,他不就是要……我……!
可是,他为什么要停下来!依着他方才的规律,接下来不就是应该吹灯、就寝、香销帐暖,一ye风流……
他既是说了让我一ye换任越平安无事,那他又为何停了下来!
温柔的心此刻全然没有了知觉,透过迷蒙的泪痕,她呆呆的惊坐在那里。
等着接下来未知的恐惧和难以捉摸的不安!
突然!
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将她紧紧的揽入怀中。
隔着衣衫,她听到了盛尧山胸膛里那奋力的跳动!
咚咚!咚咚!咚咚……
那双宽大有力且温暖无比的大手,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惊恐不安、颤抖不已的冰冷的背部。
只是这么静静的揽着、拥着,什么话都没有说。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那双大手轻轻的松开,慢慢托起她消瘦的肩臂。
盛尧山那明亮如月的眼睛再次映现在自己的面前。
“原来……为了一个人,竟可以做到如此……”盛尧山望着泪痕满面,痴然不语的温柔,喃喃自嘲。
温柔惊愕。
片刻,盛尧山再次将她轻揽入怀,可是这次,只是短短的相拥,便又再次猛烈的分开,便是在那交错的一瞬间,一张灼热温润的唇轻轻的亲吻在了自己的额头。
温柔的内心不知为何陡然平静了下来,她知道,那是盛尧山的唇。
“时候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想我盛尧山不是那种趁人之危之人,我乃大周堂堂武魁……”盛尧山说到此,慢慢的放开轻扶温柔的手,只是眼神中怀有不舍和不甘,声音里颤抖凄凄……
温柔浑浑噩噩、全身无力的倒在那宽大的床铺上,和衣而睡,只是今夜再没了恐惧和不安,虽然盛尧山依旧坐在她的身边,可她知道,世间再没有第二个男人,让她的今夜如此安全……
一夜安睡,白昼醒来,盛尧山早已不在身边,偌大的别院空空如也,只有自己盖着温暖的寝被,在明媚的阳光中醒来。
正文、464 苏醒
“任越……你到底怎么样了,连着七日的昏迷……今日是你我约定的日子……。”从盛尧山的别院出来,温柔沿着记忆中的熟识,寻到了京郊,独自徘徊在那处熟悉的小院里,轻轻抚摸着熟悉的一桌一椅,一花一草,自言自语。
此时,任越依旧昏迷不醒着躺在南宫雪的面前。
“小姐,任公子这个样子不行啊……要不再去宫里把老太爷请来瞧瞧吧?”翡翠站在一旁,望着满头大汗的苍白的任越,不由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没用的,这不是病,是中毒了,除非找到对症的解药,否则就是皇上来了都没有!”南宫雪无助的叹了口气,拿过干净的手帕,轻轻拭擦着任越额上的汗水。
“这药当真是毒性无比,想他这几日一直昏迷不醒,便是连为浸泡药浴的痛苦也不觉了……”南宫雪放下手帕,心中暗暗的叹了口气。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夜幕终究降临了。
“嘭!”门被重重的打开,盛尧山一脸气急败坏的冲了进来。
“盛将军!”南宫雪和翡翠丝毫没反应过来,不由起身齐齐惊呼。
盛尧山似乎对南宫雪主仆的反应完全没有在意,只是径直的走向床上躺着的任越,重重的深吸了一口气。
床上的任越,看似睡得很是平静,眉眼之间确是无比的难以忍耐的痛苦。
白皙的面容此时更是如宣纸般苍白,修长的手指无力的垂在床边,让人望一眼就心生怜惜。
“来,起来!”盛尧山狠狠的一把拉过床上昏迷不醒的任越,重重的将他扶起靠在床边,随即从自己的腰间取出一只精致的小瓷瓶。除了红色的瓶塞,倒出若干无色的粉末,不由分说的悉数塞进了任越的口中。那是玲珑当日给他的七日散。既是毒药,又是解药!
玲珑原以为激将和妒忌全然让盛尧山早已将毒药悉数用完。没曾想生性本善的盛尧山还是留了一半,整整一半!
七日前,那一半的毒药足矣在七日后要了任越的性命!
而今,这一半的解药,却也足矣挽救任越早已奄奄一息的性命!
“盛将军,你这是做什么?!”南宫雪惊呼,满面诧异。
“解药!我不来,他会死!”盛尧山咬牙切齿的解释道。
“解药?盛将军你找到解药了?太好了!”南宫雪欣喜万分。既不过问任越所中何毒,也不追究盛尧山的解药从何而来,又是何种解药,因为她